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法神-第3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走了,毕竟那样的大爆炸再怎么厉害也只能干掉一个绝世强者吧?鹿马石家和纳兰竭磨一起行动,没什么可想的,关键是北辰星和纳兰叠罗的行踪,他们……按照纳兰竭磨的记忆……是来夺权的?哈!八万八旗军,那可是北国都很在乎的力量,对于建州奴儿来说应该算是命根子了吧?他们就算派来百八十个元婴高手看着也不稀奇。”银尘很快就想明白了,同时他的心里也猛然窜出一股邪魔般的冲动:“若是我有办法破坏他们在血阳城中的军事统治,让这些人向后退那么几十里,那么……也许就会被世人刮目相看吧?”他正想着,忽然感到揣在怀里的骨牌,居然又开始颤动起来,一缕缕黑色的雾气,甚至都要从领子里冒出来了。
银尘脸色一变,赶紧朝着王春来的商行奔去。
银尘回到商行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人去镂空,不仅文青松,王春来和李云龙都不见了,甚至连管理商行的小厮们都完全消失,丫鬟后厨们也都不知去向。
整一个偌大的商行里,只有一个人,就是林彩衣。
她穿着一身极其干练飒爽的夜行衣,凹凸有致身体被薄薄的黑纱包裹着,被从窗**进来的阳光一照,更显得窈窕饱满,散发着令任何男人都为之着迷的成熟味道,银尘看着这位梳着披肩长发,额头上系着一条紫色发带的美艳女子,看着她那和林绚尘十分相似的容貌,端坐窗前时沉静柔美的气质,银尘不禁有些痴迷,他的脑海中幻想起林绚尘三十岁的样子,也许就是这般温柔典雅,成熟丰满,娇美可人。
“绚儿……”他下意识地吐出两个字。
林彩衣见得银尘进来,正准备和他说点事情,却见他神色恍惚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僵住了笑容。林彩衣知道自己这一脉都是天生媚骨,特别能勾引住男人,她一生中俘获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就是和她心意相通的丈夫李云龙。林家的女人,天生媚骨,却对感情忠贞不二,她一生侠名,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以公侯之女的身份下嫁草莽,才被兄长林如海含泪逐出家门,甚至连哥哥的葬礼都没有资格参加!
人情与家规就在十几年前激烈碰撞,成为一团血肉模糊的废墟一样的悲剧。剧变之后的林彩衣,对感情更是视若珍宝,百般黏着丈夫,不让他“分心”,如今她已经是双儿女的母亲了,却依然为着振南帮出生入死。特别是经历过一场几近绝望的牢狱之灾之后,她对感情更加忠诚。
因此她对一切对着自己露出猪哥相的人都很反感。她原以为,丈夫,王春来,文青松三个人同时愿意投靠的“新主”,所谓文明圣殿的主人,应该是个真正能够克制自己情欲的正人君子,至少不会是看到一个女人就流露出这样的不雅的神色来。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很吸引人,她甚至想用自己的容貌做一番测试,看看三位大男人一起看重的人,究竟值不值得托付整个振南帮的未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章 林家女孩的宿命?()
ps:明天新年,加更,十六点以后一小时一更,至于几更,看订阅情况,各位别忘了。
她看到银尘的表现,自然是有些失望的,当然也不是特别失望,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和气质并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抵挡的,银尘这般表现,也不过是个没有经历过美人关的初哥正常表现而已。她有点小小的失望,心想:“原来他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文四哥怎么就能将他吹嘘得那般厉害呢?”她正这么想着,猛不防听到银尘那一声“绚儿”的呼唤,登时整个人都一个哆嗦!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她还有什么本家的亲人,那就只有自己的侄女,那个小小的,可爱的又十分可怜的小绚儿。林彩衣很思念那个小小地机灵可爱的小侄女,可是她完全没有办法去见她,去抱她,去亲她,因为她是江湖女子,一介平民,如何有资格跨进崇王府那高高的门槛,走进那富丽森严的殿堂!她知道林绚尘是崇王副甄老太君的心头肉,怎么可能容许自己这么一个嫁作草莽的女人去接近她?在甄老天君的眼睛里面,所谓的姑姑,所谓的亲戚关系,哪有崇王府的显赫地位和她个人对林绚尘的爱护宠溺来得重要!因此自从林如海去世之后,她,林绚尘的姑姑,就再也没有见过林绚尘一面,甚至此生都无缘相见!
“绚儿”这个称呼,早就成为她的梦魇。她对于那个柔弱又特别讨人喜欢的小小侄女的思念,如同剧毒一样一年一年地加深,早晚也会要了林彩衣的命吧。
林彩衣听到“绚儿”这两个字的时候,就连僵硬的笑容也维持不下去了,猛然站起来,几乎如同扑向生魂的女鬼一样朝银尘扑来,带着淡淡白银色的寒风之力的两只手狠狠抓向银尘的双肩,却被一道黄金玻璃一样的光膜给挡了下来。
“你说什么?绚儿?你见过绚儿?见过崇王府的林绚尘?”她惊讶地说道,同时双手握拳狠狠打在那一片金色的光幕上,除了风刃四溅,没有其他任何效果。
白银色的瞳孔在恍惚中陡然凝聚,林彩衣的声音将银尘从出神状态唤回来。他眼睛一眯,理直气壮地说道:“何止认识,我和她早已私定终身!”
他想来林彩衣也宣誓加盟文明圣殿,将来见面的地方多着呢,隐瞒起来根本毫无用处。
“你!你说什么!!”林彩衣大惊失色,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夜夜思念的小绚儿,居然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和别人私定了终身,这傻孩子,不会给眼前的青年骗了……吧……
不会。
在最初一刹那的震惊过后,聪明的林彩衣马上明白过来,眼前这个人,刚刚流露出那么一副痴呆的表情,不是冲着自己的美貌,而是冲着自己的脸,林家女儿们共同的精致容颜。
林彩衣知道林绚尘和自己很像,因为林绚尘的母亲还活着的时候,也曾以此调侃过林彩衣,甚至有些宾客都将她当成了林绚尘的娘亲,弄出许多笑话。林彩衣知道林绚尘如今就算长大了再怎么变了容貌,也应该和自己有三四分相似吧?
她并不知道,林绚尘越长大,却是越像她了。
林彩衣想通了这一层,便也知道银尘为什么看到她就有点痴呆了。银发男孩痴迷的不是她林彩衣这个大美女,而是林绚尘啊。林彩衣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可心里也升起了一股希望。能够将别的女人认成自己心中的女孩,那得多痴情?
林彩衣再次运起神功,两手掌心冒出森冷的白色风刃,可是一瞬间又软软地放了下去。她能说什么,能做什么?眼前的人,可是她的丈夫都很尊敬的人呢,更是将自己从失贞与惨死的绝境中拯救出来的恩人,她能够什么资格对他拳脚相加,可是一想起自己好久没有谋面的小侄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和眼前这人私定终身,她心里就十分不舒服,却不敢发泄出来,因为文四哥可是说过在,这位银发男孩连合道高手都能杀掉!
她银牙紧咬,看着眼前这个明明没有任何神功修为的人,眼里不禁涌出一点点泪光。
“凭什么?绚儿要嫁给这么一个不会神功的人,不会神功的人,那是废人呀!那么好绚儿,为什么会……”林彩衣一遍遍告诫自己要冷静,要镇定,可是她的心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直到银尘说出真相。
“我说,林绚尘是我的妻子,以后一定是……我们是在赤血秘境里相遇的,她说那是他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快乐时光……”银尘索性将赤血秘境中的一些事情讲出来,虽然不过三言两语,却也能够让林彩衣明白了林绚尘的心意。
“唉……江南林家的女人,为什么都是这个命……”林彩衣彻底放松下来,或者说颓废下来,语带哭腔地低声说出这句话,弄得银尘也很尴尬,他知道林彩衣的意思,那就是她林彩衣嫁给了一位豪侠,日子过得不错,可是让堂堂名家大宿蒙了羞,如今林绚尘决心如此,居然嫁给一个不会神功的废人,这在世人看来,简直等同于不得善终。
这就是典型的自己幸福了,却让祖宗在阴间哭泣。
银尘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本想说出一番豪言壮语,可是一个不会神功的废人又能怎样?这一刻,他没有心情怨恨起自己的对冲体质,反而怨恨起这片天地来,这片天地,这个世界,这个“殖民星球”,不仅逼死了张雅婷,张萌萌,还眼看要将银尘的幸福从他手里夺去。
他不能想象林绚尘灰溜溜地被从王府里赶出来,和自己躲在深山老林里过小石子的情境。他堂堂传奇圣阶,居然来给自己的爱人一个辉煌壮丽的婚礼都做不到吗?开什么玩笑!
他很清楚,在自己原来的世界,传奇圣阶的封号可是“陛下”!分配到一颗殖民星球上当皇帝是最基本的福利!他再一次坚定了自己最终的信念,就是要铲平这颗星球上所有蛮荒的“文明”。
“卡诺尼克尔文明的继承者,可不是什么自称公侯的阿猫阿狗都能高攀的。”银尘冷漠地说出这句话,气得林彩衣脸色发白。她狠狠吐出三口气,才涩声说道:“希望你不是狂妄自大!”
“我的底牌,岂是你能想象的?”银尘的背后,一道高达百丈的光门的虚影一闪而逝,一股来自混沌空间的洪荒霸气流露出来那么一丝丝,让林彩衣打了个哆嗦。
“好了,说正事,我不是说要文四哥留下来吗?怎么换成了你?”银尘没有给林彩衣多余的时间猜测那道光门究竟是什么恐怖的东西。
“文四哥带着其他人赶往振南帮的某个据点了。那个据点只有文四哥和大小姐等几人知道,我和王春来他们都不知道的,那里据说有我们振南帮的一些秘藏……”林彩衣故意将“振南帮”三个字咬得很重,像是一种示威。
“那你呢?”银尘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留下来帮你呀?我的新宗主!”不愧是正道之人,林彩衣真的敢用一种很讽刺的语气和银尘说话,这要是在魔道门派,基本上够杀头了。
“得了,就你这号入体期的功夫……”银尘不耐烦地挥挥手:“你还是赶快将这里关闭了,寻个方法出城去吧!我银尘可不是需要别人伺候的人。”
林彩衣气得银牙紧咬,甚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慢慢鼓起一点点罡风,说道:“你虽然救了我,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那老牢狱之中,手段神秘……但是无论如何,你得让我看看你的真实实力才行……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没有一丝神功的气息,这点很让人瞧不起?”她为了林绚尘的日后真正的幸福,已经有点口不择言了。
“我可以让你看看我的实力,可是你能看清楚么?”银尘说着,很随便地抬手一拳。
一道漆黑的光柱从林彩衣耳边擦过,身后传来一声极其沉闷的巨响,林彩衣猛然回头,脸色苍白一片。
身后的窗户和墙壁,整个消失了。
她的护体罡气,根本没有起到丝毫的抵挡作用。
她叹了口气,神色和声音也软下来:“厉害。”语气中满是臣服。
“那么你留在这里的原因究竟是什么?”银尘的口气里带着一点点审问,他并不知道林彩衣对李云龙,对振南帮的各位的忠诚,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心里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