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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鬼王爷-第161章

小说: 鬼王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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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却是响着上世夜总会里的音乐,闪现着上世人的穿着。就连自己,都是那套中性的打扮在里面穿梭。想要说话,可总是感觉会一不留神说出几个上世经常使用的名词来。就是语句的用法都是那么生硬…是这里错乱了,还是自己错乱了…她在心里苦笑。

巴寻天这个王八蛋,真是玩蛊无所不用其极,这回给自己调的酒,随便换一个人喝上,明早能否还会醒都是一个未知数…蛊酒蛊酒,要命就在于,它是人心甘情愿不认为是毒物的致命之物。

这不么?本以为这具身体已经很传奇了,自认不怎么会被所谓的酒精影响,可是现在却遭到了报应,一摇三晃的走,满脑子闪现的都是幻觉,跟上世喝醉时的反应差不多。虽然现在五脏并不怎么难受,可这脑子不怎么好使,确实是一大问题。

不过,就算脑子暂时不怎么好使,可刚才对他的那一下,她是很自信对方是要受一段时间苦头的。就算是碰着高手将其解了,这段时间也能够让他受受教训,深刻的理解什么叫做报应。不过,真要是宁可疼死也不来这儿找自己,也得敬他是一条汉子。不管这梁子是否被放在心上,害不害怕被他报复,咱还真是不在乎。至少,这家伙目前不再如此肆无忌惮了,为民除害的定义,咱还是占着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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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连发三章…

第一百七十三章:羊倾(上)

“噢?明日就要到了么?”抚琴的手在琴弦上空停顿。有些微颤的手指一时却不知该抚哪个音,清瘦的脸颊一侧被刷了一笔暗黄的烛影。眼神波光恍惚,嘴唇干涸,心思却远在他处。

余光处,随侍躬身站立,沉默不语。羊顾在心中暗叹一口气,轻轻在身前招招手,随侍躬身一礼默默退下。

不再弄旋,心弦已起。不远的回忆牵连着心中丝丝缕缕的痛,脑海中回响着半月前的那一幕场景…

提襟上阶,步伐偏沉,耳边虽然不乏身下大厅茶肆酒旅的攀谈,也感受着这里的和乐融融,可这心里对于大伯父的突然邀见,是有些拿不准究竟为了何事。虽然预感不详,隐约也知道或许是因为最近生意不顺…可这些自己也都做了最坏的打算,况且,姜家的人也并没有袖手旁观,也算是在低谷处拉了自己一把,勉强度过了难关…还,能有何事呢?

掀起帘子,羊顾略躬身而入,直到身姿挺拔的站立门前,竹帘在身后轻轻放下,羊顾抬眼看向早已等候在桌前的大伯父。羊家主事第一人。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这二人在桌前才开始了对话,羊顾摸着手中的杯沿,耳听得大伯父话语中绕了弯的攀谈,从简单的上上下下问好再到循着由头谈生意,生意之事打了一个弯,就又转向个人与集体的精神层面升华问题。

大体听上去是像长辈对于晚辈的一般所谈,不过,羊顾清楚,今天的大伯父始终都是在试探自己,因为,更重要的东西还没有被谈出来。是什么话题这么费心神?需要做这么长的铺垫?借着长辈好像还在谈着他这一两年来生意亏本,以及时不时的将话题绕在个人与集体之间的关系上,天理伦常的教化中。于是,趁机之下,羊顾为了使二人的话题趋于明朗,他坚定地打断了大伯父的继续,“亏损当由我一力承担,不烦羊家为顾费心…”

啪,手掌带着几分忍耐在桌上拍响,“你说是你一个人就是你一个人的么?羊家的生意哪个不是盘根错节、牵连甚广,有谁能够彻底与这个家分清?凡是姓羊的,哪个不是借着家大业大的恩?如果不是如此,羊家早就不是此番光景了…何况,哪个真正是你一人所得?就是你飞黄腾达青云直上,那也是祖宗的基业,前辈的佑护…”

羊顾站起来躬身站在大伯父的眼前,虽然不语,可是其保持的姿势却是晚辈向长辈道歉的身姿。

或许是起初的谈话带着些许心中的障碍,因此,当一个不和谈的内容被挑破,下一个话题,自是比较直接的。

“羊家已经决定,你的弟弟羊倾过些日子就要去郡王府了,不是暂住,而是长住。身份问题,看他以后的造化。至于你二人如何共处于一个屋檐下,羊家,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拿起桌边的茶盅在嘴边抿着,不去望站立在身前的萧瑟身影。

低垂的手指在身侧微微颤抖,后又慢慢握起。羊顾未曾抬头,面无表情,或许对于这个答案在心中早有准备,因此,就是听到了长辈的决定,也并无吃惊之色。

片刻,或许是更久,身下的影子不断地拉长了。羊顾心中还想着他来之前,桁儿并不在府中,又出去了。甚至是,他们二人好像很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就是面儿,也不常见了。她最近真的是不怎么喜欢在家里呆,总是喜欢一个人在外面转,这么晚了,怕是,也不会在家里,又是去花街柳巷声色之地…这个家,真就这般让她不想多留片刻?

大伯父将茶盅放回桌上,扫了一眼羊顾,轻叹口气,语气变的凝重,“我们也是不想这样呀,谁不希望家里能少一事则少一事,家和万事兴。如今姚家辜家已是霸气逐现,将我们羊家的地盘吞了不少,生意也亏损了三成。现在又来了个崔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傍着左跟皇室亲近,右跟姚家辜家有扯不清的关系。

我们现如今唯有借着与姬家连亲,然后跟皇室靠在一起,才能勉强度日。听说他姚老爷子早就有将其嫡子送入郡王府之意,幸而这个鬼王爷并无此意,不然…说来说去,如果你能与她有个后…”大伯父抬头看了羊顾一眼,顿了顿,又继续说了下去,“听说现在你二人的小日子?”似是很希望能从羊顾口中说点什么,可是羊顾依旧一副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样子。大伯父只能依着常理说了,“家中无后自会使夫妻松散,尤其是男人无法让老婆结珠…她不成天往外跑能干什么?你还有什么资格再去要求她…万一她在外面怀了野种,后又借着你的由头成为羊家与姬家…让你戴绿帽子…”

本来还想说一些更为嚣张的话,却忍住了,负身对着窗户,叹口气,“罢罢罢,作为长辈说这些话也有失体统,可现如今,你们夫妻过日子可也不仅仅是你们二人的小日子,更是牵连着双方家族的利益。况且,这个鬼王爷也的确救过我们羊家,重信义,讲礼数,城府极深。外加一身的好功夫…怕是,她目前无心朝廷,若真有一天回到朝堂建功立业振兴皇室,也是指日可待。说起来。这个姜老,埋的可真是深呀,哪步棋都是踏着点…”

转过身来看着羊顾,“你看看你现如今是什么样子?形神潇惫,疲乏不振。就是输了这场婚事,也不能再输掉自己。既然鬼王爷还念着旧情,那就表明还有希望,你可不能再因为这个而自暴自弃了呀…”

当一双宽厚的手掌敷在羊顾的肩上时,羊顾的情感在这一刻迸发,有些微微颤抖的身形闪现了出来。虽然始终隐忍着的泪水没有流出,可是,一直看着他长大的大伯父却是心疼的叹了口气。

面对着羊家的使命,大伯父当然清楚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和摊在谁的头上,谁会是什么样的境地。这些,却全部摊在了羊顾的头上,一个让羊家为之骄傲的人,现在却也面临着如此大的羞辱。这不能不说,命运,是在随意的捉弄着世间之人。

放在羊顾肩上的手,再一次按了按,然后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这时,一滴泪水才从羊顾的眼眶中滚落,而后轻轻问道:“倾,愿意么?”

大伯父未转身,负身面对着竹帘点点头,垂下头说道:“倾儿温厚,有你在,他受不了委屈,有他在,你俩多少也能有个照应。总比,王府中来了外人强…”

不知道,大伯父是何时离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何方。直到身边的小厮端来一盏灯,后轻轻的提醒着,“宵禁快要到了,得回王府了…”羊顾这才看到自己这竟是一直坐在这个茶肆的包间里…脸上,竟然湿漉漉的,就是下襟。却也湿了一片,这天,真的就要塌了?

身上被人轻轻披了一件外衣,羊顾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哪,现在在干什么,低下头,琴弦已经冷了很长时间了,就是刚才一听到羊倾要来,所以,自己就这样了…

心中顿觉一阵酸痛,羊顾跌跌撞撞的起身,将琴掀掉,步履蹒跚的向后移动着,口中的悲调似是变大了,眼泪曲曲弯弯的顺着脸颊流下,不住的说道:“还弹什么,她不会来了,也不愿意来了,谈给谁听?又有谁听…”

“小主子…小主子…醒醒,快醒醒…”一张并不清晰的脸在寤桁眼前晃,寤桁定定神才看清,好似好几张乱动的图片才渐渐重合。花了点时间,对面的人有些无奈的再一次点头说了起来,“小主子快醒醒,府里来人了…是贵客…”

“贵客?”一听到感觉难受的沙哑的音节从自己的喉咙中发出,寤桁就郁闷的闭着嘴,停了片刻,并用口中的唾液将干燥的地方润了润,虽然很少,但也算是润了,闭上眼,后又重新睁开,她这才意识到,跟前站着的是自己的老管家。

真的有贵客?寤桁微张着嘴,有些怔然的看着他,老管家亲切的笑容微点着头,证实了寤桁心中所想,那就是,并不是熟知的老国公,也并不是带着皇室礼仪的半正规小聚会,而且,还真是非寤桁亲自去接不可的一名贵客,惫懒不得。可是面对着小主子心中还有疑惑并迷茫的望着他,老管家却只是微笑装作不知道的摇摇头,一点不想说破的样子。

寤桁不想猜了,爱谁谁吧,眼下大脑也正不是想问题的时候。老管家看出了小主子的难受,以为她昨日喝的有些多,刚要让侍从们给小主子弄些醒酒汤,寤桁艰难的坐起来,闭上眼揉着太阳穴,慢慢的说道:“别忙活了,不碍的。让人在花厅候着吧,就说,本王一会儿就到。”

老管家阖首,留下两个侍从默默离去。

由于精神有些乏,寤桁今日才有些半懒不勤的在身边人的侍候下,将早上的洗漱之事收拾停当。可一看到身边人给自己穿衣服的程序有些跟往日不一样,明显繁琐了,就是穿的东西也是一层又一层的套着。寤桁趁着被这种不一样的状态所刺激的大脑能够暂时清醒,便及时喊停。

或许声音有些生冷和不耐,侍从们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就都停下手里的活儿,胆小的、身体有些颤抖的跪在地上,低下头不敢往上看。

寤桁在心中叹口气,缓和了一下口吻,慢慢说道:“本王今日是有些惫懒,可穿衣服,也不至于穿成这样。”

眼光扫向放在一旁未传完的华服,里里外外,腰上挂的,头上戴的…颜色还是较为喜庆的,自己仿佛只穿过一次。就像是今日要出门,去参加什么贵族的喜庆聚会一般。而且,她今日也不打算出门呀。平常也不怎么跟那些所谓的皇亲国戚来往密切,就算是请自己了,被自己拒绝的也不在少数,她在这方面是很少勉强自己的,这点,老管家应当是很清楚的…

这两个侍从在这里捣鼓什么?

那两个侍从更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互相看看,口中支支吾吾的说着老管家什么的。寤桁不想跟他们废话了,便随口硬声的给了一个结果,“别废话了,这套衣服给我脱了吧,随便穿一件合身的。”

侍从跪在地上愣了片刻,这才立马起身,麻利的将华服脱下,给鬼王爷换了一件清爽舒适的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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