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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天人-第373章

小说: 天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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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背后感到人的气息,他立即转身,就见到一男一女。



“你们是谁!来、啊……”正要出声,声音却卡在喉咙,人也停止不动。



“你们就好好休息,别太累了。晚上就是生养休息的时间,别违背自然的法则强迫自己守夜。”



女子俏皮地说着,然后又对男子发出微笑。



这一男一女偷偷潜入,竟然没有惊动镇民会馆层层的警戒,甚至连四位神武士都浑然不觉。他们的态度也非常轻松,并不把这里的严密戒备当一回事。



穿着大陆北方太宇王朝民族风衣物的女子,看了看平躺的尸体,伸伸舌头道:“真惨。比想象中的还要惨。对了,他们要把这小子送回去做研究,要处理一下吗?”



穿着宽松学士服的男子简单地应道:“无妨。”



“也对,反正变成这样,也研究不出什么东西了。不过我看他真的是死透了。真怪,怎么还会感觉到小伙子的气息?”



男子皱起了眉,不太甘愿地走到尸体旁边仔细观察,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巡了两次,最后把目光停在他的耳朵上。



他伸出手,将盖住耳朵的头发拨开,眼睛闪了一下。



女子也凑过来,问道:“亲爱的,你发现了什么吗?”



“看。”



“这是……”



“星之耳饰。”



女子讶道:“原来如此,我们还感受到的生气就是源自于此。可是已经死亡的人怎么还会在这上面附有生气……”



“念体。”



“啊!对了,就是念体。这下可好,死不死、活不活的,我们的义务到底算是结束了,还是要继续下去?”女子嘟起了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男子露出抱歉的神情。



女子马上靠在男子身旁,亲密的说:“好啦,我们就好人做而底。把他的念体找出来再作打算。反正这种稀有的事也满特别的。”



女子摸了摸尸体耳垂上的耳饰,像是要记住上面的气息似的。



这时男子的目光,却被放在尸体身旁的黑晶古剑所吸引。



“怎么了?”女子问道。



男子将黑晶古剑拿起,惋惜的说:“损坏。”



“这是你的作品吗?”



男子摇摇头道:“同学。”



女子用不乐意的神情说:“是吗?你不会打算把这把剑带回去修理吧?”



男子带着欣赏的神情看着手上的黑晶古剑。



女子见状无奈的说:“真拿你没办法,就带回去修理好了。这把剑也不适合留下。不过我们也该走了,不知道与他的星之耳饰成对的,是哪一个女孩?既然这小子的念体不在这,就一定在另一个星之耳饰旁边。要是晚了,他的念体就要消失,我们还是快点去把另一个耳饰找出来吧。”



男子点点头正打算离开,这时候厅门再度打开。



神武士裴骏正巧进来。



“嗨,你好。”



女子笑着与裴骏打招呼。



“你们是?”



裴骏意外地看着两位陌生人,又看到男子手上拿着黑晶古剑,马上将魔剑。碎灭抽出喊道:“大胆小贼!”



他真气扬起,马上引起另外三名神武士的注意。



女子对身旁的男子埋怨道:“真是麻烦。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好了。”



男子点点头,对裴骏有如视若无睹就打算由他身旁离开。



“东西放下!”裴骏又喊了一声。



这两人理都不理他,反而加快脚步。



“站住!”



裴骏再度喊了一声,还是没得到任何回应。



于是他出剑,剑光疾点!出手毫不保留。



可是男子却看也不多看一眼,就伸出手指捏住剑尖,魔剑。碎灭就像被捏住七寸的蛇一样,完全被制伏了。



裴骏功力再提,想要把剑抽回,那两根手指却像是铁钳紧紧夹住魔剑,让裴骏流出汗水却无法移动魔剑半寸。



这时丁汶赶至,见到天底下竟然有人能用手指捏住魔剑,心中大骇,双掌竭力击出玄波掌。



女子手一拨,丁汶竟然被强大的真力给推开了!



玄波掌像是失去效用一般,无法化解她的掌劲。



男子弹指,强大的力道由魔剑传至裴骏身上,令他踉跄向后倒去。



这对男女趁机逃逸。



两位神武士想追,立稳身形奔出门外,却已不见人影。



仙华与百印先生先后赶到,却见丁汶与裴骏铁青着脸一言不语。



“这是怎么回事?”百印先生大声责问。



过了良久才听到丁汶望着自己的双手道:“这怎么可能……”



绿海苍家的地穴居内,三女一男相对而坐。



苍眠月与干圆相邻而坐,神色黯淡无光的是苍眠月,鼓着腮帮子老大不高兴的是干圆。



而坐在她们对面的是季冬藏姊弟,他们则是神色尴尬。



四人沉默了一会,由干圆率先打破这份令人不安的寂静。



“喂!你们到底打算怎么办?还不把这个没用的送货员送回本体吗?”



“这……”季春苏吞吞吐吐地说:“恐怕有点困难。”



“会有什么困难!把他抓住,往本体塞进去不就得了!”干圆不满地叫嚣着。



“这还用你说,我们当然知道!”季冬藏也不满地骂了回去。



“光知道有什么用!还不快去做!难道放任一个小男生在这里侵害两名淑女的隐私吗?”



季春苏无奈地说:“如果办得到,我们早就着手去做了。”



“有什么好办不到的!快将他送回去,然后叫他快把我的东西送来。这么简单的事岂有办不到的道理,难道他……”



发现季冬藏与季春苏两人都是脸色凝重,干圆楞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不会吧?”



季冬藏耸耸肩,一副“就是这样”的表情,季春苏则是带着悲伤的神情,点点头。



干圆把头转向苍眠月,张大眼睛瞪了一会,才又转回来说道:“不会吧?”



这次坐在对面的两人同时点头。



干圆急道:“这怎么行,我的颜料怎么办!”



因为这句话,两道不悦的目光马上打在干圆身上,让她马上更正道:“不,我是说我很遗憾。”



接着又是气氛凝重的寂静。



又过了几分钟,干圆再度打破沉默,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这……”季春苏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他把头转向季冬藏,发现他亲爱的姊姊,似乎还不懂事情的严重性,虽然表情是很遗憾的样子。



可是这种遗憾就像是知道邻家小朋友意外过世的那种遗憾,是事不关己的那种遗憾表现。



季春苏暗自叹了口气,道:“该怎么办,这种状况我们也是第一次碰到。或许该通知他的父母前来解决,可是……”



季冬藏插话道:“叫我们的发言人过来!这怎么行,那不就代表结束了!以他这种状态肯定是失格,不成,我可不认为他会想努力再做一次人。”



干圆骂道:“我不晓得你们有什么毛病,人都已经变成这样,还不叫他们过来处理善后,还想怎样!”



“这……”季冬藏与季春苏两人面面相觑,然后季冬藏又坚持地摇摇头。



季春苏叹了口气才道:“我们再请一位年纪略长,较有经验的人过来,再想想,讨论讨论后,再下定论好了……”



干圆不满地哼了一声,便闭口等着。



一直在旁听着的苍眠月在这时终于开口说话,她的声音相当空洞,好像心中被挖了一块似的。



“季行云是出事了吗?所谓的念体回不去了是指……”



季冬藏回答道:“我感到很抱歉也很遗憾,没错,就是指他的身躯已经死亡,残留念体的意思。”



“啊……那……那么。这……”



苍眠月心中的洞在确认季行云的死讯后,好像变得更大,她感到迷惘,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口中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呢喃就阖上朱唇。



苍眠月不认为她是在伤心。



母亲逝世时,那时的情绪才该算是伤心。



这时心中的感觉与那时完全不一样。



明明确认季行云的死讯却又不觉得真实。



她感到不知所措,好像失落了什么,就像内心某样重要的存在突然被偷走,让整个人变得空荡荡的。



这时的感觉与母亲过世时完全不一样,她不以为自己该伤心。



可是对于季行云的死讯却有种愤怒的感觉,好像被这个世界偷偷地捅了一刀,为被这个世界伤害而感到愤怒。



她心中升起了一种平静的怒气,是一种觉得被这个世界给背叛,感到不甘愿的怒气。



事情不该这样,这种事不能发生,季行云没有道理会死。



她为听到的消息感到浮躁、觉得愤怒,而且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你没事吧?”季冬藏关心地问着。



苍眠月用一种她自已都觉得非常陌生的语调,是一种虚幻、空洞又自嘲的语调回答:“我?没,事……没事……当然没事……”



季春苏平举手腕,另一手在护腕上按了几下,那只护腕就发几声哔哔的响声。过了几秒又传出嘀嘀的声音,这时季春苏才又在上面按了一下。然后由他的手腕上传出了另一位女子的声音。



“是你啊,冬小弟。正好我有事情要找你,是有关发言人候选人的事情……”



“秋婆。姊姊,我们正是为了他的事,想找你们一起商量。能请你们过来这里一趟吗?”季冬藏急道。



“事忙。”



一个过分简单的答复后,又是秋觉说明的话语:“亲爱的是说,我们要寻找那个小麻烦的念体,无暇浪费时间。有事的话直接说好了。”



“就是这件事啦!”



这回换季春苏为他的姊姊说明道:“两位可以不用找了,因为他的念体正在我们旁边。我们想请两位过来,再决定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什么!”生气的声音。



“怎么,有困难吗?”季春苏问道。



“可恶,你们既然知道小麻烦的念体会往哪跑,也不快点告诉我们俩!还害我们差点被人打伤,你知道我最讨厌暴力,小夏夏又不擅长战斗,那时多危险啊!要是小夏夏一不小心指头报销,看你拿什么来赔我!”



“咦?这……”



“反正不是没事好好的,秋姊姊洪福齐天,夏大哥积善有余自然能逢凶化吉。况且几个小辈想必还奈何不了两位。我说的是吧?”



“冬丫头算你会说话。我们马上就赶过去,可别让小麻烦在我们抵达前就消失了!”



“这当然……”



回话后季春苏就结束通话,然后对干圆与苍眠月说:“还请两位小姐忍耐一下。我们马上就会处理他的事。”



过没多久,绿海苍家的地穴居,又增加了两名访客,这大概是苍眠月有生以来接待过最多客人的一次。



人数虽然不少,苍眠月却没有那种感到热闹的感觉,心头反而非常的冷。



这些客人所讨论的事情,严格说起来与她并没有关系,却也不能说是没有关系。



这时苍眠月的心思就像飘在空中的风信子一样,飘无定所,当前的一切是既切身又很遥远的话题。



而且她对眼前的一切感到非常的厌烦,原以为这些客人是前来寻求救助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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