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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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念之差,让他选择了由老天爷来裁定这个重伤的小身体的性命。
其实,真正的寤桁早就离开人世了,秋黎虽然不知道小寤桁以前的记忆,但是那场大火的许多信息都被支离破碎的封存在大脑的记忆深处,父亲突如其来的疯狂,身体四周燃烧的熊熊烈火,小寤桁在火海中寻找着父亲的身影,可是当她看到并跑上前去时,却被父亲反手推向一个正在燃烧的物体上。
一切的一切,都让现如今的寤桁一看到燃烧的物体时,脑海中就会闪现丝丝缕缕的片段,可是仔细再去搜寻时,却没有一点头绪。只有几分慌张、恐惧、被抛弃感影响着寤桁的直觉。
寤桁一直静立着,直到一个时辰后皇太女传话过来,说可以见了,寤桁这才步入东宫。
寤桁走入皇太女的寝室,虽是上午,光线充足,但是盛满了阳光的空间内,仍然被浓郁的蛊香所弥漫。寤桁再一次皱起了眉头,这种蛊香并不是只具有提神醒脑之功效,而是具有催情以及使人亢奋的作用,长期使用,会很容易导致不孕不育。
看着芙蓉帐内隐约缱绻着温情的二人身影,寤桁停在门口两步之处,低首伫立。轻纱内依旧笑语盈盈,暧mei之语,以及亲密的动作都透过薄纱四散开去。不一会儿,仿佛才有人看见了门口之人般,亲昵的温情冷了不少,“好了,你下去吧。”
“殿下…”交缠着的二人身影,此时才有一人分离了开来,带着不舍,衣衫半解的离开了床榻。轻纱撩开,带着些许*之味朝寤桁走来。寤桁虽然仍然没有抬头,但是仅从低首所看到的赤足以及垂地的薄棉纱,就知道这位身上究竟穿了多少东西了。此人毫无忌讳的从寤桁身边走过,穿过身后的大门离开了房间。
“好了,屋里就剩你、我了。”
寤桁此时才抬起了头,轻纱被挽至一边,太皇女半侧卧与床榻之上,白色大裳宽松的穿着,瀑布般的长发倾泻于靠背之上,与女皇相近的脸庞更显得青春并充满活力。散在脸上的光线很好的照到了白玉般肤质透出的润红,虽然不施粉黛,但是睿智的眼眸给这个清丽的面庞多了几分大气。
优美的锁骨暴漏在外,身体的微侧,更将松垮的大裳将属于女性的柔美多了几分性感和神秘。皮肤上的红潮未退,颈肩的淤痕似是像看到的人诉说着‘战况的激烈’。皇太女毫不忌讳的就这样单手支着头部,看着面前的寤桁,“脸上的伤,我能看看么?”
寤桁并没有想到初见皇太女会是这样的开场白,不过也是稍微一愣,便故作为难的先是用手指轻抚露在外的‘伤疤’,低首,慢慢欲要将面具摘下时,太皇女却开口了“行了,别揭了。”
寤桁暗自松了口气,带着感激的心情看着太皇女,“你应该没有坏嗓子吧?”
寤桁苦笑,摇摇头“寤桁不知姐姐心里可记着妹妹否,所以,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皇太女却仍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不发一言。寤桁笑意盎然的看着皇太女,又过了片刻,皇太女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怎会不记得,小时候你就爱哭,又是很少见着母皇,所以总是问我,为什么母皇不抱你,是不是不疼桁儿…”
两行清泪顺流而下,太皇女伸出左手将泪水拭去,目光灼灼的保持微笑继续说道:“说起来,我这个姐姐也很没用,从你受伤,到你离家万里。我都不能获知半点,更别说去爷爷府上看你。无论你是怨也罢、恨也罢,我都一并承受。”
寤桁微笑着摇摇头,“若是此番没有见到姐姐,桁儿会怨。可是桁儿见到了,就不怨了。”
皇太女虽未说话,可是脸上的泪水似乎更多了,但是脸上的笑意也更为强烈了。寤桁第一次发现,竟然有人哭的时候也是保持着笑的样子。
从东宫走出,寤桁都始终感觉着身后跟踪之人,心里不觉一阵阵的烦躁。为什么烦?恐怕除了不喜欢被人盯梢外,就是,大半天过去了,中午饭还未吃。这个,对于郡王的身份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第五章:看热闹(上)
虽然天已入夏,午后十分已是人们稍感困意之时,但是大晟最繁华的所在,长安,依旧人如潮,车如海,商旅穿梭,行人如织,各种肤色、各色衣饰、各种语言、各型各态都零零总总的呈现在这条大街上,直让人目不暇接、流连忘返,并心疑此处是他乡,可是,这就是长安,丝绸之路的起点。
纵然是长安主街之上的一个角落里有了较大的嬉闹声,在这里都不会引起多少人的驻足围观,许是这里的人见多识广吧,对于任何一件事情能在这里发生,都不会有太多的好奇。可是这嬉闹之声却有愈演愈烈之意,这不由的就引起了邻家店铺的注意,可是,店铺掌柜也是抬首观望一阵,眼眉一挑,就又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不一会儿,又一阵哄笑从万福喽传出,接着只看见一群人从楼中出来,领头的是一女子,只见她中等个头,头发随意的挽着并用一根金簪固定,身着大朵兰花丝质外裳,金丝描绘,内着丝质白色裹胸襦群,兰色腰带上一块翡翠只晃人眼,步履团花缎面丝质绣鞋。
待她大步走到街的中央站定,双臂在胸前交叠横架着,微胖的圆脸满面春风,俏眉一扫,红唇大张,头微抬,对着万福楼门口就说话了:“我说,驸马爷,再磨叽着,天可就要黑了。当初,我和公主殿下可是说好的,挑的,就是人最多的时候。”
楼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出来,她身后的一伙儿人立马就开始大声吆喝了,“驸马爷当马骑了,噢噢,驸马爷,噢噢…”
这女子倒是也不急,面色保持着微笑,将交叠的一只手臂伸出,手向内半攒,玉指不时的变换着造型,眼睛一边细瞅玉指的瑕疵,一边缓缓的说道:“晚上,也可以,不过就是得麻烦我的兄弟们敲着锣,打着鼓给我开道了。”
话音刚落,从楼里就有一个身影趔趄的走了出来,从他慌张的身形来看,约是被推出来的,边走着,手上还不时的拾掇着有些皱了的衣着,一边还扭头向后望着。
看此人身量应该属于中等偏上,衣着材质也是上等的好料子,皮相较细嫩,也像是读过书的样子。可是,这鞠泰莹身,怎么看,都不觉得他是属于个子高的人,而是理所当然的归为了矮小之辈。
等他别别扭扭的走到那兰衣女子跟前,却又想到了什么,稍微拉远了一些距离,然后面露怒色的看向兰衣女子身后的一众起哄架秧子的随从,但是顾忌到身边来来往往的行人,于是,面色舒缓,背也稍有挺拔,负手站立,终于还能保持点所谓有身份人家的样子。
兰衣女子微微一笑,一只手随意的摆弄着散落的几缕发梢,抬首冲着楼门口说道:“有什么要嘱咐的?就快说,一会儿,姑奶奶可不喜欢玩的不尽兴。”
稍事片刻,楼内仍是没有任何言语出来,这个驸马爷正打算再说点什么时,就有人从后突袭他的膝关节。些许是驸马爷功夫不到家,其实攻击之人没有使用什么内力,只是一个巧劲儿,就让他跪于地。也就是同时,所有痛苦的神色都展现在了脸上,身后众人笑的声更大了。还未等他有下一步的举动时,颈背处的又一记硬掌,使他半趴伏于地,随即就有人侧身坐在了他的腰处,一边晃动着离地的双腿,一边用小棍儿敲着身下‘坐骑’的臀部。
看着身下之人未有移动的意思,身上坐着的人就不乐意了,“我说,你倒是走呀。”驸马侧转过头,刚要做出委屈的样子示意楼内之人看时,身上坐着的人一记狠抽刺激着了身下之人的神经,于是,驸马爷咬着牙快步跪走了起来。
身上的女子更开心了,一条腿盘着放在身下之人的背上,尽可能的将身体摆出更舒服的姿势以示众人。嫌着身下的人走的不快了,于是再一次狠抽,身下的人加快了步伐,兰衣女子更开心了,一边半挥着双手,一边大声高叫着:“骑大马喽,骑大马喽。”兴奋之余,上半身不时的扭动着,裹胸遮住的半个浑圆,此时也尽具呼之欲出之态。
路上行人虽没有驻足围观,但是讪笑之声也是不绝于耳。一路行过的茶肆、酒馆、布匹行…客人们都在讨论着这一新鲜出炉的重大话题。
“呦,这不是驸马么?怎么了?怎么让花蛾子给骑上了。公主没露面吧。”这位说完后还特意伸出脑袋来在人群中细细的搜寻着。
“还能怎么着,不定又输了呗。”另一位一回答完,看见同伴做出这样的举动,就连忙将这个伸脖儿张望的人给拉了回来,“不要命了?这种事人家公主巴不得没听说,怎么还会让你看见人家在哪。你还找死的这样看。要是让公主记下了是谁在看,随便寻个由头,就将你满门抄斩了。”
“噢,是是,这不也是新鲜么,真是世道变了,这年头兴玩这个。”
隔壁的一桌也在兴头上,“二子,你说,这花蛾子是跟人家驸马打的是什么赌?”
“嗯,我看呀不是驸马跟人家打赌,而是他成了赌注。”
“就他那样也有人上赶着骑?”
“这你就不懂了吧,他就是再慫,也是御赐的公主殿下驸马爷,翟姓世家的小公子。这个跟人左司马打赌睡人家的小妾不同。那个虽然曾经是十八巷的花魁,但现如今充其量就是一左司马家养的舞姬,而这个,那是谁都可以往赌桌上放的?不够身份呀。”
另一个场合的桌上,也在谈论着,“翟驸马可是彻底名头大了,就这样被花蛾子骑上一圈…那往后就别出门了。”
“他?他会在意?翟驸马可是出了名的妻管严,听说半夜一伺候不好,就被公主踢出来换上其他小侍,他连个屁也不敢放,乖乖的就在小侍床上窝一宿。”
“我也听说了,据销魂楼的小倌儿说,公主那方面特盛,就连和小倌儿睡的时候,都跟人家说自个儿的驸马那玩意儿不行。”
“是吗?可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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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看了《闪电狗》,很不错。迪斯尼动画每次都不会让喜欢它的人失望----这次也不例外。
等等,好像忘说了一件事,是什么事?(想不起来----)算了,明天想起来再说吧
第六章:看热闹(下)
某一个角落此时也在嚼着,“公主?你说是早先原是先帝封的威武郡王后又被当今圣上封为西北大将军姬彻泓的二女儿姬寤枞?”
“女皇现如今只有一个太皇女殿下早已成年,七皇女未及笄,而听说早先因为一场大火,后又随了神医学医的六皇女,最近也才被封为安郡王,皇室子息单薄,旁系里够得上是皇室的恐怕除了她被封为公主,也没有其他人能有如此恩宠。”
“这般的恩宠,驸马爷还被花蛾子骑着…这、这成何体统呀。”
“体统?这凤宫之内虽未有荒淫弥乱之事流于乡野,可是这士族贵族哪个不是声色犬马鱼肉百姓之流?讲经言史成了士族高雅的标志,著书立说成了酸腐文人沽名钓誉的敲门砖,明里是广纳贤人,可是暗里却尽成了党争阀异的工具。就连所谓的书院都是只看门第出生,从不看学问品行。你看那个花蛾子,她只是一个乡野村妇,就有如此大的胆子竟骑着御赐的驸马横街而过,皇室颜面何存?单就天子脚下如此纵容黑龙帮的做派,天亡之象呀。”
“唉,易之兄,小心隔墙有耳。”另一位急忙上前将已经说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