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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2章

唯一法神-第1222章

小说: 唯一法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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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任由带着麻醉之毒的风吹动长袍猎猎作响,广袖之下的双手指尖,燃起漆黑的暗影之炎。

    影焰出手,腐蚀血肉,断绝生机。

    他已经准备好了。

    “你就是银尘?”在草原清风之中,少女轻声问道,她的形象在自身的领域中显得很虚假,因为无论风怎么吹,她的头发都没有一根能随着清风飘扬。

    “你是谁?”银尘反问。

    “本宫乃高阳公主。”少女,也就是高阳公主赵若希轻声说。银尘点点头,知道这个公主是赵激越同辈人,以前受封高阳公主,如今应该是高阳长公主了吧?

    “见过长公主。”银尘想抱拳行礼,可公主离他太近了,他怕抬手就触碰到公主的身体,这才是真正的大不敬呢。

    “本宫看上你了,请你上楼一叙。”高阳长公主说着后退了几步,领域忽然消失,银尘又回到了孔雀台大堂里。

    公主身边,罡风汇聚,风灵召将,一位老嬷嬷忽然出现。她尚未开口,银尘就瞳孔猛缩!

    这个老嬷嬷,实力几乎和苦禅相当!

    元婴七重!

    银尘简直一口气没喘上来,他的视野中,老嬷嬷的修为暴露无遗不说,罡风能量场中还混合着其他好几种能量,其中就有恶毒无比的天选之鞭博标准禁术和天选之枪。这两种禁术一出,银尘觉得就算是鬼厉名也护不住自己,唯一有把握的就是何时休,可是何时休只会听从赵光怡的话,他无法召唤。

    更让银尘惊骇地是,公主身上居然再次涌动起罡风,感觉到那股强大的风压,似乎另外一个老嬷嬷也会忽然出现。

    “闫嬷嬷,麻烦你将这个童子带上三楼,金风玉露间。”长公主说完,就转身朝楼梯走去,而亲王此时已经领着沦落子出了大门。

    银尘看了一眼老嬷嬷,老嬷嬷只是安静站着,并无任何动作,但银尘敢肯定,无论他想怎么逃,都无法逃出这位老嬷嬷的手掌心,除非动用鬼神修罗体。

    银尘不想浪费体力,而且,罡风回归给他带来了另外一种胆气,这种胆气比勇猛冲杀的胆气狞恶得多,那是专属于黑暗魔法师的胆气。

第一千二百九十六章 恶意邀请() 
“带路。”他说着当先一步迈出,似乎要追上长公主。他能够感应到,身后的嬷嬷轻轻呼出一口气,还低声来了一句:“这就对喽!”

    银尘抿嘴冷笑,他的肉体强度和近战武技不可能拿嬷嬷怎样,可谁让他是个魔法师呢?

    银尘跟着高阳公主,身后的路又被闫嬷嬷挡住,仿佛被押送一样上了三楼。上楼的过程自不必说,只见满眼旖旎风华,虽有一点点琴瑟山水作为陪衬,但大体上只有翻滚的肉浪。这种景象旁人一见,确实会一柱擎天,可落在银尘眼里,只能让他觉得些微恶心。

    他跟着长公主上了三楼,到了一间布置地颇为雅致的隔间前面。这间隔间在孔雀台整个建筑中,几乎自成一片天地。两壳根在一楼,主干穿过两层楼板的大树,恰恰在这三楼上开枝散叶,华盖亭亭之下,才是自成一体的木质隔窗和竹制门扉,门前一道碧蓝的曲水,水中居然还有浮冰,清澈见底的水下游荡着极其珍贵的北海银鳞。

    长公主当先推门而入,银尘却忽然停住脚步,头也不转地问道:“是应该在这里等?”

    “少爷可真是聪明,有眼色。”闫嬷嬷的声音听上去极其柔和,甚至有些慈祥之意,只不过银尘从来不会相信她和慈祥这个词有什么关联。

    过了没一会儿,隔间里面的侍女鱼贯而出,竟有数十位之多。银尘看着眼前小巧的门面,低头不语。

    袖管之中,黑色的火焰忽然一盛,接着无可救药地萎靡下去,阴影之炎落在目标身上的瞬间,从来不会有任何闪光,只有爆发的时候才会窜出惊天黑炎。

    侍女后面,还跟着几位奶油小生,个个花枝招展,柔美的面容上涂着粉红色的胭脂,嘴唇殷红如血,眉毛描成青紫色,金色的抹额上绣着鸳戏水,比翼双飞,百年好合。这些人就是所谓面首,当然文雅的称号是“小公举”。

    这一队少年鱼贯而出,为首的一人忽然眉毛一动,转过头来盯着银尘。

    此时银尘已经将阴影之火隔空涂在闫嬷嬷后背上,为了瞒过她的感知,银尘下了很大的功夫,精神损耗的有些厉害,脸色自然苍白起来。

    他从来不在脸上抹乱七八糟的东西,却依然唇红齿白,和这些小公举们的相貌相比也在伯仲之间。看到他的脸,领头的小公举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般,勃然大怒,伸手就指着银尘。

    他张开嘴,什么都没有说,或者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居然眼睛一翻,仰天栽倒。

    周围发出一声惊呼,闫嬷嬷也瞪圆了眼睛,迅速扭头看了一眼银尘,只见身穿紫色长袍的男孩眼帘低垂,袖手而立,容貌秀丽,气质出尘,真是挺拔如松,不动如山。闫嬷嬷只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小子压根没有动过一丝一毫,出手伤人更是无从谈起,便移开了目光,盯着倒下的那人。

    这时从小隔间里走出两位女子,容貌普通甚至有些丑陋,步态随意散乱,穿着象征医道的浅绿色长袍,她们刚出门,就愣了一下,看到倒地不起的男宠,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鄙夷和嫌恶,仿佛那是什么人的呕吐物一样。其中一个女人有些不忿地瘪瘪嘴,勉为其难地走过去,分开围住他的男宠们,掀开那块小鲜肉的眼皮望了一眼。

    “没救了。”她的语气中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怜悯和惋惜。

    “可是白少华大先生……”这时一位男宠做西子捧心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伤怀。

    “纵欲过度,心碎而死。”医女的声音平淡得近乎机械。

    一圈少年的脸色同时一白,有些人皱皱眉头,也有两个发出不阴不阳的笑声。显然那位领头的仗着自己得宠,没少排挤其他人。

    这些少年看着银尘的目光越发不善。

    银尘皱皱眉头,脚步向后一挪,过了这么久,他有点烦了。他对整个计划有点厌烦,哪怕整个计划是他自己制定的,也烦了。

    “法师就不能横行无忌,率性而为吗?”他问自己,没有答案。

    他决定率性而为一把,毕竟他如今,真的称得上无牵无挂,他的大部分朋友亲人都进了神国。仅有的三个最亲近的人。一个所过之处大军随行,另外两个就跟在那个大军随行的人旁边,基本上被几十万傀儡包围得严严实实,不需要他费心,

    既无后顾之忧,那么也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吧!

    他又向后挪动了一步,这一步相当明显,明显得让周围的美艳少年眼神变换,也让闫嬷嬷看他的眼神骤然转冷。闫嬷嬷身上升起一股阴冷晦涩的气息,然而银尘根本不为所动,中了黑暗法神的诅咒,还能伤到黑暗法神的人,根本不可能存在。

    他望向老嬷嬷的眼神也骤然冷冽。

    “闫嬷嬷,让他进来,本宫的燥洗完了。”

    长公主的声音出现得恰到好处,不仅时机恰到好处,连声线也恰到好处。听到她的声音,少年们神色一松,隐隐露出恶意的笑容。而闫嬷嬷和银尘的动手的理由也消失了。闫嬷嬷后退一步,一拱手道:“公子,请。”

    银尘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这个发难似乎不太好。他挺直腰板,大步流星地走向竹制的门扉,轻轻开门,闪身引入。

    他刚一进门,还没有来得及看清里面的陈设,就被一只枯槁的手捏住脖子。银尘顿时感到浑身一凉,手脚几乎失去了知觉,

    有那么一瞬间,时空凝固了。

    银尘强压下动用禁断魔法的冲动,放松了身体,调匀了呼吸,并且伪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这才让时空继续流动。

    “呀呵?胆气不小,居然不挣扎。”银尘背后响起了另外一道老女人的声音,尖锐如针。与此同时,密密麻麻的罡风化成刀片,贴在银尘的皮肤上。

    银尘的皮肤上冒出点点蓝色的荧光,那是冰焰的光芒,这种冰焰就是火焰形状的极寒气体,只要弄到敌人身上,那股无可抵挡的寒气能将敌人直接冻成一整块。冰焰在他身体上形成了第二层刚力保护膜,挡住了尖锐的罡风。

    另一只手毫无预兆地撕开紫色长袍的前襟,银尘这才挣扎了一下,不过想起长公主看他的眼神,他有放弃挣扎了。

    “莫动,老朽给你洗澡!”这位隐藏在门后的老嬷嬷拎着银尘,快步向里间走去。

    洗澡的过程自不必说,被一个老太婆伺候着洗澡,显然不是一场愉快的体验。

    等银尘被老嬷嬷强行裹上一张薄薄的丝绸,拎鸡仔一样拎着按在长公主的大床上时,长公主已经娇美无比地躺好了。她就那样躺在大团的锦缎中间,仿佛色彩斑斓是时光流线中间嵌入一颗无暇而永恒的白玉。她的身体是那样饱满圆润,无需锦被遮盖,也无需任何修饰,就那样以光洁饱满的姿态,完全展现在银尘的眼前,即便一览无遗,依然不半遮半掩美艳万分,她的美就是女人的美,少女的美,如同工艺品,还是活的工艺品。

    她的美就如此落落大方,丝毫没有林绚尘那样的娇羞青涩。哪怕在银尘的直视之下,她那水润的肌肤之上,也没有泛起哪怕一点殷红,白得如同象牙雕塑。

    这情景令人血脉喷张,只怕普通男人一见之下,反而会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可银尘无论如何也是经历过阴阳和合宗的“大阵仗”的人,此时也能和长公主一样泰然处之。

    老嬷嬷在他后腰上轻轻点了几下,几道微弱的气劲悄然入体,只怕有些修为的人都未必能察觉出来,这些细细的风属性能量在银尘下半身游走半圈,立刻让他感觉下身火热且刺痒难忍,早已一柱擎天。银尘原想咬牙忍耐,可他自己都感觉到脸部肌肉的抖动不正常,只怕已经露出了羞涩小男生的可怜相。

    感觉自己似乎露了怯,银发男孩心一横,强压下隐隐作痛的良知,让呼吸平复下来,原本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了,任由身体上的本能发挥,他此时近乎无知无觉,不看不听,混混沌沌,仿佛瞬间退化成一只野兽。浑噩之中,他似乎听到长公主跟他说了许多话,许多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可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几如封闭灵智,进入痴呆状态,一切行动悉数依靠不能,不知不觉剑感觉手脚似乎被蛛网缠绕,于是皮肤上燃起火焰,将束缚感除去。

    银尘此时没有时间概念,甚至连时空概念都没有,混沌之中唯一记着的就是肌肤触及的一片绵软。这片绵软如同最上等的皮沙发,比林绚尘的身体硬多了,也更富有弹性。

    银尘不快乐,因为他体验过这世间最柔软的东西,就是林绚尘的身体和内心,楚粉儿的感觉早已忘得一干二净,若是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楚粉儿,他都不一定能想起来是谁。

    仿佛一个最不经意的瞬间,银尘猛然醒觉,混沌的意志汇聚成尖锐的刀锋,连同扩散的瞳孔也一起收缩。他的目光锐利起来,瞳孔深处燃起幽蓝炎光。手脚末端浮动着大片的暗影,暗影过处,便是骇入之咒缚。

    漆黑的咒缚展开如领域,领域之中别无他物,只有堆砌如高原的无尽骸骨。这些骸骨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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