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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天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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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甩头,右前方有一个白色物体闪入眼帘。在这一片绿的世界里,那一团白格外地显眼,季行云的头像是被粘住了,硬生生地定在那里,好像电影被停格了。



眼前所见的是一只巨大银狼,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好像是睡着了。



季行云马上被吓醒了。但是这个突来的影像也让他暂时手足无措,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有一头这么巨大的狼,虽然是懒散地趴在地上,但是……到底要怎么办?



忽然季行云又觉得自己很没用,身陷狼群时没被吓到、能沈着应对,身受重创之际也可以保持冷静逃出黑狼的魔手,疗伤时也还能不惊不慌地处理治疗。



现在只是一只小小的银狼,竟然会让自己不知所措。



季行云呆望了银狼数秒,银狼忽然抬头向后一望。一人一狼四目相对。



季行云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好像做了什么坏事的小孩,心虚的想要跑离现场。顾不得还没有痊愈的伤势,季行云运起气劲,弹身而起,转身向后疾奔。头才刚转,一张脸庞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才跨出第一步就撞上了。



季行云失去平衡,压着身前的人一起倒下。



“呜、好痛,好软?”呀!撞到人!季行云觉得自己真的太没用了,在惊慌之余竟然连身旁有人都察觉不出来了,还把人给撞倒了。



“对不起,我……”季行云向被他压住的人道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吸引住了。



被撞倒的是一个少女。



眼前是一张连天神都会为之倾倒的容颜,一对远比宝石亮丽有神的双眸,有如白玉般的肌肤浮着淡淡红韵,像是雕琢出来的五官轮廓,身上飘着淡淡的清香,令人销魂。然而她的神情带有一股圣洁高雅,配合她的容貌,会让人不由自主想为她付出一切不求任何回报。



“好美……”季行云整个人冻结住了,脱口而出的是一句由衷的赞美,大脑好像炸开了,各种思考运作完全停止,只求将眼前的画面烙印在大脑之中直至永远。



时间像是暂停住了。季行云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动作。当季行云好不容易回神时,看到眼前少女露出些许的惊慌和羞涩,红霞布在她的双颊。传入耳中的是有如打鼓般的心跳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少女的。



季行云马上就后悔了,说什么也不能对初次见面的女士有如此的举动,太失礼,太唐突佳人了。惊慌失措的他大脑是一片空白,只能勉强稳住自己一动也不动,汗水如雨,整个心脏激烈的跳动好像即将跃出心房。



“啪!”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季行云的脸上是片火辣辣。



“这……啊……对、对不起……我……我是故意的……啊、不是,我不不……不是故意的……”季行云慌慌张张的站起来,一面退后,一面不知所云的道歉,深怕再冒犯到眼前的少女。



少女也跟着站起来,脸色是一阵白一阵红交互不定。



季行云还在一步一步慢慢的后退,口中依然说着不清不楚的话:“……我是……你……,啊、这个……就是……”忽然身后出现一股浓烈的杀气。



处于混乱状态的季行云顿时恢复正常,但是终究反应不及,他迅速的转身,向后跃开想要拉开距离。才正想要看清来者,一道白色的闪光已经来到面前,强大的气势和身躯又把季行云扑到在地,胸部承受巨大的压力,一只厚实的脚掌再放胸膛。银白色的利爪轻轻的放在颈部,只要再一用力,马上就可以让头脱离身体独立行动。



“危险!快逃!”季行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身处危境,只顾着少女的安危,大声地警告。



少女仿佛没有听到,完全不为所动。反而走到银狼身旁,很亲热的搔动银狼的头部的毛发。还蹲下来在银狼的耳边轻轻地说:“乖、白银,小心一点,别太用力了喔!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活下来,别把他弄死了,要不然我们昨晚就白费工夫。何况我还有话要问他。”



少女以很温柔的口气对银狼说话,有点像在哄小孩。



季行云听到她那有如银铃般声音,看着神圣的少女和银色的圣兽在一起——这时候季行云把银狼当作圣兽了,觉得能够欣赏到这样子的画面,实在是无限的幸福。完完全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少女转过头来,寒着脸,冷冷的对季行云说:“这样是不是比较能够和你交谈了?无礼者!”



事实果然是残酷无情的,少女的下一句话不但将季行云狠狠拉回现实,同时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之中。她果然生气了,都怪自己没大脑的行为……我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季行云苦脑着百思不解。



“让我们好好地谈一谈。”少女虽然是保持礼节笑着说,季行云却觉得她的笑容带着绝对零度的寒意,她真的很生气。



“有一些女人千万不可以得罪!尤其是掌控你部分生命的女人!”季行云脑海中浮现父亲以前的告诫。那时季行云不小心当面批评了母亲尝试做的新料理,他给了很难看的评价。那时母亲也是笑着说:“没关系,我才不会介意。”



季行云那时还很天真的佩服母亲大人的雅量,完全没感到那笑容背后隐藏的涵义。事后他和父亲因而过了一周白米配盐巴的日子。父亲就是在“享用”完第三餐时告诫他这句话。



这回可惨了,这一名少女岂只掌控我部份的生命,根本就是掌握了我全部的性命。季行云可真悔不当初。



“你是谁?”少女开始问话了。



“我……叫……我姓季,叫作季行云。”季行云惊张的回答,也不明白是因为有生命的危险,还是因为惊艳于眼前的少女。



“昨天晚上是你照亮草原的夜空吗?”



“……”季行云又失神了,看着少女的朱唇,说话的表情,略带忧郁的眼神,季行云忽然觉得她好像心中藏有许多的心事,许多伤心的事。



胸口一阵剧痛,季行云才想起来自己又失态忘记回答了,赶紧张口回话:“咳、对,就……恶、就是我。”胸口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季行云好不容易才把话说了。



这样下去不行,季行云对自己不断失常的行为感到不解,于是暗暗也运起伏逆清心诀。好不容易才觉得心跳渐渐正常,思绪渐为清晰进入了心如止水的境界。



“我希望你能合作一点,白银年纪还小,很容易就会用力失当。嘿、出了意外,我、我才不再管你。”少女一开始还很冷酷的说,到后来语调变得有点软,不再一副无情的样子。



“你现在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不会为难你。好,首先是你来自何方?来到绿海又有何目地?”



“我刚从黑暗山脉离开,原本是要到南城。初到南城,就和认识不久的朋友进来大草原。到这里我个人并没有任何目地,单纯只是担心朋友的安危而和他们一起来。至于他们为何来这儿,他们没有主动说明我也没问。”这下季行云回答的可巧妙了,黑暗山脉绵延了数千里,支脉无数,回答来自黑暗山脉,就好像有人问你家的住址,而你回答我住在台湾一样,根本就和没有回答差不多。至于来到绿海的目地,季行云虽然知道,却完全推给了早就离开的两人而置身事外。



少女对季行云的回答并没有表示意见或不满,又继续问:“很好,那这瓶绿九弈你是打那来的?”



听到少女能够叫出母亲给的绿色灵药的正确品名,季行云微微一惊。如果依照母亲所说,这种灵药的名字是不可能广为流传。因为这是母亲自己调配的药剂,药名是由母亲的恩师干九弈而来。除了绿九弈外,母亲还制作了红九弈、黄九弈、清九弈……



除非这一名少女和父亲所说的家族有关,或者她是父亲或母亲的仇人。看她的年纪还不能够和父母结仇,如果是上一代留下的恩怨,那就难说了……不过季行云下识意把这些可能给否定了。如果是仇家那就更不能透露父母的消息,如果是家族的成员或是相关人士,那也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因为救命三宝是母亲偷偷给的,是违反规定的。如果被父亲所说的审查委员知道了,那自己不就出局了,永远不能被家族认同了。就算她不是家族中的审查委员,也难保不会认识。



“这是……我在山上遇到的一位高人给我的。”季行云心想这可不算说谎,只是不完全陈述事实。



“那你知道她在哪?或者如何找到她!”少女有点紧张,又有点激动的问,完全失去先前的冷静。



“这……我不知道,我现在和给药的人没有关系。她也许还在黑暗山脉的一角。”看到少女紧张又期待的神情,季行云差点被攻破心防,还好靠着逆伏清心诀的功效,季行云又隐瞒了部分的事实。



如果少女注意到季行云的语病:“现在”和给药的人没有关系,那不就表示以前或曾经有过关系了?如果发觉到这一点就会再追问下去。可是这名少女似乎十分单纯,完全没有注意到文字上的陷阱。只是显得很失望。



看到少女失望的样子,季行云反而有点于心不忍,有一股要说出一切的冲动,还好理智战胜了。不过季行云还是试探性的问:“你知道干九奕吗?”



“干九奕?也有这种药吗?”少女反问。从她的回应季行云确定她不是和干老师有关的人,那就是和季家有关的人了。父亲从来不说有关家族的事,每次问都推说长大再告诉你。也从来不曾见过有任何同姓的人来访,甚至连访客也是少到了极点。长住在那种荒山野岭会有朋友才是奇怪的事。对于少女的身分,季行云觉得很有问题,可是对自己家世都不了解了,还想探知别人的身世也太难了。



“在黑暗山脉中……等这件事办完了,我一定要走一趟……有拿到药的机会……一定要试试……”少女暂时忘了还要审问季行云这一位俘虏,自言自语的想着。



“这个……抱歉,能不能先放了我。我绝对会合作的……我一定会乖乖的,不会乱来了。拜托,我觉得快喘不过气了。”季行云看到白衣少女不再问话了,就试着求情,被一只大银狼压着实在不好受。更何况利爪就架在脖子上,心中总是毛毛的。



“白银。”少女喊了一声,银狼闻声而起,马上就回到少女身边。



“谢谢你,我……”季行云站起来,作了个伸展运动,消除胸部被压迫的感觉。同时走向少女要向她道谢。



“站住,别再走过来了。”少女又恢复了寒冷的表情。



“咦,我……”



“和你这种人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安全。”



季行云觉得她还在生气,于是想办法打圆场:“刚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绝对是意外。因为我被你的银狼吓到,才会在惊慌中撞到了你,请你能原谅。”



“哼!是吗?真没用,这样就被吓到,白银千万别介意喔!像你这么可爱,他居然说被你吓着了。是那个人太没眼光了,简直就像没胆的老鼠一样。”白衣少女故意不理季行云。



白衣少女并没有正面回应季行云的解释,好像当他不存在地自顾自地对着银狼说话,所说的每一句话又是针对季行云。



听到自己如此被羞辱,有错在先的季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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