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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名福妻实-第200章

小说: 名福妻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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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外传来纸儿的请安声:“奴婢给爷请安,爷您回来了!”

“行了,你下去吧,从后门走,去洗洗脸再出来。”

苏礼刚把芷莲打发下去,沈青昊就大踏步地进屋道:“今个儿纸儿是怎么了,说话跟打鼓似的。”

“谁知道她,今个儿跟我去思家看下定礼呢,估计是看得自己有想法了。”苏礼笑着说,“你今个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哦,今天公事少,我就提前回来了,最近忙得团团转,都分不出时间陪你。”沈青昊走到苏礼身边坐下,探手摸摸她的小腹,“最近似乎肚子都凸出来了呢!”

“是啊,不过外面还瞧不出什么,其实摸起来已经微微鼓出来了。”苏礼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忽然轻声问,“哪天走?”

“……”片刻之后沈青昊才沉声道,“明天早晨。”

“这么快啊……”苏礼的呼吸声重了起来,但还是强忍着鼻子的酸楚笑着问,“在外面吃的东西肯定没有家里的顺口,想吃什么,晚上我给你做。”

“现在还不饿,我先去看看老太爷和娘,回来再做晚饭。”沈青昊说罢起身,“你今个儿去思家看热闹怕是也累了,先睡会儿,晚上好有精神陪我说话儿。”

苏礼闻言顺从地点点头:“那你去吧,多陪娘待会儿,她如今身子这个样子,心里肯定更是难受。”

目送着沈青昊出门,苏礼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哪里睡得着,干脆起身唤道:“半夏,锦之?人都到哪里去了?”

芷莲快步进屋道:“奶奶有什么吩咐?半夏和锦之姐姐都在厨下呢!”

“厨下?”苏礼纳闷道,“做酒酿丸子也用不着都去吧!”

“那奴婢不知道,锦之姐姐去之前让奴婢在外面听着奶奶吩咐。”芷莲走近道,“奶奶刚才费心不少,还是多睡会儿吧!”

“睡不着,你拿身儿衣裳给我换了,咱们去厨下瞧瞧,也不知道都有什么菜,晚上做什么好呢……”想到沈青昊早晨就要走,苏礼的心里就跟几百只猫爪在挠,一点儿都静不下来。

一边走路一边走神,若不是芷莲拉着,怕是走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刚穿过月亮门走上回廊,远远地就听到厨间里传来乒乒砰砰的声音,苏礼抬脚进门道:“这是做什么呢?”

却看见沈青昊系着明显太小的围裙,袖子挽得老高,正站在案板前不知在切什么,或者应该说,在砍什么。

锦之和半夏在旁边干着急也插不上手,他双手握着菜刀的刀柄,朝着案板上的菜一刀一刀地砍下去,菜汁和碎屑满处乱溅。

这难道是什么发泄情绪的方法?苏礼上前看着被砍得全是刀痕的案板,哭笑不得地问:“青昊,你跟那菜有仇啊?”

“呃……”沈青昊见苏礼进屋,忙丢下菜刀,双手在围裙上胡乱蹭了几下,“不是让你睡觉去嘛,过来做什么,这里火啊烟啊的,再熏到你怎么好。”

半夏嘴快,直接揭底道:“奶奶,爷说今晚要下厨给您煮疙瘩汤。”

沈青昊阻拦不及,见苏礼盯着自己看,只好面色讪讪地说:“我就是看你太累,所以试试看,也不知能不能做出来……我……”

苏礼鼻子发酸,眼圈一红,快步上前搂住沈青昊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前就开始低声哭泣。

锦之和半夏见状,都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轻手轻脚地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夫妻二人。

“傻丫头,哭什么啊!”沈青昊故作轻松地说,“就算我做的不能吃,也不会饿着你的,半夏不是还做了酒酿丸子。”

“我不想吃酒酿丸子,我就想吃你做的疙瘩汤。”苏礼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止不住眼泪,哭起来就再收不回去,把这些天压在心里的沉重全都哭了出来。

“好好,你别哭,我给你做就是了!”沈青昊被她哭得心都乱了,一叠声地安慰道,“我这就做,好不好?”

苏礼就是不肯松手,直到自己哭够了,心里觉得舒服了,这才抬起头,毫不客气地将最后一点儿眼泪也蹭在沈青昊的衣服上,赖在他怀里问:“怎么好端端的想起做疙瘩汤?”

“我也不知道,上次你做好疙瘩汤端进屋,我闻着那香味,看着你的系着围裙的模样,就想,这就是家的味道……”沈青昊不好意思地抬手摸摸鼻子,“我是不是有点儿冒傻气?”

“你说的没错,那就是家的味道。”苏礼哽咽着说,“不管走到哪里,都不能忘记的味道,是我们两个的家。”

“那咱们一起做,然后端过去跟娘一起吃晚饭好不好?”沈青昊将苏礼圈在自己身前,“你也瞧见了,让我切菜比砍木头还费劲,我负责劈柴烧火好不好?”

“好!”苏礼也收起眼泪,拿了围裙系在胸前,用银攀勾挂住衣袖,将案板上被沈青昊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菜扫到一旁,另捡了棵白菜细细地切丝。

沈青昊蹲在她身旁,将炉火生得通红,映着他白皙略有些消瘦的面庞,一闪一闪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晚上在什么处用过晚饭,又陪着沈母说了大半个时辰的话,等她睡下,沈青昊和苏礼才起起身离开,走在月光下的花园里,苏礼忍不住问道:“我一直想知道,当初公爹和卫柏父亲的那个案子,最后是如何了?”

“在突然想起问这件事?”沈青昊没有显出什么警惕或是惊觉,似乎苏礼只是问他今天天气如何一类的话题,“毕竟被怀疑的是我爹,你也知道,那个案子我一直都没有插手,在家待了那许多天,事后只说是查清楚了,与我爹无关,所以我就进了兵部做事,其他的细节我也根本都不知道。”

“其实很多事情,问问老太爷,不就什么都清楚了?”苏礼问。

“祖父一直不愿意提起爹爹的事情,我记得我小时候也问,但每次都被敷衍过去,若是遇到祖父心情不好,可能还要被打骂一顿,所以我从小就知道,不能问起爹的事儿。现在想来,也许是长子的死,对祖父的打击太大了吧!”

“嗯,中年丧子,任是谁也是难免要受打击的。”苏礼嘴上虽然这么应和,但是心里却并不这样想,她总觉得一定是当年有什么连沈青昊都不知道的秘密,而老太爷也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但是宫里也不是没人察觉的,甚至还安插了奸细进来搜集情报。上次沈父的事情被翻出来重审,一定是让宫里又发现了什么以前没有发现的新情况,所以平萱才说,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但这究竟会是什么事情,是什么时刻呢?

“礼儿,礼儿?”沈青昊唤道,“你是不是累了?咱们传了轿子回去吧?”

“哦,没事,我只是一时走神了,我想等你走了以后搬到京郊的庄子去住些日子,那边比较凉快,而且也比较清静,但是一想到婆母如今身子不好,我离开的话似乎……”苏礼轻轻地叹了口气,“要不,我把婆母也接到庄子上去休养身子?”

“那也是好的,到时候你跟娘商量看看。”沈青昊顿了一下又说,“若是娘不想去,你就自己去吧!你的身子要紧,别委屈地留在府里,他们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费心吧,上面还有姨奶奶压着,翻不起多大的浪花的。”

“嗯,到时候再说。”苏礼本就是随便找的借口,也就随口应诺着,“家里你可还有什么不放心,有什么要交代的事情?”

“别的没什么,就是兵刃铺子那边,我虽然交待了掌柜和沈七,不过你还是偶尔看顾一二,别的就没什么了。”沈青昊揉揉苏礼的头顶,“最不放心的就只有你,你好生照顾自己。”

“放心吧,你老婆从来都不是亏待自己的人。”苏礼挑眉笑道。

晚上两个人沐浴之后躺在凉榻上,沈青昊拿着毛巾帮苏礼擦拭着长发,有些伤感地说:“若是我来不及回来看着孩儿出世,那可真是一辈子的遗憾。”

苏礼翻身半坐起来,拉过沈青昊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道:“错过这次还有别的孩子,我们以后会有很多聪明活泼的孩子。所以我要你当着我和孩子的面发誓,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一定要把保住性命作为首选,只要能活着,就一切还都有希望,你如果敢随意涉险,我和孩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你放心,我一定活蹦乱跳地回来。”沈青昊将苏礼揽进怀里,“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夜里二人似乎都不觉得热,搂在一处说了许多唠唠叨叨的嘱咐,各种的不放心,各种的惦念,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也还是说不厌,说不够,总怕遗漏了什么。

苏礼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就那么偎在沈青昊的怀里昏沉沉地睡了,第二天早晨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内间的床上,身边空无一人。

“青昊?青昊?”苏礼扬声叫道。

锦之磨磨蹭蹭地被半夏和芷莲推进屋,离着老远小心翼翼地说:“奶奶,爷天不亮就走了,走的时候说看奶奶睡得正熟,不让奴婢们叫醒您。”

“……”苏礼茫然地看着帐顶,就这么连道别都没能说上就走了,许久她才长出一口气道,“这样也好,免得我又忍不住要哭,最近总是哭哭啼啼的,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奶奶能这么想就最好了,爷也是怕自己伤心,怕您伤心,才悄悄地走的。”锦之见状,这才上前伺候苏礼起身,“奶奶早晨想用点儿什么?”

“先去烧水我洗个澡,昨晚热得很,身上感觉汗津津的。”苏礼在心里给自己打打气,虽然沈青昊走了,但是日子也还是要过下去的,自己也该打起精神,把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才是。

早饭后,她直接拿着信和字条去见老太爷,进门见左右没有旁人,就也开门见山地说:“老太爷晨安,孙媳有些事想不明白,找您解惑来了。”

老太爷见她神色郑重,抬手挥退了屋里的仆人,自己将烟袋扣掉,双手交叠在一起道:“你说吧,什么事?”

苏礼将手中的信纸铺在老太爷面前:“这是前些日子送到孙媳门口的,已经查实,是从五弟的屋里送出去的,孙媳想,这字迹,老太爷不会觉得陌生吧?”

老太爷看到信纸之后,眉毛就猛地跳动两下,再看了内容,眉头就已经拧在一处,拍桌子道:“青昊这小子太不象话了,家里放着这么贤惠的媳妇,偏生还要出去拈花惹草,礼儿你放心,祖父一定给你做主!”

“老太爷,您明知道我说的不是内容,而是字迹,这是念瑶的字迹对吗?她以为我收到信一定会藏起来不敢声张,所以根本就没打算掩饰对不对?”苏礼紧盯着老太爷的眼睛,“我相信她信上写的都是实情,但我跟您一样,也明白青昊跟卫柳联系并不是因为儿女私情,但是念瑶为何要写这封信来告诉我?我想知道她的目的。”

“礼儿啊,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把东西放下吧!”老太爷的神色有些疲惫,但是能看出他在极力遮掩着什么。

“祖父,礼儿不是无事生非的人,前些日子官差来查抄严家的财产,我派人去收拾院子的时候,发现丫头平萱有些不对头,最后在她房里等到信鸽,可惜我还是晚了一步,不管那边是谁,已经打算暂时收手。”苏礼说着,将纸卷展开推到老太爷面前,“我审了平萱,跟她接头的人——是卫柏!”

苏礼吐出卫柏的名字,就看见老太爷的面色瞬间雪白,想来他也猜到了,卫柏不可能事擅自行动,他身后的是皇上。

老太爷面颊的肌肉不住抽动,喉结上下滚动,用舌头舔舔干涩地嘴唇,艰难地问:“你审问出什么了?”

“那丫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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