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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办公室女王-第71章

小说: 办公室女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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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哼唱,我会更加准确地调控音律,而且这首歌是我临时想到,就在握住她手的那一刻,我脑子就浮现出《传奇》的歌词,我就是想唱这首歌给她听,这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我一直看着林夕儿唱的,我想我应该唱得很动情,我将所有对她的思念都通过这首歌的韵律传达了出来。积蓄在心中的思念之情,随着这歌声袅袅绕绕地飘散在彼此的周围,将我们彼此紧紧地包裹住了。

    起初林夕儿还是勾着脸,在我一句一句哼唱的过程中,她缓缓地抬起头,默默地看着我,她面颊上的笑容一点点褪去,她眼眸中的情绪却是一点点的浓了。

    “你唱得真好。”她轻声说,目光定定地看着我。

    “因为它发自内心。”我深情地看着她。

    接着我意犹未尽地轻哼着其中的歌词,林夕儿也跟着我轻声哼唱起来,我的手悄悄地从背后伸过去,悄悄揽上了她的腰,她没有抵抗,甚至看不出有抵抗的任何苗头。

    我的手臂心安理得停留在她的细腰上,我们互相偎依着,望着湖面,轻哼着这首歌,时而微笑地对视一眼……

    她仰脸看着我,她的面孔美得惊心动魄孔,弯弯的细眉,澄澈的双眸,秀气的鼻子,红润的双唇,还有鼻翼下温热的呼吸……

    她注视着我,我注视着她,仿佛时空都不转了。

    我的手臂用力揽住了她的腰,俯身,缓缓地将嘴唇靠了过去……

    她本能地躲闪了一下,但依然仰望着我,性感的嘴唇微微蠕动了两下,目光似乎还暗含着淡淡的期待……

    彼此的鼻尖轻触在了一起,我闻到了她秀发里的芬香,彼此的面颊轻轻摩擦着,我的嘴唇掠过她的香腮,向下寻找着她的唇,在我嘴唇触碰到她的唇瓣时,她的身子猛地抖颤了一下……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林夕儿的身子有些扭捏地动了一下,纠缠转为对抗,我的嘴唇依恋着不肯离开……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已经到了身后……

    她伸手轻轻推开了我,面颊绯红,因为方才情绪激动地热烈纠缠,因为羞赧,因为憋了气儿,但很美,娇美得如同湖边一朵艳丽的花儿。

    四目相对,我们都没有回头看那闯入的不合时宜的来者,彼此意犹未尽,目光深情地凝视着……

    她的唇瓣微微有些充血,我知道那我吻得太用力所致,她整个人像是被烈日灼烧后的荷花,有些凌乱,却艳美得无法形容。

    想起她的凌乱,是我方才的鲁莽,我竟然突然笑了,内心充溢着幸福感,像一股热流在胸中涌动着……

    她俯首,抬手轻轻地拢了一下耳鬓的发丝,橙红的夕阳照在她绯红的香腮上,她黑亮的秀发闪着烁烁的光亮……

    “你笑话我?”她嗔我说,声音很细。

    我笑着道:“没、没呢。”

    “那你干吗笑?”她飞快地看我一眼,俯首说。

    我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笑,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她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鱼鳞般闪烁的湖面,轻声说:“陪我走走好么?”

    我说:“好,陪你飞都行!嘿嘿。”

    我双手撑住身下的木板,快速地站起身来,然后我做了一个邀舞的姿势,向她伸出手去说:“林小姐,我可以牵你的手么?”

    她仰脸看我,眨了眨眼睛,轻笑说:“看在你这么绅士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了。”

    我扶她起身,牵着她的手,踩着脚下的木板,向对面的草地上走去。

    我身后也是一对情侣,正背对着我们偎依地坐在木马头上,他们就是方才不合时宜的侵入者……

    我恨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有气,要不是他们突然闯入,惊扰了林夕儿,指不定我们还要缠绵很久呢!我依然还在回味着方才那香吻的滋味儿……

    我们都没说话,牵手离开了木码头,走上了那片青草地,那草地就像一块无边无际的碧绿的地毯。

    远处是一个赛马场,有一些人在那里骑马,远远地传来欢笑声,偶尔还有马匹的嘶鸣声……

    我们在草地上慢慢走着,林夕儿半勾着脸,看着碧绿的草地,以及草地上不知名的五颜六色的小花儿。我走在她身边,含着笑意注视着她的香腮,以及她耳鬓细细的绒发……

    我故意轻咳一声说:“上次在舞会上我听别人叫你英文名,你英文名叫fannybrawne(芳妮…布劳恩)吗?很文艺,跟jos(约翰。济慈)有关么?”

    林夕儿转脸飞快地看我一眼,呡唇一笑说:“你懂的。”

    我笑:“那么说,你也喜欢浪漫主义诗人济慈?喜欢他那些美丽的诗?你最喜欢哪首?”

    “《brigar》(《明亮的星》)。”她莞尔一笑说。

    我笑:“那你看过这首诗的同名电影吗?”

    她微笑着点点头。

    获奥斯卡提名的英国电影《brigar》,是讲诉天才济慈与芳妮的爱情故事,影片唯美、伤感而真实。年仅二十五岁的济慈最终因痨病去世,他一生穷苦潦倒,一直未能如愿跟芳妮步入婚姻的殿堂。济慈死后,芳妮一生都未取下济慈送给她的订婚戒指……

    我放眼望着远处起伏的山脉,叹声道:“这部电影很让人唏嘘,爱情的真挚,诗人的早逝,一切一切。”

    林夕儿点点头说:“生命的质量与长度并无关系,爱情的美丽与结局也不一定相关。芳妮是幸运的,她因为济慈的诗而流芳百世,济慈虽然英年早逝,但无疑他们也是幸运的,他们被彼此的温暖着,长达一生。”

    “西方谚语说,被上帝宠爱的人短命。”我叹道。同时也想起天才诗人顾城,虽然他是自杀的,他也是短命的。

    她伤感地说:“我一直很困惑,他们能写出那么美丽动人的诗歌,为什么他们自己却要残酷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故作高深地说:“这就是诗人!”

    不过,在这个社会,还爱好诗歌的女孩的确少之又少了,西方古话说,女人,诗和政治并称为三大形而上学。在物欲横流的俗世社会,依然读诗的女人的确是稀罕物!

    或许我们每个人都爱好诗情画意,但也只是爱好而已,正如我们每个人都渴望真爱,却不是每个人为了真爱都甘愿去奉献。

    渴望真爱与追求真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见她不说话,我笑道:“那么说,上次舞会上跟你一起去的那个朋友劳拉的名字也出自诗歌吗?”

    林夕儿唇角弯了起来,调皮地眨眨眼睛说:“是我帮她取的。出处你一定也懂的。”

    “出自彼特拉克的爱情组诗吧?”我看着她笑道,“按你的逻辑,那么,劳拉因为比特拉克的情诗而流芳百世了。”

    彼特拉克是意大利抒情诗人,和但丁、薄伽秋,并列为文艺复兴时期三颗巨星。相传1327年,诗人在教堂里遇到一位名叫劳拉的女子,一见倾心。他以写给劳拉的爱情组诗闻名于世。

    她说:“我很羡慕芳妮和劳拉,她们都被两个深情的男人热烈地爱着。”

    特拉克的抒情诗被称为“温柔的新体”,他的诗韵味隽永,善于借景抒情,达到了情景交融的境地。

    我随意念诵了几句比特拉克的诗句:

    “我象往常一样在悲思中写作,

    鸟儿的轻诉和树叶的微语

    在我耳边缭绕,

    一条小河,傍依着两岸鲜花

    在和风细浪中畅怀欢笑……”

    “很美。”林夕儿默默地说。

    我道:“是很美,因为诗人的灵魂都是深情、敏感、精神的,与这炎炎浊世有一种背道而驰的清凉。”

    “又是这句?”她朝我呡呡唇笑说。

    我道:“我喜欢这句。有一种痛惜的感觉!”

    与这炎炎浊世有一种背道而驰的清凉,这就是我对林夕儿的整体感觉。一袭简约风格的白色连身短裙,走在碧绿的草地上,走在阳光里,这本身就是一首无与伦比的抒情诗。

119青草湖的甜蜜3() 
119青草湖的甜蜜3

    我顿住脚步,笑看着她说:“你看!你后面有个跟你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

    她蓦地顿住脚步,转身看去,身子转了一个圈,回头有些迷惑地看着我说:“哪儿?——哪儿呢?”

    我摸着鼻子,看着她坏笑,我道:“我不过是想看你在我面前转一圈,想看看你穿裙子在我面前转圈的样子。 ”

    她的目光嗔着我,扬起粉拳佯装锤我说:“讨厌……”

    走累了,我们在一块略有坡度的草地上坐下来。

    我们并肩坐下,双腿屈曲,双手抱着膝盖,唇角含着笑意,目视远处的青草湖……

    我嫌离她太远了,挪着辟谷向她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她转脸看我,微微蹙起细眉,一副又可笑又可气的模样。

    “干吗呢?”她说。

    “想保护你。”我笑。

    “贫嘴!”她说。

    “我就喜欢跟你贫嘴!”我舔着脸笑道。

    “为什么?你那么想欺负我?”她说。

    “怎么说话呢,”我故作严肃道,“我可从来没欺负过你。”

    她俏皮一笑说:“那我怎么感觉你老是在欺负我呢!”

    “有吗?”我作无辜状。

    “你心里明白。”她说。

    “没错,我心里很明白,”我看着她笑,“我很喜欢呆在你的身边,或者你待在我的身边。”

    她的面颊再次红了,收回目光,向远处眺望,青草湖面波光鳞鳞……

    我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她点点说:“嗯,你问吧。”

    “你喜欢济慈的诗还是喜欢济慈的人呢?”

    她想了想说:“我喜欢诗人。”

    “那你也喜欢我啰?”我笑。

    她目光带点挑衅地看着我说:“你是诗人么?”

    “心中有诗,就是诗人了。”我笑。

    “你……又贫了……”她嗔我说。

    我笑:“不过,济慈的诗真地很美。”

    她说:“比如那首《brigar》。”

    我极目远眺,用抑扬顿挫地语调念诵道:

    “我祈求如你般的坚定,但我不愿高悬夜空独自辉映,只能永恒地睁着眼睛,向自然间耐心的,不眠的隐士,不断望着海涛,那大地的神父,用圣水冲洗人所卜居的岸沿,或者注视飘飞的白雪,像面幕,灿烂,轻盈,覆盖着洼地和高山……”

    见她跟着我轻轻念诵起来,我把声量放大了一些,我们一起念诵道:

    “不,我只愿意坚定不移地,

    头枕爱人酥软的胸怀,

    永远感受它舒缓的起伏,

    醒来时心中满是甜蜜的激荡,

    不断听着她细腻的呼吸,

    就这样活着或昏迷地死去……”

    念诵完毕,我们对视着,都笑了。

    我说:“你不觉得这首诗有点qing色么?比如诗歌前半截有关大自然的意象,它们都对应着后半截有关人体的句子?”

    她笑笑说:“你在考我么?那我可不客气啦?”

    我笑:“愿闻夕儿高见?”看她如何评鉴济慈诗歌中的青色想象。

    她笑笑说:“其实济慈的肺病经常伴着一种特殊的青色想像,与他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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