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尼]我的另一半有些天才-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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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飞行计划。”
贾维斯的一句提醒让托尼想起了之前的计划，对了，他们本来就计划着到田纳西的。托尼又想到了贾维斯被毁掉的身体，眼睛有些酸涩。
“贾维斯，打开盔甲。”
“先生，我，我好像失灵了。”
盔甲打开之后托尼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了新鲜的空气，反而没听清贾维斯的话。他需要借此证明自己还活着的事实。而当他恢复了几分冷静之后才听贾维斯说了最后一句。
“先生，我想，我需要睡一觉了。。。”
“贾维斯。”
托尼以为自己的管家在开玩笑，可他明明知道贾维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跟自己开玩笑。
“贾维斯？”
没有任何的回应。
“别这样，亲爱的。。。”
托尼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周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雪地，他咒骂了一句，也不知是身体更冷一些还是心更冷一些。
“别让我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错别字
托尼觉得自己拖着盔甲在雪地中前进的样子一定是蠢透了的，但除了这么做，他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这里冷得厉害，托尼找到电话亭的时候也正好见到了类似于神明的雕像，顺手摘下了石头上的披肩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所谓的神明一定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情斤斤计较的，不是么。
托尼虽然很担心佩珀的安危，但还有一件事让他忧虑，就是关于贾维斯身体的事情。他不能让别人发现这件事，这会对贾维斯不利，班纳博士说的再正确不过，如今的社会对人工智能是存在非议的。
“佩珀我很抱歉把你卷入了危险之中，但我现在还不能回去。这些天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到处乱跑，还有那里可能会有贾维斯身体的碎片还是什么的，你帮我偷偷处理掉，我不希望媒体抓到这点到时候大肆报道。”
托尼闯入了一户人家的车库，虽然说不上干净，但在这个时候却显得很是温馨。他把盔甲拖到了沙发上，自己坐在旁边，休息了片刻。
周围静的不像话，好像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了。托尼把盔甲的面部转向自己，抱怨道：“你满意了？把我带到雪地里，让我拖着你走了那么远的路，还要抢印第安身上的披肩来取暖，我已经很久没这么狼狈了。”
他知道自己是在对贾维斯发脾气，也明白说了这么几句话之后他的脾气也没剩下多少了。
他一边把对方的手放到腿上，一边道：“这样你能舒服点。”
待心情完全平复之后，托尼才恢复了一丝笑容，低声地问道：“现在开心了？”
接着他认识了这户人家的男孩，哈雷。哈雷是个非常聪明的男孩，尽管托尼看得出这个孩子在学校并不是很受欢迎，但托尼却是很喜欢他。这是托尼第一次跟一个孩子长时间交流接触，托尼惊讶地发现自己很喜欢聪明的孩子。
他调查出了基里安在开发所谓的究极生化武器，说白了不过是用身体做实验。他这才明白了之前在田纳西一个酒馆袭击自己的一男一女为什么从内到外散发着橙红色的光芒，随时一副要爆炸的模样。
为什么之前的爆炸现场找不到炸弹的碎片，这个疑点也得到了解答。托尼知道自己需要找到曼达林，便给哈雷打了个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了咀嚼的声音，哈雷的语气蔫蔫的，大概是因为托尼冷落了他太久所以不开心了。托尼发现这个缺少父爱的小男孩真的是非常喜欢自己。
“我正在吃糖，你要来点么。”
“你吃了多少了？”
“两三碗吧。”
男孩的口气就好像是自己喝了两三碗酒，而托尼也乐意跟对方开个玩笑。
“还能看清东西么？”
“大概。”
“那就行了，把电话给贾维斯。”
托尼已经有些天没听到贾维斯的声音了，免不了有些紧张还有些激动。
“贾维斯，怎么样了。”
“还不错，先生。刚开始的一段都还好，但到最后我总是说错别字。通过对AIM卫星接收的数据分析，可以对曼达林的广播信号进行定位。”
“在哪儿。”
“信号在迈阿密。”
托尼挑了挑眉，对哈雷道：“好吧。小子，待会儿我会指示你重新设置贾维斯的语言功能，不过现在，告诉我曼达林在哪儿，看着屏幕告诉我具体位置。”
“额，在我看来，就是迈阿密。”
“好吧，那么首先我需要盔甲，它怎么样了。”
“额，充不上电。”
托尼被哈雷的这句话吓得不轻，急忙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也许是他刹车的声音太刺耳了，贾维斯这时候解释道：“事实上正在进行充电，但电源有些问题，可能无法激活MARK42。”
“电源会有什么问题，我的盔甲，我…我，我不能，我无法，我不会…啊，天啊。”
托尼觉得自己又开始呼吸困难了，他打开车门走到外面，试图接触新鲜的空气，可却没起到什么作用，他环抱住自己，坐在路边上，无比希望这个时候能有个人拉自己一把。
无论是谁，无论是谁都好，他希望有个人来拉自己一把。
可真的是谁都可以么，托尼大笑了几声。明明他心里有着明确的人选的，可那个身影已经被毁掉了，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
哈雷想起了之前自己提起纽约事件的时候，托尼也是这样的，忙问道：“托尼？你还好么，我并没有提到纽约啊？”
这句话却让托尼更加焦躁，吼道：“你提了，你在否认的时候提到了，就在刚刚。”
哈雷停顿了片刻，见托尼没有缓和的趋势，才又开口道：“你是个修理工不是么，为什么不做点什么呢。”
托尼想到了自己刚见到哈雷的时候说出的自我介绍，他当时说自己是修理工托尼，而非钢铁侠托尼。是的，他是个修理工，他拥有得天独厚的科技头脑，可无论如何他也只是个怕死的人类。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没有了盔甲他还可以创造出其他武器去逮捕那个曼达林，可双腿还是有些发软，站不起来。
“先生，您可以做到的。危险的时候我一定会赶到先生的身边，我答应您。”
托尼试图站立起来的动作一顿，几秒后才消化掉了贾维斯的这句话。什么错别字，什么语言功能发生障碍，贾维斯一定是在骗他。不过，答应这个词确实不像是平常贾维斯会用的，事实上平常贾维斯也不会自顾自地说出这种话。
托尼凭借着临时创造出的武器闯入了曼达林的别墅，也发现了曼达林不过是基里安的傀儡，根本不是恐怖组织的头目。可他还没来得及把这个消息公布于众，便被抓到了基里安的基地里。他在那里见到了女植物学家，明白了基里安对自己的痛恨。
基里安派了两个手下解决他，他却不怎么害怕，也许是贾维斯的那句话起了作用，他明明手无寸铁地被挂在架子上，居然有胆子跟对面的两个壮汉放狠话。
“如果你们现在放了我，我还可以考虑不杀掉你们。”
而贾维斯的确没有令他失望，身体被盔甲全部覆盖的一瞬间，托尼觉得整个世界都完整了。
“来得还不算太晚，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贾维斯。”
“您好，先生。”
“你没有食言，表现不错。”
“我答应了您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托尼吐了吐舌头，用调侃的语气问道：“怎么，因为我是你的恋人？”
“不，正确的说法是，因为我们是恋人。”
托尼觉得自己的脸一定是红了，若不是罗德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他不一定还要傻站在原地多久。心跳速度快得不像话，嘴角的弧度也一再加大，托尼决定不修改贾维斯的语言系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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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
基里安抓走了佩珀，这让托尼愤怒又担忧。他非常厌恶自己在乎的人因为自己卷入这种麻烦事件中，也不能忍受佩珀像哈皮一样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所幸一切都很顺利，他救出了穿着钢铁爱国者挂在空中的总统，也带出了佩珀。事实上最后还是佩珀帮了托尼一把，托尼没想到基里安也在佩珀身上进行了实验，而佩珀出人意料地成为了最强的女战士。托尼得承认佩珀穿着运动暴露装踢飞了基里安的模样酷毙了。
“贾维斯，都解决了么？”
“是的，先生。”
这件事结束后托尼回到了马里布，曾经的豪华宅院已经面目全非，可托尼却只是盯着海平面看。他大概记得自己当初是从这里摔到了海中，那么贾维斯的身体也是在这里被炸掉了。
佩珀的治疗工程很顺利，托尼相信她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正常的人类了。哈皮也醒了过来，唠叨着吃一顿好的。
托尼回到跑车内又思考了一会儿，把手放到了胸前的反应堆处，开口道：“贾维斯，我想做个小手术。”
“先生的意思是拿掉反应堆么？”
“嗯，你猜的可够准的，我还什么都没说吧。”
“我已经选出了三位合适的医生。。。”
“你定吧。”
“有什么要求么，先生。”
托尼启动了引擎，开车离开了曾经的家，虽然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再建一个，但这一次到这里来的主要目的是把杜米带走，其他还有待考虑。
杜米已经破破烂烂的了，但托尼并没有把它扔了的意思。
“要求的话，长得不要太凶了。”
托尼虽然口头上扬言自己并不是很在乎这个贴近心脏的手术，但其实还是害怕着的，毕竟这也不像是个简单的工程。佩珀跟哈皮都已经在医院呆着了，罗德也忙得不可开交，托尼本以为这一趟得自己走了，结果彼得到访了。托尼对彼得的了解不浅，第一眼便发现了对方隐约透露出的不悦。
“贾维斯帮你预约了一名中国的医生，你是打算坐飞机去还是给对方一张飞机票？”
彼得第一句话便直奔主题，托尼不用猜都明白了这都是贾维斯告诉对方的。
“我打算给对方一张飞机票，你看怎么样，事实上我打算租一辆飞机让对方飞过来。但是伙计你还是得陪我跑一趟纽约的医院。”
“你遇袭而亡的新闻当时传得沸沸扬扬，佩珀告诉我你没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真的没事，可佩珀又告诉我贾维斯的身体被炸成了碎片，你居然到现在才联系我，你知道我有多着急么？”
“不不不，我没有联系你。”
彼得被这一句气得哑口无言，接过了托尼递上来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才接着道：“你确定要一直这么气我么。”
“额。。。彼得，你怎么跟我母亲似的，我的意思是，你先冷静一点。”
“我大约有一年的时间不会去英国了。”
“嗯？你不去研究你的那些。。。额，抱歉，我忘了你研究的那个叫什么了。”
托尼知道彼得是永远不会跟自己决裂的一个朋友，彼得会跟自己生气那也是因为关心自己。
“正好有一个项目，我想着不错，你听过奥斯本企业么？”
“你在报复我？”托尼当然对这个公司有所耳闻，虽然他把斯塔克工业的管理全部交给佩珀了，但这不代表他完全不关注时事焦点，“拜托，你不给我的公司干活，现在还跑到敌对阵营去了，彼得你一定在跟我开玩笑。”
“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