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痞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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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凌小星却用了“计算”!
他之所以敢不计风险让韵儿欺身而进,就是算准了谷一风不敢真的全力一击,必会退其势,只要对方稍稍收势,动作必缓,而这一缓,虽只能赢得极为短暂的时间,却足以扭转此局。
“这小家伙胆子太大了!”破军淡淡道。
那少女也是大为称奇,她虽不知凌小星为何如此,若是自己,只怕不敢以此法取胜,轻声笑道:“难怪师叔想带他走,果然是有点胆识。”
“如果不是幽冥府也觊觎于他,他们才不会管这等闲事。”破军道。
场中二人胜了一场,皆面带笑意。凌小星环眼四望,如大人般双手一拱,笑道:“不知还有哪位前辈出来迎战?”
凌小星此言一出,众人即好笑又好气。听他的口气,似乎不屑与在场少年动手,直接挑战长辈?
“咦,难不成这小子还要向我等挑战?” 路人甲有些忿忿不平。
“不知天高地厚,险胜一场,竟敢视我等于无物?”路人乙心中略怒。
“一个小孩子,胜了一场当然有得意之资本,如适才是你对仇九,你可敢如此破之?”路人丙倒是不以为意。
只听凌云霄道:“星儿,此场只为演示,非比武较技,众位前辈岂是你能挑战?”
“此子胆识过人,倒有可嘉之处。不过略为顽劣,倒也需要教训。”苦无大师环望在场从人一眼,笑道:“哪位施主如有兴趣,不妨小试一二。”
燕紫莺见苦无大师真想让场中前辈“教训”自己儿子,忙瞪着凌云霄,想让他调和一下,哪知凌云霄看了她一眼,脸上笑意更胜,似并未在意。
燕紫莺“哼”了一声,不再理他,但苦无大师话已出口,总不能当着众人之面驳大师意思。况且,有大师在场,应该也无人能伤得了星儿。
然而场中众人相互对望,窃窃私语,却就是无人出站出来。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先前一战,凌小星虽“指点”韵儿以身涉险,却是赢得非常精彩。谷一风虽年长他二人不少,但算起来毕竟还是同辈。
可是若是长辈出手,心中就算有万分把握,但是凌小星却是能看出武功破绽的家伙,且想法刁钻,此刻如无一点把握,断不敢在“此大言不惭”的叫阵。
纵是自己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可是如果万一在众人面前输与两个弱童,哪怕就算是打平,那今后还有脸在江湖上混?
所以一时之间,各位前辈皆是面面相觑,腆不下脸站出来。
于是有人假寐,有人低声谈论,有人低头撕手指甲,有人踩蚂蚁玩儿。
与破军一起的少女见此情形,不由“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场中众人见有人发笑,当时有了说头。
“何人如此无礼,在众长辈面前也不知检敛。”路人丁大怒。
“如想入场较技,不妨站到台前,何需如此鬼祟?”路人戊跟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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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星拉着韵儿的手,“扑腾扑腾”地跑了过来,对某人笑道:“这个小高chao真是让我夫妻二人出点彩,还算不错。”
“谁跟你夫妻了。”韵儿横了他一眼,“都没成亲呢。”
凌小星双眼一瞪,问某人道:“以后我要取她,你准备好了么?”
某人道:“早想到这一节了,您老人有放心。而且小星爷您武功盖世,韵儿姐姐又聪慧过人,必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嗯,这还差不多。”凌小星笑了笑,“老婆,拉票。”
“呸,你想得美。哥哥姐姐,韵儿在这里求您了,为了我和小星的幸福,大家就帮帮忙吧。等我们生个小孩会,认你们做干爹干娘。”
第十六节 黑袍()
青衣见破军脸色一寒,悄声道:“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小女子失态,请各位前辈大侠见谅。”当下站至场边,环手一礼,道,“对于较技,小女子确是心痒,但他意与众前辈一较高下,如此刻小女子站出来,岂不越了辈份,不知天高地厚了?”
青衣左一个小女子右一个小女子,就是告知众人,我是晚辈,如你等与一晚辈过份计较,岂非自降身份而失礼于人?晚辈可以失礼,但长辈却是万万失礼不得!
众人见青衣一语不但将“球”踢给了自己,更令自己连生气的机会也没有,心中虽是气恼,但再也发作不得。
青衣再对正面凌云霄三人稍作行礼,便又退至破军身边。
燕紫莺对破军救凌小星之举大为感激,见青衣与他一起,自己虽是不识,心是破军相近之人。见她虽牙尖嘴利,倒也不失礼数,对她点头一笑。
凌云霄与苦无大师看不出二人来历,但得知对方出手帮过星儿,对青衣之言,也不以为意。
“还有谁?”凌小星忽然叫道:“没有人打架了我就要睡觉去了。”
众人一看,不由哑然失笑。
原来凌小星已坐在地上,自顾自的用手指不时在地上画圈,不时捏捏自己肚皮上的肥肉,完全未看众人一眼。
韵儿见他坐在地上,自己站在他身旁,感觉好似有数道目光射了过来,浑身不自在。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屁股,又急又气地道:“快站起来,你想让别人看你笑话?”
“我肉多嘛,老站着好累的。再说他们笑了,说明他们开心。”凌小星仍旧捏着自己肚皮,头也不抬,说道,“我爹常跟我说‘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那你坐着也累啊,怎么不躺着?”韵儿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凌小星本是极懒之人,如果能躺着就绝不坐着,能坐着就绝不站着,就算不能坐那也必须找个东西靠着。
果然,凌小星一听韵儿“提醒”,真的仰天躺了下去,西瓜般的肚皮起伏不定,还不时有“咕咕”声响传出。
“好像是饿了哦!”凌小星拍了拍肚皮,对韵儿笑道,“韵儿姐姐,你饿不饿?反正现在也没人打架了,我们去吃饭吧。”
韵儿狠狠瞪了凌小星一眼,将木棍扔在他身上,跺了跺脚,跑到黄老身边,不再看他。
众人见此,当真是哭笑不得。
凌云霄与燕紫莺是又羞又怒,但碍于众人,却又不能出手“教训”,凌云霄哼了一声,喝道:“星儿,在众前辈面前怎可如此无礼,还不起身?”
凌小星见爹爹生气,心中还是有点害怕,马上爬了起来,脸上却大有不悦之色,嘟囔道:“他们才无礼呢,不打了也要说一声是吧,让我等这么久,你们坐着不累,我站着很累的,而且你们也没我肉多。”
凌小星声音虽小,但以众人之能,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还要狡辩?”凌云霄愤然作色,道,“今日不许吃饭,禁足一月。”
燕紫莺见凌云霄真的动了怒,忙道:“星儿还小,你怎能如此对他?”眼睛看向苦无大师,希望大师说情。
苦无大师笑了笑,眼扫场中众人,对凌云霄传音道:“凌施主,你可知今日至此之人,多为窥人旁径、明哲保身之辈,你却为何为这等人与星儿置气?”
凌云霄也传音道:“可星儿如此行径,传出去岂不让武林同道耻笑?”
苦无大师轻轻一叹,传音道:“天下人说你好你便好,说你恶你便恶。一则众口难调,再则你又非贪图名声之辈,只需自身磊落即可,何必如此在意?而且此小聚之举可废之,免为有心之人可乘!”
燕紫莺虽不知二人说道何事。她知道凌云霄虽与自己凡事不争,更多时是“逆来顺受”,倒不是真怕自己,而是真情之下刻意为之。但凡涉及“底线”之事,却从不让步,此时见凌云霄眉头舒展,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凌云霄点了点头,站起身,抬头看天,约一柱香时间即至午时,朗声道:“诸位前辈,武林同道,小儿顽劣,礼数不周之处,凌某在此陪罪。”
话锋一转,又道:“小儿本不喜欢此演示之事,但凌某受同道所请,不忍相拒。凌某近日细想,此举事关诸家武学可能外泄,是以大感不妥。所以此后,凌某将不再应此小聚之请,想必各位能解其中原由。为谢各位不远千里之累,凌某望大家在敝阁略作小住,以聊表凌某之愧意。时已近午,请诸位先行稍作歇息,即可用餐。”
众人听过凌云霄之言,有摇头叹息者,有默然不语者,有神情诧异者,不一而足。正待众人起身离开,忽闻一声长笑,“云霄阁武林小聚,本是快人之举,如今日仓促作罢,岂不冷了我等心意?”
笑声未落,只见两条人影从林中一晃向场内飘然而至。
凌云霄早有苦无大师提醒,知来人必是幽冥府之人。他原本以为幽冥府只是暗中查看,不会现身,没想到此二人竟全然不惧在场众人。
此时凌小星还立于场内,懵然不知。
凌云霄听得那人声音,恐来人对凌小星不利,与燕紫莺身形同时一动,抢身站在凌小星身前。
凌云霄身才立稳,眼前一丈之处已现两人。
那两人来势极疾,似全无顾忌,身形停处,身上气息激荡,卷起一股劲风,劲风过处,衣襟列列,扬起地上灰土,迷人眼睛。
凌云霄见二人有意为之,怕其乘灰尘扬眼之际突然发难,早已凝神守之。
眼前二人俱是一身黑袍,三旬左右年纪,形象颇为清朗,肤色灰白,似常未晒太阳般看不到一丝血色,面上虽有笑意,但曈孔如针,眼神阴冷,袍身下摆绣有朵朵如云似雾红色之物,极为诡异。
其中一人胸口绣有一鼠,其鼠后肢踞地,左前肢握一针状物,右前肢紧握一物,似有血滴从中滴落。
另一人胸口绣有一蛇,盘踞于地,蛇身扬起一尺有余,口中噙一白兔,做势欲吞。
场中众人多是见多识广,幽冥府虽在江湖少有露面,但一身打扮却是无人不知,再者幽冥府行径恶毒,江湖中人莫不闻之色变。
此刻见幽冥府中人陡然出现,大骇之下,急后退数步,一时之间桌翻椅倒,乱成一片。
众人闪退,场中所见只剩破军二人,黄老二人,仇九三人,苦无大师端坐原位,神情淡然,连身后所立四位僧人一样面无表情。
凌小星从凌云霄身后探出头来,眼神忽闪忽闪地看着二人,却不害怕。韵儿看了二人一眼,心中颇为紧张,想打手势让凌小星过来自己身边。哪知他却似被那两人吸引,并未看她,心中更急。
胸口绣蛇之人环扫众人一眼,笑道:“久未出来走动,想不到还是有人视我幽冥府如虎,真是惭愧!”言中之意哪有愧意,自得傲意表露无疑。
胸口绣鼠之人冷哼一声,也看了看场中几人一眼,当看到立在不远处的破军时,神色微变,旋即笑道:“可能也是久未出来走动,想不到还是有人视我幽冥府如无物,真是惭愧!”
绣鼠之人相貌虽是不错,但其声却如床底老鼠磨牙,令人心头一麻,言辞之间大有威吓之意,似是还有人敢无视幽冥府,所以才心感惭愧!
绣蛇之人看了绣鼠之人一眼,复望向苦无大师,笑道:“少林势大,当可与我幽冥府较一时之长短,不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