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凡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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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的是时间好好荼毒他。嗯嗯。
三代问话之后,宵风又在医院磨叽了很久,才被母亲和知领回家。
一并到家的,还有小鸣人,却也只有他。
算了,四代最大的遗产都到手了,还在乎其他的么?以后他自己去拿回来就是了。
至于自己那副奄奄一息即将随风而去的样子,完全可以用“年纪太小,心智与力量都很脆弱,忽见影级与尾兽的战斗,无法反应,受到了难以想象的波及与惊吓,以致于躯壳破败神志不清……”来解释。
反正当时就我和斑两个活人在场,而我们是商定了协议的。我不敢违背,他不屑违背。
木叶收拾起伤痛,带着村民忍者轰轰烈烈热火朝天开始重建。高层没有任何异样,保持着一贯的高深莫测,只派了人监视。
惊心动魄之火影第一发命运擦边球,得分了。
宵风窝在自家院子,扯着花瓣,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少爷,”清水知搂着鸣人,看着自家大少爷脚边铺了一层的残红,嘴角抽抽,“小少爷哭个不停。”
唉,说到这个,宵风真是不知当如何表情。
自从这家伙醒来就特别黏自己。他……他简直把我当成了大型玩具,还是真皮有温度有呼吸语音应答人工智能的!
他什么时候染上的小佐助习性啊?该说你们确实是官配么?
“给我吧,”宵风认命地叹了口气,接过小狐狸恶狠狠地,“等你能跑会跳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清水知在一旁表情不自然。
“春天了啊——”宵风转眼就换了个话题,抬头望天,“知,你注意到了么?”
清水知表情更不自然,“少爷您要说什么?”
“我要说的是,”宵风一边安抚小家伙,一边问,“云之国,你们后来有实质进展么?”
清水知有片刻的僵硬,苦笑一声,“你都不介意的么?”
“介意?介意什么?”宵风摸摸怀中的小脸蛋,好好的手感,“主仆的身份?你根本就拿她当恋人,拿我当弟弟。”
他不及反应,宵风就嘟囔道,“你该拿我当儿子才对。哦,还有这小子,”指指小鸣人,“也是你们的儿子。”
宵风敢肯定我从一位上忍眼里看到了闪动的泪花和粉色的泡泡,于是立马降温,“不过对外要保密,很辛苦的。”
“没关系!就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清水知连忙摆手。
“那,母亲有什么要求么?”宵风转头,微微笑。
清水月光从走廊的柱子后出来,瞟一眼知,二人皆是面上一红。
“你个小鬼!”清水月光敲了敲宵风的头,“敢打趣你母亲大人了?”
宵风伸手握住她的手,“比起外面的条条款款是是非非,当然是自己重要的人幸福才比较重要啊。”
清水月光一激动,就将宵风扯到怀里抱住,结果……
“哇——”鸣人一鸣惊人,三人手忙脚乱。
后来,两人算是放下了心中包袱,每天含情脉脉你侬我侬。
宵风在一旁边喂鸣人喝牛奶边碎碎念,“早知道就真的添点堵我也不会没人管啊小鸣人啊你快点长大吧我真的很想蹂躏你啊……”
没有反应。
别误会,我说的是高层。
三代在原著中除了一切以村子为要之外,还算慈祥,他对我家这事的态度可以理解。
可是长老团那边就很奇怪了,主仆相恋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怎么没有送点贺礼什么的来恩威并施一下呢?是他们太深沉还是我太多虑?
无论如何,得加紧修炼了。
让知抽空辅导一下自己的体术忍术吧,最好将魔法和忍术结合起来。
至于幻术……开玩笑,以后除了斑鼬佐助三个宇智波,谁能放倒我超强的精神力?而且随着我的修炼和成长,谁放倒谁还不一定呢!
能偷懒的时候不偷懒,那就是对不起自己啊。
作者有话要说:OK;愚蠢的宵风童鞋,你以后果然被鼬殿放倒了。
嗯嗯,宵风其实就一坐井观天的娃,嗯嗯。
(盖章)鉴定完毕!
为你而生
放学。
鼬一贯地面无表情,快速收拾课本,准备离开教室。
干净利落,惹得身后一片尖叫。
转角的时候,碰到了清水宵风。
“鼬!”宵风笑眯眯,“今天快回去吧。有好消息等着你哦!”
鼬淡淡地,“嗯。”
……宵风脸上的笑容还是有些微的裂痕,“那,再见。”
唔,面瘫也是可以适应的。
宵风撇撇嘴,皱着眉头,一动不动。
自从一年前自己很没出息很可耻地在鼬面前大丢其脸,鼬就彻底将自己划为路人甲一类。后来二人成了同班同学,除了偶尔能说上几句,在一起待会儿,“路人甲”的状况没有半点转变。
宵风甩了甩脑袋,妄图将那些不堪的回忆甩出去。
近距离地接触到鼬,才发现前世自己看火影漫画得到的对与鼬的形象实在是太浅薄了。
这个人,真正是个……天才。这种人生下来,就是让别人艳羡不已自卑不休的。
自己能够知道,是因为前世被老师揪着耳朵一边一边念叨;而这个“人形怪物”完全是自己一看就懂了。
虽然考试的成绩都差不多,但是只有宵风知道真正的天才,绝对是那个人。
喂喂喂,老天不带这么偏心的吧?
鼬完全无视那个又在傻兮兮走神的人,径自绕过,加速向家奔去。
清水宵风。入学时,根本没想到会在一个班上课。能力不错,待人温和,风趣有礼,长得也漂亮。经常冒出些奇怪的念头,但还是很受欢迎。
而且,对自己完全没有那种敬畏感;不像其他看自己,就像看整个宇智波一族一样的恐惧的眼神。
战争刚刚结束,宇智波一族大发神威,木叶村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作为宇智波族长的长子,被敬畏也是理所当然的。
鼬对那些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反正来上学只是家族对高层的一个表态而已。
从幼年开始,宇智波鼬就是一个人。决不畏惧,决不软弱。
那不仅仅是宇智波一族的教养,而是名为“鼬”的灵魂的骄傲。
鼬一路上遇见很多宇智波的族人,那些人都恭敬地对鼬行礼。鼬遵照父亲大人的教诲,眼神看过就算回礼了,脚步不停地奔回家里。进了门,宅子里却是安静得不同寻常。
“鼬少爷,”一忍者瞬身出现,“族长请您去医院。”
“嗯。”
鼬放下书包,来到族内医院。
刚到,就听到宇智波美琴撕心力竭的尖叫和一声响亮的初啼。
“鼬,”宇智波富岳仿佛松了口气,“进来吧。”
鼬顺从地进房。
宇智波富岳着便服,坐在床边,给刚生产完的妻子擦汗。
床上的女人搂着个婴儿,转过头来,虚弱地对鼬笑了笑,“快来看看弟弟。我们给他起名叫‘佐助’哦。和鼬小时候一样可爱呢。”
佐助?鼬上前一看——红通通皱巴巴一小孩,哪里可爱了?
“很可爱吧?和弟弟说点什么吧。”宇智波美琴显然很是高兴。
宇智波富岳也转过身来,看着鼬。
说点什么?说点什么啊。
鼬盯着母亲大人怀里的大哭不止的小婴儿,嘴角有些抽搐。
沉默。
宇智波美琴疑惑地看了过来,“鼬没有话要和弟弟说吗?”
宇智波富岳咳嗽一声,室内温度下降。
房间里就只剩下佐助在嘶声力竭地啼哭——刚诞下的婴儿没有意识,只是凭靠着本能呼吸空气,听上去就像是用全身心的力量在对上一世忏悔。
“佐助,初次见面。我是你的哥哥宇智波鼬,”鼬想了想,开了口,“我会和你一起生存下去。别哭,无论发生什么事,哥哥都绝对会保护你的。”
宇智波美琴愣了愣,笑了起来。
宇智波富岳顿了顿,挥了挥手,“好了,鼬。你先回去吧。”
鼬鞠了个躬,退出门来。
坦诚地讲,对着一个完全崭新的生命,鼬是说不出如此直白煽情的话的。
所以那段话是他借鉴的别人的。
而那个别人,就是清水宵风。
那个家伙,神经兮兮的,在这几天前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哥哥都绝对会保护你的”,什么“优秀也是有烦恼的,有了力量就会被人孤立,也会变得傲慢起来,就算刚开始时被寄予了最大的期望。但是我和你是唯一的兄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障碍,我会和你一起生存下去,就算是被你憎恨,这就是所谓的哥哥”,什么“你没有杀的价值……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死我的话……仇恨吧!憎恨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逃吧……逃吧……然后苟且偷生下去吧”,什么“只要是人都是依靠自己的知识与认知并且被之束缚生活着的,那就叫做现实。但是知识与认知是模糊不清的东西,现实也许只是镜中花水中月,人都是活在自己的执念中的”……
他以为他在演舞台剧?
虽然他说得很有道理。
夜里,宵风吃过晚饭就径自回房了,留下清水家二人面面相觑。
佐助出生了啊。
被诅咒的双生花依然盛放。
坦白来说,宵风觉得佐助生下来,就是为了折磨鼬的;而鼬生下来就是为了替佐助去死的。
这话很偏激,宵风很明白,佐助在那个事件里也是受害者。
那应该怪谁?木叶?宇智波一族?宇智波斑?
还是……所谓“命运”?
宵风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后来越理越乱,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
鼬跟宵风道谢,宵风笑眯眯,“嗯?”
一如既往嘻嘻哈哈,无忧无虑。
忍者,怎么能像他那样坦然鲜明?
会死的。
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人。有的转眼即逝,再也不会出现;有的停留一会,然后消失得了无踪迹。
这片血色的天空下,有什么是永恒的。
世界有许多偶然。一个碰巧在这里,另一个刚好走过。
但是所谓命运,绝对是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抗衡和违逆的。
时间是最神奇的魔术师。
佐助慢慢长开,每一天都给鼬震撼和惊喜。
鼬看着他睁开双眼,眸子乌黑透亮,仿佛上等乌金黑曜石染着清澈柔然的光。
他的眼睛倒影着鼬,纯洁天真。
就像是被夜风惊动的露珠,映照着最深处的灵魂。
那一刻,鼬在心里说,“初次见面,佐助。我是你哥哥宇智波鼬。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
光阴流转,命运轮回。愿望化为誓言。
后来清水宵风也有了个弟弟,四代目的遗产。
他似乎上课做梦都在笑。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