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闺门毒后-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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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今日去镇国公府的话,却是没有白说了。汤圆儿,终究还是要托付给外祖母和两个舅母了。
“我知晓湛哥哥的意思了。”屠凤栖道,对于那个最先来找他们夫妻的人,自是不能叫他太过轻松了。
屠凤栖冷笑了医生。
所以,皇叔是什么意思?
他们要这般打哑谜,可他不知晓啊!
景子安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可怜的,这对儿夫妻,竟是什么都不与自己说。
屠凤栖的眼珠子转了转,目光落到了景子安的身上。她仿佛想起了些很是有意思的事儿一般,朝着景子安眨眨眼,“你想知晓?”她顿了顿,歪倒在司湛的怀中,凑到了司湛的耳边低声道:“湛哥哥想要找人去问云战,不若便让子安去。”
她很是奸诈的“嘿嘿”笑了两声,“不知晓湛哥哥可是记得,当年我方才回到昭都中不久,便在国安寺遇见了子安的事儿。子安跟着湛哥哥去了国安寺,谁知晓竟是叫人给剃了个光头,便是浮生大师干的。”
此事叫景子安记恨了好些时候,因着如此,景子安连着好一段时日,皆是没有出现在人前。后来还是她给景子安出了主意,方是稍微的消了景子安的这口怨气。
只景子安与浮生大师,却还是处于相看两相厌的状态。
大抵这亦该是叫做“以毒攻毒”了,浮生大师先是来找了他们的麻烦,便莫要怪他们,亦是将主意打到他的头上来了。
司湛眼中亦是闪过了一抹笑意。
景子安仍在模糊中,便是见着屠凤栖忽然对着他笑了起来。
他惊得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忙干咳了一声,意欲逃走,“阿巫还在王府中等着本王回去用晚膳,本王咳咳,本王便先告辞了。你们想要做什么,本王已经不好奇了,就此别过!”
只他想要离开,又怎会是这般容易的事儿。还未站起身来,便是被得到了屠凤栖指示的连翘给一把将他给按回了椅子上。
景子安满脸委屈,早知晓,今日他便不应因着好奇,便到战王府来了。
出门不利啊,竟是忘了翻黄历了。
偏偏此时他便是后悔,亦是来不及了。
“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坏事儿。”屠凤栖笑靥如花,“不过是,给你一个机会去报仇罢了。”
景子安会相信她方是有鬼了。
“你过来,我与你说”
浮生大师见着景子安来到的时候,却还是有些吃惊的。
谁不知晓,当初他仗着景子安仍是年幼无知的小娃娃,便听了司湛的怂恿,将景子安那一头墨黑墨黑的头发都给剃光了。
因着如此,他与景子安之间亦算是冤家了。
“这不是安王么?”浮生大师含笑,朝着景子安挥了挥手,甚至十分友好的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茶。
浮生大师的茶,寻常人却是求都求不到的。
偏景子安却是不大稀罕。
他这是被逼着来的,若不是他皇叔太过可怕,他是断然不愿意来的。
再看浮生大师那张几十年如一日的少年脸,景子安心中更是气愤了几分。
他几岁的时候,浮生这老头子便是一副年轻的模样儿,如今他竟都快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浮生大师竟然还不曾有半分的改变。
人与人之间,果真是不能比较的。
景子安叹气,“实话与你说,本王原本是不想来见你的。先前你剃了本王的头发的事儿,本王这口怨气还没消了下去呢!”
当然头发却不是重点了,重要的是,因着被剃了头发成了一个小和尚,他连着好一段时日,不敢离开了这个该死的国安寺,起码十日,皆只能吃国安寺里头的素膳。
折磨死人了!
景子安半点儿都不想回忆!
“呵呵。”浮生大师面上带笑,心中却是隐隐有些不安,“那安王又为何要到老衲这儿来?虽说老衲曾对你做了些不好的事儿,只后来老衲不也是付出代价了?老衲记得,当初因着你的光头,王爷亦是出了不少风头。”
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景子安瞪眼:“这便仿佛是你这酒肉和尚下山了,本王却是偷偷给你下了药,将你丢到了花楼里头。回头你与旁人说,你这都是为着大昭,为着百姓。虽说后来人人皆是感激你,只你心中却到底是心知肚明,此事绝非气你甘愿的。”
这般一个比喻却是叫浮生大师有些头疼,“老衲是出家人”
“是了,出家人。”景子安斜着眼睛看他,神色间满是讥诮,“你可莫要忘了,你这个整个大昭的百姓,皆是十分信服的大师,却是个酒肉和尚!”
他可都是亲眼见过的,皇叔是没少给这个酒肉和尚带酒!
“算了算了,本王来找你还是有正事儿的!”景子安烦躁地挥了挥手,面上尽是不耐烦,“本王听说,你要劝皇叔去大历?”
浮生大师还未说话,便听得他继续吧啦吧啦道:“本王告诉你,你若是想要皇叔跟着那个大历的圣上去大历,最好还是告知本王,云战到底想要做什么?还有你——”他忽然凑到了浮生大师的跟前来,紧盯着浮生大师的双眼看,“和尚,你可是知晓,乌汗蓉儿与云战之间,到底有什么过往与关联?”
浮生大师目光闪烁,“这个,此事老衲”
第700章 胡搅蛮缠()
第六百九十章
“如何,不能说?”
景子安挑了挑眉。心中却是暗暗道,皇叔与鸢鸢猜得果真不错,这个老和尚,果真不会轻易将这等秘密给说出来。
浮生大师行了个佛礼,“恕老衲无礼”
“本王偏不!”景子安自幼便是个耍赖皮的主儿,见着浮生大师这般模样儿,他反倒是冷哼了一声,挺直了腰杆,“你这老和尚,要本王的皇叔去大历,却偏将所有的秘密都瞒得死死的,你这是要皇叔去送死?本王可不是皇叔,本王想要知晓的事儿,若是浮生大师不能给本王一个解答,本王便呆在国安寺中不走了!”
他将自己与浮生大师额茶都喝光了,方是从鼻子发出了一声低哼,满脸皆是无赖。
浮生大师却偏偏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干瞪着眼,愣愣的看着他,显然是在想对策了。
景子安却是牢记司湛的交待,断不能给浮生大师任何思考的会,他撑着双手,凑到了浮生大师的眼前来,“实话与你说,如今你便是再剃光了本王的头发,本王亦是不会怕你了。总归你的秘密迟早都是要被皇叔查到的,既然如此,你为何要瞒着?乌汗蓉儿到底是谁?为何你不敢提起她?”
他的目光颇为不怀好意地在浮生大师的身上扫了一圈儿,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容来,“难不成是你”
浮生大师原本还想着要如何将他这赖皮鬼给打发走了,只话还未说出口呢,便见着景子安露出了一个“本王懂你”的笑容来。
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直至景子安开始将目光往他的下身扫,浮生大师方是猛地从座上蹿了起来,“你。你莫要胡说!”
这个安王果真是!
“本王可什么都没说,是浮生大师你自己心思龌龊!”景子安吊儿郎当的笑了起来,语气颇为漫不经心,“和尚,你说,若是本王将这个消息给散布了出去,你可还能这般安稳地坐在国安寺里头,还打着帮大历人的心思?”
且不论如今大昭与大历的关系如何,光是看那云战偏是要逼着皇叔去他们大历,景子安心中便很是气恼。
那可是他的皇叔,云战一出现,便想着要将他皇叔给骗到大历去,想都不要想!
“罪过罪过!”浮生大师低声念叨了一句,“王爷慎言,老衲是出家人,出家人又怎能”
“谁知晓你呢!”景子安撇撇嘴,“本王可不管你做没做,总归若是你不交待清楚了,本王便要闹得你不得安宁!”
他可是个说到做到的!
浮生大师自然知晓,若是他当真再不开口说话,景子安便定是要让他焦头烂额了。
只是
“老衲已经答应了云施主与乌汗施主,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了。”浮生大师很是为难,“尤其是不能告诉战王。”
“本王是安王。”景子安心中稍稍的松了一口气,继续胡搅蛮缠,“若是你愿意,本王暂时不当人亦是可以的。”
罪过罪过!
景子安心中的小人儿咬着手帕嘤嘤哭泣,他这可都是为着皇叔啊!
为着皇叔,他却是牺牲大了,回头定是要去战王府讨赏了!
事已至此,浮生大师知晓,便是他再想要隐瞒什么,亦是不可能了。只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夜里倒是要去多念几遍佛经了。
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附耳过来,老衲与你仔细说说”
*
景子安下山的时候,仍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浮生大师千方百计想要隐瞒的真相,竟是如此
偏他离开前,浮生大师竟还满脸忌惮,那模样儿仿佛他将这秘密说了出去,便会要了他这老和尚的性命一般——
虽说这个秘密,着实是叫人震惊。
屠凤栖与司湛早便料到景子安会回来,故而见着他满脸神秘兮兮的笑容地走进来,二人只微微的愣了愣,便是吩咐了丫鬟,给他倒了一杯温茶。
景子安将身上的雪花抖落,又将大氅给脱了下来,让桑支挂到一旁的炭盆边儿上。
汤圆儿望着他做完了一系列举动,歪了歪脑袋,却也不知晓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儿,忙连爬带跑地溜到了司湛的身侧,一头扎入了司湛的怀中。
“坏,坏人!”小娃娃撅嘴大声道。
当初便是这个坏人,将平安给带走了的!每回这个人来,娘亲皆是要与他争吵,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
景子安自觉今日的自己可是个大功臣,偏他还未开口说话,便是被一个小娃娃给落了面子。
他哼了一声,拿鼻子对着汤圆儿,“臭小子,本王可是你的大哥!”
他若是不说,屠凤栖与司湛皆是要忘了。
只汤圆儿很显然不大愿意给他这个大哥脸面,只将脸扭到一边去,竟是看也不看他一眼了。
“问出来了?”屠凤栖弯了弯双眸。
她话音一落,果真见着景子安得意洋洋地抬起了下巴,露出了一副十分自得的神色来。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当真是厉害了。”
果真对付浮生大师这等世外高人,到底还是需要一个不大讲道理的人出面儿了。
景子安比手画脚地将今日自己的壮举一一给道了出来,其中自然少不得将他自个儿描述得英勇机智,仿佛他便是拯救了天下的大英雄一般。
念在他有功的份儿上,司湛与屠凤栖皆是不曾打算了他的胡说八道。只站在二人身侧的素锦与桑支,却是满脸的无奈。
什么“一下子便将浮生大师的衣领子给揪住了,老和尚竟是不敢反抗”,又有“那神武的模样儿,吓得浮生大师连忙将事实给道了出去,却是半句隐瞒皆没有”这样的话儿,当真是叫两个丫鬟尴尬得很。
谁不知晓呢,比起浮生大师的功力高深来,安王方是真真的手无缚鸡之力,浮生大师没吓唬他都不错了,他竟还说,浮生大师被他给吓呆了。
只转头一看,便见着两个主子面上十分的认真,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