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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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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岸灼多看了她几眼,方才反应过来不对劲:“酥宝儿你”

    “唔,”息扶黎闷哼一声,忽然说:“还有多久能取针?”

    姜阮意味深长地瞥着他,这转移注意力的借口找的可真烂。

    她伸手,摸上息扶黎额头,另一只手搭在他脉搏上。

    “嗖嗖嗖”电光火石之间,四五支冷箭穿透毒烟射了进来,还齐齐朝着息扶黎的方向。

    “小心!”

    沐岸灼和伏虎,并阿桑不约而同提醒,连忙出手相拦。

    狭长的凤眸冷光流蹿而过,挟裹浮冰碎雪的寒意,息扶黎蓦地抬手。

    漏网的一支冷箭快若闪电,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道,和置之死地的决绝,快的就要射到姜阮身上。

    “啪”斜刺里,修长的五指一握,狠狠地抓住冷箭。

    然,力道太大,那冷箭速度不减,息扶黎薄唇紧绷成直线,他想也不想伸出另一只手。

    “噗”尖锐利刃刺破血肉的轻响!

    姜阮睁大了黑眸,温热的鲜血飞溅而出,染上她的脸,猩红点点,像缤纷朱砂。

    她愣愣地抬手一摸,摸了一手的鲜血。

    “噗!”息扶黎喷出一口鲜血,然他却不管自个的安危,表情紧张地看着她。

    姜阮后知后觉地低头,就见那支冷箭竟是生生穿透了息扶黎的一只手,力道大的还射进了她的胸口里。

    好在,经过息扶黎一双手的阻拦,射伤她的唯有最尖锐的那一点。

    她能看清箭头上的倒刺,带着息扶黎的血肉,喷洒出的鲜血浸透她的胸襟,让她分不清哪些是息扶黎的血,哪些是她自己的。

    息扶黎眸色狠厉如孤狼,一起煞气陡然爆发出来,他薄唇边还噙着鲜血,众人就见他冷笑一声,居然从榻上站了起来。

    赤脚落地,衣衫松垮,甚至于,他身上还扎着九根明晃晃的银针。

    然他鸦发披散,发梢染血的模样,像是九幽修罗。

    只见他手一扬,从姜阮身上拔出那点箭尖,然后反手折断手背箭杆,从掌心扣着倒刺,将冷箭从血肉里拔了出来。

    沐岸灼惊骇不已,耳边带血腥的冷风袭过,那染血带碎肉的箭矢竟依原路反射了回去。

    渐散的毒烟中传来一声惨叫,凄厉又痛苦。

    “酥宝儿!”沐岸灼反应过来,他龇牙裂目,一个箭步奔过来,连忙给她处理伤口。

    息扶黎看了她一眼,自己动手拔了身上的银针,顺手又带上此前那九十九根银针。

    待毒烟彻底消散之时,闷头冲进来的夷戎兵只觉眼前银光点点,无数的银针从天而降,每一根银针正正没入眉心,瞬时击毙当场。

    “咳!”洒一把银针出去,息扶黎就咳一口血,他的血从红到发黑的颜色一直到猩红,触目惊心的很是骇人。

    “杀!”最外围的大殷兵众终于冲杀进来,将剩余的夷戎兵冲散,并围起来绞杀。

    “息扶黎,滚过来!”沐岸灼半抱着姜阮怒喝一声。

    息扶黎回身,他脚下每一步都是鲜血,胸口前襟殷红一片,甚至于左肩的伤口又裂了开来。

    他万分艰难地一步一步走到姜阮面前,再没有多余的力气,顺势半倒她身边,背靠榻沿。

    姜阮伸手,冰凉地指尖碰了碰他的手,即便入手皆是黏糊的血。

    “息扶黎,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她视野模糊,全身都轻了起来,这种感觉她份外熟悉,“如你所愿我要走了”

    她说着,轻轻翘起嘴角,弯起黑白分明的眼瞳,白嫩带血点的脸上析出个浅淡如冰水的笑。

    息扶黎心头一紧,他反手捏住她细细的手指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听闻这话,姜阮脸上的笑越发的淡,就如同逐渐消失不见的泡沫:“你不是君子”

    她歪着头,固执地看着他的方向,突然用力全身的力气抓着他的手:“你要对我再好一点知不知道,我贪心两辈子的好,一起给我”

    掌心的手力道渐松,息扶黎顿了顿,头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说:“好,我护你一世无忧,免你一生流离,只要我还活着”

    圆圆的点漆黑瞳,映着青年带血的面容,光亮逐渐暗淡下去,最后像熄灭的烛火般,只余袅袅青烟。

    息扶黎如坠冰窖,他看着酥酥的闭目的脸,某种恐慌逐渐浮上心头:“酥酥?”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闭上,长翘的睫羽安安静静,好似熟睡了一般。

    “酥酥?”息扶黎指尖发抖,他想探她鼻息,却什么都抬不起手来。

    沐岸灼面沉如锅底,他三两下飞快给小姑娘止了血,又喂她吞下解毒oo药丸,弯腰抱起人就要走。

    “留下酥酥!”息扶黎用力拉住小姑娘的手,“留下她。”

    沐岸灼怒气冲冲:“够了!要不是因为你,酥宝儿会受伤?”

    青年头靠在榻边,头一回开口跟人求情:“不要带她走,我想看着她”

    沐岸灼哪里会同意,他衣袖一甩,拂开息扶黎。

    “世子,你怎么样?”伏虎赶紧扶住息扶黎。

    “酥酥”息扶黎目光一直锁在小姑娘身上,片刻都挪不开。

    长翘的睫羽微微颤抖,像蝴蝶抖动翅膀,她茫然地睁开眼。

    “酥宝儿?怎么样?”沐岸灼也是很激动,他赶紧将小姑娘放平,让她好受一些。

    酥酥转动眼珠,她目光从沐岸灼身上滑过,落到一身是血的息扶黎身上。

    接着,几人就见她眼圈立马红了,眼泪汪汪的说:“大黎黎,疼”

    也不晓得,她是说自己很疼,还是觉得息扶黎身上伤口疼。

    息扶黎却是笑了,凤眸飞扬,琥珀流光,他想像从前一样揉小姑娘发髻一下,可手抬不起来。

    “乖,闭上眼睛睡会就不疼了。”他低声说。

    酥酥抽了抽鼻尖,脑子也胀的厉害,诸多陌生的记忆充斥其中,让她昏昏沉沉,挣扎了两下,还是闭上了眼。

    心头的大石头落地,息扶黎顿觉整个人虚弱的连呼吸都费劲。

    小姑娘这会离他近,他指尖动了动,伏虎福至心灵,将他的手搭到酥酥手上。

    如此,他才放心地晕厥过去。

    沐岸灼气的心口都疼了,扯了两下青年的手,居然扯不动,他还死死地拽着小姑娘。

    他瞪伏虎:“把你家世子的手给我拿开,不然我砍了他!”

    伏虎默默去掰息扶黎的手指头,掰了半天,一根手指头都没掰动,反而把小姑娘细嫩的皮肤给磨红了。

    伏虎斜睨了人事不省的自家世子一眼,厚着脸皮说:“烦劳沐神医,将我家世子一并治了吧。”

    沐岸灼跳脚:“你信不信我治死他?别以为他喊佩玖师妹一声嫂子,就脸大如盆,惹恼了我,我带着酥宝儿回桃源,过几年就把他给忘得干干净净!”

    狠话撂在那,但在伏虎将一大一小两人搬上榻之时,闹腾得凶的沐岸灼还是下手给两人一起治伤。

    谁让,某个脸厚如城墙地破落世子逮着人就不撒手!

    城中乱成一团,如今息扶黎还晕迷不醒,伏虎只得去召集其他将领,商量着善后。

    为免今日这样的偷袭再卷土重来,伏虎擅做主张,将城中夷戎百姓不论男女老弱,一并看管起来,吃喝拉撒都有人守着。

    至于查出来的内鬼,自然是捉了等息扶黎醒了再处置。

    一晃三日过去,沐岸灼已经给城中大部分的将士解了毒,整个临水城比之此前,戒备更森严。

    唯有息扶黎和酥酥还没醒来,两人手拽在一块拉扯不开,伏虎只得拼凑加宽榻,然后往两人中间摆上小脚绢布屏风。

    屏风中间有空档,刚好可以放两人的手。

    便是日常擦洗,都是阿桑先在屏风那头,给酥酥清理了,这边伏虎才开始伺候息扶黎。

    其他都还好,可两人要换衣裳之时就颇为不方便,阿桑只得找来剪刀,将穿不过去的那只袖子给剪开,套上后,再用针线缝上。

    沐岸灼每过来看一次,就对昏迷的息扶黎吹胡子瞪眼一次。

    终于在第四日的傍晚,伏虎刚给息扶黎翻了个身,青年指尖动了动,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

    “世子,你终于醒了。”向来不喜形于色的伏虎,脸上也是露出轻松的笑来。

    息扶黎缓了缓,薄唇微动:“酥酥呢?”

    他嗓音低沉,哑得厉害。

    伏虎面色古怪地看了他手一眼:“世子,你拉着酥酥好几天了,怎么都掰不开你的手。”

    息扶黎一愣,他转头,抬起手来,就见手心里,是一只比他手小很多的小手,细细软软的跟葱白一样。

    伏虎赶紧移开榻中间的屏风,让息扶黎可以看到人。

    在他面前素来活泼娇俏的小姑娘此时安静地躺在那,脸白无血色,就是那樱花瓣的唇都不复此前的光泽。

    青丝逶迤,铺泄满榻,便衬得她越发娇小。

    还没长大的姑娘呵,又最受不得疼,他记得那箭尖穿过他掌心,射进去小姑娘胸口约莫还有好几寸深,那该多疼来着。

    “世子,沐神医说,酥酥也快醒了,她的伤口没有大碍,只是皮肉伤,止了血就好得快,就是,”说到这里,伏虎顿了顿,更小声的说,“可能会落疤。”

    小姑娘打小就爱美,这身上留了疤,总归是件憾事。

    息扶黎侧身,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姑娘,嘴里却道:“宫里的雪肌膏也去不了疤?”

    伏虎道:“去不了,不然沐神医自己就给酥酥用了。”

    息扶黎下颌线条紧绷一点:“无碍,往后没谁敢嫌弃她?谁嫌弃我就弄死谁!”

    他口吻很轻,但说出的话却杀意森森。

    他总能给她找个不嫌弃她又爱娇她到骨子里的良人为婿,便是找不着,他也能养她一辈子,让她快活一辈子。

    “城中如何了?”息扶黎瞅着小姑娘,顺手给她掖了掖被角问。

    伏虎将城中之势细细回禀了一遍,就听青年面无表情的说:“让城中所有夷戎百姓赶到一块,在内鬼身上试刀,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千刀万剐。”

    他不过是不想将事情做的太绝,也不想落个屠夫的名声才懒得搞屠城那一套,谁知道,就有人以为他好心?

    青年冷笑一声,骨子里的冷漠无情从眉目浮现出来:“把城中夷戎精壮都给我弄去修城墙!”

    伤了他,他不会如此愤怒,可误伤到小姑娘,息扶黎心头的戾气压都压不住。

    伏虎神色一凛:“喏。”

    与此同时,谁都不知道,姜酥酥正在做梦,她好像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的自己被五哥哥姜明非丢到西市,又被人拐到黑市里。

    但是这一回,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大黎黎来救她。

    她被人买回去,藏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密室,在那里,她见着很多小姑娘,有白雪雪,还有阿桑。

    她很害怕,可是又不敢哭,不知道到底谁可以救她。

    她不停地跑,不停地跑,跌倒在漆黑的大街上,没功夫疼痛,爬起来向着光亮的地方跑

    后来,一转眼她就长大了,她在富丽堂皇的皇宫里见着大黎黎。

    她欢喜地喊他,想朝他跑过去,但无论如何,她都跨不过去,仿佛无形中,有一道屏障挡在中间。

    一直到最后的最后,她回到桃源,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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