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法神-第7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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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我还以为那些傀儡是不可战胜的呢!”
“单一兵种哪有不可战胜呢!”银尘摇摇头:“虽然说这世上的人面对哪怕是傀儡宗的傀儡都十分无力,但是赵先生想过没有,如果将人力和傀儡结合,比如让人去操作那些傀儡车,飞行傀儡,那又会如何呢?人的力量虽然比傀儡小得多,可是人的判断力,协调力,敏捷力都远远不是傀儡能比拟的啊!傀儡的动作可以比人快,却更笨拙,很多动作都是用直线和标准圆弧拼接起来的,不像人那么流畅自然。另外傀儡只能判断已知的,模块化的简单场景,面对复杂的未知场景,那真的就得抓瞎了所有的傀儡都带有视觉传输装置,可以直接将看到的东西传到指挥中心,用人来遥控。未来的战争,不是傀儡和人的战争,是人操作傀儡和人之间的战争啊。”
“你这么说我反而更不放心了。”赵光怡苦笑道:“傀儡比人笨拙这是谁都能看出来的,就这样也被世人怕得要死,如果傀儡受人指挥,那岂不是也具备人的智慧了?那样的话连最后一点短板都没有了不是?”
“战争就是体系对抗。现在这种步兵骑兵弓兵依次对战的战争,在未来的战争形态面前,只有被屠杀的份儿。赵老先生,您好歹也算有军神之名,难道对战争的残酷性还只有这点认识么?”
“受教了!”赵光怡愣了一下,接着笑了,露出了仿佛心魔破碎的解脱一样的笑容,是啊,自己在潼关打生打死,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时候,难道还没有意识到战争的残酷吗?所谓战争,不是有多么残酷,而是根本没有底线的残酷啊!
战场,是最彻底,最无情,最不讲道理的弱肉强食之地。战场只服从丛林法则,余者一概不论。
强就是强,弱就是弱,指望什么天则来保护弱者?做梦!战场只有天择,没有天则!
“接着问个轻松的问题,若是换了你,手里有四十二万动作迟缓的大军,怎么对付占据炼魂山地利,拥有六万精锐的赵光叔?”赵光怡决定换个话题,他此时已经不再考量银尘怎么看自己还未完成的漏铜百出的包围圈,他此时已经知道,这个银发男孩眼里,方圆围杀阵估计和三才阵的效果差不离——都是让士兵们去送死的!
他很想知道银尘面对禁军这种龟爬速度是不是要骂娘。
“打赵光叔?哈!”银尘干笑了一声,接着正色道:“派什么地面部队啊!直接空袭不就行了吗!我就不信他们连一根rpg都没有,还能比南联盟更耐揍不成!”
“你!算了本座不认识你这个怪胎!”赵光怡吐血,果然两人的思维不在一个维度。
“赵老先生,你说我用不用给你派点侦查部队过去?也让你体验一下啥叫信息化作战”
“不要!”赵光怡赶紧拒绝,真担心银尘掺和进来,自己估计比赵光叔要先崩溃!“这次出征是皇上要打,不是本座要打,本座基本上不认识赵光叔那个笨蛋这次出征,本座是带着一点点练兵的意思在里面,不可让手下赢得太轻松”
“那就随你吧。”银尘说完就准备关闭通讯:“我休息够了,可能还有的忙,全球定位系统的事情,得加快了,目前的形势不等人啊!”
“那你忙吧。”赵光怡不疑有他,关闭了通讯,之后他看了一眼沙盘,突然觉得那上面饱含深意的态势,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是啊,轰炸啊,凌云给我演示过呵呵。”
赵光怡深沉地叹了口气,起身离开营帐,站在渐渐放晴的天空下,望着炼魂山山顶的方向:
“赵光叔啊赵光叔,败在一场旧时代的战争中,至少能死得明白些吧,你,比起将来的哈兰玄奇,纳诺未来这些人,你可真是幸运啊!”
他说完笑起来,那笑声中没有丁点得意,只有一片惨然。
丰都炼魂山第一大寨
同一天,八月初三。
这是一座小小的木楼,外表平淡无奇,甚至有些寒酸,完全就是一处山野流寇的暂时落脚点,正门上顶着一张大大的牌子,看起来似乎是用一整张门板粗劣加工而成,“虎威将军府”五个大字,是用最粗的毛笔蘸了劣质的煤烟墨写上去的,从字型上看,多刀剑杀伐之气,少雍容博大之姿,山野江湖的汪洋恣肆之意尤重,却恰恰缺乏将军应有的纵横捭阖之度量。
第八百九十三章 望家乡,路远山高()
这座被强行命名为府邸的山贼木楼,如今就是韩霜似的居所,或者说,是他的全部身家。
他原本应该一无所有,甚至连命都没有,而如今他有了一所房子,一个空空如也的将军头衔,还有手下的几千好汉。他对这一切都感激涕零。
此时,正是崇明王爷在皇宫里跪谢了皇上和“静妃娘娘”,将一碟子银元托付给“静妃娘娘”手下的大太监周桂福,让他送入王府的祥和瞬间。
此时,真正的静妃娘娘双手高高吊在房梁上,浑身不着寸缕,正被她从王府里带进宫门的,自小玩大的,最忠诚最信任的侍女珍珠,用一片只有指甲盖大小却烧得通红的烙铁拷打着,二十岁的侍女珍珠身上,也是一丝不挂,娇嫩的皮肤上渗出一颗颗血红色的麻点,针头大小,形状如同鬼笑着的人脸。那是从毒龙教中“进口”来的圣毒。
珍珠哭着,身不由己地做着足以撕裂她自己那小小的,柔弱的心肝的可怕事情,背叛,拷打她至今都深深崇拜着的,效忠着的,主子,小姐,和娘娘。
而此时的静妃娘娘,已经哭哑了嗓子。
脚步声慢慢响起来了,沉重,衰朽,完全不像是一个年轻男子应该发出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曾经也十分昂扬,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得古板,僵硬,颓废以至于衰朽,仿佛被时间耗尽了的激情,就像是脚步声的主人刚刚得到静妃娘娘时那种满含仇恨的兴奋感,随着在她身上几次轮番的肆意发泄之后,变得麻木,萎靡,冷漠。
“主人!”听到脚步声的珍珠立刻停下来,恭敬地站在一旁,这里是木楼的二层,韩霜似的卧室,而不是什么阴森可怖的地牢,然而对于静妃娘娘主仆二人来说,这里几如地狱。
韩霜似不是银尘,不是万剑心,对付仇家,那真的和纳兰叠罗没有任何区别,在他的卧室了,他让主仆二人饱尝男根的威力,自己上,让手下上,甚至让驴子和马来上,主仆二人哭天喊地,却也只能逆来顺受,在短短的七天之中,就将作为人的尊严彻底抛却,此时珍珠精赤着身子跪倒在厚厚的草垫子上,而静妃娘娘挂在房梁上,两人看起来简直像冻肉一样毫无生气。
珍珠如今是韩霜似的侍女,不是糟奴,却也如同糟奴一样饱受淫辱,内心之中,所有的抵抗意志和作为人的感觉已经彻底毁灭消失了,在韩霜似面前,她只把自己当做一块无用的臭肉。
“”韩霜似没吭声,只是定定看着静妃娘娘那雪白的身体上,焦糊溃烂的私密部位,作为女人,静妃娘娘已经废了,身为贵妃,她已经疯了。
韩霜似仔细观察着那些地方,真希望自己的心里能涌现出几天前的那种复仇的快感,可是没成功,他的心里如今只有烦躁和苦涩,他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应该苛待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她才只有二十三岁,比自己的姐姐还年轻,可已经承受了远比姐姐痛苦百倍的酷刑。
想起自己的姐姐,韩霜似的眼圈猛然一红,仇恨如同巨大的电流通过全身,紧接着迅速消退,变成一团沉甸甸的悲苦。家破人亡,全部因为眼前这一句已经开始化脓腐烂的身躯,然而再如何作践她,自己的母亲也不会活过来,父亲也不会活过来了。
韩霜似猛然想起,自己的姐姐和妹妹如今身在教坊司,沦为卖笑女,却一定没有眼前这个女人凄惨,因为教坊司里的女人,不会和动物在一起,更不会受到容易让皮肤溃烂感染的烙铁之刑。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此时从校场回来,面对着两位糟奴,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已经没有工夫去玩弄,去作践这两个人了,今天,现在,此时,他就是来和这两个人,和这个简陋寒酸的将军府,和自己好不容易再次拥有的“家”,做最后的话别的。
他知道,无论今天晚上能不能活下来,他都已经穷途末路——对于一个将军来说,误判了战场形势就是穷途末路,没有第二种可能。而他,却是被敌人彻彻底底地欺骗了一回。
韩霜似不知道赵光叔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来那么多自信,似乎眼下的形势完全无关紧要,可是作为一个有些军事才能的人,韩霜似自己已经不是忧心忡忡了,而是彻底的绝望。
他从来没有想过对手居然可以这样诡异,这样强大,骗过六万人,骗过他这个虎将后人,骗过他心中等同于光明的圣上赵光叔!
“明明,不是那个银发人的”他低声呢喃着,没有人接话,卧房里面只剩下静默,两个备受欺凌的女人在韩霜似不吭声的时候,绝对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的,珍珠就算听到了韩霜似的这一声低喃,也不敢有任何表示。
“想这些没用。”韩霜似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构想起即将执行的夜袭计划,这是他自己能想出来的唯一一招可以解决眼前局势的办法,指望圣上,那就只有中规中矩地防守,坐失战机,而为了夜袭,他必须得到使用血脉秘术的材料,眼前这两个女人,或者这两团臭肉,就是现成的材料。
韩霜似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将眼睛从静妃娘娘不堪的伤口上移开,浏览军情一样快速浏览一遍她那纤细又曼妙的身躯,不得不说,静妃娘娘能入选深宫,本身的姿色定然是上上之选,韩霜似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要不是背负灭门之仇,他只怕早就沦陷在这个战利品的温柔乡里了。
与此同时,静妃娘娘也睁开眼睛,轻轻注视着眼前这个俊秀的青年。这个人,可能比自己的弟弟还要年幼,却已经经历一场滔天大祸,一场她亲自导演的滔天大祸,因此,当韩霜似无情地折辱她的时候,她心里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将所有的屈辱和剧痛都一肩扛起,正如她柔弱的双肩上,扛住了一整个崇王府的荣耀,和生存。
她入宫,只为了崇王府。
她那太息一样的目光,让韩霜似喉头动了动。草头将军在胸腔里滚动着的辱骂之词,忽然间烟消云散。他此时才想起,自己已经将这个女人和她的丈夫贬抑得一文不值,再也找不出什么肮脏的形容词给他们贴上新的标签,自己已经将这个女人的身体彻底摧垮,女人体内一丝元气都没有了,裸露在皮肤上的创伤,发炎,化脓,已经转化为伤破伤风的毒素,哪怕自己再如何将她作践,她都没可能活到第三天早上!
她已经油尽灯枯,只求速死了,而自己在折辱她的时候,已经正告父母的在天之灵,此时就算割下她的头颅又能如何?报不报仇都已经如此,韩家又不会因为她的死,突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面前啊。
一切能做的,能尽孝的,都实践过了,韩霜似毕竟不是毒龙教的高人,发明不出那些稀奇古怪的圣药,甚至于,他连给这个女人续命的药都没有。赵光叔的山匪流寇军队,能有多少补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