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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天人-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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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没!别在那叫个不停。要真出手你打得过冬藏女士吗?”苍象原终於忍不住,骂了华日一声。



“那到也是。就算你们三个一起来,也可能不是我的对手。”冬藏神气的说著。



“喂~我的好姊姊,别闹了。我们又不是来吵架的。”那位老先生无可奈何地劝著那位看起来比他年轻的女士。



“也对…小弟你说的没错。不该浪费时间在这个不懂事的小毛头身上。”



“谁是小毛头!”



“谁应话,谁就是小毛头。”



“你!有种再说一次!”



“小毛头、小毛头~笨笨、青青、蠢蠢的小毛头~”



“白痴女!象腿女!女泰山!”



“姊姊!”“华日!”季春苏与苍象原同时叫了出来。



“哼,懒得你(你)。”季冬藏对苍华日也异口同发出不屑的声音。



季冬藏撇过头,不理苍华日,迳自走向星语莺,和言悦色的说道:“到底说来是咱们季家的小孩子闯祸。我们这些大人就有义务出来收拾烂摊子。更何况语莺,咱们也算老朋友。你有什麽心愿吗?只要合理,我一定全力帮你达成。”



星语莺笑著点点头还没答话,苍长移就冰冰冷冷的先道:“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除了打架,你还能提供什麽帮助。”



季冬藏气呼呼的说:“什麽话!语莺可是我的好师妹,我只会打架,那她不也一样!更何况,我还带了春苏一起过来。好歹也能有一点用处。更何况你们不是被要求在期限内离开,我们可是好心要来帮忙。你们总不可能带各未成年的小女孩离开吧!”



“我女儿的事不用外人操心。”



“呿!你们这一家子,没一个脑袋正常的。一个整天只会“养狗”,做些怪异的实验。一个则是死脑袋,眼中却了老婆大人就容不下一粒沙。剩下的一个不提也罢,不过是心智尚未成熟的毛头小子。能教出什麽好女孩,要不是还有个语莺在,我还可真担心眠月那孩子的将来。”



“喂!什麽叫心智尚未成熟!我早就熟透了!我小妹的事不用你这个外人来操心。要离开的人可不包括没参与培育苍狼的在下!眠月有我就够了。”



“我的好姊姊…你别说了…请你们别见怪,冬藏她不会控制她那张一嘴吧。”春苏无力地扮著白脸。



“这不欢迎你们。请离开。”苍长移脸色未变,却冷冷地下达遂客令。



“这个象原老兄…”季春苏向三人中较能沟通的苍象原求助。



“养狗的……”



听到苍象移的小声的回声,季春苏暗道:“糟了,触到象原的逆鳞了。”



果然,苍象原酸溜溜的说:“总比某些不务正业的人好多了。季家不是向来都出产文化的研究者。怎麽会有只懂耍刀弄枪的暴力女。还有一个只会养些没用的花种奇奇怪怪的杂草,真是一点供献也没有的一对姊弟。”



“喂!你说话客气一点。请称我为植物学大师,你这个养狗的!”



“什麽!你这个死农夫才该尊称本大爷为遗传学专家!”



“笑死人了,只解出种几种狼的基因序列也敢自称为遗传学专家!”



“总比种不出派得上用场的药草的逊农匠好太多了。”



“开什麽玩笑!我的药草提炼出来的药剂可是深受好评,比起某个只养得出一些没用的狼的人好太多了!”



“什麽养狼,我可是在探讨生命最玄妙的课题,而且那群狼至少还能为我看门!比起某位种不出真正需要植物的人强多了。”



“什麽我种不出来,是这个地方土质无法提供需要的元素,那是我种不出来!”



本来最能保持理智的两人却为了自己的专业能力而针锋相对,还吵得比起前更没意义,更小孩子气。



“你们要吵,就请出去。”苍长移厌烦的说。



“出去就出去,谁希罕!死象原,尔後别再来找我讨草药!冬藏咱们走!”春苏气呼呼地就想要离去。



“好走!呃、不对,我是找语莺的怎麽可以这样就走。”



提到星语莺,整间屋子的气温好像降低好几度,之前的火爆气氛马上被浇熄。



所有人的目光马上集中到星语莺身上(也有人的目光未曾离开过)。一直没开口说话的星语莺终於说道:“冬藏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助。我碰实有个心愿……”



苍长移对冬藏兄妹露出不屑的神色,但在妻子温柔的目光下,他暂按心中的不满静待爱妻说出她的心愿。



“……我想再看一眼不会闪烁的星光、我想要回去。”



苍长移惊呼:“语莺!不、这……”



“别这样,反正也不差几天。就让我选择最後的居所。长久以来一直在拖累你,但是还请你再答应我这最後的任性。”



冬藏也道:“可是,以你的状况…根本不可能。这太勉强了。”



“所以才需要你们的帮忙。”星语莺淡淡的著,同时也露出无法动摇的决心。



春苏答道:“好吧。我们会尽力协助你。”



深爱妻子的苍长移语带哽咽的说:“如果这是你的希望的话…”



星语莺飘乎地走向苍眠月,抱住她,帐然地说:“对不起我的孩子。最後竟要丢下你一个人。”



“没关系。”



苍眠月语气空洞的回答,那种毫无生气的声音彷佛传入她耳中消息只是一件毫不相干的新闻。从她懂事来就知道这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现在终於发生了,也许这反而也算一种解脱。不论是对苍眠月、对星语莺,还是对苍长移都是一种解脱。



东方寻彩无法理解她看到的这一幕所包括的含意。星语莺想到那去?而苍长移与苍象原为什麽要抛下苍眠月?她迷惘地看著这一切。



苍华日走到她身旁,说道:“放心,苍家答应你的事不会有所改变。就算我最後也决定要跟象原老师一起离开,也会把你与眠月托付给天园那些臭家伙。”



“你们…究竟要去那?”



“去那?不就回到我们遨游的地方。”



邀游的地方?东方寻彩还是不明白。



苍华日却只是表情黯然,手指向天空。



在刻意安排的幸运与奇迹之下,季行云一路安然地回到南城。



一位正常人必定会怀疑为什麽人烟罕至的绿海会有掉落在地上的乾粮可以捡拾,而且还正好在上一批捡到的乾粮吃完後又会碰巧踢到某人遗落的乾粮。而且非常的幸运,一路上都没碰到任何一队凶恶的狼群-不只是狼群,就连绿海内其他危险的生物,只要正好待在季行云行进方向适当距离的凶恶生物,都会很不巧地遇上一队饥饿的狼,把他们清除。



在这种“狼为”的安排下,心情失落的季行云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这样慢慢地走。花了一周多的时间,终於来到南城东门的高墙门下。



只是离开南城两个多礼拜,季行云却觉得好像历经一世之久。一样的城门,第四次由这道门走入,这一次的心情却是最为复杂,也最无法理出真正的心情。



内城还是一样的整齐有序,路上行走的也依旧是行政官员与军人为主。季行云走在路上,经过的行人泰半都会停下来向他行礼。他虽然一一回礼,但却只是基於一种反射动作。他怀疑自己为什麽要回到南城,而路人为什麽会用敬尊的目光看著他。平常他都能安然接受,现在却涌起了一种受之有愧的羞耻感。当自己心爱的女孩受苦,却仅是无能为力地看著,就连走到她身旁安慰她、与她一同受苦的力量也没有。这样的人,有什麽资格因为武艺而让人敬仰?这样的人,有什麽资格领取以武术专家自居的武议士薪饷?



季行云的心像是破了一个大破,用什麽东西也填补不了。



他像个失落的游魂,一步一步走向武宛。现在他只想回到那张床上,躲起来什麽也不要想,先痛哭一场再说。走著走著,没有回应武宛门房热情的招呼,他就施著沈重的步伐直挺挺地迈向寝室。



雷义这几天实在不好过。从来就没有武议团的小队长会失踪这麽久。不过奇怪的是,除了预备团每季的典试外,季行云的失踪竟然没有造成任队务推行上的任何困扰。这也算是季行云创下的另一项记录。不管怎麽说,就算季行云的不在没让武议团及预备团的运作造成多少困扰,但这是雷义与冰泉月眉努力下的成果,也可以说是这两个人平日辛苦换来的成果。



就算如此,雷义还是希望季行云快点回来。他更不希望再等两周,凑满一个月的失踪期後再来宣告季行云成为失踪人口,然後推选代理队长。



季行云就许多方面都不能算是称职的小队长,但是这麽有亲和力的队长也很少见。更何况实力已经相当接近中队长,又很会指导个人武艺不足小队长也很少见。不知道为什麽,平常见到季行云偷懒,总有股想骂人、训人的冲动。现在人不见了,却又很想念他。



回到武宛,雷义习惯性地向门房的老伯问道:“队长有出现吗?”



“有!他回来了。”



“哦~谢谢…”雷义无精打彩发出习惯性的回答。



“我看队长好像怪怪…很没劲的样子。”门房的老伯担心的说著。



本来已经回向通道的雷义把眼睛张到最大,冲回门房激动地抓著门房的老伯,摇著他大声的问道:“他、他回来了!人呢?人呢!在那?”



“咳…不、不就上…上楼了…”



“谢谢!”丢下一句让人感受不到诚意的谢话,雷义就冲往季行云的寝窒。



“咳…现在年轻人…真是的,连基本的敬老尊贤也不会!”



门房老伯抱怨,当然没传到雷义耳中。



雷义一路冲往季行云的寝室也顾不得礼节,开了门(几乎是被撞开的)就大剌剌地闯入。



熟悉的背影。是队长,是季行云,他真的出现了。



“队长!”雷义用力地喊了一声。



季行云没有马上回头。刻意压制声音地回应:“雷义?有事吗?”



有事吗?当然有事!任性地消失整整两周有馀,竟然回这麽轻松的话!这一段时间的怨气,在这一句话的催话之下,一鼓脑地冲上。雷义几乎是吼叫地骂出来。



“队长!你怎麽可以这样!不说一声!没有任何交待!就这样失踪!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这一段时间为你担心吗?七哥甚至想要派军到绿海一探!而你、而你竟然是这种态度!我真是看错人了!季队长、你真让我常望。”



这时季行云终於转过身来。面无表情,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对。”



季行云的道歉,跟雷义之前对门房的道谢差不多,没能让人感到半分的诚意。可是雷义本来还有像山一样多的责难要宣泄,看到季行云的脸,他却呆住了。



也许季行云来到南郡,最要好的朋友是白任、最敬佩的朋友是雷震,而最亲近的人绝对是雷义。没有特别的理由,除了参加必要的训练外,雷义这半年来醒著的时间几乎都待在季行云身旁。



第一次,向来开朗的季行云竟然有眼泪(废话是人就会流泪)。在雷义的观念中,就连无精打彩的神情都不该出现在这个阳光的脸蛋上。面对种种考验,外界对他的质疑也不让他难过。



现在他竟然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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