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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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中大呼‘卑鄙,早不来,姑奶奶差一点被吃了。’
可就这么一扑,却将女子口中的那块东西喷了出来。端端的落在了她的脑顶,一股不但有新鲜血腥味,还有夹杂着女子口中那种独特的混杂恶臭。似乎还冒着热气的朝着小离的鼻中送来。
虽然一时是有些胃里似翻江倒海,可是心里却是有些佩服对方的身手。这不么,看着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只能让人理解为,是为了将实验品很好的保护下来,并为了让这些家伙很好的继续活下去,在不破坏其心脏的情况下,将其打晕。可,就是对这些侍卫,却也一样是冷酷的。纵然是被咬了,也还是一刀下去,不留后患的将其结束了生命。
玄衣男子注视着有些慌张的迅速从躺在地上的女子身上爬起的小乞丐,自言自语的说着:“没想到,小乞丐还有几下子…”
这时,一旁的侍卫头目迅速赶来,一脸的汗,眼神有些跳跃并身形恭敬的说着:“秉公子,药人皆已擒获。”
却听到啪的一声,侍卫头目捂着脸跪在了地上,上身不住的颤抖,犹如捣蒜般的说着:“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就是小离身边的侍卫也都一并跪了下来,说着同样的话。眼前的这位公子不去看这些人一眼,只是依旧冷冰冰的说道:“一群无用的东西…”
慢慢走到女子身边,用手指轻捏其下颌骨,而后看看小乞丐,“差一点,这人,就不能用了…”
站起身来,“都抬下去吧。”
小离此时真的是有些浑身冒汗了,因为她已经明白了一些,难怪她是最后一个被救的人,因为,这位公子一直都在等。等着,现在被抬走的这个女子咬上自己。
为什么要将每个被咬的侍卫都杀了,如果只是一般的受了伤,断不会如此狠绝。怕是,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而一旦那个女子咬了自己…会怎么样?也许,自己就得继续那个女子的生活了。
小离身为巴氏中人,天天面对着药性如何才能更好的发挥,是承认得不断地用药人来体现。而,这种状况,的确是见怪不怪了。
可她自认,所见识的人心,的确比不上最毒蛊毒的万分之一。
能拖走的,都拖走了,小离竟然有了一丝恍惚,耳边传来渐行渐远的声音:“把她也带走吧,严加看管。如果再有一次,你们也不必上外面去寻人了,自己个儿不都有手有脚么?”
玉带穿山而行,小舟如梭,引线其中。舟上有两人,头顶斗笠,一人划桨,一人立于舟上。风过处,衣袖飘飘,空荡荡的一只袖管像面旗子,发出劈驳之声。略黑的面庞依然遮不住那一分清秀,静静的注视着前方深蓝的水面。
到了,船夫始终都是恭敬的躬身侍立,耳听得坐船之人已经上了岸,且耳边听不到脚步声,这才坐回船上,静静等候。
上岸之人一路行来,如入无人之境般。岂不知,这是对有了一定身份和地位之人方是这样,要是外人,上岸三步内便会让你后悔来到此地。
心中有事,这脚步也凝重了几分,石门口的女侍有些为难的看着所来之人。“公子,长老吩咐了,闭关之时…”
还未说完,眼前之人一手撩起衣服下摆,便跪在了地上:“孙儿不孝,烦扰长老…”
不一会儿,石门内出现了温和暗哑的声音,“终是躲不过的,进来吧。”
直到步入了眼前有光的空间,身后响起石门沉重的闭合之声,男子才抬起了头,将那张俊秀的脸露了出来,眼中唯有坚定。
不远处的大穹顶上嵌着星空布局的夜明珠,穹顶之下的老人静静的看着犹如一方石磨般大小的泉水潭,眼中什么也没有。男子未靠近,只在光线的边缘跪了下来,空间里静的只听到不远处岩石滴水的声响。
老人用手轻轻的抚着水面上的水汽,嘴里叹息道:“说吧…”
男子将斗笠摘下,“巴寻天之徒皆为丧心病狂,小离识浅,恐有负重托。望长老准许震前去襄助…”。
老人不去看身侧不远处跪地的男子一眼,依旧认真的注视着自己所要注视的,慢慢的说道:“巴族族规,汝可记否?”
巴震隐忍着点点头,老人发出一声不可微查的叹息,“未经允许,私自擅离。自领思过崖思过去吧…”
“可是长老,小离…”
“她既已将要承袭我蛊族之圣女之位,就得承担族中之事。这是族规,亦是她之命数…任何人代替不了…”定定的与面前的青年对视片刻,“汝即是她长兄,就该明白,何为一时,又何为一世。”轻轻的侧过脸,伸出手示意离开。巴震会意,隐忍着千言万语纳首行礼起身。
不去理那像是变了色的身影慢慢离开,直到石壁渐渐合上,老人的目光才在最后一刻盯住了那个萧瑟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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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说小离---也许大家看得有些云里雾里,那也是,我又画了一个大大的圆。这个圆的终点,既是女主倒数第二争之理由。
也许,最近本人要更的少一些(每章不少于两千)---如有变动,另行通知。
不为别的,这副皮囊而已。
第一百一十五章:命数
此时,一处暗门之内走出一人,面如婉玉,目似星,柔唇轻抿,气质卓然,亭亭玉立之姿行摆无风,浑然天成之韵傲然独立,石室内柔和的光线也许只照出其神韵一二,可,上绣图腾标志的祭祀之服,却是被完好的展现着。
不说话的那份气质就足以让任何人顶礼膜拜,可是这位长老却知道,这非所谓的‘神相’是靠什么换来的,巴族命数而。
只见她静立了一会儿,便幽幽的开了口,“巴震无罪。”
老人定定的望着眼前的一剪身影,眼神飘忽,“你可知天书?”
“传说中,是那本可解万蛊之书?”肖似神像般的面孔飘出一丝疑问,“长老为何提起此物?”
老人定定的将眼光看向地面,摇摇头,“传说当年,可也因为这本书而闹的天下大乱…”老人的记忆深处都还清晰的记得他的爷爷所给他讲过的故事,以及巴族所经历的一切。
“蛊,如将其活物中入体中,遭世人所愤恨,必不容于世。蛊粉虽是死物,却使肉身如进入幻化之境界。这种东西如若被解,非人尔。我族立世弥久,何曾掌控肉身出了偏差。亦非我族天狗吃月,不惮此道可解,而是,人心、人性已离不开蛊亦。”天籁之声飘飘然在空中弥散,两双眼睛在此时才是真正的对望。
此时的她有些不大理解,长老为何突然提起此事,虽说必有原因,可,长老眼中那化不开的愁绪,才是她心疑的重点。
“此时非彼时,希望我巴族能过此一劫呀…”还来不及她有所疑问,长老垂首不再望去,扬扬手,“去吧,神坛祭祀要准备了,今年不同往年,多备一些…”
“思思告退…”
老人转身用手继续拂着一池净水上的水汽,突然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快要支持不住的身体,勉强的扒在岩石边缘,本是平静的状若无物的一小洼净池,突然从底下冒出不少张大的嘴,犹如沸腾的开水一般,伸出水面的躯体在水面上张扬的舞动着。
老人看着眼前的蛊虫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用手将嘴角的血迹抹去,笑笑,“纵是,天下人已融了蛊,又能怎样?养蛊人还是如此的命数,谁也挣脱不了,谁也抗衡不了。想来,被蛊食了,方是最好的命数。”
说完,忍不住又是一口鲜血喷向池中,喧闹的水池突然冒出无数根近似透明的柱形生物,在争抢的,甚至互相吞咽着对方的那些鲜血,水池的水,不但浑,还变黑了。
黑,犹如只是一个黑洞般,与外界的一切都隔绝了。像是置身于三界之外,游走于五形之中。呼吸处,是湿漉漉的水汽,可也是一阵阵的血腥弥漫。
耳听得不远处的石室内一声从丹田之内迸发而出的低吼,让他停下了脚步,静静地听着,听着那低吼过后的气息紊乱。一下一下的血脉喷张,从口中喷发的血液洒了一地。
走到了点着油灯的石洞通道口,巴寻天侧身静候于门外,默默地等待,如今已是按照新法子修炼的第四个月了,可是,将军的身体,还是不见真正的好转。
身体急速克制的张力,在平缓内力的不稳,用手抹了抹嘴边的液体,哑声说道:“进来吧…”
不去看似是门口只多了一处黑影,本想自嘲的笑笑,却又一次引发气血上翻,闭上眼,抑声说道:“这次的人…够味儿呀,改了配方么?”
巴寻天轻扫了一眼已经被吸干的骨架,右手集聚几分内力,半空翻转几下,其地上的躯壳就已拿在手中。拿在近处细细查看时,对面的石台之上传来低沉的声音。
“这翻天覆地的气力,果真不是白得的。”轻咳一阵,平喘一些时,身后那个黑影说了话:“佑,此番寻得可尽是积攒很多的…”
“哼,引神四感六念不分之物,必遭天谴。引人神魂颠倒之物,必遭地府之遣…何其有头,何将有尾…若此番吾真成其道也,必将这世道换一天伦…”语速缓慢,断续尾音,自吟自省间,不知思绪飘向何方。
巴寻天定定的望着,他知道此时的将军心念什么,也知道有这种近似于执念的想法因何而来。也许可以归罪于她的身体,就是因为她的身体不断地出现状况,在生死之门徘徊几番,因而,才会选择这条蛊氏中人才炼的人蛊合一之法。
可是,埋怨身子么?她是为何将自己变成这样?为家、为国、为天下…也许这都可以去解释。只怕是到头来,尽是诓骗他人之物罢了。最是为的,还是她的野心。
一次次的力量之膨胀,将她的信念也膨胀了起来。巴寻天不知姬彻鸿脑海中的天下为何物,却只知道,也许,那是一个更好的庇护之所而已。
可是,是么?他与姬彻鸿合作,就是因为看中了她有经天纬地之能力,却也跟他一样有着共同的抱负。他们都需要力量,一个是需要不断的增加力量自成一派,并与隐秘山野的蛊氏相抗衡;而另一个则是需要力量来完成家国天下之梦。
于是,他们双方按照蛊族的契约合作了。姬彻泓需要蛊精神功,那么,就得经过他的铸就方炼成此道。对于养蛊人来说,一旦将自己所控制的蛊虫注入对方的身上,这就是一种天生的契约,因为,她身体内的那个蛊虫,是自己所掌握的。
而,因为将军与鬼王爷一战之后,身体就有些受损,如今再经过一役的洗炼,姬彻鸿的内力一旦不支,身体的旧伤就全部引发了。
往常若想要恢复功力,也只是不断地用蛊虫去喂养她体内的蛊,但是这次将军的肉身已无法再去控制那个蛊,为了保命,只能铤而走险一回。
对于神丹,却是一种大胆的尝试,对于古籍十分了解的巴寻天,却是采用了禁书中所提到的,将金属以及植物按照一定比例掺杂蛊物其中,那么,这蛊的幻力便升了一个等级。
不知该说巴寻天真的跟这种神秘契机有缘,还是自负的他坚信,蛊族唯有他方可以打开这本秘籍中的秘密。总之,同样坚信天人合一精神的他,是第一个解开了这本沉年已久的禁书的咒语而没有死的人。对于巴族的族规却是,谁若要解开了先人规制咒语之禁书,且活着,那么,族中必不留之。
于是,这也成为了自认是优秀的巴族传人的巴寻天,最终却带着莫大的耻辱被逐出族去。自幼寄人篱下的他,对于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