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法神-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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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山谷看起来,宁静而安详,确实适合一位位高权重的行省都护在这里养居。
“这里果然不凡,这布置,也不像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享受的呢!”林彩衣看了一眼山谷中的情境,便轻轻朝山谷迈进一步。
“哎?!”一步之后,她的脸色大变:“小心!这是陷阱!”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调了。
“宁静守护。”身后的银尘淡然地念出咒语,专门抵挡幻象的水系结界张开来,把林彩衣笼罩进去,林彩衣的立马平静下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拍着酥胸:“吓死妾身了,原来是幻境啊。”
“还不仅仅是幻境。”银尘指着两旁那郁郁葱葱的树林说道:“那里面藏着床弩呢!”
林彩衣倒吸一口凉气,刹那间觉得那两排密集又温馨的昏黄路灯变成了可怕的催命符。“难怪这么多油灯,原来是……”
“总之不只是用来照亮路的。”银尘说着抬起手,一支冰枪射进茂密的树林里,立刻就有一声临死前的惨叫作为回应。
惨叫在寂静的山谷里回荡了一下才消失,然而至始至终,山谷之中都没有窜出一个人,甚至一条狗来直接袭击他们。
“看来明摆着让咱们硬闯呢。咱们不进山谷,那些床弩的射角也够不到,自然无人搭理。若是进了山谷,贸然冲入密林,只怕被其中埋伏的敌人背后袭击,毕竟这片林子对于他们来说应该相当熟悉,而对于咱们就十分陌生了,若是不走林子,从中间的大道上冲过去,又要挨床弩了,那路灯那么亮,照得人连汗毛都看得清楚了,那些躲在密林里的敌兵只怕很容易就瞄准了要害。”林彩衣分析着眼前的形势,同时用一根葱白的手指顶着下巴,想着破解的方法。
“你还少说了一点,那就是在那么亮的路灯底下,我们看向密林的视野,是一片彻底的漆黑。”银尘补充道,自始至终,他的神色都十分淡然甚至有点儿懒散,显然眼前的机关布置,在他眼里并不如何高明,至少不够复杂诡异。
“还有这种说法吗?”林彩衣讶异道。
“这是最简单的光学原理,在亮处看暗处,暗处就是一片漆黑。”
“光学?那是社么?”
银尘摇头,他没心情将幼儿园的自然常识课再复述一遍。
“那么咱们现在怎么办?妾身的那些烟雾,不可能遮住这么长一条道的。”林彩衣间银尘扁着嘴不肯说,心里有点小别扭,可是眼下时间紧迫,局势诡谲,没工夫计较这些了,便赶紧换了个话题问道。
“记住一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能力进行盲射。”银尘骄傲地拍拍林彩衣的肩膀,紧接着一挥白银色的右手,豪气乾云的低声吟哦了一句:“黑暗迷雾!”
大雾起时,纵有百名精英射手藏于密林之间,也无计可施,更何况,那些浓墨色的雾气居然像是被人指挥着一样朝两旁分散开来,在路灯的外侧竖起两道三丈高的墨色雾墙,不仅将密林里的射手的视线全部遮蔽了,还让林彩衣可以大大方方地从被路灯照耀着的道路上走过去。
林彩衣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看了一眼银尘,美目之中异彩涟涟。
百步的距离无声无息地越过,当黑雾散去之时,他们已经到了雅舍的门前。
林彩衣正准备靠近那一扇暗金色的门,门却自己开了,门里面,是神色诡秘又仓皇的北辰星。
“你……”两人同时轻声近乎,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林彩衣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灰白色,无论她如何强装镇静,依然难掩瞳孔里的惊恐之色。“怎么会?望气之术也有出错的时候吗?”她轻声自语道,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却,却连转身逃走的胆量都没有。
“怎么会?那气柱明明就是分神高手的呀?怎么会突然跑出一个……一个……”她没法将后面的话收出来,因为他已经害怕得没有办法思考了。在她面前的,并不是一个分神高手,甚至不是一个合道高手,而是一个返虚高手。
返虚这两个字,对于天底下绝大多数人来说,和金丹,元婴之间的差别不大,都是人和神的区别。天下战士,一旦达到返虚,便有神鬼不测之能,也就是老百姓口中的所谓神通,或预知,或瞬移,或缩骨,或神游,或看破天下一切武学招式,或拳脚刀刃之力天下无双,那几乎已经不是凡尘的拳打脚踢,刀砍斧劈能够奈何的了,甚至南北两个帝国之中的所谓火炮,都难以有效杀伤那样境界的人,毕竟火炮笨重,转动不灵,哪里可以瞄的准来去如影的返虚高手。
除了军势,而且是特定的方向朝【里】的军势,否则天地之间再没有什么方法克制他们。
林彩衣害怕了,她一直认为有银尘这样的“鬼才”在,遇上分神高手就算打不过也可以保命逃脱,可是如今,原本大好的形势因为一个返虚高手的出现,彻底崩盘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五章 拳破夜空()
逃都逃不掉,别说任何应对的方法了,凡尘之人,从来没有谁会妄想在千军万马以外的地方对付返虚境界以上的人。凡尘之中,无论正道邪道,遇到返虚高手都会不自觉地感到恐惧,这是千年以来人类进化适应的结果,没有人可以完全改变,何况林彩衣不想死,非常不想死,她又不是一生除了剑术以外余者皆看不见的万剑心,她是有丈夫有家庭,还有两个可爱孩子的林彩衣,纵然她是正道中人,她也不愿意就这样突然地抛下一双儿女就此轮回。她走得了,那么年幼的孩子留在这灰暗的人间,谁来照顾?
她可以死,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将来没了母亲,伶仃地活在世上,她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疼。
对面的北辰星倒是慢慢镇静下来,他的表情从诡秘仓皇到平静冷峻再到贪婪邪恶,最后变成一副淫邪疯癫的笑容。他此时的表情已经不是表情,而是颜艺,仿佛狂躁型精神分裂症突然发作一样,陡然间毫无预兆地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想不到我北辰星,在穷途末路之前,还有能够春宵一度的机会!来来来!小丫头,尽情地哭!尽情地叫!尽情地挣扎!尽情地绝望吧!我北辰星用这条眼看着就快没了的烂命赌咒发誓!一定要让你好好爽一晚上!来吧!啊哈哈哈哈哈!灭哈哈哈哈!”那仿佛突然疯魔了一样的笑声,简直如同音波武器一样可怕。不仅是林彩衣,就连银尘都被这一阵狂笑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要知道银尘可是“见过”他一面的,理应有些免疫力了。
“你这淫贼!”林彩衣尖叫一声,就要从袖子里弹出那两把小双头剑,却不料北辰星狂笑的同时已然出手。
返虚高手的进攻,绝不是什么寻常的路数,就连银尘这个传奇魔法师都没有任何抵挡的办法。
北辰星只是随意地两手一抬,就从藏蓝色的广袖之中射出两道毒龙一样的黑光,那不是什么黑暗魔法或者黑色气劲,而是他佩戴一生的得意兵器“妄想之鞭”,上品鬼器,两条长鞭之上满是铂金为骨,外面套着飞龙皮刃的倒刺,常年累月在邪影蝾螈的毒液中浸泡,带有让皮肤腐蚀而神经变得更为敏感的剧毒。那皮鞭一扫,威力未必多么强悍,却可以将人的衣服尽数抓破,在皮肤上留下仿佛斑马纹一样一道一道的竖条伤痕,仿佛被强酸烧伤,又像是某种纹身一样,那伤痕绝难消退,同时每到夜里阴时,便刺痒难忍,还能挑起情欲,据说所有被邪影蝾螈咬过的女子,都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而北辰星靠着这一双皮鞭,从魔威阁逃出之后的这许多年里,也不知祸害了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子,他本人原来隐忍沉默的性格,似乎也被这一对鬼器慢慢腐蚀,加上身受建州奴儿的阉割奴化之苦,最终变成如现在这般,变态到令人恶心。
北辰星一出手,那左边的鞭子就在他不断震颤的左手操弄下,仿佛灵蛇一样缠绕在林彩衣身上,无论林彩衣如何挣扎,都被紧紧捆缚住,别说进手出招,甚至连肩膀动弹一下都做不到了。他的右手高高扬起,并诶有第一时间递出鞭招,而是在空中舞了一个十分复杂的鞭花,这才重重落下来。林彩衣惨叫一声,他身上的衣服在一瞬间就被长鞭上的倒刺撕扯成碎布条,仿佛雪片一样大片大片地脱落下来,露出细腻得惊人的洁白皮肤,很诡异的,她的身上并没有出现任何鞭痕。
光明神佑在那一鞭之下已经变成了点点光斑,碎裂消失了。林彩衣身上的长袍完全烂成碎片,月白色的内衣也破了七八成,只能勉强遮住重要部位。林彩衣这辈子哪里经历过如此非礼和屈辱,挣扎狂叫着,眼泪都飞出两尺多远,可是无论她如何痛哭怒号,如何使劲摆动腰臀挣扎,那一条长长的鬼鞭,只会越捆越紧,而北辰星的第二鞭,也接踵而至。
这一次,她一定要被剥成光溜溜的了。
“哈哈哈哈!灭哈哈哈哈!哭吧,叫吧!我是淫贼,我就要羞辱你,折嚰你,玩弄你!你能怎样?你是弱者,我是强者,我就要这么做你能怎样?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就要这样子你能如何?”北辰星狂叫着,并没有马上挥出第二鞭,只是尽情欣赏她徒劳地扭动腰臀挣扎的美丽舞姿,那是鬼畜的舞,那是糜烂的舞,那是香艳的舞,那是绝望的舞,当林彩衣的动作慢下来的时候,北辰星才再次举起长鞭。
“哭啊!叫啊!扭腰啊!继续挣扎啊!”他挥出一鞭,那鞭子之上,缠缠绵绵地缭绕着他那烟云一样的罡风,诡秘,阴冷,柔软之中带着蚀骨的剧毒。
然而他那一鞭永远也落不下来了。
白银的魔法师在最初的惊恐之后就冷静下来。白银色的瞳孔瞪大了,瞳孔深处是肆虐的暴风雪。面对人人畏惧的返虚高手,他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因为他和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根本不兼容,他感受不到别人的其实,别人也很难发现他身上时时刻刻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他瞳孔收缩,右手猛然握拳,然后毫无畏惧地脚步一错,舍身般冲向北辰星。
他身上没有任何一种魔法盾或者防护结界可以抵御返虚高手的连击招数,而返虚境界高手一出手便一定是连绵不绝的进击套路,招招呼应,环环相扣,步步紧逼,绝对没有所谓的一板一眼,一招一式的骑士精神,一套招式下来,身体强度只有普通人水平的银尘一定会被挫骨扬灰,无论是只能挡住前三下的诸神加冕,还是防御能力有极限的暗流魔盾,都全然不会起到防护作用。
然而这次,他没有任何犹豫,不再计算着自身的防御或者优势,不再估计着战场上的环境,不再考虑距离与施法强度,甚至不再考虑领域和极化翻转,他不再犹豫,不再选择,不再把握时机和计算得失,只是一门心思地向前冲锋,他冲出三步,到了那黑色毒龙一样的鞭影之前,不再掩饰,不再躲藏,不再靠着距离玩风筝战术,更不再害怕面对强敌,只是凭着一腔血勇,毫无花哨的轰出一拳。
那是可以击败返虚高手的一拳吗?
那是天地初开的第一拳。
那是开天辟地,决定生死轮回规则的第一拳。
那是相当于珍品圣器全部威力的一拳。
那是几乎等同于10000毫米口径灭星光束炮的一拳。
直径十米的巨大光柱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