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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天人-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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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旁的阴影处还站著一个人。收神聂气,黑衣黑裤,如不事先已经知道他的存在,实在难以在阴影中找到他那发著精光的双瞳。



那位安然坐椅上的男子也没张眼,真气感应到两位佣兵的来到,开口就问:“事情进行的如何?”



“托李魁先生的福,相当顺利。雷震已经被打入大牢。以所处的监管处来看,已经确定被当成犯人处理。相信审判只是个法定的程序,依重大杀人犯处决只是时间的问题。”那位身材较小,看似精明的佣兵恭敬的回答。



“真想不到那个不可一世的雷震也会有这一天。真想看看他在大牢中哭丧著脸的样子。”另一名佣兵也兴奋的说著。



李魁脸上表情没变,只是冷哼一声。



身在暗处的黑衣却道:“你们先别高兴。这事变数尚多,现在放松还太早。”



大狗与飞拳这两位佣兵对李魁与黑衣不甚友善的态也不在意。不论如何能有报仇的机会,全都仰赖两人。黄家两位兄弟是李魁一击杀死,而隐迹藏身的功夫是黑衣所传。了结了仇事,靠著黑衣所传的技法与李魁指点的功夫也能让他们有东山起的机会。虽然知道这两人只是利用自己,但是因为他们才有机会报仇雪恨,提升能力却不是争的事实。



“你们两人还是小心一点。雷家在南郡的势力之大,也许会找你们两人的麻烦。在雷震定罪之前行事尽量低调而小心。”黑衣又叮咛道。



“我们知道。”



“解决了雷震,再来就是白任。”黑衣冷冷的说。



“白任吗?嘿,可以也让我们插一手吗?白任这个嚣张的佣兵,我们早就对他很感冒了。”大狗兴致高昴的附和。



“要对付白任就要从他的女友-铁柔琴下手。对付他并不难,你们要有兴趣就听听我的计画。”黑衣阴险地说著。



“好!请说。”两位佣兵异口同声地回应。



“首先……”



黑衣与大狗、飞拳三人就讨论起要如何对付白任。李魁却依然散发著浓厚的杀气,静静地坐在一旁,似乎对三人的讨论一点兴趣也没有。



黑衣对两位佣兵讨论得差不多後,就转过身,对李魁问道:“李魁,你认为如何?”



“哼。”李魁不与正面的回应。



黑衣见他不予置否的样子,又道:“那就还请您出点力。要是季行云失去了两位最好朋友,相信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你好像误会了。”李魁冷冷的说著。



“误会?”脸也蒙在黑布之下的黑衣,语气有了微妙的变动。



李魁还是双目半闭,说道:“白任、铁柔琴,然後是雷震的妹妹雷霏、铁山郡的铁清怜、游尚安,然後还有谁?你想要为山寨报仇,我没意见。不过…在你的复仇计画中,请不要把我也算进去。”



“您真的误会了,我只是想帮您的忙,针对的只有季行云一人。”黑衣解释著。



“误会?不,是你误会我会任你利用。”突然李魁双目一张,骤然起身、飞快地伸手抓向黑衣。黑衣的武功也许未达无上上程,但其身手、反应却是一等。李魁这一抓,他却是毫无反抗之力。



强而有力的手掌,抓著著黑衣的脖子将他提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我是要对季行云复仇。不过,你可能忘了。我、李魁也是武议团的一员。我所冀望的是靠著我的力量打败季行云。享受他惨痛的失败。而且,不是打败使尽全力,却依然惨败的季行云就没有任何意义。一点点的伤痛与挂心正好可以成为他拼命的动力。但是太多的俗事缠身只会打击他的心志。我可不希望最後打垮的只是一名毫无斗志的季行云。”



说完,李魁手一挥,黑衣被甩到一旁,撞坏了地上的木椅。他迅速地站起,却身形摇晃咳个不停。



冷眼看著黑衣,李魁又道:“你如能帮我安排,让我能与季行云完成这场决斗。要是能让我满意,也许我就能配合你後继的计画。”



李魁转头,望看大狗与飞拳两人。见李魁杀气四溢,两人早吓得直打哆嗦。



“你们都给我听好,在我与季行云决斗前,可不要再多招惹是非。不然…黄家兄弟就是好榜样。”



雷霏带著季行云离开警司後,虽说要救人,但两人也没有确切的主意。季行云理所当然地想到白任。有了季行云,两人很快的抓到了白任。一听到雷震入岳的消息,白任马上打起精神,要为雷震出力。



三人依照长青回颜的提示,又不停马不停蹄地前往预备团的训练场,要向长青回望问清楚案发当时的情形。



到了训练场,找个人打听,就直奔第二武道场。



跑到门边,耳中就传来娇饬的怒责。



“你在搞什麽东西!竟然把雷大哥抓到牢里去了!平常看你散散漫漫,做事不经心的样子,抓人到是很有效率!一出手,就把南郡的参军给抓走了。你有没有看清楚状况,雷大哥与黄明烈他们无冤无仇,怎麽可能会动手杀了他两。”正是长青回夜大声斥责著长青回望。



长青回望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小声的说:“可是…当时的情况就是那样啊…”



“你还敢说!雷大哥平常对咱们诸多照顾,与大姊更是交情非浅。你竟然这样对待他。哼,你到好,连主议会的参军都给你押入大牢,多出风头。”长青回望小声的辩解却带来更严厉的斥责。



“我…对不起…可是…小夜姊…”长青回望虽然依法行事,也不希望将人逮捕,可是也不能在警士面前私下放人。心中大骂雷震,好好的惜春晚会有小夜姊这样的佳人做陪,却还特别跑到凶杀现场,这不是自找麻烦。雷震抢了小夜姊还没找机会跟他算帐,连他成为嫌犯也要施累自己被小夜姊如此责骂!



“别说了!要是雷大哥少了根寒毛,我就跟你绝交!”



“啊!有话好说…小夜姊…”



这对长青回望而言,根本就是天上掉下来最残酷的无妄之灾…



“小夜姊,先别急著怪罪小望。他也只是尽办事。”季行云率先走了进来,马上替长青回望说话。



“对麽…我只是…”长青回望见有人说情马上加以附和,长青回夜却先打断他的话。



“什麽尽责,平常就不见你这麽尽责!”



“我那有,我做事一向很尽责的啊!”长青回望在心中叫屈,可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多说一句话只会换到更深的责难。



雷霏看到长青回夜焦急又伤心的神色,武议团技研士的英气几乎都给耗尽,让她深感自责。



“小夜姊…对不起…”



长青回夜叹了口无奈的气,回道:“不关你的事…现在雷大哥的事比较要紧…”



白任道:“可以带我们到案发现场吗?也许能找出点线索。”



“没问题…”长青回望一口答应。现在只要能让小夜姊消气,别说是带路,要跳楼也行。



“事不宜迟,请马上带我们过去。”季行云也道。



长青回夜跟著说:“我也一道过去。”



白任这时却出言阻止:“长青小姐,有长青回望带路就可以了。”



“可是我…”



“事实上另外还有事想请你协助。我想请你调查当夜雷震还有跟谁接触过。在会场上与黄明阳他们有无争执,在晚宴会场上的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白任冷静的说。



“…好吧。这事交给我。”



最後雷霏补充道:“下午再到…周礼家会回合。”



议定,季行云四人又快速奔往案发现场。



奔跑著,长青回望对白任谢道:“谢谢你支开小夜姊。”



“没什麽。要让她情绪化的在一旁与你起争,只会坏事。”



“对了,雷霏小姐。怎麽不见雷家其家人的关心。只要雷家倾力出动,要为雷参军洗清罪嫌还怕有困难吗?”长青回望问道。



雷霏无奈的说:“别指望了。代理家主的雷焰巴不得大哥出事,怎麽会伸出援手。他已经召开家族会议,决定保持中立。中立,我呸!说的好听,根本就是见死不救!”



“那可糟糕…”



“哼、没关系。要真的没办法,还可以找雷家最有力的人出手。”雷霏狠狠的说。



“家族会议都这样决定了,还能找谁帮忙?”



“嘿,咱们雷家在家族会议之上可有个老太爷。”



“督议长!雷理大人!”长青回望惊叫道。



“是啊,要真的有必要,就想办法把他拖出来!”



请出督议长?可能吗?已经不问事世多年的雷理会为雷震出面吗?长青回望觉得事情似乎不大乐观。



斜阳的午後,一位外表与实际年纪都很老的一位长者,坐在木造的屋檐下。泡著香茗,晒著春未徐徐的阳光。



这位老先生可不是一位平凡的老先生。已经过百的岁数,历经无数的风雨,脸上也留著岁月的痕迹。他不不平凡,不单是他的年纪。这位曾历练过前将、主议会、警司、总判长、司判、主簿、议长,更在各个职务留下各种难以超越的功绩。至今虽已退休多年,但在南郡提以他的名号还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雷理、雷家最负盛名的人物,也是南郡今日繁荣不可抹灭的功臣。



过往的荣耀,对这位老先生而言却只是一丝淡淡的回忆。现在的他是个能偶尔喝点小酒就是一个享受奢侈幸福的老头。



“我的乖乖小苹儿,帮爷倒杯清酒好吗?这午後良时,喝个小酒、欣赏院子繁盛的朵朵丽妍,不正合宜。”



回话的人自然是他的曾孙儿-雷苹。只是她的语气中丝毫也没展现对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该有态度。到像是对小朋友训示的老师。



“不成!爷~你这人不守信用。昨天的晚会竟然暪著我,把整瓶酒都给喝完。酒喝多了对您的身子没多好处。你已经在昨天把这个月的量一次喝完。想再沾上酒气,等下个月下再说。”



“哎呀!我最可爱的小苹儿。你这可是在冤枉人。那瓶酒可几乎都是李少庞那小伙子喝的。你要不信可以去问他。”



“少骗人了,我已经求证过了。”雷苹道。



“呜~臭小子,敢出卖我…”雷理小声的念著。



微小声音没有逃过雷苹的耳目,她又训道:“爷~你可别迁怒别人。那跟李警司没关。是我自己看出来的。”



“哦,那一定是你弄错了。你看我像是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吗?”李小子没出卖自己,那不成只是小苹儿的猜测。雷理心想,蒙混一下,也许可以过关。



“谁弄错了。经我细心观察,李警司的酒杯只有一对、五根手指的指印。也就是说他只有拿起酒杯一次。而他的杯子还留有半杯酒呢。而且问过服务人员,在爷~走之前也没其他的客人。您用的酒有谁敢动。那瓶酒除了爷~还有谁动过?除了爷把它喝完之外,没其他可能性了。”雷苹细心说明著。



“也许是不心翻倒了…”雷理还不死心的辩解,同时後悔把当警司时,办案寻线的种种技巧传给这位机灵的曾孙女。



“爷~您有这麽不小心吗?”



“人年纪大了,手脚总是比较灵巧。”雷理继续找理由“那到是,很可惜地上怎麽没有留下任何污迹。爷~您不也常说,犯错并不可?。可?的是犯了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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