鬼王爷-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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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一甲的众将士也交由李总兵,协助其管理好湘南的防务工作。可以说,除了给自己放假,就真的没什么别的事可做了。上世的她也是这种自由散漫的秉性,自驾游、背包游、徒步游…上高原、游沙漠、走无人区…樱花树下、多瑙河边、跟非洲土著酋长合影…她是十分懂得享受生活的。而鬼医对她却是十分严格,所以,虽然跟着鬼医四处游历,那也只能说严肃大于游玩,并没有真正放松过。
这不,最近闲来无事,寤桁听着身边的小侍聊天,说是临郡的滋平县最近有大集可以逛,还有不少的节目吸引人的眼球,就不由动了心。她还记得以前,曾经只给身边的秘书打了一声招呼,就背着背包,(包里面除了生活必备以外只有一本三毛的书)就这样独自去了丽江。静静地体会了大半个月的人生。直到现在,每当一人行走时,心理面都不是孤独的,因为,她早已喜欢了这种孤独的感觉。
寤桁本不想带着随风,可是,这小子最近越发的死心眼了。一出门,随风时时刻刻都是很敬业的,一直看护着寤桁的行踪。虽然他嘴上不说,可是寤桁明白,就是上次的那件事在随风心里留了一个坎儿。那一次,随风看见寤桁的右手已经快要脱了型,并往下一直滴着浑浊不堪的血清时,寤桁第一次从外人眼中看见什么是锥心刺骨般的痛。从没有多余神色的随风,几日都是眼睛通红,自责的一连几天都没有正经的出现在寤桁面前。
所以,这次寤桁一动心思,随风就主动上前要求准备出发的一切事宜,并不给寤桁商量是否一个人前行的余地。寤桁有些无奈,以自己的功夫想要摆脱谁都是小菜,可是,这是随风,不是外人。于情于理,都不能就这样等闲视之。转而一想,对于这种从来没让自己费心的下属,她也是不忍心拒绝的,所以只好带着随风一路往东走了。
此番出行,寤桁并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将面具收了起来,可是世人皆知她的容貌自幼被毁,于是只能简单的易了容,将那块只是用作陪衬的伤疤成为了新面孔的主力。具体操作就是,伤疤的面积增大了,增大到类似于银质面具般,将她那完美无缺的容貌彻底归为了丑人的行列。身着这里人的平常服饰,带上足够的开销,一人一马一车再加一赶车的,踏上了游玩的生活。
说起这滋平县,倒是比较类似于上世寤桁所钟情的云南,这里也是生活习性相似的少数名族大融合,到了这里,寤桁主动要求下车走走,沿着人们赶集的路线,看着身边零零总总、各式各样的小商品,也不由得像从前那样,只是简单的一个小女孩,被心中的美好所充斥着。看着可以点缀自己外表的小饰物有些小小的心动。眼神里也流露出让摊主颇为满意的购买欲。
也许是过节,这里的姑娘小伙儿们身上穿的是五颜六色的土家织锦布,笑容像是不要钱似的挂在每个人的脸上。甚至可以站在那,傻傻的笑半天,这种笑容寤桁并不排斥,因为他们的眼神中是清澈的,那种笑容是源于心的一种对于生活得感恩。对于这种气氛的渲染,也让她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维持了大半天。
到得傍晚,寤桁在满是挂红灯的街道转了半天,有些失望的发现,并没有找到让她感觉与一般声色场所不一样的地方,于是,就近找了一家酒馆歇息,寤桁坐在窗户边的一张桌上,一边喝着本地的鲜茗,一边听着这里的食客在热闹的谈论着什么…
“你们知道么?桑吉土司的大儿子明天就要抛绣球了…”
“谁?桑吉土司?红花腰族的桑吉土司?”
“你这问的,我们滋平,还能有几个桑吉土司…当然是富甲一方的桑吉了…”
“她的儿子…不是小时候得了烂腿病么?怎么?”
“是呀,我听的也是…”
“烂腿病?要是烂腿病,怎么会有七家土司来争着抢这个绣球?据说,这位神秘的桑公子不但没有烂腿病,而且那脸呀,长的是…我说,只要你一见,你准忘了你娘是谁?”
“有这么美么…你见过?”看着众人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这位大嫂又摆出了事实证据,“我哪能见呀,可有人见了,我姐是桑吉土司大管家的跟班,她说的能有假?”这位已经喝的满脸通红的大嫂,颇有些不耐的对着身边一众好奇的人继续抖着爆料,“不信…你们就去旁边的竹排楼呀,就是那一家…”一伙儿人将头秘密的围着,一说完,众人有些跃跃欲试的想要一看,大嫂口中啧啧道:“桑吉土司为了这个听说是相貌数一数二的儿子能够出嫁,可是费尽了心,这不,今天晚上在竹排楼好好学着呢…”说完还自得其乐的呵呵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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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女主为何宁愿脸上总有疤---我之前交代过,身为皇室中人,脸被毁是没有继承权的。所以,女主不惜以大疤示人,把自己搞的难看点,这样安全---忘了说,周末了,祝大家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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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巧遇?(上)
寤桁听着心里只是暗笑,这里的婚俗是有些特殊的。女子的地位较之长安都是更高,莫说是走亲,就是抢亲、拉郎配,在这里都是合法的。总之,被抢的、被强的都是男性,女子倒是各个很大方,跟谁一夜情之后拍屁股各走各的,只有男的乞求女方为自己负责任,从没听说女的要为这种事情买单。
纵然不是县城,就是乡野,也有一个大家族都是女子,而男的只能说是这个家族的自由人,既不用为养家发愁,也不用为养育子女分忧。总之,与其说是套用现在的女尊来定位,倒不如说是母系时代的遗存。
就说刚才被众人口中所嚼舌根的那位桑公子,他出生在大家族,因为他的婚姻是不能自己做主,所以对于他的约束是有些严格的,也只有在出阁的前三天,才能被专人看护,送到当地男女混杂的“红灯区”进行学习,并且还有专门老师进行指导。因为,按照这里的风俗,若是新郎在这方面的表现不好,是要被退婚的。同样,也是被大家族认为是一件抬不起头的事情。
屋里的气氛正是被这种调笑所充斥时,突然,有一些打扮的比较统一,手里还拿着刀的感觉像是侍卫的群体,闯入了这家酒馆,打扰了这里食客的‘雅兴’。酒馆的老板马上出来招呼着,“呦,这不是孙二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坐,坐,这有位子…”
带头的那位颇有些不情愿的将身边伸出的手打住了,“行了,马老板,今天我们弟兄是有任务的。”于是不由分说的就带着身后的人往里走着,马老板有些诧异的想要阻着,问清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又有一人将她给拦着了,“我说马老板,不是兄弟们给您找事,可是事情呀…不是我们能说的,我们也是按照上面的吩咐搜查,这事情有些急,要是惊扰了您这的客人,这损失我们主子给您赔,可是这人呀,我们也得今晚就得找着…”
也不顾身后的老板唉了半天的样子,就这样带着弟兄们依旧我行我素的搜查着。寤桁一看这间诺大的客间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就连刚才那般轻松的氛围都已经消失不见,随手将茶钱放在桌上,起身出了酒馆。
当她走到了门口,随风驾着车已经侯了一段时间,平时随风的脸上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可是今天,这万年不变的面孔就有些生动了,眼神一直飘着的,而且像是若有所指般,方向指着车内。
寤桁有些皱眉,因为随风平时的表情并不生动甚至只能算是僵硬,而今如此费力的向她暗示着,就是只是因为车里多了一个人?
寤桁感觉到身旁来了一些侍卫打扮的人,心知莫非车内的看似不怎么会武功的人难道就是这些人要找的目标?随即配合的快速上车,就连有些想要趁着帘子被掀起时,偷着瞄一两眼车内的查询人员都有些失望的走开了。
寤桁一上车,并没有在意车厢内瑟缩在角落的一个红衣男子,只是眼皮微合的,两只手臂交叉着半靠在靠垫上。直到感觉随风将马车远离了人群较密集的地方,便轻声说道:“你要去哪?”
身旁一人顿了顿,用着轻颤的声音回答:“我,我…出城”
寤桁有些暗笑,略微放了几分眼神在这个有些衣衫不整的身上,由于此时正是太阳下山了,再加上,这个青年一直都是披头散发,好不容易敢于露出半张脸,还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所以,寤桁已经确定了,这随风此时的善心是从哪来的。
从鼻尖飘过的熟悉气味,让寤桁想起了曾经的往事,略微沉思,随即揉着有些酸的眉头,不耐的问道:“就没有想要去的地方么?”
红衣男子停顿了片刻,摇摇头。寤桁看着这位红衣男子,衣服已经被撕得有些不能遮体了,身上的伤痕也是一片一片的,感觉到旁边人的注意,多年的良好家教,还是让他将自己已经赤裸的脚往里收了收。
寤桁感觉到随风已经在绕着弯子回家了,目的就是给这位落难贵公子充足的时间,让他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样。可是这位仍像是在活在已经过去的阴影里,对身旁之人有着十二万分的警惕。
寤桁随手就将怀中自制的外伤药递与红衣男子,红衣男子起初有些迟疑,抬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寤桁,寤桁叹口气,“这是外伤药,早点抹,早点恢复,不然,陈伤是会落疤的。”
眼前的红衣男子还是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寤桁,看的她第一次质疑自己的脸,不是想的自己真的有这般难看?而是想的,这个疤制作的很假?
没想到,眼前的红衣男子竟是喃喃道:“算命的说了,脸上有大块疤的…就是,就是我命中…”
寤桁左右看看,确定这个车厢只有貌似她一个脸上有疤的,不过眼珠向上翻了翻,找了个自认为合理的说辞,“那么算命的说了那个脸上有疤的结…成亲了么?”
红衣男子点点头,还没到寤桁要重新发言,红衣男子继续说道:“那个算命的还说了,说…”看着寤桁睁着那双大小有些不一样的眼睛,咽了咽口水,眼神向下喃喃自语:“他说,那个疤不要紧,以后…以后会好的。”
突然随风身上传出的警惕,以及感觉到身后不远处的马蹄声,听着声音像是人数不少的样子,让寤桁有些无奈了。到得近了,只听最先赶上马车的人大声叫道:“停下,我们土司大人叫你们停下。”
随风懒洋洋的就将马儿停下了脚步,这个小侍卫看着后面的大队人马将至,气质颇为雄壮的命令道:“有人发现,一身着红衣的男子上了你的车,此人正是我们土司大人要找的人,识相的话,还不速速闪开?”
随风有些半推半就的对着身后的人说:“主子…有人要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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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呀---黑色的无光之日,为何这周末总是过的如此短暂?泪奔呀---
第二十章:巧遇?(下)
车内人听完,嗤笑一声,“怎么?这里的人还好这一口?那我也得问问有人乐不乐意了…”只觉一阵逶迤的声音从车帘内传出,然后一阵像是故意说着悄悄话的低语,接着就是两个人的轻笑。
随风倒是很自然的不发一言,而那个小侍卫大概也是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