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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死神]风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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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我揉着脑袋没精打采地站起来,哭丧着脸对她说:“谢谢你帮我说出了心里话。”

    “那、那个……”被忽略很久的浦原弱弱地举起一只手,他的整张脸全埋在散落的资料里,闷闷地传出声音来:“夜一小姐,能不能请你先下来?我快不能呼吸了……”

    浦原和夜一碰在一起永远都是对常人无法想象的活宝,我跟阿近见惯不怪,倒是我走到门口时,阿近破天荒地提醒我:“朽木前辈是在进了实验室后才有生气的迹象的。”

    “真厉害,你是怎么在白哉那种脸上看出生……嗯?实验室?实验室!”我开始还挑着眉毛开阿近玩笑,可猛地想起来实验室里别的没有,只在中间的手术台一样的桌子上摆了我的“尸体”!

    顿时脑袋里像有个炸弹爆开,乱七八糟糊成一团,看着走廊尽头大门的方向,突然就迈不开脚步了。

44第四十三章 失踪

    鉴于现世也存在着拥有微弱灵压的人类,浦原的实验室为防万一就建在了极为偏僻的深山老林中,结界本身携带的强大能量启动了动物们的第六感,使这里更加人/兽不近了。

    白哉闪得太快了,又没穿义骸,走路连个脚印都没留下,我只能发挥狗鼻子一样的灵压沿途嗅了过去,便看见白哉背对着我站在结界边缘,两只手把千本樱抓来抓去,恨不得把刀鞘捏碎似的。

    我突然有点莫名的心虚,小心地凑过去:“白哉,嘿,好久不见,找我干嘛?”

    白哉在我说出第一个字时就猛地把头转过来,那张常年为了阐释“伪面瘫真木讷”而僵硬的漂亮脸蛋上出现被吓了一跳的表情。虽然还是冷冷呆呆的,可眼睛下意识瞪大,嘴抿得很紧并微微往上翘着,让我很明显判断出我把他吓着了这个事实。

    可惜这难得一见的表情在白哉脸上昙花一现般闪过,他很快就沉下脸来,连带着视线都从我身上转移到地面,左手攥得刀鞘发出“咔吧”的恐怖声音。

    我没忍住暗暗吞了下口水,大脑飞速旋转起来——除了实验室我的“尸体”、招呼没打就到现世消失这么久没联系他之外,貌似没什么得罪他的地方。

    很遗憾我没继承市丸银强大的气场,只得出“先道歉肯定没错”的结论,于是笑嘻嘻地探头探脑凑上去:“抱歉白哉,我这边……”

    白哉猝不及防地抓住我的衣襟,鬼知道他是不是吃了化肥,力气大得把我拽得往前一扑,趔趄着一直被他拉到结界之外,然后刚要出口的抗议就被撞上来的一张嘴给堵了回去。

    这个白痴,吃的难道是春/药牌化肥么?!

    我捂着嘴特别无语地看着他,门牙险些让他磕掉,白哉也好不到哪去,他鼻子撞上我的牙,两道血立刻就流了下来。

    “你又受了什么刺激?静灵庭终于收走贵族所有的理智了么?试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我恨恨地抽着凉气,捏住白哉的鼻子把他的头提起来,迫使他仰着脑袋:“别低头,这点常识都没有,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白哉挺招人喜欢的鼻子被我用力掐着,从扭曲的脸看来他比我还难受,不过乖乖地也不反抗,用袖子把嘴上的血抹下去:“哦,我第一次撞到鼻子。”

    我更无语了,很想把他说话都模糊不清的嘴也打到流血——话说回来,朽木少爷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市……丸银,好像不流血了。”比被夜一压住的浦原还要微弱的声音,白哉在我手腕上拍了拍,却傻乎乎地也不躲开。

    “哦。”我松开手,看着白哉咳出两口血吐了,开始思考是从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以前那个少爷脾气挺大又暴躁又暴力但偶尔会蹩脚地闹弯扭的朽木白哉,到底是什么时候彻底沦为这种笨蛋的?

    难道是他爸的死给刺激的?

    千本樱的刀柄忽然抵住我的下巴,我回过神,有些泄气地朝他笑了笑:“如果你想讨论实验室的那具义骸,我建议回去找浦原,研究什么的我可一窍不通。”

    “义骸?”白哉一边的眉毛跳了一下,看样子是明白什么了。

    “那个先不说,”牙根现在还发麻,我心情实在算不上好的,有点不耐烦地推开千本樱:“说说喊我出来有什么事吧,是蓝染吗?”

    白哉有点僵硬地把刀插回腰带里:“不、不是,跟蓝染没关系。”眼睛垂下去,表情硬邦邦的,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我忽然不太敢往下想了,试探着问:“你该不会就为了磕我的牙……呃,抱歉。”

    白哉往上翻着眼睛瞪人时真的挺恐怖,我明智地闭了嘴,等待他的下文。白哉调整了好一会,才在沉默中别扭地开了口:“四十六室认为浦原队长可能不肯按时撤离,才派了夜一来督促,”他顿了下,小心地感觉周围,谨慎地说:“而且据我所知这个决定并非偶然,是有原因的,只是消息全部被封锁了。”

    “原因?你怎么知道被封锁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平时总调侃白哉严肃的表情很僵硬,但他认真起来时就会让旁边的人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大约一个多月以前,我听爷爷提起过一次。”白哉的眉心蹙起来,曲起食指擦着下巴,不过他好像忘了那只手刚擦过鼻血,没干的血渍在下巴上蹭出很搞笑的一大片血色。

    我实在看不下去,憋着笑用袖子给他擦掉,结果白哉略微有点苍白的脸居然红了,不自在地偏头干咳一声,继续说道:“是……嗯,发生了件怪事,九番队有名外出执行任务的死神莫名其妙失踪了,可事后追查的十番队在流魂街外找到那名死神完整的死霸装,奇怪的是衣服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果然啊,蓝染的实验看来是成功了。

    “你想到什么了?”白哉忽然问道,我一怔,下意识摸了摸脸颊——应该还是市丸银式的招牌面具微笑没错。

    我摆手表示什么都没有,奇怪地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哉眼角稍微往上挑起一点,居然露出个疑似狡猾的笑容,低声说:“我跟踪爷爷去一番队偷听到的。”

    从朽木白哉的嘴里听见鬼鬼祟祟说出的“偷听”俩字,哪怕是年幼呢,也足够让人觉得惊悚了。我用膜拜的表情看着他:“所以你作怪成瘾了,今天才故意来消遣我么?”

    “当然不是。”白哉古怪地看着我,眉心又纠结起来,摆出个赞透了的表情犹豫着瞥我一眼说道:“就是……就是很久没见到,想……嗯,想碰你……”

    在我惊恐的视线里,白哉有点尴尬地把话憋了回去,好在平日被迫养成的压抑性格没让他像个青春期少年一样挠头:“我也觉得这样说很奇怪。”

    是么?如果把这当成告白是完全不奇怪的,可是放在我们俩身上就不正常了。

    我大概也是肥肠灌脑了,突然把笑容都收了起来,就像很多次照着镜子研究自己的脸那样,我看见白哉眼睛里的自己,不笑的时候眼尾会很往上挑,狭长的眼睛和里面的淡蓝色显得极为冰冷。我按着白哉的肩膀把头凑上去,他一动不动,错开白哉偏高的鼻子,嘴唇轻轻跟他贴在一起。

    白哉的嘴向来很软,又通常带着略低的温度,加上他生涩的反应和笨拙的表达,感觉其实非常不错,我大脑的褶皱里似乎都被肠油堵满了,开始一个轻微的碰触慢慢变成不可收拾的深吻。

    这时结界里传来一串脚步的声音,要不说我脑子可能被堵塞了,明明听见却没停下来,反倒是白哉顿了一下,有些生硬地抓着我手臂往后退开。他的脸并没红,反而有种不明所以的迷茫,眨了两下眼睛,白哉略低下头抿抿嘴唇说:“嗯,就是这个。”

    “……”原谅我的脑袋被堵死了,理解不了白哉这个次元的思维。

    还好发出脚步声的人及时出现,浦原把金色的脑袋伸出结界,而留在里面的身体是完全看不见的,很有鬼片的效果,他说:“小朋友们,我们必须马上回尸魂界了。”

    我做若无其事状揪着他的头发把脖子下面的部分全拽出来:“为什么?”

    “五番队有两名成员无故失踪,灵压突然从流魂街上消失,却剩下两套完整的死霸装。”夜一也露出颗黑乎乎的脑袋,摆着跟浦原如出一辙的表情,毫无压力地说道。

    我跟白哉对视一眼,却没了把她也揪出来的心情。

    *****

    尸魂界并没如我想象般乱成一团,关于死神怪异失踪的事是有选择通知的,因为白哉跟夜一、我跟浦原的关系比较特殊,所以我们两个职位不高的小鬼头也得以知道真相。

    对我来说这是件早就料到的事,可没想到蓝染居然把它提前了九年。

    五番队里消息被卡死在副队长蓝染这,全队除了被召唤到一番队开队长会议的平子真子外,就只有始作俑者的蓝染一个人知道,其余死神还都傻帽似的真相信类似“是有ufo把失踪人口带到外太空”这种烂借口,很傻很天真。

    蓝染悠闲地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打量我,大半年没见他倒还是老样子,在我面前就总要在平日虚伪的温和笑容里藏把刀:“阿银,什么是‘ufo’?我去过现世这么多次,还没听过这东西。”

    我干笑:“一种……交通工具。”

    “你帮忙掩饰是好事也很明智,不过用这种别人都听不懂的话反而会惹怀疑的。”蓝染忽然偏着头笑起来:“阿银,你不是故意要给我找麻烦吧?”

    “当然不是。”我坚决否定,无辜地笑着:“首先得恭喜你实验有进展了,不过有个坏消息就是浦原队长的义骸研究也颇有进展,看样子再给他个三两天就可以成功了。”

    “怕什么,我想我的崩玉也可以用更高强的灵压来做实验了,它已经开始变的贪婪了。”蓝染的笑容夹杂了一丝残忍和阴暗,意有所指地看了下窗外。这里是副队长的办公室,身为席官的我以汇报任务为由窝在这偷懒,任凭外面那群死神因为两名同伴失踪而忙得跑前跑后。

    我耸耸肩,表示对崩玉的发展并不意外:“所以呢?你该不会看好的是我吧?灵能的话我已经被浦原队长的义骸吸走一大半了,帮不上忙很抱歉。”

    蓝染有点意外地看着我,一副他第一次认识我的样子,随即很快恢复那种白眼狼的冷笑:“阿银,为什么到现在你仍旧不信任我呢?你是我的部下,只要跟着我服从我就足够了,我不可能把你当成实验品的。”

    “非常感谢,”我干笑两声,连敷衍都懒得给他装出来,这话说得恐怕连蓝染自己都不信,“蓝染先生,许久不见你越来越幽默了。”

    “是么?”蓝染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从他表情上判断他不会继续揪着这个话题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每次跟蓝染单独相处,别的都没什么,这种没完没了的试探真是让人快疯了。

    蓝染从抽屉里取出几张纸递给我,上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有崩玉在不同流魂和死神身上实验的结果分析,有崩玉的能量流动图,甚至还有流魂街的简图。我大致扫了一遍,猜测他这是要行动前的准备,于是满脸严肃地双手把纸递还给他:“不好意思,我从小就没有美术天分。”

    蓝染不介意地拿着那些纸在手里攥了攥,纸上就凭空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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