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蝴蝶-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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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宝宝。各种稀奇古怪乃至莫名其妙地问题纷至沓来,搅得菲里感觉自己的头脑都快要裂开了。
现在,他们正参观着放置密瑟能核的轮机舱。
“……轮机舱位于全舰的中后部,是本舰最重要的舱室。而这个密瑟能核是帝国最伟大的魔法成就之一,它为船上的一切提供了能源……”菲里一边指着半空中发散着明亮光芒地白色能量球,一边得意洋洋地向众人介绍,“即使是整个帝国。也只有两百多个密瑟能核。而安装在海船上的,就只有祥瑞号而已……”
“呵呵。极西之地地魔法,老衲是不太了解。不过这地方的装潢……”静水幽狐捻着白胡子,笑呵呵地朝某个方向一指,“真的是很有异域风味啊,黑的、白的、黄的、毛茸茸的……什么样地美女都有,居住于此的施主似乎也是个性情中人哪!”
静水幽狐指示的方向,是轮机舱后面的一条倾斜向上的走廊。在这条走廊的四周,到处挂满了不知所谓的装饰品。墙壁、门框、天花板、灯罩,所有能利用的地方,都画着或者雕刻着赤身裸体,姿势大胆地美丽女子。从精灵、人类、黑暗精灵,再到猫女、狐女和兔女郎,所有出产美女的种族可谓一应俱全。远远看去,同的街景。或者性用品商店的宣传栏倒是颇有些相似之处。而且在走廊尽头的大门口,竟然还坐着两个神态惟妙惟肖,身着暴露服饰的愉悦魔像(魔法驱动地)!
更令人觉得头疼的是,活泼好动的阿芝莎正淘气地抓着愉悦魔像的一对大mimi,一边用力搓揉,一边欣赏着愉悦魔像发出的柔媚呻吟……这算是免费性教育。还是毒害少女心灵?不过,阿芝莎已经被自己的便宜师傅彻底毒害过一遍了,再多毒上几回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面对这样一副局面,菲里登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奥沃那个死胖子什么时候改行成了包工头,居然一声不响地搞出这么大的室内装修工程?以他这本事和速度,在任何一座城市的都绝对揽得到工程项目。
“呃,实在是很抱歉,那上面是奥沃先生的法师塔,他很喜欢这种……嗯,寻欢作乐的东西。我也不好管束。所以有污大师贵眼了。不知……大师是否戒色?”
“无妨,无妨。贫僧没那么多戒律要守。”老和尚连连摆手。眉开眼笑地说,“老衲在浅草寺修行地时候,因为不擅长化缘,只好经常去花街柳巷帮画师创作浮世绘,换一点布施钱。就连吉原地青楼花魁,老衲都有幸瞻仰过几次yu体,甚至一亲芳泽……”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怀念地神色,“就因为这个缘故,那个小心眼主持经常责罚老衲面壁思过,最后害得老衲在浅草寺呆不下去,不得不外出游方。只是主持和尚并不知道,这种风流韵事其实无伤大雅,反倒是对老衲的修行大有裨益……”
“浮世绘……青楼花魁……”菲里感觉自己的头都要晕了,“这个,静水大师,您修行的莫非是欢喜禅?”
老和尚顿时吃了一惊,“哎呀,施主真是甚有慧根啊,不但晓得欢喜禅这种修炼秘方,而且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菲里觉得自己更晕了,“那么……您离开故国,游方南洋,也是为了坚定佛念,引导异国女子诚心向佛吗?”
听到这样体贴人心的话,老和尚满脸都是激动之色,“……在故国,别人都说我是旁门左道。想不到极西异域之地,居然也有人能理解我!不错,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合体双修乃是修炼正道,一切美女都是红fen骷髅。老衲正是为了感化她们向佛,才不惜舍身相饲的啊……可惜道友们都不理解我……”
他一边哀声叹息,一边从袖子里摸出几本线装书籍,很恳切地塞到菲里的手里,“阿弥陀佛,相见也是有缘分,这是老衲收集到的双修密法,还专门翻译成了通用语。施主如果感兴趣的话,不妨拿去看看,以后有机会也好互相交流心得……”
菲里瞅了一眼这些书的封面。发现果然都是东方艺术地文化瑰宝:《素女经》、《十六天魔舞》、《御女心经》、《肉蒲团》、《龟甲缚三十六式》、《劝进帐》……
如果真的把这些书带回去,家里的葡萄架怕是马上就要倒了。蕾妮那只母老虎可不是什么善茬……他突然打了个寒战。
“呵呵,大师的好意我心领了,关于双修之道在下只是略知一二。大师如果有兴趣的话,不妨把书拿去和我的老师交流一下。她手里老是夹着那本著名的粉红之书,里面有不少很有实用价值地魔法和神术,比如脱衣术、避孕术、剃毛术、本能吸引等等。相信对大师的修炼一定会很有帮助……”
“粉红之书?我记得她手里地厚皮书是黑色的啊!”
“这个嘛,因为粉红色与她的女教师形象严重不符。所以在外面又套了个黑色封皮……”
正当两人聊着一些既不健康也不重要的话题的时候,愉悦魔像在阿芝莎的蹂躏下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呐喊,两扇雕刻着金发地铁门随即发出轧轧的响声,朝两边缓缓移开原来奥沃把愉悦魔像放在门口是当门铃用的,开门方法就是让魔像达到高潮……
菲里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但还是领着众人往那扇打开的铁门走去,“各位。这里是奥沃先生的法师塔,他是我国最年长的大奥术师之一,专精死灵术,在学术界素有德高望重之称。静水大师昨天已经和他见过面了……”
刚走进去没几步,就听见前面的客厅里人声鼎沸,一大群女人气势汹汹地围聚在一起,中间是个满脸贼笑地大胖子,正非常镇定地跟她们说话:“各位尊敬的女士。你们误会了,我并没有盗窃诸位的内衣裤。”
“那这些是什么?”一个面貌清秀的姑娘扶了扶鼻梁上厚厚的眼睛,指着衣架上许多颜色鲜艳,质料轻薄的小东西,大声喊道,“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
“哦。这个是因为洗衣房地机器坏了,我正在修理,为了安全起见,顺便把里面的东西也带回家保管罢了……”
母老虎们不理会他的辩解,一拥而上,几十双粉拳将偷内衣的yin贼打翻在地,然后把他牢牢围住,使劲地拳打脚踢。
“该死的yin贼,这次我们总算抓住你了!”
“这一周我丢了三套睡衣,全都是你这老色鬼干的!”
“姐妹们。好好的教训他啊!”
“我打!我打!我踢!我踢!”
“yin贼。尝尝本姑娘的鞭子和蜡烛!”
……
一顿惨烈的群殴之后,女士们抱着各自的失窃衣物。心满意足地哼着歌谣离去,还顺走了房间里地几件金银小摆设。菲里和使节团地成员们则是面面相觎,一时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倒在地上的胖子首先爬了起来,向他们打了个招呼。
“嗨,菲里,还有远方来地诸位,欢迎光临寒舍!要喝茶还是咖啡?”
“……我说奥沃前辈啊,您怎么又去偷内衣了?您还有一点身为大奥术师的自觉吗?还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菲里苦笑着说,“丢人都丢到外国去啦!”
“唉,我以前不是说过吗?身为比大多数神祗还要古老的大奥术士,我一向都是以神祗的高标准要求自己,努力把自己变得富有娱乐性,将欢乐带给每一个了解我的人……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连这点牺牲的觉悟都没有呢?除此之外,反正我的名誉已经败坏得差不多了,也不用在乎这么一点儿。”奥沃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真正的先驱者,就要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不被人理解的命运,敢于为爱和欢乐付出一切……”
听到这样厚脸皮的话,菲里登时直翻白眼,几乎想要呕吐。老和尚则听得两眼放光,赶紧翻出毛笔和册子,仔仔细细地将奥沃的话记录在了自己撰写的《西方见闻录》草稿上。而阿芝莎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说出了一段很独特的见解。
“切,昨天晚上欺负我的大姐姐是个变态,今天这个偷内衣的胖叔叔也是个变态,还有那个长得像美女的船长同样是个变态。呜呜,耐色瑞尔帝国难道是一个由变态领导的变态国家吗?真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会指望一群变态来拯救我们……静水大师对这种情况是怎么说的?哦……好象是……人至贱则无敌?”
嗯,除了有关自己的那一部分之外,菲里对阿芝莎的话举双手表示赞成。
PS:今天拼命更新了一大章,请多多投票表示支持。另外书评区也很冷清,好多角色都想不出名字来:有一大堆野蛮人武士、酋长的龙套,以及若干倭国浪人,大家有兴趣吗?
第六卷、十八、暴饮暴食的理由
第六卷、十八、暴饮暴食的理由
十八、暴饮暴食的理由
“为了欢迎诸位来自马兹卡大陆的朋友,干杯!”
在铺着高级橡木地板、装饰相当考究的大食堂里,八十多名法师、水手与士兵全体肃立,在烈焰酒、葡萄酒和啤酒的河流中竖起了高脚玻璃杯的船浆,向五名经历了千难万险的使者表示崇高的敬意!
由于是初次试航,祥瑞号并未达到满员,眼下全舰成员不过百余人。为了让气氛尽量热闹一些,除了必要的值班岗位,其他能腾得出空的人都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前来参加这场欢迎宴会由于事关国际外交,作为主办人的菲里自然要尽心竭力,以免在马兹卡大陆的来宾面前落了本国的名头。
悠扬的曲调从魔法音乐盒中流淌出来,洒满了宽敞的空间;魔法灯变幻着迷离的色彩,在光洁的橡木板上反射出斑驳的光泽;食堂中央临时赶制的魔法影象,映照出帝国各地名胜古迹的立体图象……但是这些不要钱一样滥用的魔法依旧掩盖不了一个难堪的事实: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今夜的宴会都实在是上不了台面没有气派的乐队、没有衣着整洁的侍者、没有逗乐的小丑和艺人,更没有香衣云鬟、舞姿曼妙的交际花。唯一懂得表演杂耍的大德鲁伊,也因为在开宴之前就自己动手偷酒喝,眼下正醉倒在甲板上吹风。而使用魔法突击赶制出来的熏香,怎么闻都有一股厕所消毒剂地味道……
擅长死灵术的奥沃倒是很乐意提供一些僵尸乐手和侍者。甚至还有僵尸舞女,只是大家都没有恋尸癖,看了之后恐怕会恶心得吃不下东西。而且这也会进一步加强来宾的错误观念:耐色瑞尔帝国是一个由变态领导的变态国家。虽然这也算不上彻底的误会,船上的这几位领导实在是有够变态的……
在制假天才艾尔地巧手下,食堂被无数彩色硬纸板打造得堪称金碧辉煌,还和灵堂一样插满了纸花,再加上种种闻所未闻的魔法装饰。在不知情地人眼里真是仿佛梦幻仙境。只是参加宴会的人们却没有半点仙人的模样由于根本没有在海上开宴会的打算,而且醉心于探索魔法的研究员也是这世界上最不会打扮的人群之一。纵使搜遍了整艘祥瑞号。居然还是找不出几件象样的漂亮衣裳!菲里地便宜师傅倒是支援了几件女装,但大小尺寸全都不合适。因此满大厅不是灰蒙蒙的法师袍,就是堆满汗垢和污迹的水兵服,即使是那几名军官,也都没有带军礼服,只好穿上土黄色与褐色相间的作战服,怎么看怎么别扭。
如此一来。大家都没有了跳舞的念头,只是相互举着酒杯,谈论一些无聊的话题,看上去仿佛是偷渡到仙境的流浪汉。一个个无精打采,哈欠连天。既像是被母猪了一百多遍似的,又仿佛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