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法神-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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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银尘法师冕下一生中最慌忙潦草的一次洗浴,仅仅五分钟不到,他就从木盆里爬出来,穿上已经揉皱了的银白长袍。他转头看着床上的女孩,看着她僵卧在厚厚棉被之中的美艳尸身,突然感觉整个草棚子都像极了太平间。银尘的脸抽搐了几下,最终他钻到硬板床下面,从床底下轻轻拖出了一只竹子编成小箱子,大概有一尺见方,这是女孩的衣箱,银尘在进到草棚子里的一瞬间就用领域感知到了。
衣箱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几件衣物,红红绿绿的大都像是青楼姑娘才会穿的款式,不是遮不住胸就是故意露出腿来,比起女孩现在赤条条的状态更加惹人乱想。银尘将这些衣服全部拿出来胡乱盖在女孩身上,才在箱子底找到了一套与众不同的衣服。
这一套衣服共有两件,一件收腰长袍,一件宽大异常的斗篷,两件衣服都是猩红的颜色,比起女孩的其他衣服都要红一些,仿佛被鲜血染透一般。两件衣服的胸口部位,各有一处刺绣,乍看起来像是用金线绣成的一朵花,可是仔细辨别就能发现那是两个人做成人运动的抽象图案,除了胸口的刺绣,两件衣服上再也找不到丁点装饰,就是一整片的素雅干净的大红。(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女孩,魔天使()
银尘小心翼翼地将这套衣服拿出来,他从女孩折叠衣服的手法上看出来,女孩对这套衣服情有独钟。其他的衣服上或多或少有些没有洗干净的脏污的痕迹,只有这套衣服,干净得令人惊叹,明明都出现了一两道缝补过的痕迹了,依然看起来像从来没有穿过的新衣。银尘将长袍从斗篷里抽出来,结果哗啦一声,两件长方形的物体掉在了地上。
银尘没有去管这些东西,他将猩红色的长袍举起来,就这草棚子门口的光明看看它的式样,那是一件很素雅很端庄的长袍,收窄了腰部,领口和袖口,甚至下摆也微微收紧,全不像其他的阴阳和合宗的衣物那样能敞开则敞开,能露则露。银尘满意地点点头,一手拿着这件猩红色的长袍,一手将女孩身上其他的衣物都扒拉开,开始亲手给女孩换上衣服。
这一换,居然用了一个小时。
银尘倒在厚厚的棉被之中,感觉自己就像处在弥留之际一样全身瘫软,甚至呼吸都变得费力起来。给女孩换衣服的过程是香甜的刺激的,甚至让他忍不住和一具毫无灵魂的躯壳再次共赴巫山云雨。女孩的身体是温热的,甚至还有心跳,皮肤也光滑如宝石,细腻如丝绸,柔然得不可名状,女孩的体腔里还存留着香甜的热气,无论怎么弄,都感觉像是一位活生生的熟睡着的美女,任君摆布,无论多么不堪的姿势也毫无怨言。银尘想起加布罗依尔的那些被称为充气娃娃的商品,据说那是宅男的女神,被无数御宅族供奉在家中,如今他也终于知道充气娃娃到底是做什么的了。
他很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可是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那一个小时的换衣之旅,那种体验太香甜,太刺激,太柔软,太美妙,让堂堂法师都无法避免地沉沦其中,做出了令人不齿的恶心行径。银尘知道,那个女孩再怎么美艳,此时也不过是一具尚存体温的尸体而已。
她甚至再也不会有任何体液可言。
银尘强撑着坐起来,他的动作看起来和行将就木的老人没有太多的区别。他举起酸软的手臂,强迫自己认认真真地给女孩戴上宽大的斗篷。女孩的俏脸隐藏在巨大的兜帽阴影中,这一隐藏,就是永远。
银尘的手指间亮起黑色的魔光,女孩自己站起来,走到草棚子的门口,将一条帘子拉下来,然后像个侍卫一样守住了门。银尘的身体里出现了些许的元素代偿,迅速累积又迅速消退了。银尘怔怔望着女孩站在帘子边上的身影,朦胧的光线下,宽大的斗篷和收紧的长袍将她袅袅婷婷的身影衬托得更加唯美神秘。尤其是女孩的背后,慢慢展开两只一米左右的,纯白色的天使翅膀。
那是另外一种美。一种纯净的,宁静的美。女孩静静站在那里,不说不动,却比全天下一切青楼女子的搔首弄姿更加令人神往。和女孩活着的时候那种肉身欲望般的火焰一样的美丽完全不同,此时已经死去多时的女孩,或者说女孩形态的尸鬼魔骸,散发出一股炫目的,令人神往的仙境般的美丽,那是如同精神追求一样的,虚幻而遥远的美丽。
银尘呆呆看了女孩一刻钟,才慢慢移开视线。他此时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明白了自己内心之中关于一切女孩的幻想,其最终的形态,究竟为何。脑海中那些光溜溜的女孩子再也不会出现了,永远不会。亲身体验过女孩的妙处的银尘,以一个十一岁男孩的身体,过早地成熟起来,真正开始去解释,去探索,去追寻他心目中真正的美丽女孩,而不仅仅是懵懵懂懂地被任何女性身上的香味吸引。他了解了,他理解了,他懂得自己之所以总是想着女孩子,是因为他要得到,要去寻找,要去追求一个从肉身到神识,从物理层面到信仰层面都值得他喜爱的女孩。尸鬼魔骸近乎默示一样的存在感与寂静无声的美丽,真正让他明白了什么样的女孩是值得喜爱的。银尘知道自己还很不了解大人们常常说起的爱情,他还没有任何其他的经验,但是和粉儿的一次香甜又危机四伏的相遇,相交,相杀之后,让他真正开始具备对魅惑的抵抗力,真正让他在面对异性的时候,可以保持绝对的冷静,与公正。
他站起身来,头顶上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照明光球,温暖的光系能量洒下来,却让尸鬼魔骸本能地退缩了一下。银尘皱皱眉头,控制着光球离她远了点,这才让这个还没有名字的尸鬼魔骸回复到刚才那娴静淡然的美丽姿态中去。
“由邪恶的死灵魔法创造,在黑暗与灾寝中诞生,以天使的形态出现,带着光明的力量……赐予汝名,魔天使,以后你就跟着我好了,反正在这个黑暗的人间,你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银尘轻声说道。尸鬼魔骸,也就是魔天使,闻言立刻给他行了一个大礼,那是只有风源大陆上的女子才会使用的万福礼,而不是加布罗依尔的法师礼。
银尘点点头,算是真正接纳了这个只有简单的逻辑智能,连真正的灵魂都不具备的尸鬼魔骸,日后的文明圣殿第三圣女,被认为是法神银尘冕下的武力化身的魔天使,就此诞生。
银尘想了想,还是打开了奥术空间,让女孩走进去。然后他悄悄布下光明神佑防护结界,防止别人误闯进来。他蹲下来,捡起一个小时前地上掉落的两件长方体物件,那是两本书。(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女孩,死葬般的往昔()
纸张非常之黄,装订得也很潦草,看起来就是标准的地摊货。银尘先翻开第一本薄一些的书卷,入眼就是一列漆黑的楷体字《阴阳两仪水润和合真经》,翻开第一页,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仔细一看原来是介绍阴阳和合宗入门神功和宗门情况的说明文字,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老子天下第一的霸气和二劲儿。通篇反复强调的一句话,就是“但能放下无谓的自尊廉耻,行常人不肯行,不齿行之事,便能迅速积累道行,修成正果,培元十重,只需三月便可。”口气之狂妄,让银尘不禁莞尔。在那一页的最下面,有一行血红色的潦草字迹,看上去应该是女孩自己写上去的,而且写的时候一定心情烦乱,云:“昭和元年七月,此功圆满,期间种种不堪,难以启齿,然神功威能比之正道种种,不过三成而已,呜呼!此生误入歧途,无望!无望!”银尘看了,不禁也嗟叹一声,阴阳和合宗的所谓功法,光看粉儿的表现就知道是个什么货色,这所谓的入门功法,银尘当真没有胆量翻开来一看!
他随手就将书扔到地上的一小滩积水里面,黑墨色的积水慢慢氤氲着浸透的整本书,将里面的一切记载都变成了一团乌黑的脏色块。银尘拿起第二本书,这本书和前面的那一本一样纸张蜡黄,装订潦草,只是厚一点,而且封面上没有任何字迹。
翻开来,扉页只有三个字:楚粉儿。
银尘不管不顾地翻开第一页,入眼是一行行歪歪扭扭的字迹,仿佛刚刚学会提笔的幼童,记述的事情也不过是些“今天得了一块糖”之类的幼稚琐碎的小事。银尘立马反应过来,这是女孩子的日记。
偷看别人的日记是不对的,当然前提是那个人还活着。银尘心里转过这样的念头,合上日记本,再从中间翻开,赫然已经到了女孩十岁的时候。
银尘接着往下看,看着看着不觉间鼻头发酸,眼泪在眼眶之中滚动着,几乎就要掉下来。十岁的女孩,第一次经历了何为男人,却是被五六个膀大腰圆的山匪豪客轮番玩弄,而更加可怕的是,一向对她如同母亲一样的师父,赫然就在近旁和她一起精赤着身子讨好着这些出口成脏的臭烘烘的匪徒,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修行”,为了提升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实力而已。
女孩用了几乎小半本日记记录下那个无比恐怖的白天,从早到晚,她和她尊敬爱戴着的师父就在五个丑胖子的身体上周旋着,直到夜幕降临,五个人才心满意足地扔下三块金元宝后离开,可怜的十岁女孩哟,她直到被银尘杀害,都没有得到那三块元宝的任何一个边一个角。
这就是一个十岁女孩的凄惨经历,而经历了噩梦般的“头一次”的女孩,在接下来的三年中,才真正过上了地狱一样的生活。
最后一小半日记大概有二百来页,其中记录的种种对女孩身心的非人的折磨,即便银尘以一个男子之身去设想,也觉得汗毛倒竖。那是对一个女孩的自尊最彻底最无情的践踏蹂躏,是将一个女孩子的粉嫩身躯,当成橡皮泥一样随意揉搓,百般折辱,肆意玩弄之后,再踩到皮靴下面反复碾压蹂躏直到彻底地变成一滩稀烂的泥浆,最后还要嫌恶地吐上几口浓痰的非人折磨。女孩的日记之中,不乏什么都尉,布政使,兵道盐道粮道火柴道之流,更有所谓的风流才子,文人骚客,甚至还有几名“玄云寺”的和尚,当然更少不了神剑门的方天航,王深海之流,这些人个个都是士绅名流,江湖豪侠,在人前个个都有一个“行侠仗义,救苦度难,庇佑一方”的大好名声,可是他们在女孩身上犯下的罪行,单另拉出来每一件,都够枪毙的了。
女孩在日记中记载的每一次经历,都很简略,三言两语而已,银尘无法想象女孩亲身经历那些的时候,究竟直面什么样的伤痛和屈辱。日记中记载的那些“伺候老爷们的姿势”,在银尘看来简直就是一种酷刑,那不仅仅是超越女孩承受能力的非人的恐怖,那是连男孩子的想象力也一起超越的无上的残忍。
人面兽心,在女孩的日记里清晰无疑地暴露出来,仿佛每一个漆黑的小字都浸透了女孩的鲜血,女孩的眼泪,女孩的惨叫和女孩的挣扎。从一开始,女孩还带着“增加修为,早日成神,掌握住自己的命运”这样单纯的幻想去默默承受,咬牙坚持,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偷偷哭泣几声,可是后来,在日记的最后十几页中,身为司棍,身为“红花特使”,掌握着阴阳和合宗门下48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