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宠哈士奇-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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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
部分雷力如风如水,受吸引汇入了造化炉。
温千岚遭受的攻伐减少,得到了喘息之机。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造化炉消失在手,取而代之的是开元戟。
锵。
元力滚滚灌入,开元戟腾起泛有天蓝的银焰。
力钧在身,温千岚壮得伟岸,挥起开元戟,展开龙江断海。
锵
战戟翻斩,如龙绕身,光幕成片。
戟身内元力奔腾、回旋、翻卷、蓄积之间,只见雷电朝戟身聚集。
噼啪啪。
开元戟在手,绕身翻搅,暴乱的雷电追随而行。
瞧着,温千岚好似在挥舞大旗。
雷电难迫近他身,诸多雷电都是盘结于戟身。
受之牵扯,十位银甲士的进攻显得被动。
会是如此,要得益于四品武技龙江断海。
绝大多数武技,需要以元力才能发挥真正的威力,该四品武技也是如此。
它是戟斧类武技,为何会叫此个名字,其意可理解为——引江化龙断汪洋。
此江,可以视为元力奔腾。
更可以视为以招式引动江河,尽管这是巅峰威能的假象,也在讲述对外力与外势的驾驭。
当将该武技掌握得融会贯通后,至此分化的两大散招,便为龙引江河、劈江断海。
而温千岚修为到了二转三阶,元力比一阶时要浑厚凝实了些,运用着也较为自如。
再施展力钧,翻倍壮大身躯,元力随之提升,量多且是凝实了。纵说习练了四年,他对龙江断海的掌握未到融汇贯通,但兵系天赋在身,揣摩人兵合一,施展该武技毫不生疏。
此些种种,他施展龙引江河,搅动雷电随行,以做防御。
以他的武力,不足以攻破此十甲雷索阵。
因外力过重,他劈不动,无法以劈江断海,将引动的外力劈出。
但,阵形被搅乱,出现了容他挣脱围攻的空隙
“一介武夫,本事不差可惜没脑子,主动上门送死,再不收下你的小命,当本督使是吃素的?”高远图不喜雷光刺眼,他打个哈欠,懒散地向回走去,“大半夜的,叨扰我的好梦,回去补觉。”
正在他犯困嘀咕时,传来了银甲士的惊声提醒:“高兄小心!”
高远图背后的寒毛徒然乍起,霍地施展守护武装,凛凛虎啸至身躯传出,他运起武技回身猛攻。
他为兽系三转九阶大武师,守护兽亚三品通吼虎,天赋通明兽吼。
该天赋具备震慑威力,且擅于驯兽,一声吼开百兽臣服。
却见,黑色人影至雷索阵错落闪出,刹那之间,站满了高远图的周围。
每道人影均似真,栩栩如生。
高远图回身以虎爪怒扫,亮金的爪锋扫开,却只是打散了六道影子。
“你找错了,我在你前面。”纷杂人影消失,只剩下的一道正是温千岚。
通过施展天赋千邪,他极快地闪出雷索阵,提前避开高远图的攻击,绕到其前方。
十位银甲士又在扑来,时间紧迫,他开言戏谑之时,已是出招。
再次施展天赋力钧,元力宛如江河在开元戟内奔腾蓄积,他挥戟怒斩。
锵。
咔嚓。
天蓝垂幕,正劈中高远图的头部。
灿金的头盔登时布满裂纹,其脖颈不堪重负,颈骨碎裂。
头颅虽未被劈开,但脖颈遭受重创,脑仁受剧烈震荡,高远图当场丧命。
呼
温千岚抓起尸体,再用千邪,他闪身即撤。
破不了雷索阵,多留无益。
十位银甲士岂肯让他逃走,急追之时齐力攻击。
可惜,他们的阵形厉害,却没能将之合围,速度比有星空翼的温千岚差了很多,哪里追得上。
特别是距离远了些,温千岚转为灵系状态,更没法追了。
督使殒命,银甲士不能远离营地,他们再怒,也只能放弃。
呼
夜空中,似有模糊黑影闪过。
尸体与破碎的头盔随手扔掉,温千岚收起了铠甲。
在铠甲的内层,他找到了对方的储物袋。
作为指挥千军的都尉,高远图十分富有的。
尽管私财不会全随身携带,袋子内却有为数不少的粮饷。
方华镇受金门城的统辖,为本镇筹备的军需上缴,金门城再逐月进行下发各类军需。
粮饷的发放,由都尉、督使任军需官。
高远图的储物袋内,元石三千块许,各种丹药过五千颗,珍米超两万斤,总价值不下于万块元石。
他会有如此多的财物,缘于数月以来的各种克扣。
在其金门城的府宅中,尚有更多。
战火燎原十几年,民不聊生,士兵同是苦不堪言,某些将帅却搂得盆满钵满。
“来钱真快,啧啧,要有宝物就更妙喽。”杀了仇敌,温千岚心头舒畅。
他本想趁热再干几票,转念一想,还是先停手为妙。
贪功易出错,务要冒进。
他对雷索阵尚是心有余悸,来日方长,几年、十几年,没什么可急。
飞累了后,他喊出哈士奇来充当坐骑。
狗不停蹄磨磨唧唧地,他到了浑兴江北岸,没怎么寻找,他便见到一大群难民。
第182章 众生疾苦,妙手医人()
浑兴江是雷王武州著名的河流,它流经五府之地,横穿铁马府。
单看铁马府的此段江域,最宽处超二十里,最狭窄处也有三里。
因地势缘故,浑兴江之水湍急浑浊,水产不丰。
个别河段乃是天险地,贫瘠凶险。
温千岚来此,自不是为了打渔,也非为了探险。
寻常的天险地,实在勾不起他的兴趣,拥有造化炉与不俗的本事,他无需以探险来获得资源。若不寻得宝物,探险来钱太慢了,而一般的天险地多经武者的探索,反复收刮,很难蕴出像样的宝物。
他来浑兴江北岸,一是因这是两军领地的分割界线,二是此地汇聚大量的难民。
温千岚自认无忧国忧民之心,又不妨力所能及地做些好事。
给自己找找成就之感,或是积攒点德品,以佑自身。
仅就目前而言,他的念想不纯,私心私利较重。
遇见大群的难民,他降下身形,与哈士奇一同赶去。
“呜,大兄弟,它们咋那么瘦?”二狗子东张西望,不解地问。
会较为熟练地说人话,灵智略有开窍,哈士奇的问题也多了,貌似可以正常交谈。
温千岚不咋愿意和狗聊天,他力求将自己朝威武伟岸的方向塑造,总跟条傻狗磨叽算怎么回事,拉低他的风范。
他随口答道:“没饭吃,饿的呗。”
“没饭吃,那吃肉吃鱼呗。”二狗子怪腔怪调地说。
乍听似乎没错,此地临近浑兴江,可以捕鱼维生。
但两岸的难民实在太多,一条江怎么养得了,米粮都难管饱,何来鱼肉大快朵颐。
江水湍急,水性好的人下去也没影了,船只若不结实,也是有去无回。
南岸尚算好些,铁马府军有为难民些造船,北岸却是乱得很。
温千岚遇到此伙难民,数目一千二三百人,堪比个村寨。只是房屋等等简陋不堪,多仅是草棚,勉强遮点风挡点雨,一个棚子内挤了男女老少十几口人,上至白发老人,下至几岁孩童,一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
如今时至深秋,江边湿冷,许多人缩在棚内瑟瑟发抖。
人虽多,却无鲜活生气,只见破败萧索。
温千岚的走进,让本就沉闷的寨子,顿时沉寂,一双双眼睛各异地望来。
哒哒哒
他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突兀。
“大兄弟,他们真惨哈,还是咱俩好看。”二狗子昂头挺胸。
前来这里,温千岚不能说没有臭美之嫌。
众人凄苦,他衣衫华贵武力高强富得流油,能没有份优越感嘛。
可是,他心中更多的是压抑。他隐约记得,儿时走过千里荒原的数月间,找到肉多点的虫子那都是丰盛了,挖到薯类的根茎是饱餐。那段时间,他脑袋是懵的,只知道一直走一直走。
这时,一对男女连忙小跑了过来。
二人应是对夫妇,三四十岁的样子,穿着的衣物尚算整洁,均为一转四阶的五品武者。
温千岚修为高,可以清晰感知出,此二人的玄体虚弱,修为名不副实退步很大。
“鄙人朱振,见过阁下。”二人忙不迭躬身拜见,男子脸上满是讨好笑容。
其胆颤心惊的模样,生怕惹来人恼火。
此二人正是夫妇,各方面无出奇之处,男子体态还算壮硕,女子身形娇小。
温千岚面色如常,随口道:“你俩不需担忧,本人来此毫无恶意,仅仅来看看,问些事情。”
朱振夫妇明显长松一口气,吓死了。
从相貌看,对方是位正派人士年少有为,他俩不怀疑此话真假。
不敢站直腰杆,朱振奉承笑道:“您尽管问,鄙人知无不言。”
也没另寻旁处,仅在村寨中站着,温千岚微微皱眉,问道:“你们这些人,是从何而来,平日如何维持生计,铁马府和聚平军对此是何态度。快入冬了,过冬的粮食棉衣,是否备足?”
他知晓些关于两军的情报,对于难民的状况,他了解不多,因宁风府并不多么关心难民怎样。
听此问话,朱振的目光十分复杂。
其夫人口齿清晰,轻声一一回答。
他们在这的千余人,有小部分本来便在江岸生存,其他人都是从各城各镇逃难,或被驱逐到此。
像两军交战,有时是弩炮乱轰,武者的战争看似与平民无甚关系,实则平民更受殃及。好好的一个村寨,若被战火殃及,那只是几记弩炮的问题。两军追杀,哪管是田地还是村中,说战便战。
有的城池内涌入的人太多了,守军划片向外驱逐。
此外,还有趁机打家劫舍之徒,凶灵乃是魔灵,众人活不下去,只有去逃难。
原想逃到江南会好些,但各处桥梁船只等,早被炸毁了,他们难以过江。
且江南的难民,同样不少。
走投无路,他们只得徘徊于江岸一带,以躲避战火。
人多了扎堆聚集,开垦了荒田,种植粮食蔬果,临江可以打渔。
浑兴江两岸地界广袤,不缺土地,但土质不佳,缺少牲口器具,耕种不善。再加上战乱,搅得风雨不顺,粮食的收成很差,果腹艰难,更别说房屋住处与裹身衣物了。
此外,北岸乱得很。
有太多人吃不饱快饿死了,见到粮食甭管是谁的,怎会不抢。
土匪强盗之流常见,四处收刮抢夺。有能人义士去惩治,匪贼却是屡禁不绝。
两军对难民的态度,铁马府军的南岸,朱振夫妇不了解。
聚平军的北岸,哼,不向难民征兵征粮便不错了。传闻说常有放粮救济,这的人却从未遇到。
至于为入冬储备的粮衣,少得可怜,堪是吃完这顿没下顿,要边吃边找,挨过一日是一日。
冬日最是难熬,饥寒交迫,每年的严冬,不知饿死多少人。
武者倒还好说,像朱振夫妇,打猎捕鱼怎么都是饿不着,主要是无修为的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