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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天人-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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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眠月一脸不屑的样子,讥道:“那些人?不过是无用无能之徒。要为母亲诊治,也许只有乾九弈尚有这分能耐。”



“乾九弈?那怎麽不请他为过来为伯母诊疗?”



“星海茫茫,从何寻人…”苍眠月发出幽幽叹息。



把华鹤老师、陈自在先生都当成庸碌无能之辈?好高的眼界,这苍眠月也未免太看不起人。不过东方寻彩也好奇地想知道眼前的女士是身受何病,便放出真气前去探查。



这一探查,可让她为惊讶!这位看似病奄奄的女士竟然还是位功力极为深厚的女豪杰。她真气凝实的程度远比东方寻彩所知的任何人还高,功力之深也是超乎想像。这样的女士会被病魔缠身,久久不愈!



东方寻彩疑惑地问道:“伯母她是身染何病?”



苍眠月看著母亲,直言道:“不,母亲她是身受重伤。”



身受重伤!有这等实力的人会被打成重伤,还无法自疗。那打伤她的人又是何等的强悍?东方寻彩根本无从想像。



苍眠月明月般的双瞳,深深地望著母亲,自责而哀伤的说道:“她这身伤,在我出生之前就己经缠身多年…也许,不勉强怀我,不生下我,母亲的状况会好些…”



“你这是什麽话!这样说岂非对不起辛苦生怀你、生你的母亲!”东方寻彩不知那来的激动情绪,对苍眠月斥责著。



苍眠月一对明目转向东方寻彩…四目对望了几秒。苍眠月又低下头,黯然说道:“你不明白的…”



东方寻彩努力克制自己的音量,压著声音喊道:“我有什麽不明白!我只知道,我娘为了生了,受尽了多少人的侧目与毁谤。她还是不顾一切地怀我、生我、育我、养我!即使当初知道以高龄生产,是多麽的危险,母亲大人还是不顾一切,只顾虑著我的平安。母亲们都是抱著觉悟,才产下孩子!”



“不一样…你还不懂的我们的文化。请别说了。”苍眠月平静的声音中带著丝丝的怨气。



“有什麽不一样!”东方寻彩还想再多说时,床上的星语莺突然起了变化!她剧烈的颤抖,由她身上发出可怕的寒气,吹开了羽被!羽被落地,发出一个吭响!却见那张羽被已结成冰霜,随著落地的撞击化为碎片!



旋即一股近乎来自炼狱的热浪也由她身上吹出,热涛扑鼻,吓得东方寻彩急忙闪避!



星语莺秀致的脸孔因痛苦而扭曲!而苍眠月努力地压著她的身躯!



苍眠月语关心急切地喊道:“娘!你要加油啊!快压下体内那几道真力!”



“这、究竟是…”灼热与冻绝两种力量同时由星语莺身上窜出,四处肆虐。东方寻彩别说要接近帮忙,就连待在这房内都感到痛苦万分。那麽那位女士,正受著怎麽的煎熬。东方寻彩实在无法想像!



一轮皓月高挂於顶。星空下,武宛的後院两名武议士以武会友。季行云灵动飘逸,好不自在。殷荃全力施为,大胆用招。



轰的一声,殷荃用尽全力打出了她的压箱绝技-翔凤临舞。刹那间彩光漫布,奇丽的色彩照亮武宛。两人分立而对,彩光渐淡,众多细小如萤火般的各色光芒慢慢飘落。让这庭院有如仙境般地奇幻炫丽。



殷荃喘著气,看著毫发无伤的季行云。她先是发出不甘心的叹息,半年多前,眼前的少年还与自己相差无几,现在的他却是遥不及的对手。随之她又发出满意的微笑。若不是他的配合,自己可能永远也无法将这招“翔凤临舞”发挥地淋漓尽致。



“真是谢谢你啦~这麽晚还让你陪我做最後的练习。”殷荃收起架势,一面说著一面走到一旁的石桌前。



“没什麽,只是你真的决定要退团了?”季行云问道。



殷荃拿起毛巾,擦著汗,回道:“事啊。方才的比试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年纪也不少了,总不能老跟家里拿钱,南郡的海运正是的个充满“钱”途的事业。”



季行云不以为然的说:“怎麽会,武议士的薪奉可也不低。”



殷荃笑道:“小云啊~你这种专心於武学的家伙自然会满足於武议团的薪奉。不过,那一点钱当我平日花用的零头都不够。”



季行云搔搔头发奇道:“是这样吗?不提这个。你方才那一招虽然华丽,却浪费太多真力。要不是把太多的真力都用在毫无杀伤力的奇彩弦光上,我可能就无法硬接此招了。”



殷荃瞪了他一目,嗔道:“喂!我的小队长~我就要正式离职了,就不要再说教了!武功不一定是练来打架,也不一定要专门讲求实效。有时候排场与美感也是很重要的!我这把式,拿来表演能得到的贺采肯定比你的种种绝技要来的多。”



“也许吧~不过那是对众多的外行人而言。更何况练武又不是拿来炫耀、赢得贺采。”



殷荃指著他的鼻子,道:“谁说的!我就是为了得到大家钦羡与赞美才习武的。不然练武这麽辛苦的事,谁想干。”



“呃…”季行云从来没想过习武还有这种理由,世上果然有著各式各样的人。



擦完了汗,殷荃感叹的说:“本来我认为身在武议团,这种众所注目的身份一定能让我得到不少文武全才的追求者。想不到斯文的好男人见到我这武议士的身份就都不敢靠近。剩下的不是一堆贪图父亲权势财富的投机小辈,不然就是满身汗臭的只长肌肉没长大脑的武痴。真不知道我为什麽会在团里待这麽久?”



“这…”她的话又让季行云接不下去。原来这位大小姐进入武议团还暗藏钓金龟婿的念头。



考虑了一下,才道:“练武本身就很有趣。你一定也是真心喜欢习武,不然怎麽会成为武议士呢?”



“嘿,也许是吧!不过我的运气真的不大好。之前的华鹤老师可是文武双才的顶级男士,他却只在南郡待没多久。好不容易又让我遇了一位风度翩翩,武艺不凡的东方寻彩,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女儿身!我看我得改变条件,只需文采好,相貌端正的人,至於武艺就不要妄求了。”



“喔、加油。祝你好运…”这种话题季行云实在不大习惯,答的有点尴尬。



披上外套,准备要离开的殷荃突然又转身,指著季行云的鼻子问道:“到是队长,你有没有心上人?看到天哥跟菁茹姊美满幸福的样子,你不会羡慕吗?说来二十有八,也不小了。也该开始多方寻觅理想的对像,多与女性交往,累积经验。”



季行云吱吱呜呜的回答:“呃?我…这…”



“没有吗?不会吧!像队长这样的人,怎麽可能没有女孩子喜欢你!难到你都没收到美女们的书信与邀请涵吗?”



接著殷荃继续大惊小怪的说:“难到之前谣传小云与某位世家千姐谱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是真有其事。队长是因为忘不了那位小姐才一直没有追求新的恋情吗?”



季行云吓了一大跳,差点哽到:“咳!咳!这是那时候传出来的谣言!那有这回事!”



殷荃满脸惋惜的说:“不是吗?”



季行云强调:“绝对没有这回事!”



“这就奇怪了?也不见你对女孩子有兴趣,也没听说你上过妓馆。除了武议团的女性外,比较亲近的女士也只有周家的千金…”



说著说著她突然喊道:“我知道了,队长不是恋童癖,不然就是性趣异於常人!”



“咳!喂!”听一个女孩子当面这样说自己,季行云满面通红,大感无力消受。



“一定是这样,再不然就是队长有所缺陷…”说著说著殷荃的目光就往季行云下体移去。



季行云再也忍不任了,叫道:“我那有!我可是很正常的男人!”



“是吗?”她不以为然的打量著,一点也不相信的样子。



“我有没有心上人关你什麽事!要你这样拆损我!”



“哎呀!生气啦~真没肚量。小女子可是在关心你喔!”



见殷荃笑嘻嘻地的样子,让季行云也不好思意继续对她发脾气。不过也不想续继被她拿来当开完笑的题材,便道:“好啦,我知道。回到城南的夜路难行,你还是早点离开吧。”



“有什麽关系。反正都已经是深夜,也不差这几分钟。除非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季行云被逼急了,幽幽怅道:“这…这个…好吧…老实告诉你。我心中已经有一位无法取代的天使了…”



“真的!哇!是谁!是那家幸运的女孩!”



糟了!季行云突然发现自己错了,这不是给她一个继续叨扰的最佳理由,而且关於苍眠月的事,实在不宜透露。



季行云几乎快要哭著讨饶了,惨道:“呜…这…不要问了,我什麽都不会说的。”



“小气鬼!”



殷荃看著季行云认真地抿著嘴,目光深逐。似乎对心中的天使用情至深。突然,她心中扬起一种不大舒服的感觉。



发现自己怎麽突然有种失落感,便佯怒道:“算了!谁理你。本小姐要回去休息了。”



“呃?让我送你一程。”殷荃的反应让季行云颇为意外,不过也松了口气。



殷荃一口回决:“不用啦!好歹我也是名武议士,那要你麻烦。”



殷荃快步离去後,季行云依旧待在庭院。



月光好亮,被殷荃牵动心绪的季行云心中涌起万般念头。当年满二十八岁时…十年後的自己不知道是怎样,身边会不会有苍眠月常伴左右。现在的他要定下来也许太早,但看见好友们一个接著一个找到理想的伴侣,心中就有种深深的缺憾。他近来时常在想,与苍眠月之间的关。系究尽是自己朋友、单恋的人,还是在生命中偶遇过客?



季行云希望她最少把自己当成是朋友,千万别只是生命旅程中的过客。想到这样,深入绿海一访佳人的冲动,就越来越强烈。



他摇摇头,又觉得不当,这样去找她好吗?自己是武议团的小队长,在狼祸之中宰了不少绿海的居民,连战事中唯一丧命的苍狼都是死於自己的手下。到了绿海会不会引起群狼的追杀?还有该用什麽理由去见她?见了她该说些什麽?



季行云越想心越烦躁,当下就在庭院飘动练拳。



一招打过一招,一式练过一式。他动作越来越来快,心却越来越静。



随著汗水的滴下,季行云终於把烦恼抛开,同时也下了决定,近期内就到绿海一趟。想见自己心仪的女性,还要什麽理由!



对,就是这样。要让先她成为好朋友,再进一步打动她的心!常与她见面是必要的!季行云为自己打气。暗道:“好,这两天就把武议团的事交待一下,就到绿海走一趟…就以寻找东方寻彩理由。嗯、寻彩进入绿海已经快满两周,确实也有必要探查一下。希望她安然才好。”



季行云擦擦汗,看了一眼已开始偏落的明月,夜已深,是该储备明日的活力了。



转过身,要走回武宛大门,他却停住呆立。



他两眼直视前方,这是因思念产生的幻觉吗?还是自己不小心睡著了,正处於梦境?



先是揉揉双眼,眼前的人影没有消失。双手又用力拍打脸颊,好痛!



不是幻觉!不是做梦!



真的是她!怎麽可能!她、怎麽会来到这里?



才下定决心要去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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