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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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场中央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位,铁枪眼神一暗,其身边一个丝毫没有存在感的小侍却说了话,“在谁这儿,我们爷管不着,如今却是来找乐子的。就是花钱包了他,他也得跟我们走不是?甭管什么大家,不都是做妓?”
姬寤枞这才正眼看了过去,想她混迹了这么些年,看人自是有着几分眼光,可如今正眼一瞧才发现,老娘平日里教导她的许多话有许多都被她忘了。这不,要想寻大鱼,就得到小地方寻去。如果对方不是说出这么一个话来,怕是永远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深藏了这么久。
一扫身边的保镖,只见他向她做出一个只有他二人才会意的手势,就让她知道,这是个会功夫的人,而且,还不弱。想这个铁枪,如果没有预备点什么,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到这儿来撒泼。
可她正在此时想着对策时,却听见不远处有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这里,“花引蝶,蝶恋花,溪流在此谢谢铁公子的盛情。”
这番话说的,将场中央的所有人目光都吸了过去,真正是只听其音,不见其形。不一会儿,只看见不远处门口的鹅黄色纱帐,上绣百花齐放,被风一吹纹浪流萤,纱帐里面藏着一剪侧身倩影,虽不见其人是何等的姿色,可见其飘逸的衣裳随着风与纱帘一起扬着,细软如丝的发梢轻抚着脖颈。再衬着上午那晴好的阳光,将其形若隐若现的被显现出来,就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的看痴了。
刚才一边看热闹,一边吃着口中吃食的人都忘记了给口中塞着吃食,食物都掉到了地上。
那剪身影似是觉察到了什么,拂袖一笑,让人们这才想到,他是个凡间人。美人一笑呀,这样生动的场景又让在场的人集体失了魂。
看着铁枪那犹如石像般的样子,姬寤枞嗤笑一声,“铁公子,人可是到了,你要出多少价请呀?”
铁枪看也没看一旁讪笑的姬寤枞,只是定定的看着那个身影,嘴里喃喃的说道:“这一箱子都给你,他,我要了。”
姬寤枞抬眼往纱帐那里看去,口中幽幽的说道:“不后悔?”
铁枪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从椅子上起来,眼神像是闻着鲜肉的狼一般,硬声说道:“宁食仙桃一口,不食烂杏一筐,爷爷我的这口鲜,算是尝定了。”说罢,裸奔而去。
纱帐里的人依旧娉婷的站在那里,虽然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依谁都不难猜出,他自是几分乐意的。不但如此,又传来了一阵天籁般的声音:“公子做大事不拘小节,可是我们却是一介俗人,大庭广众之下,这鱼水之欢却也是做不得的。”
话音刚落,那个急猴似的身影便冲上前去,张开双臂连纱帐也一起抱住了。纱帐里传来一阵笑声。
铁枪一边用嘴亲着,一边说:“行,行,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两个似是分不开的身影就转身进入到了其他的房间。
姬寤枞正过身,闭上眼不去看那两个身影一下,用手揉着太阳穴,身边的魏元怯怯的说:“主子…这…”
姬寤枞这才注意到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眼前一片的‘赤诚之景’,自己还带着小弟…暗呼出一口气,向在场的众人微笑一下,然后站起来,离身而去。身边的人觉察出,今天的主子跟往常不一样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计
那边是怅然,而这里眼看着你买笑我卖笑的两人在众人的面前扭抱在一起,然后躲进一个安静的地方,外人都已经不去猜他们是去干什么勾当了。
可他们所干的事,却的确是让所有人都猜不到的。到得房中央,宋溪流身后的铁晖慢慢的松开了双手,就连身体也慢慢瘫了下来。宋溪流静静的察觉着屋子里的动静,不一会儿,只听见脚下人有些难耐的说着:“老,老大,我快不行了…”
宋溪流耳听着屋子外面的双福打发了也在屋外伺候的人,并确定一定区域内是安全的,便低头微笑着说:“谁叫你食了那么多?”
地上人浑身流着汗,嗓子也哑了,慢慢的说:“我,我没有,食的不多,没想到药力这么大。食这个,真是不像是做人了,就、就像是当神仙一样…就是身下的物事都不由自己了…”
眼看着铁晖在神智崩溃的边缘,宋溪流低下身,用内力给他护着心脉。动用体内的蛊精,将其体内的蛊毒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而后慢慢逼出体内。
两个时辰过去了,铁晖身上的汗是出了一层又一层,而身后的宋溪流却也是在体力消耗的极致了。令他有些颇为棘手的是,这铁斯在来之前,被高人指点了一二,方能将神丹控制在某一处发挥,而不至于影响了六神,并使其快速溃散。
但是,这却只是一时的控制,一旦过了时间,这股劲儿便如脱缰的野马,会让身体各个部位都同时感受到这种药效。何况,神丹不似修仙散那般好对付,停留在人的体内竟似有了生命般,轰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反应,而,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只有突破丹田之气…
宋溪流此时才体验了这种东西是如何的害人不浅了,一沾身便很难与之划清界限,不但上瘾,就是想把它从体内驱逐,都得是以破坏人体之本为代价。
自己的内力用尽了,眼看着铁晖体内的毒被趋的七七八八,宋溪流这才收了功。可他知道,不可能全部除尽了,因为,一旦食了,就有五脏受到了影响,以后,唯有调理了。
可是心里,却对于铁晖的到来心存了几分疑问。这种剧情虽是自己提出,身后的买主答应配合,可在铁晖身上所做的,却不仅仅是一个‘帮了忙却不小心,没帮对’,就能解释的通的。
毕竟,修仙散与神丹早已势不两立,这已经渐渐脱离了所谓的两种商业之争,因为,操控人的购买欲,是商业,可是一旦操控了人心,这就不是商业了,而是野心,是政治,是天下。
铁晖身上的这一种新尝试,不外乎说明,修仙散一族早已经准备对策,这不么,从其在身上所做的一切就可以说明,且,朝着要比神丹更为控制人的方向而去。他们,不是已经够强大的么?还要什么?
而自己…凌栖云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此行不会如此这般简单,虽然对方的开价只是按照个人价值衡量标准走。只要杀了巴寻天,就可以拿到所要的钱。更或是,如果杀了姬彻泓,赏钱自己定且绝不还价的高额利润。
可是,他清楚,自己一旦接了这活儿,就是在跟谁做着买卖。这不是一般的势力团伙,而是,足可以改变一个国家命运的集团。一旦接了,怕是,结局也不像是,自己就这样可以悠闲的拿着高额赏金,将魔教发扬光大。说不定,自己也早已成了对方铲除绊脚石的目标之一了。
既然,想的这般清楚明白,可又为什么还来一趟呢?难道,在他的眼中,那些钱真的这般重要?钱?凌栖云苦涩的一笑,他自认,还没到为了这个东西而在刀尖上拼命的地步。
可为什么要来?他,闭上了眼。心中隐隐的痛,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这里,究竟放着谁。对于结果,他想了好多种,无论是杀了巴寻天,还是运气的杀了姬彻泓,他,都要看看,自己的这一番举动,是否还让那个女人依旧保持那份矜持。
就哪怕被她看一眼之后心中充满了怜惜,都不会让他觉得此番行动是愚蠢的。她不是说了么?不要我去招惹姬彻泓的人,那我偏要试试,一是,此番买卖真的很大,对方可是手可遮天的世家势力,虽然,自己拿到所想要的要比杀了姬彻泓更为渺茫。可他依旧想试试,因为,他很想要一个跟寤桁地位想等的身份。而这些,只有世家才可以办到。
二是,他真的很想时时能够见到她,哪怕,在这里亲眼见到对方真正的选择,都会被他认为是值得的。
一番思念骤时涌上心头,不知是刚才的一番真气耗尽而使的他心如刀绞,还是因为这持久不能弥补的思念令他有些呼吸不畅。总之,他自认,这次是彻底的栽了。栽在了世上最苦的一件事上,那就是,为情而苦。
沙哑的声音对着门外说了一声:“取水吧,我要沐浴了。”
门外的双福低声传唤,不一会儿,隔壁挡板被打开,一个精致的浴盆被抬了进来。双福将那几个抬着浴盆的人支唤走,便又重新将挡板封好,静静的走到了宋溪流的面前。
眼前瘫软躺地的清俊教主,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面孔煞白,虚汗淋漓,听到有人静静的走到跟前,却睁不开眼,唯有轻轻一笑,抬起手让双福将自己拉起,慢慢走向浴盆。
双福哪能见得教主的这般样子,刚打算说说那个躺在床上无良的人,却被宋溪流按住了肩膀,双福会意,只得默默的搀扶着他走向浴盆。可当宋溪流刚泡了一会儿,就觉得旁边的挡板外有几个人正在将其打开。
双福有些紧张的一会看着自己的主子,一会儿盯着那个被人动着的挡板。宋溪流耳听得外面似是姬寤枞的说话声,便给双福示意眼色,双福会意,躬下身来,侍候主子沐浴,宋溪流便仰躺在盆边,闭上眼状若休憩。
挡板被打开了,果真有几个莽汉从挡板处进来,双福惊诧的刚要开口询问,可一见到姬寤枞那张冒着寒气的脸,便噤声了。任由他们不用开口请示任何人的将浴盆抬走。
双福正要跟着一同前去,却又被姬寤枞一个眼色而定在了原地。眼看着那个挡板又被重新封好,眼前空空如也,就像是一个人凭空的消失了一般。
等宋溪流再一睁眼时,眼前已是一处豪华的所在,惶惶然湿气渺渺,鼻尖处嗅到的是这里浴池壁砉山石的清香,耳边传来似是溪流阵阵的泉水,身体感受到的却是犹如山间温泉的热度,石柱瑞兽盘绕,上嵌珠宝夜光,不是璀璨夺目,却也如神仙宝殿般华贵万分。
不知从哪里吹过阵阵清新的空气,带动了四周悬挂着的纱织垂幛,衬得纱帘后的侍人若隐若现。微风还带来了侍人手中所端的茗香,似是,还有高档的精致甜点。宋溪流暗呼一口浊气,此时的一切,才让他真正体验了一番什么是贵族的享受。
不一会儿,宋溪流又重新轻轻闭上了眼睛,耳旁传来一段轻声的对话,“醒了么?”
“回主子,宋大家一直不见回醒。”
“哦,太医有什么吩咐?”
“太医说了,精气耗损过度,只需调息将养数日即好。药方也已开好…”小侍还未说完,姬寤枞挥挥手,就默默的行礼而后静静的退下了。
走到了浴池边,赤足的姬寤枞轻轻的用一只脚试试水温,而后轻轻的退下了身上的沙织大裳,背过身去,又慢慢将胸前的裹胸解开,连带着,褥裙也一并滑落在地。
宋溪流一直保持着半昏迷状态,可是心里却有些拿不准事情的发展方向。他与铁晖的那场苦肉计,一是身后的买家是要寻机会将这里搅动搅动,所以派一个人踢踢这里的场子,摸摸姬寤枞的底。二是,他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将自己摆脱些许麻烦,不再去做身为小倌该做的事情。以方便自己完成接的任务。三是,他还要用此对姬寤枞所谓的亏欠,为以后办一件更大的事,目前还在想着。
可是,他却觉得,如今似是把一个人给招惹了。谁?自是已经浑身赤裸的与他同在一池水里泡着的姬寤枞了。
久在花丛纷飞的他,对于琢磨女人的心,也算是半个行家里手了。如果对方无意,自是不会做出这一连串照顾的事情,而,如今都做了,说明了什么?
宋溪流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