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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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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半个时辰后,钵中棋尽,两人最后落子,却是一个平局。

    三名先生凑头商议一番,随后其中一人道:“你们二人对弈之时,我等三人在旁看了,各有风格,皆是不凡,不用同我等再行对弈第三局,属甲上成绩。”

    至此,姜酥酥和杨姣姣各得甲上。

    姜酥酥起身,笑着同三位先生行礼,没能赢过她的杨姣姣皱了皱眉头,碍于此前琴考那门被撸的成绩,这会她倒学乖了,只应下待出了堂室再论。

    必考的书画两门,却是合在一起的,先生不会出题目,只让考生自由发挥。

    姜酥酥研好墨,她挑了顺手的毫笔,慢条斯理地蘸上墨水,心下略一思量,便开始落笔。

    深深浅浅,层层叠峦的墨色,在雪白的纸上晕染开来,或淡或浓,不拘平常,只随心所欲。

    她心沉浸下来,只笔尖勾勒,一座立在皑皑白雪山巅的茅草亭栩栩如生矗立在那,亭对面的山涧里,另有挺拔青松傲然生长。

    她画的,赫然是法华山后山的天涯亭和海角松。

    洗笔再蘸墨,用中度的墨灰细细描绘,亭中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的锅子,还有半遮挡的息扶黎那头逶迤鸦发,以及她露出的一点裙裾。

    至于两人的脸,却是恰如其分的被亭柱给遮挡了。

    亭外,红嘴灵鸟在雪上低空掠过,柔软的尖喙啄开积雪,从里头衔出一点嫣红小朱果,生动有趣,活灵活现。

    最后一笔毕,姜酥酥题词——

    “最是人间,天涯海角,比邻而居”

    其他还想说的,她却是不写了,只留在心里头,该懂的人不用她多说也能懂。

    这幅画说不上多出色,只一副赏雪玩趣图,多有俏皮,少了风雅,倒是那几个字,簪花小楷,实在漂亮,为整幅画增色不少。

    成绩不出意外,只得了个甲中。

    姜酥酥不是很在意,得个甲中,后面的第二部分考核,息扶黎还能帮她把分值找补回来。

    她带着画出来,息扶黎迎上来接过她手里的学具提匣:“画的甚?我听见先生给你一个甲中。”

    他是了解她的,若是用了十分的心,自然不可能才是一个甲中。

    姜酥酥拽着他披风,神神秘秘的将他拉到角落,然后抖开画。

    息扶黎只一眼,就轻笑了起来,他扬眉,低声在她耳边说:“很喜欢那天?”

    那天,是两人头一回亲密。

    姜酥酥耳朵尖有点红,斜看他一眼:“是喜欢的。”

    息扶黎接过画,又看了好几遍:“考核的先生没眼光,这画怎么也该得个甲上。”

    眼见甬道里人多了起来,她有些羞窘地道:“好了,快收起来。”

    息扶黎依言,他并未将画收进提匣里,而是转手就揣进了自个怀里:“这画我要了,等回去我就让人裱起来挂澜沧阁书房里头,每天看上一百遍!”

    姜酥酥后悔了,她伸手就往他怀里摸去:“我不给,你快还给我。”

    息扶黎只手一抬,哄小孩一样捏了捏她小脸:“乖,开春还带你去天涯亭踏青。”

    这话里头的意思,顿时就叫小姑娘的脸红透了。

第113章 谁厉害() 
女红和术数;几乎没有悬念的;姜酥酥得了个甲和甲上。

    兴许她在女红上无甚天份;她只能依着花样子;绣得中规中矩;没走形都算不错了的。

    出人意料的;杨姣姣同样选了女红;但见她春风十指,一双巧手上下翻飞,灵活如蝶;不过片刻,针下就是一只活灵活现的蝴蝶。

    姜酥酥叹为观止,她不吝赞道:“杨姣姣;你女红可真好。”

    这一门又得了个甲上成绩;杨姣姣斜了她一眼,哼了哼;微微红着脸道:“姜阮;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教你诀窍;毕竟先用浅色绣线勾形;再从浅到深地绣;这种本事你学不来的。”

    先用浅色绣线勾形,再从浅到深的开始绣?

    “哦?我明白了。”姜酥酥笑着出了堂室。

    杨姣姣在她背后跺脚,显然懊恼极了。

    花了大半天的功夫考完六门;姜酥酥揉了揉肚子;感觉饿了。

    息扶黎早准备好了,他领着她去外头庭中,两人坐僻静的矮丛石凳上,他从伏虎送过来的食盒里挑出小姑娘喜欢用又很管饱的点心塞她手里。

    姜酥酥一边捧着玫瑰酥啃,一边时不时喝一口暖暖的红茶枸杞汤,面颊鼓鼓,黑眸浑圆,瞧着就招人喜欢。

    息扶黎却是不饿,他抽了帕子出来,低头给她擦嘴角点心屑:“你慌甚,又没人和你抢,小心呛着。”

    姜酥酥很是习惯被他这样照顾,她弯着眼梢道:“大黎黎家御厨做的东西无比美味,百吃不厌。”

    小姑娘眉目欢喜,真真不作假,笑得又乖又甜,只让人想含到嘴里,放到心尖上,肆意地宠起来。

    他扬眉含笑,那张脸俊美不可方物:“那你早些嫁过来,就时时都能用上御厨做的点心。”

    嗓音低沉,带着悦耳酥麻的磁性,那其中蛰伏压抑的渴望蠢蠢欲动,姜酥酥一听就明白。

    她啃点心的动作一顿,轻咳两声,圆圆的点漆黑瞳乱转,目光游离,就是不敢看身边的人。

    息扶黎觉得好笑,他刻意低头,挑逗地凑到她小耳廓边,用微凉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呼出的灼热气体直奔小姑娘耳膜,痒痒的很。

    “早些嫁给我,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好不好?”那话呢喃如蜜,像是一整罐的蜜糖,从头到脚把姜酥酥淹没其中。

    且成熟男人才有的气息笼罩下来,还有一种姜酥酥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性,都让她呼吸一紊,四肢发软。

    她面颊薄红,吃受不住,颤着声音可怜兮兮地瞅他一眼,哀求道:“大黎黎,你你不要这样逗我,我会变的很奇怪。”

    小姑娘虽说看过避火图了,但到底没亲身经历过,对男女床笫之事懵懵懂懂,战初棠那边也还没来得及教,故而她羞得没法跟任何人说这些。

    息扶黎深嗅一口她发鬓幽香,眸色幽幽,深沉如渊,可其中又隐隐带着克制和理性,这让他看起来矛盾极了,也俊美极了。

    这会的小姑娘在他眼里,春媚薄薄,娇俏甜腻,那双黑眸水光盈盈,粉唇可餐,都像是一道世间极品的美味佳肴。

    他只想将这佳肴藏起来,待到没人的时候,才剥了她的衣裳,耐着性子慢条斯理从头舔舐到脚,让她哭的更狠一些,可怜又委屈的跟他告饶。

    他自然不会留情,还非得将自个气息都染遍她全身,标记所有物,再用力占有她,就像是在沙场上,攻池掠地。

    他同样也会温柔,温柔地宠她爱她惜她,然后粗暴地掠夺她,将人一点一点地拆吃下肚,骨血都融为一体,再不分开方止。

    “一靠近你,”他薄唇轻啄她外耳廓,一个没忍住,舌尖伸出来舔了口,“我也会变的很奇怪”

    小姑娘娇躯一抖,都快哭了:“大黎黎,我你”

    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一双手更是死死抓着膝盖上的裙裾,闭着眼睛,僵硬得动弹不得。

    “嗯?”息扶黎从鼻腔中哼出个字音,苏得要人命。

    姜酥酥哪里见识过这等,她只觉得汹涌的悸动随着心跳鼓动蔓延开来,分明没喝酒,却仿佛醉了一般。

    呼吸带出的热气喷洒在脸上,还有柔软薄唇若有若无地碰触,小姑娘连脖颈都红透了。

    她怯生生惊慌不已地道:“大黎黎,不合适,我们这样不合适”

    她牢牢记着娘亲说过的话,要发乎情止乎礼,不能逾越了。

    “嗯,是不合适。”息扶黎回了一句,眼底迷醉如深海,嘴里说着这样的话,但嘴却不停,他一偏头,就靠近小姑娘的粉嫩双唇。

    “乖,我只亲一下,就一下,不做旁的”他低声诱哄,仿佛深渊魔鬼诱着人堕落。

    姜酥酥从来都是拒绝不了他的,她下意识地咬着下唇肉,印出一点小小的牙印子。

    “别咬。”他更为凑近,柔软o舌尖扫过她贝齿,在有齿痕地方反复摩挲,带起润泽水光。

    姜酥酥一直等着,等着他亲一下就自己挪开点。

    然而,食髓知味迫切想要开荤的男人,这个时候说的话,简直就是放屁!

    他哪里是只亲一下,分明亲了无数下,不仅在她柔软甜齁的唇上摩挲,微顿了后,竟然还轻轻含裹住了她的下唇,克制了力道吮o吻起来。

    那样柔软,带着满心的宠惜,顷刻就让姜酥酥沉醉,晕乎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像是整个人都被他捧在手心宠爱。

    她甚至不自觉地扬起点头,用最好的姿势迎接他。

    这样乖,这样甜,这样软,让原本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的息扶黎,瞬间土崩瓦解!

    呼吸微顿后,他力道大了起来,去除了克制的枷锁,任由欲o望滋生,他不容拒绝地挤进她柔软的口腔里,四下横扫,席卷侵占,毫无节制地吮吸起来,不给她半点逃跑的机会。

    “半个时辰后才是第二场考核,这边安静,可在此稍作休憩。”

    蓦地,有一陌生的声音传过来,随之而来的是簌簌脚步声。

    琥珀凤眸骤然睁开,厉芒一闪而逝。

    即便再是不想,听闻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息扶黎也只得抽离。

    谁想,小姑娘迷迷糊糊的,没有思考的能力,一应反映仅凭本能,感觉到他的骤离,还不甚满意地追着上去。

    息扶黎不动,任由小姑娘柔软嫣红的唇肉在他薄唇上笨拙地索取。

    眼底蹿过点滴笑意,他单手捧着她脸,粗糙的指腹摩挲过她嘴角,化被动为主动,啄亲她唇珠,低声哄道:“乖,忍忍,以后给你更多。”

    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声音喑哑的厉害。

    姜酥酥眨了眨眼,眼神聚焦,定定看了他几息,忽的一个激灵反应过来。

    她想也不想双手一推,羞恼地扭过身捂着脸,谁都不看。

    息扶黎闷闷笑出声音来,那笑声低沉,一声接一声,直笑得小姑娘恼羞成怒。

    “不准笑!”她别过头来,恨恨瞪他一眼。

    然她脸红得像雨后红海棠,娇艳欲滴,圆圆的杏眼水润盈光,眼梢还有一种花蕾初初绽放的清媚,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气质,让她越发秀色清甜。

    那点凶狠的语气,在息扶黎看来,诚如挥着小爪子的奶猫崽子,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像是在撒娇。

    “好,我不笑了。”他正色,捻了块奶油酥卷给她。

    小姑娘一把抢过来,盯着他,恶狠狠地咔擦咬了口,仿佛那一口是咬在他身上。

    此时,起先息扶黎听闻的脚步声更近了,转过矮丛花藤萝墙体,是不认识的一男一女。

    兴许没想到此处已有了人,那对男女告罪一声,转脚去了别的地方。

    没人打扰后,姜酥酥还是不肯转过身来,她漫不经心地用着奶油酥卷,那双唇,嫣红滚烫,唇舌之间仿佛都还带着息扶黎的气息。

    息扶黎不动声色将地瞄了眼自个肚脐三寸以下,好在冬天穿的多,不然,他怕是已经出丑了。

    他稍稍挪动了下腿,又抖了下袍裾,面不改色的将异状遮挡的严严实实。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各自整理心思,平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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