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5那年,我们一起毕业-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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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不出是哪种洗发水的味道。
我只知道，我很喜欢，至少，我现在很喜欢。
我偷偷擦了擦眼睛。
到站下了车，我们三个人去南京XXX，因为不是周末，所以大厅还有位子，我们坐下来开始点菜。
作为一个学生，欣赏能力有限，所以我觉得这里的菜除了价格高其他也没有多少特色，只是电灯泡点了一个巨大的麻团，58元一个。
因为我已经很久不吃早餐，所以一时想不起学校食堂里的麻团是3毛还是5毛钱一个，就算5毛一个，58除以0。5等于116，我十分想看这个价格比食堂高116倍的麻团到底有何不一样。
116个麻团终于上来了。
这个麻团的大小可以和足球所媲0美，表0面粘着一些芝麻，就是学校食堂里5毛钱的麻团放大了N倍的效果。
我正看着发愣，电灯泡说：“这个麻团原来是这样子的啊，好0大啊。”
说完掏出手机来拍照，说是要做个纪念。
而我关心的是我们怎么去吃它。
服务员看电灯泡拍完照，于是拿来把剪子，将大麻团剪成一片片，我尝了一口：“以后毕业后我要是怀念学校食堂了，我就可以来这里吃这个大麻团。”
电灯泡不适时宜的说：“您挂那么多课，还不知道哪年毕业呢。”
我语塞，只好低头吃麻团不语。
小憨看着我笑笑：“没事的，补考过了就好了。”
我心里一阵温暖，刚想说一些话以表决心，电灯泡又说：“现在都大四了，搞不好就要留级的。”
我继续语塞，继续低头吃麻团不语。
等到主菜上来时，我早已经吃麻团吃饱了，看着电灯泡狼吞虎咽，我不禁怀疑这女人是早有预谋。
等到吃的差不多了，我叫服务员买单，然后在桌子下面偷偷拿出小憨的钱包抽出钱来，如果被电灯泡看到我拿小憨的钱来买单，那么，明天，不，今天晚上，本部所有的学生都会知道01级XX学院XX专业有个挂科无数的小气鬼趁一个女孩受伤无力反抗的时候趁人之危拿这个女孩的钱做好人虚情假意的请人吃饭，明天早上JN校区的学生都会知道01级XX学院XX专业有个挂科无数的小气鬼趁一个女孩受伤无力反抗的时候趁人之危拿这个女孩的钱做好人虚情假意的请人吃饭，明天中午全南京高校都会知道XX大学01级XX学院XX专业有个挂科无数的小气鬼趁一个女孩受伤无力反抗的时候趁人之危拿这个女孩的钱做好人虚情假意的请人吃饭，明天下午全南京市的人都会知道XX大学01级XX学院XX专业有个挂科无数的小气鬼趁一个女孩受伤无力反抗的时候趁人之危拿这个女孩的钱做好人虚情假意的请人吃饭。
付了钱后我们走出来，电灯泡提议打车回去，理由是小憨腿肯定还疼，今天晚上她说的话里面，就这一句我觉得还像个人话。
出租车上，电灯泡大肆谈论这顿饭菜，小憨一直笑着当听众，我一直在想怎么把钱包神不知鬼不觉的还给小憨，结果到了学校下了车了也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
我打算送小憨到宿舍楼下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偷偷塞给她，电灯泡挽住小憨的胳膊对我说：“小憨交给我你就放心好了，你回去吧，不用送了哦，谢谢你的晚饭。”
说完拉了小憨就走，小憨回头对我笑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我笑了，如果没有电灯泡的烦人罗嗦不靠谱，怎么能更加显示出小憨的体贴温柔心疼人呢。
看着小憨的背影，我盗用了台词：“连受了伤走路都走的这么美，我真幸福。”
84．
路上我打开小憨的钱包，钱包里有一张她小时候的照片，胖胖的，很可爱，我拿出她的身份证，身份证上的照片很好看，微微的笑容，笑的我心里很乱。
回到宿舍，宿舍里的人居然没有在竞技场，而是在打牌。
我进宿舍时他们正在吵架。
“你还算个人么？要主牌没主牌，要副牌没副牌，要分没分，连对子都没有，你自己说，要你有什么用？”乃为光着膀子在骂朱江。
“我靠，我也不想的。”朱江辩解道。
小昭看到我进来大喊：“大叔，你出去泡妞连钱包都不带，真牛啊。”
“大叔是故意的，现在流行倒贴。”刘旭说。
“你今天晚上居然回来了，是不是因为没有身份证？”乃为说。
“你言语一声，哥们给你送过去啊。”朱江说。
“你们这帮比人，掏出手机来看看，我几点发的短信给你们，让你们给我送钱包。”
四个人同时低下头。
“打几了现在？”
“打9。”
“洗牌洗牌。”

我感叹交友不慎，拿了衣服去水房洗澡。
站在淋浴下，我满脑子都是小憨的笑容。
快洗好时我才发现我拿沐浴露洗了头，洗发水洗了身子。
反正头上身上都有毛，差不多了。
我洗完出来，乃为说：“大叔你手机响N次了，估计是叫你出去开房的。”
“开你妹，你脑子里能想点其他东西么？”
我边骂边从床上拿起手机，“未接电话5个”，全部是小憨打的。
我一时大脑发热：“会不会真的是叫我去”
我拨过去。
接通了。
“你现在有空吗，把钱包送给我好吗？”小憨很急的声音。
“好，我马上送到你楼下来。”
“麻烦你了。”电话挂断了。
“她这么晚要钱包干吗？莫非”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想，“不可能，小憨不是那样的人，她肯定是有急事要用。”
我拿着钱包就冲出了宿舍，背后传来刘旭的声音：“我草，果然出去开房了。”
“大叔看来憋的很久了，跑这么快，太猴急了。”小昭的声音。

我来到女生宿舍楼下，小憨已经站在那里等我了，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只是换了双拖鞋，看到我，笑笑：“不好意思，这么晚麻烦你送给我，本来打算明天上课时让你给我的。”
我想到明天上午1、2节有课，但是这种严重影响睡眠的课我是从来都不去上的，这是我的原则。
其实，其他不影响睡眠的课我也是不去上的。
“我本来也打算明天上课给你的，”我装出一副本来就要去上课的样子，“现在给你也好，你腿好点没，还疼吧。”
“好多了，我还有点事儿，我先上去了，谢谢你啊。”
“好的好的，你当心点，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我不关机。”
小憨已经进了楼梯口，又转身看了看了我，冲我挥了挥手。
我笑了：“明天见。”
看着她身影消失不见，才转身回宿舍。
回到宿舍，这帮人还在打牌，依然在吵吵个不停，看到我回来一脸惊诧：“你怎么又回来了？”朱江问。
“被拒绝了？”小昭问。
“你不行？”乃为问。
“有病早治。”刘旭说。
85．
晚上我梦见小憨了。笑容依旧灿烂。
86．
闹钟在7点响了，刘旭大骂：“我草，那个SB的手机响，才几点。”
我关上手机闹钟，悄悄起床。
小昭半睁眼睛看着我：“大叔你要干吗？”
“上课去。”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小昭翻了个身。
我洗漱完毕，从床下面花了十分钟才找出今天上课的书，拿上书出门。
吃早饭时看到麻团我差点吐出来，要了包子和粥，吃完去上课。
走进教室，教室里还人不多，隔壁班一哥们看到我，揉了揉眼睛：“大叔你来干嘛的？”
“上课。”我一边说一边找了个靠门的位子坐下来，看着门口，等待小憨的身影。
我一直在想我究竟是和小憨坐一起呢还是我坐她后面，如果坐一起的话她进来的时候是不是我就应该叫她呢，如果电灯泡和她一起进来怎么办
我想着等着，等到8点上课了，老师进来了我也没看到小憨。
忍不住我掏出手机给她发了个短信，问她来不来上课，短信发出去了，我一直看着手机，就盼望手机亮起来显示有新短信，但是，等了整整一节课，等到下课，小憨也没有回短信。
我鼓起勇气坐到电灯泡后面，满脸堆笑地问：“小憨腿好点了吗？是不是在宿舍养伤啊？”
电灯泡看了我一眼：“不是，昨天回去的路上小憨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她家里打来的，她请了个假连夜回去了。”
我一惊：“什么事你知道吗？”
电灯泡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回到位子上，心神不宁，突然我手机亮了，有短信进来，我连忙打开看。
“您好，本公司长期提供各种发票本消息，长期有效，联系人：XXX。”
我回了一条：“XXX，我X你妈。”
87．
心不在焉的坐了两节课，等到下课小憨也没有回我短信。
那个长期提供发票的XXX也没有回我短信。
下了课回到宿舍，电脑被CC霸占了，正在和刘旭他们2V2。
看到我回来，他们都说：“大叔，你完了，为了一个女人，你居然去上课了，太没有原则了。”
我没理他们，把书扔在电脑机箱上，把自己扔在床上，双手枕在头下，CC回头看着我：“怎么了？要不要让你玩？”
“不用，你玩你的。”
“怎么了你？上个课回来怎么闷闷不乐？”
“没事，早上起的太早，不习惯，有点困。”
“那你睡会，电脑我征用了。”
“你该用用你的。”我说完闭上眼。
眼前都是小憨的笑容，在楼梯口转身向我挥手，在医院里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把钱包给我，穿着热裤在黄昏的校园里等我。
我好像又回到的第一次我们去网吧的那天，小憨站在学校后门的一棵大树下，夕阳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的身上，她微笑着看着我走过来的方向，被晚霞映红了的笑脸，像一幅画。
突然有人推我，我睁眼一看是刘旭，他指着电脑旁的一份盒饭：“给你带的。”
“这么好？是不是又只是饭？”
“鸡腿的，先别谢我，等把小憨追到手你得好好请我们大家搓一顿。”
“没问题。”
我坐起来吃饭，从床上拿过手机，两条未读短信，一条是老高的，“听说你为了泡妞早上起早去上课了啊？这可不像你啊。”
没理老高，继续看下一条，这一条是我期盼已久的，小憨的短信。
“我有急事回家了，可能要过好几天回来，你多保重。PS：可能不能及时回复短信。”
回复：“没事儿，你忙你的。腿好些了吗？好好照顾自己，你回来时可以告诉我，我去接你。”
我松了口气，总算是有消息了，虽然一样见不着人，但是总比杳无音信让我心里没着没落的好。
居然说要去接她，她会同意吗？一般这样都是情侣之间才会这样说，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了？
我在问自己。
打开电脑，听听音乐，逛逛论坛，不时的把手机拿过来看看有没有短信，即使没有短信，也要左按右按，打开收件箱翻来翻去。
一下午就这么折腾，乃为说：“大叔，你是不是和你手机有仇，一下午这样把它翻来覆去的搞来搞去，你要实在看它不爽就从5楼上扔它下去。”
我刚要说话，小昭推门进来，手里拿了一叠单子，这是我们宿舍的人再熟悉不过的东西：重修单。
小昭开始挨个人的发重修单，我们很荣幸的每个人都发到了6、7张，小昭说：“最后一年了，我们都要努力下。”
我看了下重修科目，觉得毕业离我时近时远，突然想起小憨说的：“没事的，补考过了就好。”
顿时我觉得好像打了一针鸡血，开始翻箱倒柜找考试科目的书和资料，按照考试的先后顺序在心里排了一下复习计划，又拖出N年不用的书包，装上书、资料和笔等一堆东西背着书包出了门。
去工程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打开书开始从第一页看，看了3行，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上过这门课，曾经是不是参加过这门考试，因为这书是在过于陌生，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