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5那年,我们一起毕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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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眼泪已带走夜憔悴
看看身边的兄弟，突然很想拥抱一下这帮B人，小昭转过头，看到我在看着他。
“干吗？”小昭一脸疑惑。
“请老子喝可乐。”
“喝几瓶？罐装还是瓶装？百事还是可口可乐？”
“每样一瓶，4瓶。”
“妈的你喝的完吗？”
“喝不完打包不行啊？”
“行。”小昭起身去买，一会把四瓶可乐扔到我面前。
我打开一瓶，一口气喝掉一半，“今天的可乐很好喝。”我想着，继续打CS。
我们玩到7点多，然后各自看电影，我调了闹钟，往沙发上一靠，马上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闹钟把我叫醒，我看到旁边几个人都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摇醒小昭：“我先去上课了。”
小昭睁开一只眼睛，哼了一声。
我一个人走回宿舍，拿了书，下楼去食堂旁边的小卖部买早饭吃，吃掉了1个鸡块，两个茶叶蛋，2个萝卜丝饼，喝掉一瓶酸奶，感觉精神好了很多，从口袋摸出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缕烟，感觉很爽。
抽完一支烟，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背上书包慢悠悠的往教室走。
走到教室，小憨已经到了，向我招招手，我在她身边坐下。
刚吃了不少东西，抽了根烟，精神还可以，这节课勉强没犯困，一下课和小憨说去厕所，跑到厕所连抽了两根烟，用冷水洗了个脸，又精神抖索的回教室坐下。
好容易打了N个哈欠撑到下课，“吃饭去。”我收拾书包。
我和小憨手拉手走出教室，同学从我们身边走过，都笑嘻嘻的看着我们，我撇着嘴一脸坏笑，小憨一脸傻笑。
“去共享快餐店吃吧，别在食堂吃了。”我拉小憨去学校外面的快餐店吃。
我们宿舍都是这家快餐店的老顾客了，老板看到我拉着小憨进来大声的问：“哦，今天带女朋友来吃饭啊。”
“是啊。”我一边寒暄一边点东西。
我和小憨都点了炸酱面，“你也喜欢吃炸酱面？”
“我是北京人，我在家就经常吃炸酱面的，我妈做的特好吃。”小憨说。
面端上来了，老板给我们放的炸酱特别多，我们吃的特别香，都吃的满嘴的炸酱，我们互相笑着给对方擦嘴。
吃完面我们各自回宿舍，我回到宿舍，那几个家伙已经睡的不省人事，我把书包一扔，把自己也扔在床上，立马也睡着了。
睡到下午起来，看到小憨发了短信给我，说晚上吃完晚饭一起去自习。我回了条短信说好。
我看了下表，已经下午4点了，小昭已经起来了正在看电影，我和他随便聊了几句，然后把脏衣服拿到水房泡上，到阳台上点了根烟，开始发呆。
抽完了烟，把衣服洗了，晾好，收拾书包下去，和小憨吃过饭去上自习，小憨已经提前占了位子，我在她的帮助下顺利做完了今天的作业，还基本补上了这门课前面的内容。小憨和我说明天去夫子庙吧。
“为啥啊？不是刚去的么？”
“我想去买件外套，昨天的外套晒外面丢了，找不到了。明天正好不是周末，人也不多。”
“好。”
上完自习回去，宿舍里没人在，我掏出张废电话卡，轻车熟路的在门锁那边一划，门就开了，这就是我们所谓的门锁。
我坐下来，掏出手机，看到有条小昭发来的短信：“大叔，学校前门，吃宵夜。”
我拨通小昭电话：“你们在哪呢？”
“我们刚走到前门，你在哪？”
“宿舍，你们去哪吃宵夜？”
“南师那边，吃烧烤去，来吧，我们在前门等你。”
“马上到。”
我挂上电话冲出宿舍，一路小跑到前门，看到刘旭、小昭、鸡站在门口等我，我冲过去撞在刘旭身上，一阵推推搡搡，我对小昭说：“你个鸟人趁你女人不在，得瑟的不行啊，又是包夜又是夜宵，明天还有什么节目？提前和哥们说说呢。”
“没有了，嘿嘿，趁她回家了多和兄弟们聚聚嘛，她回来了肯定就要陪她了呀。”
我耸耸肩。
我们穿过南师，去南师正门吃羊肉串，这家羊肉串比我们学校后门那家要好吃的多，我们4个人吃掉50多串，喝掉1整箱啤酒，给阿峰带了五串羊肉串，撑的摇摇晃晃往回走。
回到宿舍已经不早了，洗漱完毕上床和小憨发了会短信，小昭在阳台上给他女友打电话，阿峰刘旭他们在聊天，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说话的人越来越少，大家都睡着了。
上午上完两节课，我把书送回宿舍，准备和小憨去夫子庙，鸡问我去干吗。
我说去夫子庙陪小憨买衣服，鸡说他也要买衣服，想和我们一起去。
被我果断拒绝。
我陪小憨在夫子庙转了一大圈，从中午转到晚上，小憨买了件黑色的外套，穿起来还是蛮有气质的，我们都很喜欢，于是买下。
我们继续逛逛，小憨想顺便看看有没有好看的发夹之类，路过一个店的时候，小憨指着橱窗里模特身上的一件外套问我好不好看。
我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看着不远处的一男一女。
我愣住了。
小憨问了我两遍，我都没有反应，她推了我一把：“干吗呢？看美女呢？”
我回答道：“是的。”
“哪里？”小憨凑过来。
“那里。”我指着那一男一女。
“还可以，你喜欢啊？”小憨眯着眼睛问。
“那个女的我认识。”
“你认识？”
是的，我认识，这不远处的一男一女，男的我不认识，女的是小昭的女友。
妈的，她不是回家了吗？
这搞的什么飞机？
我掏出手机，拨通小昭电话：“干吗呢？”
“宿舍呢。”
“没出去玩了？”
“没有了呀。”
“你女人还在家没回来呢？”
“是啊，我刚和她通电话的，她大概周日回来，怎么了？”
“想你了，随便问问。”
“滚，挂了。”
“拜拜。”
我挂上电话和小憨说：“我渴了，你去肯德基帮我买杯可乐，我在这等你。”
小憨看着我，觉得我怪怪的：“一起去嘛。”
“我累了，想歇会，你去帮我买吧，我在这等你。”
小憨看看那一男一女，又看看我：“我是你女友，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的，你知道吗？”
我看着小憨：“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和那女的说句话，马上就回来。”我停了停，“信我吗？信我就站在这里等我。”
小憨点点头。
我把手里的袋子交到她的手上。
我一边快步走过去，一边活动手指。
我拦在了他们面前，小昭的女友愣住了，我看着她问道：“听小昭说你不是回家了周日才能回来吗？我希望我认错人了或者这个男的是你的亲戚什么的。”
小昭的女友吞吞吐吐的说：“不是的，我临时有事回来的，这个是我同学，我。。。。。。”
她旁边那个男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看看我问小昭的女友：“他是谁？你同学？”
我眼露凶光，冷笑一声，右手划了一道弧线，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左边眼眶附近，那人应声倒地，然后我听到两声女孩的尖叫，一声是小昭他女友的，一声是小憨的。
小昭的女友尖叫着蹲下来去看那个男的，小憨尖叫着冲过来拉住我，把我的胳膊拽的生疼。
我被小憨拖出好远，我真不知道这丫头的力气这么大。
我远远的看见那个男的坐在地上，小昭他女友蹲在旁边好像在和他说什么，其实如果不是小憨拼命拉开我，恐怕我现在正在夫子庙派出所接受警察叔叔的教育。
我拉着小憨往车站走，小憨一路上还紧紧拉着我的手，好像生怕我跑了一样。我告诉她事情的全部，小憨叹了口气：“小昭是个很善良老实的人，唉。我知道你们关系好，不过你也不应该打架啊。刚才如果正好有警察路过你怎么办？”
我不语。
回到学校，我送她回宿舍，女生楼下，我和她说了“明天见”准备回宿舍。
小憨突然抱住我：“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担心你。”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我惊喜又紧张，我胳膊不知道该放哪里，该抱她哪里。
刚犹豫呢，小憨放开了我，看着我：“答应我以后不要打架了。”
“好。我答应你。”
“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
小憨笑了，转身回宿舍，走到楼梯口还转身向我挥挥手，我笑笑也挥挥手。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我也转身回宿舍。
一脚踹开宿舍的门，宿舍的人都一愣，“怎么回事，谁惹我们大叔了？”鸡问。
我走到小昭面前，把小昭叫到阳台上，“手机拿来，拨通你马子电话然后给我。”
“怎么回事？”小昭一脸疑惑。
“快点。”我吼道。
小昭看看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我拿过来，响到第四声的时候她接了电话：“喂。啊昭。”
“我不是啊昭，那男的怎么样了，死了没？”
“你。。。。。”
“我不和你多废话，你自己和小昭说。”说完把电话还给小昭。
小昭更加疑惑了，接过电话。
“喂，怎么了？”小昭问。
我转身进宿舍拿烟，点上，走到阳台上递给小昭一根，我看到小昭接过烟的手在微微颤抖。
小昭听着电话，一言不发。
电话那头那个女人在哭哭啼啼。
我看着夜幕中的校园，围墙外泛黄的街灯，寥寥的星空，拍了拍小昭的肩膀。
小昭继续一言不发。
电话那头那个女人继续在哭哭啼啼。
小昭依然一言不发。
电话那头那个女人依然在哭哭啼啼。
直到电话那头没声音了，小昭还是一言不发，突然，小昭将手机从五楼扔了下去。
“啪”的一声，一切都结束了。
我又拍了拍小昭的肩膀，递给他一根烟，给他点上。
我们两站在阳台上，抽着烟，彼此都没有说话。
只是夜色中小昭的肩膀微微有些颤动。
我知道，他只是有点冷，只是有点冷而已。
昨晚睡得很香，但就不停的做梦，乱七八糟的，什么梦都有。
睡到自然醒后睁开眼，看到宿舍大部分人都起来了，小昭也起来了在和刘旭2V2，我走过去搬了凳子在他旁边坐下，他递给我一根烟，自己叼上一根。
我默默的抽烟看小昭打魔兽，小昭默默的抽烟打着魔兽。
一局打完，小昭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去吃饭。”
我看着他：“要不要喝两杯。”
“不喝，大中午的喝什么酒。”
“那晚上去搞几杯？”
“失恋了一定要喝酒啊？是不是还要下雨的时候去淋个雨，不这样就不叫失恋么？”小昭笑着说。
“今天天气这么好，也没雨让你淋。”
“那你拿个盆去接一盆水，然后从我头上淋下来，这样也算淋过雨了不是？”
“这种吊事谁爱去谁去，别找我。”
“那就走吧，吃饭去，饿了。”
我点点头，跑过去穿裤子，刘旭大喊：“给我带份盒饭，酱肉的。”
“我也要一份。”鸡在床上翻了个身说道。
我们答应着出了门。
出门时我给小憨发了条短信：“中午我和小昭一起吃饭，你自己吃吧。”
小憨回复：“好的。下午再联系。”
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我看了看小昭，虽然小昭没有像大部分失恋的人那样去喝酒喝的醉醺醺的被一帮人架回宿舍或者去淋雨浑身湿透在雨中大哭什么的，但从他的一个眼神和一个动作我都能感受到他的悲伤。
我们去六食堂要了刀削面和肉夹馍，这个食堂很多桌子是正六边形的，我和小昭一人坐了一条边，埋头吃面。
突然我被人拍了一下，我抬头看见是给排水专业的一起踢球的一哥们，“下午踢球去。”他叫道。
“下午不是有课么？”
“那课老师不点名的，怕毛。”
我看了看小昭：“去不去？”
“去，好久不踢球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