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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重生之闺门毒后-第176章

小说: 重生之闺门毒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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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湛哭笑不得,先前鸢鸢将凤妩当女儿养,如今连翘倒是成了儿子一般,倒是卫茅,在旁人跟前精明得厉害,只到了连翘跟前,便变成一个受气包了。

    也是缘分。

第323章 心机贤妃() 
屠凤栖盯着卫茅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司湛不满地将她的脑袋给掰回来,她方是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想了想,问道:“方才说到哪儿来着?”也不等二人答话,“哦,说到要拦下温思柔了。”

    她扭了扭身子,竟是乖乖的窝在司湛怀中不说话了。

    司湛无奈,只得继续道:“另外跟着温思柔的人多备些,一部分是暗卫装扮,一部分可以易容成寻常的百姓,或是山中的猎户,小心莫要被温思柔给甩开了。”

    卫茅“哦”了一句,待到司湛吩咐完了,他方是退了出去。

    而屠凤栖早便托着下巴,满脸崇拜地望着司湛,“湛哥哥,你好厉害。”

    司湛轻笑,捏着她的小鼻子,“不许胡闹。”

    “哎呀,我才没有胡闹呢,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呀!我可喜欢你方才的模样了,你可不能不信我——”

    房中传来了自家姑娘娇滴滴地抱怨声,连翘翻了个大白眼——啧,又来了,正是腻歪得紧!

    一转眼看到正在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卫茅,连翘一挺胸,挥了挥手中的长剑,“干嘛?找打?”

    卫茅摸了摸鼻子,悻悻然地离去。

    正巧撞见这一幕的桑支“噗嗤”一声笑,只推搡了连翘一般,嗔道:“人家卫茅又不曾招惹你,你何必这般与人为难?没瞧见他都要哭出来了?”

    连翘龇了龇牙,“我见着他便浑身不自在,不揍他一顿倒是客气了!”

    桑支摇摇头,心中暗暗地给卫茅点了一排蜡烛。

    司湛的奏折抵达昭都时,贤妃亦是收到了消息。

    凉州被郦国人进犯,刺史温良白与郦国皇子相互勾结,害得凉州百姓民不聊生。战王与王妃拼死抵抗,方是能守住凉州,只便是如此,本便十分贫困的凉州,更是雪上添霜。

    昭德帝得知此事震怒,匆匆下了朝,便到了贤妃的寝宫中。

    贤妃正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裳,跪在佛堂中敲着木鱼,那极有规矩的声音,倒是叫昭德帝心中的怒意渐渐平息了下来。

    昭德帝走过去,便见着贤妃那双哭得红肿的眸子,嘴里念叨着“罪过罪过”,似乎是在忏悔。

    见着贤妃如此,昭德帝心中的怒气全数褪去,只当自己是被司湛那奏折给迷了神智,竟是险些将温良白的过错,怨到了温柔良善的贤妃身上。

    “娘娘,皇上来了。”殿中的宫女轻声道。

    贤妃仿佛才知晓昭德帝来到一般,猛地睁开双眼,抱着木鱼跪在了昭德帝的跟前,“皇上,臣妾有罪,求皇上责罚!”

    正说着,眼泪便从脸上落了下来,瞧着甚是可怜。

    昭德帝不禁有些心疼,“爱妃何罪之有?”

    “臣妾兄长与外敌勾结,臣妾有罪!”贤妃颤抖着声音,哭倒在昭德帝的怀中,“若是臣妾知晓,兄长竟会做出这等事,臣妾定不会叫他去了凉州。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害了皇上,不仅仅叫皇上在天下人跟前丢了脸面,更是险些丢了大昭的城池。臣妾的罪过数不胜数,求皇上责罚!”

    昭德帝的神色却是在她的哭诉中渐渐缓和下来,他拍了拍贤妃的后背,柔声道:“朕说你无罪,你便是无罪。你兄长的事情,与你有何关联?”

    “皇上——”贤妃泪眼朦胧,却难掩其中的深情,只看得昭德帝愈发的心疼这个可怜的女子。

    “那温良白最是个混不吝的,此次他犯下大错,与爱妃没有丁点儿关联。朕公私分明,断然不会因着温良白,便与爱妃为难。”昭德帝捏着贤妃细嫩柔软的手指,“爱妃放心,无人敢怪罪于你。”

    温良白出了事儿,旁人只想到大昭险些失去凉州,唯独贤妃,只惦记着他在前朝恐怕是遭到了朝臣的为难。

    这等深情体贴的女子,着实是世间难寻。

    昭德帝将贤妃搂入怀中,却是不曾见着,贤妃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在昭德帝怀中啜泣道:“可是兄长他到底做出了这等事儿,臣妾不欲叫皇上为难。臣妾知晓,这是要诛九族的,皇上”

    昭德帝身体僵了僵,却又听得贤妃低声道:“皇上不必为难,兄长是罪有应得,臣妾断不会为他求情。臣妾只求皇上能给兄长他们一个全尸,也算是给了祖宗们一个交待。”

    不是要替温良白求情便好。

    昭德帝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爱妃所言甚是,朕会交待下去的。”

    贤妃似乎亦是轻松不少,只放柔了身子,软软地依偎在昭德帝怀中,“前朝的事情,臣妾不会过问,唯独兄长这一件事儿,臣妾自问愧对皇上。皇上费心布下这一棋局,却是叫兄长毁了个一干二净,眼下战王又守住了凉州,凉州的百姓们,只怕是要奉战王为神明了。”

    昭德帝目光暗了暗,凉州的部署,早从十多年前便已开始,本以为定是能绊住司湛一阵子,怎知出了温良白那蠢货,不仅仅是不能给司湛添堵,反倒是给了司湛扬名的机会。

    贤妃叹了一口气,“也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纵着兄长胡作非为的。如今凉州怕是要成为战王的地盘了,这天高路远的,臣妾只怕凉州中的百姓们,会忘记何人才是真正的天子。皇上英明神武,若非是有皇上主持朝政,莫说是凉州,怕这天下都是要乱套了。可臣妾怕便怕,有的人忘了皇上方是这天下的功臣。”

    她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望着昭德帝,目光中满是痴迷崇拜,“臣妾只知晓,皇上才是臣妾的天。”

    昭德帝心中对司湛更是不喜,只想到司湛在凉州中逍遥,他便觉得满心不痛快。眼下贤妃提及,他便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且等朕查清楚他的身世,断不会叫他在逍遥!”

    贤妃垂下眼帘,“皇上说的是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战王再是厉害,亦终究不过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王爷罢了,比起皇上来,自然是差得远了。”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昭德帝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问道:“朕依稀记得,爱妃似乎是瑶华的旧友,如今瑶华回到昭都中许久,竟是不曾见着爱妃与瑶华相见,莫不是朕记错了不成?”

    他还不曾忘了那虎符,只觉得司湛那两姐弟都是极有嫌疑的。

第324章 放虎归山() 
贤妃苦笑,“不过是些旧事罢了,臣妾险些都要忘了。臣妾当年确实与瑶华长公主极为亲密,只如今各自嫁了人,倒是生分了。皇上怎会忽然问起此事,莫不是瑶华长公主出了什么事儿不成?”

    “忽然想起罢了。”昭德帝随意地摆摆手,心中并不以为意。

    他本也不过虽随口一提罢了,只想的是若是贤妃仍与瑶华有交情,倒不如叫贤妃去打听一番。

    如今看来,贤妃与瑶华,只怕早便生分了。

    当夜,昭德帝便宿在了贤妃的寝宫中,宫中对此反应不一。

    皇后阴沉着一张脸,将手边的茶杯摔到地上,恶狠狠道:“好啊,好一个贤妃!本宫倒是要看看,她究竟能装到什么时候!”

    嘴上说着一心礼佛,却还是在与她争宠,这段时日皇上屡屡宿在贤妃宫中,这分明是上了心了!

    “总归不过是个没有子嗣的,娘娘何必担忧?”皇后身侧的宫女柔声劝道,“若是论起身份来,亦不过是皇上的一个玩意儿罢了,娘娘才是正统呢!眼下娘娘膝下有琉璃公主,又有皇子,日后这后宫,终究还是由着娘娘做主的。”

    皇后心中方是舒坦了些许,脸色仍是不大看,但到底是不曾将手边的东西往下摔了。

    她磨了磨牙,“也是了,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待到皇上腻味了,自有本宫叫她哭的时候!”

    宫女连声应“是”。

    皇后得知了昭德帝宿在贤妃宫中的消息,景璇玑自然亦是知晓了。

    她坐在座上,手中拿着一封随着奏折急送而来的书信,脸色却是比皇后还要难看几分。

    “倒是不曾想到,贤妃竟是个能耐的。”她将手中的书信往桌案上按了按,双眸中带出一抹寒意,“那温府中算计了鸢鸢和皇叔的庶女,正是贤妃曾经的大宫女的女儿,也算是贤妃教出来的了。无冤无仇的,贤妃竟是要置鸢鸢与皇叔于死地,着实是有些没道理。”

    身侧的嬷嬷低声道:“莫不是有什么旁人不知晓的恩怨?贤妃藏得这般深,这宫中没一个说她不好的,谁曾想这动起手来的,竟是宫中的大善人?”

    若非是有战王妃这一封书信,她亦是不信贤妃会如此的。

    景璇玑皱着眉头想了想,“贤妃进宫时,皇叔许是还未出生呢,这些年皇叔要么住在王府中,要么便呆在边关外,如何会与贤妃牵扯上?本宫瞧着,贤妃倒是个记仇的,如若不然,亦不会从十多年前,便算计着自家兄长去死了。也不知晓这是闹出了什么,竟是她叫恨得如此深刻。”

    十多年前便开始布局,如今却是要拖着鸢鸢与皇叔一同下水,说不得贤妃与皇叔的恩怨,亦该是有十多年了。

    “差人去查查。”景璇玑揉了揉眉心,“若是鸢鸢在便好了,她若在昭都中,定是能看出些什么。如今只本宫一人,本宫倒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嬷嬷笑道:“不是还有凤妩姑娘?公主若是闷了,不若差人去将凤妩姑娘请进宫来,凤妩姑娘亦是个通透的,许是能给公主出出主意。”

    景璇玑摆摆手,“罢罢罢,明日便去请阿巫进宫来。自打她与哥哥定下婚约后,本宫倒是成了孤家寡人,她二人恩恩爱爱,本宫却是被冷落了。”

    她虽是抱怨着,面上却并无半点儿不虞,反倒是带着些许笑意。

    嬷嬷亦是笑了一声,“殿下与凤妩姑娘感情好,公主应高兴才是。”

    当然高兴了!

    景璇玑轻笑。

    *

    清晨醒来,身侧早便没了司湛的踪影。屠凤栖从床榻上爬起身来,杏眼还未完全睁开,便问桑支,“湛哥哥是何时走的?”

    “约莫有两个时辰了。”桑支笑道,“是卫茅来将王爷叫走的,似乎是前头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正说着呢,空青便拎着裙摆从外头跑了进来。只见她匆忙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道:“姑娘,温思柔跑了!”

    屠凤栖抱着锦被,微微地瞪大双眼。

    空青喘了两口气,“奴婢方才听外头的人说了,昨夜不知为何,大牢中的守卫们竟都中了迷药,今日清晨,温思柔与那郦国的皇子便不见了踪影。

    她面上担忧不已,只绞着帕子,不安地看着屠凤栖。

    这温思柔可是大罪人,如今竟是叫她给跑了,这该如何是好?

    屠凤栖伸手揉了揉眼睛,懒懒地打了个呵欠,“走了好啊,走了才是有意思。”

    她轻笑了一声,还以为温思柔是个沉得住气儿的,没曾想到底是耐不住了。

    屠凤栖在王府中乐得自在,温思柔此时却是在暗卫的保护下节节败退。努尔成跟着她的身侧,在刀光剑影后怒吼:“不是说能顺利逃出来,那这些追兵又是如何一回事儿?温思柔,你莫不是在害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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