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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重生之闺门毒后-第200章

小说: 重生之闺门毒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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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偏生,他们却又挑不出战王妃的错处来。

    而屠凤栖却是半点儿都不在意旁人是如何想的,只捏着帕子,与素锦一同出了宫门。

    “姑娘方才,为何不先问问那宫人?她既是将那纸包放在了连翘的房中,定也是知晓这幕后的主使是何人。”素锦有些可惜。

    虽如今也起到了些杀鸡儆猴的作用,只比起查清真相来说,到底是不值一提了。

    她正想着,便被屠凤栖敲了一把额头,“傻!那是宫中的人,你以为她们是威远伯府中那些墙头草?这些人啊,身家性命皆是被握在了手中的,如若不然,她们的主子,如何敢放心叫她们来到我宫中?左右便是问了,亦不会知晓些什么,不若便大度一些。”

    也省得白费力气,将连翘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

    素锦低声嘀咕了一句,却也不说话了。

    魏黎府中,瑶华长公主坐立不安。她今日穿了浅绿色挑丝双窠云雁宫装,发髻高束,却难掩眉目间的憔悴。

    “不知公主到微臣府上来是为着何事?”魏黎面色冷凝。

    瑶华长公主握紧双手,抬头看了他一眼,复而低下头来,“本宫,本宫听闻,将军在朝中似乎很有些势力。”

    魏黎哼笑一声,不置可否。

    瑶华长公主对此很是不习惯,却仍是硬着头皮,咬牙道:“战王妃是无辜的,本宫今日来,只想求将军帮她一把。阿湛不在昭都中,本宫”

    “恕微臣无能。”不待瑶华长公主将话说完,魏黎便已站起身来,“战王妃是不是无辜的,此事与微臣没有分毫关联。微臣不过是一个朝臣,左右不了皇上的意思,公主请回罢。”

    这算是明着拒绝了。

    瑶华长公主道:“魏黎哥哥,本宫本宫知晓,此事难不倒你的。屠凤栖是阿湛的妻子,本宫叫她进了宫,若本宫护不住她”

    “与微臣又有何关联?”魏黎冷笑,斜着眼睛看瑶华长公主,目光中带着无比陌生的冷漠,“这是公主的事儿,微臣不想再过问公主的事儿。微臣如今,只想好好儿的做一个最是寻常不过的朝臣,旁的心思,微臣是不敢再有了。”

    省得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却又叫这公主将自己打入尘埃中。

第367章 牵扯不断() 
“本宫”瑶华长公主蓦地揪紧了裙摆,“算是本宫求你了,若那丫鬟不能救出来,战王妃便要背上一个雇凶杀人的名声,皇上定不会放过她的。”

    将连翘关起来,定只不过是第一步罢了。昭德帝素来是个小人,说不得哪日,便也将屠凤栖落了大狱。

    “皇上做事,自有皇上的道理。如今战王妃还好好儿的,被关入天牢中的,亦不过是个寻常的丫鬟罢了,公主何时竟也变得这般有爱心,竟是去过问一个丫鬟的死活。”魏黎嘴角凉薄地勾起,“听闻公主当年,可是连驸马的死活都不关心的人。”

    谁能入得了瑶华长公主的眼呢?

    赫赫有名的魏黎大将军不能,连明媒正娶了长公主的驸马,更是不能。她心中,从来便只有她自己一人,自私得厉害。

    瑶华长公主双眸中带上泪水儿,一面儿为魏黎的冷漠觉得伤心,一面儿却又担忧屠凤栖的安危,“要本宫如何做,你方是肯出手?魏黎,何时本宫与你之间,竟也需要利益权衡?”

    是他变了,还是自己变了?

    魏黎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心头升起一股冷意。他低下头来,俯视着那明艳如初,却仍是不愿低下高傲的头颅的女子,“公主觉得,你能做什么?微臣与公主之间的情分,早在公主出嫁的那日,便已化为乌有,除去与公主谈利益,微臣早已不知该与公主说什么。”

    旧日的恩恩怨怨,终究是成了二人心间的一根刺儿,不上不小的,叫人难受得想要发疯。

    魏黎手指收紧,手中的茶杯碎裂,他却半点儿都不在意,只缓缓地将溅落身上的茶水拍掉,他道:“这不正是公主想要的?微臣守着君臣之礼,守着世俗规矩,这不正是公主一心渴求的?”

    不正是当初,她狠心将他推开的缘由?

    瑶华长公主心虚地抖了抖身子,眼中再无半点儿光芒。

    “公主请回吧,只微臣愿公主记着今日的话,是公主来求微臣的。”魏黎垂下眼帘来,“至于想要公主做什么,现下微臣还未想出来,待到微臣想出来了,自会差人去告知公主。公主若再出尔反尔,微臣只怕是要拿那无辜的战王妃出气了。”

    如今的他,却再也不是从前那唯有眼睁睁的看着她远走的人了。

    瑶华长公主从未这般心寒过,却也知晓造成如今这局面的人,正是当初年少轻狂不知所谓的自己。她站起身来,朝着魏黎福福身,却见着魏黎身形一闪,不过一瞬便不见了踪影。

    她轻叹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罢了罢了,往事不可追忆,何必徒添烦扰?

    “你大可告诉她,你心中终究是念着她的。”一个面容俊朗的男子站在屋檐上,不屑地瞥了站在一旁,痴痴地望着瑶华长公主的背影的魏黎。

    若是他,无论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亦不会再错过这等好机会。

    “告诉她,叫她再拒绝我一回?”魏黎满脸苦涩,“你如今是圆满了,又如何会知晓微臣心中的苦?”

    年少厮守,那姑娘一及笄,便成了眼前这臭小子的妻子,这等缘分,旁人便是求都求不来。

    这世间的大多数人,多半为爱挣扎纠结,总要历经一番磨难的。

    他只权当这是上天的考验了。

    “那你何必句句伤人?她这般高傲的性子,今日来求你,只怕已是想了许久。如今好不容易方是有了勇气,却又叫你给吓跑了。”俊美男子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只怕日后她是要离你远远的了。”

    “你最是有能耐,怎不去见你家那无辜的小丫头?”魏黎恼他多嘴,见着那男子面上露出心虚来,不免冷笑:“便是瞧在你的面儿上,我亦不会对那小丫头的生死坐视不理。瑶华是不知晓你在,如若不然,便应是知晓,这昭都中,那丫头方是最有恃无恐的人了。”

    那小丫头前脚回了昭都,这冷面阎王后脚便跟着来了。偏生他还说什么“她不叫我回来,我唯有躲到将军这儿来了”,每日只在自己跟前瞎晃,当真叫人心烦得很!

    “却是比有的人要好的。”俊美男子幽幽地扫了孤家寡人的魏黎一眼,又想到心间那姑娘,面上竟是带出了几分甜蜜来,“只我知晓,无论如何,她皆最在意我的。”

    最不要脸亦不过是如此了。

    魏黎气闷,“滚滚滚,滚到你家那小丫头身边去,如今她正需要你!我可不管你的破事儿,我回昭都唯有一个目的。”

    俊美男子冷冷地哼了一声,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真当本王愿意呆在这冷冰冰的将军府似的,若不是担忧她气恼,他才不会躲躲藏藏的!

    “阿嚏——”

    马车内的姑娘打了个喷嚏,无辜地揉了揉自己的小鼻子。她掀开珠帘,见着外头的天牢后,方是站起身来走出去。

    素锦早便在外头了,只站在她跟前的,却是一个十分高大的中年男子——还是个老熟人来着。

    “是将军呀!”屠凤栖踩着马凳下来,仰着脑袋艰难地看着魏黎,“将军怎会在这儿呀?”

    倒是稀奇了,听闻这将军最是个冷漠的性子,莫说是旁人了,便是在璇玑跟前,他都很少会笑呢!

    魏黎心中冷哼,心道若不是那臭小子不愿出面,他却是懒得与这等娇滴滴的小姑娘打交道。他还有大事儿未了,偏生那臭小子说,若自己不来,他定是要将什么都告诉瑶华。

    眼前的中年人脸色难看,屠凤栖满脸无辜,莫不是她说错了什么?

    正想着,便见着魏黎忽然低下头来,瞪了一眼自己那被石子儿给打疼的小腿,努力挤出一抹笑,“原是王妃呀,本将军是为着王妃的丫鬟而来。”

    为着替她的丫鬟洗脱罪名而来。

    “哦”屠凤栖点点头,“听闻将军曾是瑶华长公主的旧友,想必是长公主知晓了此事,来寻了将军替本王妃做主来的。”

    魏黎木着一张脸点点头,“瑶华来过。”

    只他亲自到这儿来,却是被一个臭小子给逼的。

    “那将军不若随本王妃一同进去瞧瞧?”

    听闻那尸首还未来得及送到义庄去,连带着仵作亦还在这天牢中。

第368章 谁在暗处?() 
“好咳咳!不妥不妥,王妃体弱,天牢这地方最是邪气不过,况里头还放着尸体,王妃还是在外头等着罢。有本将军在,断不会叫旁人冤枉了王妃。”

    天知晓他的小腿都要被那心狠手辣的小子给打穿了!

    屠凤栖娇憨地笑,一双大杏眼弯弯的,甚是惹人喜爱。魏黎正欲多看几眼,便觉得好几颗石子儿一同飞向自己的小腿。他瞪了瞪双眼,只觉那躲在暗处的人,着实是叫人心烦得很!

    “王妃留步,本将军这便进去!”魏黎暴喝一声,逃也似的跑进了天牢中。

    屠凤栖扭头与素锦笑道:“璇玑的舅舅,可当真是个热心人儿呢!也不知晓是何人在胡说八道,竟是叫本王妃险些误会了他。若本王妃早知晓他是这般热情的一人儿,本王妃是无论如何,亦是要与他好好儿打交道呀!”

    眼前的姑娘双眸眯起,狡黠得像一只小狐狸一般。

    素锦呵呵干笑,方才那石子儿,她可都看见了。想必待到魏黎大将军回到府中后,等着他的,定是一顿胖揍。

    素锦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笑得愈发灿烂的王妃娘娘,心中暗暗嘀咕,许是要被胖揍一顿的,不仅仅是魏黎大将军罢。

    王妃最恨被旁人糊弄了!

    因着有魏黎在,屠凤栖却也放心不少,只上了马车,便朝着连翘买荷包那铺子去了。

    说来也巧,她竟是在那铺子中遇见了龚如心,只龚如心神色匆匆,竟是不曾注意到她。

    素锦挑开了珠帘,拧着眉头看着龚如心与那掌柜的说话,那掌柜的似乎有些为难,只待到龚如心取出一张银票后,那掌柜的却是眉开眼笑地点点头,甚至亲自将龚如心送到了门前。

    待到龚如心不见了踪影后,屠凤栖方是从马车上下来。那掌柜的还未来得及将银票收起来,便被素锦给揪着衣襟,一把丢到了店中。

    “关门。”屠凤栖柔声道。

    素锦目光凌厉,吓得一旁的小厮忙将门给关上了。

    “听闻你这儿的荷包绣得极其精妙,这昭都中的贵女们,竟是争相上门来了。”屠凤栖声音温柔,只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捏着一个荷包,“说罢,却又是何人告诉你,将连翘引到这儿来的了。”

    事已至此,她竟是不得不道一声“佩服”了。起初她只当那宫女是想着陷害自己,却不知将荷包盗走,更有深一层的意味。

    连翘素来为她着想,这铺子的绣工,竟与桑支有些相同。想必是什么人将此事传了出去,竟是引得连翘上门来。随后便遇着那天牢中的守卫,一切便似乎顺理成章起来了一般。

    若非她是苦主,怕是要为玉凌宴的心思鼓掌了,这环环相扣的,竟是比寻常的女子还要精妙许多了。

    “方才那位姑娘,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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