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江湖-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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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龙运鹏道:“大鬼!”果真甩出一张大鬼,然后便去收拢桌上的铜板……“慢着——”衡其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甩出三张“红心三”,三张同花顺是可以烧死大鬼的,哪怕它是最小的“三”,也比大鬼要大。
“好啊,钓出来了!”龙运鹏大吼一声,差点把鼻涕都擤了出来,甩出三张“方片七”。
“小样!”曾国文甩出三张“红心J”——牌还没放稳,早有钱老二将三张“梅花A”甩了出来。衡其无奈地摇头道:“老二,我真是服了你了,三张‘A’你竟然留到现在!”钱老二脸露得色道:“你服不服?”衡其装模作样看了看手里剩下的三张牌,哀叹道:“既生亮何生瑜……看来不服也得服了。”
“什么‘既生亮何生瑜’?是‘既生瑜何生亮’吧?”一旁观战的唐明亮纠正道。钱老二道:“衡其,你小子别装模作样、掩耳盗铃了,你手里除非有三张‘黑桃A’,否则你就输定了!”
衡其道:“你敢不敢赌?”
“钱老二,跟他赌一把,衡其是故弄玄虚,他手里绝对不可能再有大过你的牌!”王庆鼓臊道。“钱老二,赌一把!”众人纷纷给钱老二打气,一面往桌上押铜板。
钱老二一阵犹豫——这种时刻真的就是赌心理了!钱老二思前想后,对,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赌!狂吼一声:“赌!”上前揭开了衡其的牌……
三张“黑桃A”赫然出现在眼前……钱老二顿时晕倒!
故事未完待续,下一节将更加精彩
第六十一章 诡异之河-4
三张“黑桃A”赫然出现在眼前……钱老二顿时晕倒!
看着满桌的铜板,衡其心花怒放:“哈哈,发财了!”说着将桌上的铜板尽数揽进怀中。钱老二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是还得抛出几句台面话以显示自己的“清高”:“几个臭铜板就把衡其喜成这样,要是银子还得了?”
衡其接口道:“对呀,一千个铜板才抵得一两银子,还不如直接赌银子,又不占地方又划得来!”
“衡其财迷呀!”众人起哄道。
龙拐叫道:“衡其今天晚上发财了,是不是请客呀?”“对呀,这小子要放点‘血’!”众人纷纷推波助澜。
钟礼兵道:“衡其这小子吝啬得跟葛朗台一样,指望他‘放血’我看你们是打错了算盘!”
衡其不平道:“谁说的?我老周有这么小气吗?”
“那你请客呀!”无数张嘴在用一个声音说道。
衡其往村子里望了望道:“这个时候店铺都关门了,明天吧,明天我老周一定请客,请你们下馆子喝一顿,开开荤!”
钱老二看了看天色道:“这样吧,下馆子就免了,你今天晚上就辛苦辛苦、替我们守守灵吧,兄弟们,回去睡觉去!”钱老二说完,得意地吹着口哨,走回木楼去了。
“对对对,钱老二说得有理,衡其今天晚上赢了那么多钱,辛苦辛苦也是应该的!”“衡其,今天晚上你就好好陪陪汉奸吧,也不枉同学一场!”“汉奸活着的时候喜欢梦游,你小心他爬起来掐你脖子啊,哈哈……”龙运鹏等人也一个个打着哈哈站起身来拍拍屁股走人,临走时还不忘吓唬衡其一下。更“缺德”的是,这些人走过虾皮他们身边时还将他们也一并拽了去……
曾国文走了几步又转回来道:“衡其,这里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要睡着了哦,要看好不要让猫狗咬了尸体,棺材前的长明灯要时刻记得添油,最好每隔半个时辰揭开棺材盖子看一下!”说着,也不管衡其如何表态,竟自顾走了。若大的场地里只剩下了衡其一个人在那里目瞪口呆。
衡其醒过神来,眼前只剩下一具漆黑的棺材阴森森地摆在那里,棺材前的长明灯里的火苗忽明忽暗地跳动着,仿佛附着一个幽灵。远处一阵阵传来的松涛声尤如厉鬼嘶嚎,田里的麻怪(蛤蟆)也在呱呱呱制造着恐怖进行曲,还有那猫头鹰凄厉的“咕咕”声和夜虫们“悉悉嘘嘘”的叫声,都象放大了的音响一样传到了衡其耳里……
衡其又惊又怕又气,气到吐血,差点破口大骂起来:“钱老二,你们这些个死老反,右倾、垃圾、人渣……让我老周一个人在这里守灵,真是岂有此理!”不过他此时的惧意盖过了气意,浑身不停地发抖,自然也就顾不得骂人了。
他几次想溜回木楼,又怕被钱老二他们嘲笑,只好强打起精神,故作镇静,往棺材旁边的一条板凳上一躺……他自然不敢睡,眼睛望着天,无聊地数着天上的星星,只盼时间快点过去。
衡其数了一会儿星星,刚想合会儿眼,不防耳边突然传来的一声“妙呜!”把他吓得“刷”地坐了起来……他听人说过,尸体是不能被猫嗅的,凡是被猫嗅过的尸体,就会变成可怖的僵尸!所以民间才有给死者守灵的风俗,就是为了看住猫狗(主要是猫)不去嗅死者的尸体……衡其只觉得毛骨悚然,四下里紧张地察看着……
“妙呜!”那猫叫声就来自棺材底下!衡其仔细一瞧,正和一双绿萤萤的猫眼相对……
衡其头发都竖了起来,骇然叫道:“滚……!”
猫咪受惊逃走了,衡其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他战战兢兢地拨了拨长明灯的灯芯,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周围的一切……
钱老二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从木屋里走了出来,直奔停放灵柩的草坪,他要看看衡其被吓成了什么卵样……棺材旁边的板凳上坐在着一个人影,背向着钱老二,头低垂着,似乎因为熬了一夜神由于睡眠不足正在打瞌睡。
钱老二面有得色道:“衡其呀衡其,任你奸猾似鬼,也想不到会有今日,守灵大事你敢开溜……哈哈!”他蹑手蹑脚走近衡其身后想去吓他一跳——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棺盖板被人掀开扔到了地上,他的心顿时‘咚咚“跳了起来,也顾不得去吓衡其了,大声叫道:“衡其,衡其……”
衡其栽着脑袋毫无反应。钱老二冲过去将衡其的头用力扳过来——“喀嚓”他听见了骨折的声音,这一下子他手脚冰凉、目瞪口呆:“啊……不好,衡其的脖子被扭断了!”然而接下来的事让他更加骇然变色——因为那人根本就不是衡其,而是……“汉奸”陈献忠!
怪不得脖子这么脆,一扭就断,原来是死人!
钱老二吓了个半死,只觉冷汗如雨,臭屁不停地滚,两条裤腿里都兜满了臭烘烘的空气,手脚也不住地颤,声带不断地抖:“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汉奸?衡其呢……”
“大清早的谁在这里大呼小叫?”衡其的声音忽然从钱老二身后传来。钱老二回过头,只见衡其竟然从棺材里坐了起来……“有鬼,有鬼啊!”钱老二目眦俱裂,一声骇叫几乎从肺里发出,同时两眼一闭、嘴角流涎——这回是真的昏过去了。
这时众人都闻声走了出来……眼前的情景让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曾国文一眼看见钱老二倒在地上,而“衡其”依旧在板凳上坐着,忙叫道:“衡其,怎么回事?钱老二怎么了?”
“钱老二怎么了?”衡其的声音同样来自旁边的棺材里。曾国文转脸乍一看到衡其,也是吓得毛骨悚然,不过总算没有晕过去:“啊,鬼……怎么是衡其?那他是谁?”
这时吴小文、虾皮、龙拐、黄怕怕全都屁颠屁颠跑了过来,众人乍一见到衡其也都是吓楞了,黄怕怕则转到正面去看坐在板凳上的“衡其”——当然结果是一声惨叫,然后是“咕咚”一声也倒在了地上……
“臭衡其,你怎么躺在棺材里?汉奸怎么又会在外面?”吴小文也是一脸的惊惧。
龙拐也附和道:“是呀,你们俩的位置应该倒过来才是,怎么成了你在里面、他在外面了呢?”
衡其也是满脸的狐疑和惧骇:“这……这、这,我也不知道啊,怎、怎、怎么就睡到棺材里来了呢?我明明记得我是坐在板凳上呀?”
曾国文口里念念有词,又在推算他的什么“先天之数”。象个神经病似地比划了一通后,骇然变色道:“大事不妙,羊刃劫杀官鬼,亡神与太岁相冲,比劫耗财、金母子衰,用神喜忌……风水生变、大祸临头!陈献忠的尸体昨天晚上定然被与他同时辰出生之猫嗅过,产生尸变!”
“啊?尸变?”众人皆骇得屁滚尿流。
这时华军、大头、谢可、小珍、冬香、小红等人先后赶来。华军没有听曾国文在唠叨什么,他仔细地上前检查陈献忠的尸体,发现仍是死尸一具,毫无所谓“尸变”的迹象。他也不禁眉头紧蹙,在想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衡其为什么会睡在棺材里?而本该睡在棺材里的陈献忠的尸体为什么又“睡”到了外面……他绝对相信,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傻到这种地步——把死人从棺材里搬出来,自己睡到棺材里!就算衡其胆大包天,想做出惊世骇俗之举,但中国人敬畏死者的心理在他脑中同样根深蒂固,所以,这件事不可能是衡其做出来的。
难道真的是曾国文说的“尸变”,陈献忠的尸体自己跑出了棺材?或者有什么神秘修真门派搞出的“乾坤大挪移”恶作剧,将衡其和陈献忠的尸体互换了位置?
他只觉得头大……
“俊侠,请看!”小珍忽然冲他招手叫道。小珍也对眼前的这一幕非常的骇异,但她到底是明月山庄中人,为人处事自有她的准则和看法。她也检视了一番陈献忠的尸体,并且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华军道:“小珍姑娘,有何见教?”小珍捋起陈献忠尸体的左大腿靠近臀部的地方给华军看……华军仔细一看顿时吃了一惊:他分明看到了一个洞——碗口大的洞!就象是被谁用刀剜去了一块肉一样……
“哇噻,好恐怖,少说也剜去了一斤多肉!”“是谁那么缺德,剜去了汉奸屁股上的肉?”众人都惊叫道。女生们撑不住,早已呕得翻江倒海,就连冬香、小红也掩口皱眉,露出恶心之状,唯有小珍还能比较保持镇静。
虾皮早已气歪了脸,破口大骂起来:“这是谁,这么不负责任?竟然让陈献忠的尸体被野狗野猫糟蹋?这简直是犯罪!”
昨天晚上后半夜守灵的就衡其一个人,虾皮的指责自然就是指向了他。衡其反唇相讥道:“你们还好意思说我?说好了大家一起守灵,你们干嘛一个个开了溜?”
“你赢了钱又不肯请客,所以让你替我们守守灵嘛,愿赌服输,这怎么叫开溜呢……”龙拐、唐明亮等人一齐道。
钟礼兵盯着衡其的嘴忽然惊讶道:“哎呀,衡其的嘴怎么出血了?”
众人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衡其的嘴果真流血了——其实是满嘴的血,好象是粘在嘴皮上,不象是流出来的,而且好象还粘有很多肉沫……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皆疑惑不解。衡其自己也大吃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得这满嘴的血和肉?哎呀,我昨天晚上好象梦见自己吃肉,从来没有吃得这么饱、这么多,我只是奇怪那肉怎么酸酸的,而且还腥得很,现在嘴巴里都还有一股腥味……”
小珍望着衡其出了一会神,忽然严肃道:“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