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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第79章

小说: 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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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双眼发懵,脑子里乱糟糟的,当下晓得要去临水找大黎黎,蹦跳起来,头差点没撞上马车厢顶。

    一晃十来日,平头黑漆的马车缓缓驶进戒备森严的临水城。

    那马车半点不停歇,一路直接往临水城北的兵马总营去。

    到了地儿,自有人去回禀主帅息扶黎,是以当息扶黎身着玄色软甲,冷肃着脸大步过来之时,他一抬眸——

第083章 听你的() 
边漠艳阳下——

    胭脂红樱花薄绸长裙的半大姑娘站在平头黑漆马车前;明妍聘婷;她背着手;不时踮一下脚后跟;往四处张望。

    略带婴儿肥的白嫩小脸;点漆黑瞳;眼珠又大又圆;黑白分明的很,琼鼻樱唇,娇娇嫩嫩的;像初春迎风招展的红海棠一样。

    能看出小姑娘是刻意拾掇过的,右面颊眼梢下,精致的一点朱砂桃花钿;指甲盖大小;生动娇俏。

    那等鲜活明媚,和这风沙粗粝的边漠十分不搭;也在男人居多的兵马营里头分外显眼;不见她只站了一小会;周遭路过的汉子都在盯着她看。

    息扶黎在三丈远的地方驻足;他皱起眉头;凤眸凌厉。

    七年的光景;生和死,血与火的打磨,让从前的少年彻底长成气势深沉的青年。

    他穿着一身玄色软甲;背后系着猩红色的薄披风;自然垂落的修长十指,布满厚厚一层老茧。

    薄唇抿紧,下颌紧绷,连脸沿线条都是冷硬的。

    他眸光微动,忽的一个转身,抬脚就往回走。

    哪知,姜阮已经看了过来,她一眼就认出了青年,当即声音娇娇地喊道:“大黎黎”

    息扶黎脚步不停,反而还快了几分。

    姜阮想也不想,提起裙摆就追上去:“大黎黎,是我呀姜酥酥!”

    她还以为青年是没认出她来,忙不迭地小跑过去,一把拽住他翻飞的披风。

    息扶黎脚步停驻,他顿了好一会,才缓缓回身。

    姜阮黑眸晶亮,在刺眼的日头底下,像最耀眼的黑曜石,她眼梢微弯,一张脸,眉目间依稀还有小时候的熟悉感。

    息扶黎面无表情,琥珀色凤眸幽深如井地看着她。

    姜阮松开他披风,咧起小嘴,露出一口小白牙,两指点在眼尾往下拉:“嘿嘿嘿!”

    青年眼皮都没撩一下,他一身气息晦涩凝重,俊脸上没有表情得叫人害怕。

    姜阮呐呐垂下手,她巴巴地望着他,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捏住一点披风,低声说:“大黎黎,你不认识我了么?”

    那声音软糯可怜,像被遗弃的小狗一样。

    “回去!”息扶黎终于开口,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现在就回去。”

    姜阮瞄了他一眼,怯怯的道:“是大师兄带我来的,你管不”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息扶黎猛地拽住她手腕,重复道:“我说,回去!”

    他的手,满是厚茧,姜阮的皮肉又嫩,都没使力,那一下,就将小姑娘细细白白的手腕上捏出了红痕。

    息扶黎眉头一皱,他松了力道,软和一些语气:“听话,现在就回去,我差一小队精兵送你,你是想回京城还是桃源?”

    姜阮倏地就生气了,她甩开他手,七年来的头一回相见,她觉得他竟是这样的陌生,根本不是从前大黎黎了。

    她有些难过:“你把以前的大黎黎还给我,大黎黎从不这样跟我说话的。”

    小姑娘眼圈都气红了,她咬着唇,头撇向一边,不想理他。

    息扶黎额头青筋一迸,他双手叉腰,沙场上历练出来的戾气陡然爆发,骇得往这边偷看的兵卒慌忙跑开,不敢再多瞅一眼。

    息扶黎耐着气性问:“你大师兄呢?”

    小姑娘低下头,盯着自个绣鞋脚尖:“大师兄一进城,就去医舍那边了,说要帮你早点解决瘟疫的事。”

    息扶黎揉了揉额角:“擅作主张,他是不想活了不成?”

    姜阮没吭声,头也不抬。

    青年抿着薄唇,只能看到她的发旋,从前细软的头发如今已经青丝如瀑,顺滑黑亮,像是上等的绸缎。

    他沉吟片刻,一扬披风,转身往主营去:“跟上。”

    姜阮只觉眼前猩红色掠过,她条件反射地抬手抓住,待披风落下之时,就只看到息扶黎的背影。

    她娇哼两声,朝他背后吐舌头做鬼脸。

    “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兔崽子,不满我就直接发作,只敢背后非议,姜酥酥,你怎的还是个胆小鬼,嗯?”青年仿佛背后生了眼睛,对小姑娘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姜阮连忙正脸,她轻咳两声,嘀咕道:“我才不是胆小鬼”

    息扶黎忽然转身,小姑娘闪躲不及,直直撞他身上。

    姜阮只觉鼻子像撞到石头墙壁上,硬邦邦的,当即就痛的她眼泪花直冒。

    她捂住鼻子,眼泪汪汪,控诉地望着他。

    息扶黎又蹙起了眉峰,他低头伸手去拉她的手指头:“给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姜阮犹豫了瞬,放开手,她微微仰起头,都不敢用力呼吸。

    原本小巧的鼻子,此时鼻尖粉红粉红的,映着那湿漉漉的眸子,当真可怜极了。

    息扶黎弯腰,凑近看了看,又试探地用指尖碰了碰:“没事,没流血,一会就不痛了。”

    长卷的睫毛微颤,姜阮怔然地望着面前的那张脸,岁月如刀,不仅没挫磨掉青年的锋芒,反而让他越发冷锐威仪。

    那蹙起的眉峰,都带着刀剑出鞘的杀伐果断,深沉又凌厉,周身三尺,让人靠近不得。

    姜阮忽地抬手,微凉的指尖碰触到对方皱成川字的眉峰。

    息扶黎偏头避开,挑了下长眉。

    姜阮揩了揩湿润的眼角:“大黎黎,你不要老是皱眉头,会老的很快,也很丑的。”

    息扶黎嗤笑一声,屈指轻弹在小姑娘光洁的额头:“要你管?”

    姜阮急忙抓住他手指头:“怎么不能管了,你说过的,我是你家的呀,还是你都给忘了?”

    息扶黎垂眸,扫过粗糙手指上缠着的葱白小手,柔弱无骨,又嫩的跟豆腐做的一样。

    “逗你的不懂?”他推开主营门帘,就那样任小姑娘拉着他手走了进去,“没几年都要及笄的姑娘了,还分不清哪些是傻话,哪些是真话呢?”

    姜阮噘了噘嘴:“是不是你嫌逗弄我不好玩了,才不给我回信的?”

    息扶黎抽回手,给小姑娘倒了盏清水:“生气了?”

    姜阮捧起茶盏呷了口,不说话。

    息扶黎失笑,像从前那样,揉了把她发顶:“真是个傻姑娘!”

    姜阮拍下他的手,认真而计较的说:“我等了你好久,你都不给我回信,越尧大哥成亲,你也没回去,大黎黎你怎么能这样呢?”

    “哪样?”青年一撩披风坐进圈椅里,他身子一歪,手肘靠在扶手上,慵懒垂眸。

    隔了会,他还是解释道:“前些时日,打了好几场仗,没空给你回信,瘟疫的事也很麻烦。”

    听闻这话,姜阮顿觉得自个任性了,分明大黎黎是做大事正事,她不该计较。

    她遂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哦,那好吧,我晓得了,我不生你气。”

    息扶黎觉得好笑,不想都这么多年了,小姑娘居然还和以前一样,又软又乖,实在想欺负捉弄一下。

    回信的事了了,姜阮又想起最为重要的一件事来,她绷着小脸,慎之又慎的说:“大黎黎,你是不是忘了,神仙姐姐说过的,姓谢的人都不太好。”

    息扶黎挑眉:“你是指谢倾还是谢氏?”

    姜阮捏了捏手指头尖:“是谢倾,我跟你讲,我听府里的下仆说,她和你弟弟息扶华好上了,你不能要她当世子妃,她不好!”

    小姑娘越说表情越急,只恨不得代他做决定算了。

    谁知,息扶黎关心的却不是这个,他摆手示意小姑娘安静:“哪个胆大包天地敢在你面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姜阮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她换了张椅子,挨着息扶黎右手边坐下,低头在他耳边说:“她真的不好,我不骗你的。”

    息扶黎斜睨过去,顺势捏了把她的小脸:“是我让她那么干的,你不用担心。”

    姜阮急地扭手指头:“不是,大黎黎你看,越尧大哥和姊姊成亲,白雪雪说那叫两情相悦,你也该和越尧大哥一样。”

    小姑娘对男女感情一知半解,心里头隐约觉得息扶黎做的不对,可不对在哪,她又说不上来,只知道息越尧和沐佩玖那般的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息扶黎哂笑,反手不晓得从哪掏出一把核桃,他也不用小锤敲打,直接五指一捏,只听到咔咔几声,核桃壳碎了,露出里头的果仁来。

    他仔仔细细地从核桃壳里挑了仁出来,堆到小姑娘面前让她用。

    边剥边说:“两情相悦么?上辈子都找不到哪个姑娘能让我相悦的,何况这辈子?所以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别操心我了,总归那个世子妃之位都是摆设,可有可无。”

    姜阮哪里有心思用核桃,她拨弄着核桃仁,哼哧了半天憋出去:“万一有呢?”

    息扶黎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小姑娘说的什么,他嘴角上翘,笑道:“姜酥酥,青天白日的你在说什么梦话?”

    小姑娘胸口闷了起来:“总是姓谢的不好,我不想你不好!”

    见小姑娘这般执拗,为了他的事连零嘴儿都不用了,青年无奈的道:“行,听你的,不要她。”

    闻言,姜阮黑眸一亮,但她又想起什么,甚是纠结:“可是,你都让皇帝赐婚了,要是不遵从,那就是抗旨,是不是要被砍头?”

    息扶黎终于笑出声来,捻了块核桃仁塞到小姑娘嘴里,见她舌尖一卷咀嚼起来才说:“你忘了,我叫皇帝皇伯父的,而且他怕是巴不得我不成婚无子嗣,多的是法子解决的。”

    如此,姜阮才稍稍放心,也有心思吃核桃了。

    两人闲聊了一些,姜阮就桃源的事挑了些来说,又缠着青年尽问他和沙场有关的。

    息扶黎也没有不耐烦,能说的便说,不能说的喊一声姜酥酥,小姑娘自然就不问了。

    用完了核桃,又喝了盏清水,姜阮肚子竟有些撑,她问起城中瘟疫:“得瘟疫的人,都是什么症状?有没有吐之类的?”

    息扶黎看她:“问这些做什么?莫不然你还会诊脉看病?”

    姜阮挺起小胸脯,骄傲的说:“你别小看我,我会的可多了。”

    息扶黎乐了,小姑娘此时的模样就和刚刚学会打鸣的小公鸡一样,得意的不行。

    姜阮被他笑得有些恼,她跺了跺脚:“你快说。”

    息扶黎收敛了表情,他才低声吐出一句话:“不是瘟疫,是毒。”

    姜阮一惊,差点将自个舌尖都咬了。

    息扶黎道:“有什么好惊讶的,这临水城从前是夷戎的地方,夷戎多年来南下掠夺我大殷百姓,让这边漠民不聊生,我一口气将他们打了出去,他们气不过,就在城中吃水里投了毒。”

    以至于,才进城安置的大殷将士不察,如今已有小半的人中毒了。

    此等事,事关重大,因着一些忌惮,他便不曾上奏,而是悄然给息越尧去了密信,才有今日沐岸灼过来。

    姜阮不好意思地抠了抠面颊:“我没研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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