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农民-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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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怕是家中平素没人抽烟或是有人反对他抽烟,偏偏他又喜欢抽,结果不得法;眼下有得我这个抽烟的“家伙”过来,他算是找到了知音,才这般放开的罢!
想到这里,心头一叹,便顺手掏出自己的烟来。却是朱丹彤给我准备的reasurer牌香烟。我上网查过,这香烟由英国Chancellor Tobacco Co。公司生产,每盒售价约24欧元,目前是世界上公认的、价格最贵的香烟,只在专卖店里有售。
我把那烟盒打开,让韩斌自取一支。这一回韩斌可没得先前看打火机那平静的神态,一见是烟,便微笑地取一支夹在指间,一边快快地吸自己那内供中华。我一看,心头会意,知他这是想快快地将那内供中华吸完、以便再吸这reasurer香烟,便会心一笑,也学着他如此。两人对视一眼,颇有知音感觉,一齐哈哈大笑,稍后一齐点上reasurer香烟,再一齐丢掉那被吸完的内供中华烟,这才并肩进门。
进得大厅,却正遇着一人。正是我在荆楚青兰湖别墅见到的、与韩珏儿在一起的那位四十多岁的女子。她见我进来,并无表情,只是微微与我点点头,算是招呼。我也朝她点点头,算是认识了一回。当下四处一望,却没看得韩冰儿,也没瞧着韩珏儿,只瞧着那大厅里的沙发上,正中坐着一个端庄的女子。
一看这女子,我下意识地一愣。
我敢肯定,这人肯定就是韩冰儿和韩珏儿的母亲,因为这女人很漂亮,与韩冰儿和韩珏儿有几分相像。按韩冰儿的年龄推算,她这母亲至少已有42岁,但瞧眼前这女人的面像看,只让人觉得顶多35岁。
不过,话又说回来,看她那年纪也就四十多岁,若说还是三十多岁韩斌的母亲,却又有些说不过去。当下,我就有些摸不清个中的底细了,只得下意识地往身边的韩斌瞧上一眼。那韩斌这会儿也瞧我一眼,似乎对那个女子并不是很感冒,当下只是示意我过去,然后脸上微有些无奈地轻轻说道:许阿姨,冰儿和珏儿的母亲!
一听这个,我心头便立即知晓过来:敢情,这韩家男主人有两个妻子,第一个应该是韩斌的母亲,眼下也不知如何了,反正没住在这里,看韩斌这情形,她那母亲八成已不在人世;眼前这女人姓许,应该是韩家男主人的第二个妻子,是继室,也就是是韩冰儿、韩珏儿姐妹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准岳母了。不过,凭感觉,这韩斌对这个父亲的继配、也就是我的准岳母并不很认同的。心下有些奇怪,又暗自估计这是大多继室家庭里的正常事情,也不放在心上。当下很是平静地朝那准岳母施了一礼,叫了一声“许阿姨”,然后平静地往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但准岳母显然并不卖我的帐,只是盯着我看,那双妩媚的眼睛几乎要将我看透。我心头一动,直觉得自己这般并没有感觉到那岳母看女婿、越看越爱的意思,倒有点三年前到朱丹彤家拜年时,朱丹彤母亲对我的看法!
想到这里,我心头突然一动。
难道这韩冰儿的母亲也如朱丹彤母亲那般,是“嫌贫爱富”之人?不然,似韩斌这般爽朗的人怎么与她有些不对?不过,这也不可能罢,看眼前这家里的境况,貌似那是相当的不错啊?而且,我刚才进这院子,都这么三岗五哨的,不说别的,这家里肯定有一个人是军方的高层!家里都是这样的,那又怎么可能“嫌贫爱富”呢?更何况,眼下我并不贫呢,不但不贫,而且相当富。
一想到这里,我又会心一笑。因为当初到朱丹彤家里去时,我那真是贫,混不似眼前这般,这身价都是以千亿为单位的!只是,不管我怎么想,我就是不喜欢眼前这位准岳母这般瞧我的眼光!一会儿又想,说不定这位准岳母并不是“嫌贫爱富”,而只是要“门当户对”罢。嗯,如果是这样,那这一切就可以解释过去。想到这里,心里越发平和起来,当下静静地坐好,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位准岳母,一边在心里揣测她等下可能会提的问题。
“你是张运?”准岳母好好地地审视了我一回,似乎感觉她的眼光威压对我并没多大用,这才用稍有些严厉的语气问道。我一怔,万没料到准岳母用这样的语气问我,心头稍有些气,不过一想想韩冰儿,却立时全部消融,当下微微一笑,平和地对她点头道:正是!
你好卑鄙!竟然与我家冰儿未婚先孕!你说,你用的什么法子来蒙骗我家冰儿?你的用意何在?是不是瞅着我家的地位?是不是瞅着我家冰儿的姿色?是不是瞅着我家冰儿的十多亿资产?……
啊?
怎么会是这样?
听得眼前这位准岳母这么 “莫须有”名义的连珠炮式追问,我莫名一滞!
第四卷 攻城掠地的平凡生活 第三十八章
我卑鄙?
不会罢?!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听人说我好卑鄙的!至于我的自我感觉,很不好意思,好得很,根本就没卑鄙的感觉!
可是我的这位敬爱的准岳母,却在这般对我下定义呢!也就是说,我在她的眼睛中,肯定是卑鄙的!
我哪里卑鄙了?
哦,与她家冰儿未婚先孕!
这是事实!——想来,韩冰儿这会儿的肚子怕又要大了些罢!
只是,我们两个这般来,却事非得已,并不是有意卑鄙的!而且,我与韩冰儿两个,都是死过一回的,同生同死的,在那个荒岛上相依为命的,因为真情而走到了一块,哪算得卑鄙?要知道,那是真心相爱的!因此,根本就存在我蒙骗她家韩冰儿的意思!我也没用什么歪法子!我是明着追求的!我们两个是心心相印的!我也没别的用意,我只是爱她,韩冰儿!
我瞅着你家的地位?靠,时至今日,我根本不知道你家的什么地位,哪又有这么多的想法?
是不是瞅着我家冰儿的姿色?那倒是!这韩冰儿的美,可不是一般的美,不动心的男人,我敢肯定那不是男人!但是,我只有尊重之意而无亵渎之情。至于我与她一起走到今天这一步,却纯是机缘巧合!
至于是不是瞅着你家冰儿的十多亿资产?靠!我真的无语!第一次认识韩冰儿时,我几乎是一文不名,根本没想着这位大明星有那么多钱的。到得现在,靠,我的资产2300亿,哪还靠得这十多亿?
……
看着眼前这位准岳母如此言语,我真是啼笑皆非、欲哭无泪、有气无处发!有心想要反驳几句,却又记起韩冰儿这会儿挺着肚子的事来,总觉得如此态度恶劣地对她的母亲,可是对她的不尊重。算了,准岳母大人要说便说罢,我听着就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只当她放……哦,那字不文雅,就只当她对牛弹琴……也不对,貌似这成语是砭义词,而我也不是牛……用什么词合适呢?对,空气!我只当她是空气罢!
想到这里,我气定神闲,只是微笑地看着这会准岳母在那边指手划脚,心头却平静地想:随你说!随你骂!你家女儿,嗯,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一回,我还真要定了她!天塌下来,我也要定了!
不过,我这般忍让却并没有换来对面这位准岳母的平息,她反倒是越讲越来劲了。甚至,我下意识地注意到,我的那位准大舅爷韩斌先生,还有那位大概是韩珏儿的保镖,这会儿也似乎受不了我这位准岳母的言辞,而纷纷离去!我心头不由一叹,也觉得这位准岳母有些太过了。再稍稍平静地听了一回,也暗自有了主意,在准岳母再一次质问时,我突然抬起头来,把她桌前那茶轻轻推到她面前,又微笑道:岳母大人,您肯定口渴了,先喝喝茶、润润喉。
那位准岳母显然不防着我来这么一手,一怔,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显然是被气着了!我却不等她反驳我叫她“岳母”,仍是微笑道: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冰儿!请您告诉我,我的冰儿在哪里?
岳母也是你叫得的?冰儿也是你叫得的?
对面这会准岳母终于等得我停下来,连声反问。我看她一眼,仍是微笑,语气却冰冷:我不管您怎么认为。但我告诉您,我爱韩冰儿,韩冰儿也爱我!我们是真正的生死之爱。今天我坐在这里听了您这么多质问,完全出于对韩冰儿母亲的尊重!现在您该说的也说了,该骂的也骂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问您:我可以见韩冰儿了么?
你……你……
我的这位准岳母显然被气得够呛,好一会才道:小子,你有种!不过,我告你,没有我的准许,别说娶我家冰儿,连面你都见不上一面!
我一怔!
是可忍,孰不可忍。又有云:怒上心一忍最高、事临头三思为妙;但当忍无可忍之时,则无需再忍!
显然,眼前的我就是如此。我一听这位准岳母如此横蛮,当下脸色一变,霍然站起,轻声喝道:你敢!
准岳母显然料不得我竟会如此,当下微是一吓,一把往后倒在沙发里,尖声叫道:你要怎样?
她这般一叫,我立即清醒。要知道,她可是韩冰儿的母亲,而眼下也正是在她家里,我怎可如此无礼?但好偏偏如此欺人太甚,我却又能如何?
心头暗恨,我却又不得不长叹一声,重重坐到沙发上。
准岳母还要多说什么,一个靓丽、青春的身影却飘然而至。我定睛一看,不是别个,却是我的死对头,那韩冰儿的妹妹韩珏儿!
我心中暗叫一声苦,知今日事情难了。上次被这小妮了弄得了不得难,这手臂现在还伤还痛呢,眼下正与她母亲“舌战进行时”,却来了她这么一个助阵之人,那绝对不是好事。心下一动,便暗下决心:从现在开始,我就做一个又聋又哑之人,看你们怎么着!
这小妮子显然很受我那准岳母的宠爱,一看这小妮子过来,刚才还是寒霜满面的脸上立即泛起真诚的笑意,一把搂住这小妮子。小妮子也很自然地坐到母亲身边,双臂一把搂住自己母亲的脖子,脸也紧紧地贴到她母亲的脸上。
好一对绝色的母女!
我心头暗叹一声。不知怎地,我突然心头一动。因为,貌似刚才这小妮子这般对她母亲亲昵时,分明瞄了我一眼;那眼光中,分明有些我看不懂的东东!
怎么回事?我想再要捕捉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见这小妮子这会儿与她母亲亲热后,拿眼来看我,就似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似乎是在与好母亲调皮,却又是对我发问,道:喂,你是谁?——哦,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姐夫,张运,对不对?
不待我惊讶得去看她,也不待她母亲惊讶地去抚抱她,这小妮子却又站起来, 装模作样地来回仔细看我一回,似乎是对她母亲说、又分明在向我暗示什么:嗯,不错!我姐还真是有眼光,这姐夫不错!——嗯,我这一关嘛,过了!——喂,姐夫,叫声姨妹子听听——
第四卷 攻城掠地的平凡生活 第三十九章
靠,她在搞什么名堂?
不过,看好她情形,这言行举止中分明……分明是在帮我嘛!
什么意思?
这个小魔女会帮我?——靠!
我满腹狐疑,下意识看她一眼,却正迎上她一边亲热她的母亲、一边飞眼送过来的两道狡黠目光!
不对,这中间肯定有不对。这小妮子安的什么好心,怎会来帮我?我得小心些。当下,心中暗自提防起来。不过,接下来的场景却让我几乎把眼睛给震得掉到地上:这小妮子,竟然不断地插科打诨,硬生生地将她母亲说得笑起来,而且还真是帮了我的忙,只道我这样的姐夫最是合要求,当然还应该继续考核我,但这个权利要交给她,她一定会为了姐姐、为了这个韩家,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