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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一念花开天下白-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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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族亦是同时表态支持朱颜殿下,据听说妖族原本是有矛盾的,想要中立,是妖族少主力排众议,以妖帝之名危险,才引得妖族妥协,教人感叹妖帝用情至深。

    此后,狐族女帝九红绫亲自显世,发言狐族只尊帝族神凰血脉。

第107章 章一百零八 水神() 
听到那命令,我便知道,有什么东西什么人再也回不去了。

    她永远不会原谅我那日的做法,也不会放过我们水神一脉。

    明明红尘劫让她忘了辞镜,却还是没有磨灭她的恨意。她是真正的帝王,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处理的干净利落。

    ——水无忧

    一日之内,素日与天族殿下交好的种族齐齐表态,那些没有表态的便开始担忧,想着再观望一会,毕竟明月神宫、剑神宫、帝王谷、鬼族还有那被指名道姓的水神一脉不是还没有回复么?

    巨擘都没有完全表态,他们自然不必早早决断,但是这里面,并不包括水神一脉。

    那日的命令以极快的速度传至了海州水神一脉的府邸沧海月明,水神当时原是质问何人旨意,但听闻那大殿里天帝天后齐齐默许,便会了意,沉默不言。

    “父君。”二女儿水沉语忍不住开口,“事情到了现在这地步,定是那天族殿下察觉到了威胁,要维护自己的地位,故而那我们开刀。四海八荒都知道父君为人正直,只忠历代天帝,这殿下逼迫父君表态,便是想打压我们这些老臣。”

    水神叹了口气,“若是表了态,便只有两种结果,要么生,要么死,这就是豪赌,偏偏那天族殿下要把所有人绑上她的战车!可是我们的情况与别人都不一样,无论日后谁登基,有你们三妹那档子事,朱颜与天逐月都不会容忍她存在,帝王谷再绝世,沧乐也不过是个妃子,辞镜帝师待她如何,旁人不知,我们还不知么,那殿下怀中之子,八成就是辞镜帝师的,这就是个死循环,无论我们怎么选,都无法独善其身!”

    水沉语听了这话,也沉默不言,良久,才柔柔道:“若是大哥在便好了,以他与殿下昔年的交情,指不定可以给我们说说情,我们便可以表态支持殿下,日后殿下也不至于登帝依然对我们耿耿于怀……”

    闻言,水神也是一叹,“无忧那孩子自从帝王谷回来,便像是变了一个人,问什么也不说,为父现在是突然后悔让他参加沧乐婚礼了,现在只希望他迎娶了静云丫头后能够担起大任来。”

    水沉语咬唇:“父君果真不知大哥心里有人么?”

    水神神色复杂,“一会便传话出去,就说水神一脉支持殿下继任天帝罢。”

    水沉语美眸微怔,“是。”

    海州极美的一处园林里,一袭青衫的俊美男子正静静地描摹着画卷,画卷之上,是一名红衣的少女,艳如红莲,美得不可直视。

    “殿下……”青衫男子正是水无忧,他自帝王谷回来便寻了个清幽的住处,不再理会那些俗事,那日太霄红尘劫里,他一眼便知晓那个孩子是辞镜的,可是他没有资格如同南风帝君那般走出去,去护着她,去给她直面太霄众神的力量和勇气。

    他羡慕极了南风帝君的傲世,也羡慕极了辞镜的福分。

第108章 章一百零九 从前最羡人() 
从前,从前那个晃着脑袋的混混仗着自己身世好长的好,总也爱与我瞎胡闹。

    几分真,几分假。

    如今谁又能说的清楚,我只听到自己近乎凉薄的声音落下:无忧,我们都只是想努力活的更好罢了。

    ——朱颜帝姬

    天宫近日难得平静了些许,我抚摸着渐渐有些隆起的腹部,微眯起眼,三日已过两日,水神一脉也是臣服,无论是真心抑或假意,都抵住了那些天命谣言,毕竟在更好地活着面前,任何传言都会不攻自破。

    这是人性,也是神性。没有谁不畏惧死亡,所谓坚持的正义面前,生命才更为重要。

    水木天榭的这株火桑花树倒是极为养眼,每每闭目正树下,我便能够安稳地睡着,梦里火桑花艳丽,我醉意朦胧。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芍药柔柔道:“殿下,水神之子水无忧请见。”

    我的指尖顿了顿,睁开眼,“他还有颜面前来见我,倒也不枉他水神一脉护短的名头,自私得紧。”

    “那可需奴婢回绝了他?”芍药开口,询问道。

    我摆摆手,芍药扶起我,“他既然来了,本殿下怎能不见见这个昔年好友?”

    我迈着步子,走入水木天榭的正殿,一抬首,便望见一袭青衫,那安静俊秀的神子正柔柔地望着我,一时尴尬,我轻轻咳了咳,避过他伸出来的手,端坐在软座上。

    “无忧神子此来,可是有要紧事?”我缓缓道,语气倒也不急不躁,手中握着灵果的力道却是紧了紧。

    水无忧苦笑,水眸湿润,音色竟带上了仙家的飘渺,“还记得从前的殿下一见无忧,总是笑得格外开心,如今再见殿下,殿下虽是含着笑,却不达眼底了。”

    我眯起眼,仔细打量了下面前的青衫神子,悠悠道:“本殿下相识的那人,成日喜好不服管教,仗着身世好便欺负弱小,但心底却是个有是非正直的神仙,全然不是神子这副模样。”

    水无忧抬头,直直望着我,“若说碧仙海那一日我便认出了你,你可信?”

    我勾起笑意,“可你聪明得紧,自信本殿下不会杀你事实是,本殿下确实未杀你。”

    座下那人并未辩解,只是端起茶盏,道:“今日前来,只是想给殿下单独讲一个故事。”

    我好奇地扬了扬眉,示意芍药退出去,“讲吧。”

    水无忧的音色温和,道:“很久以前,有一个不服管教的神子,被恨铁不成钢的父君送到了天族学宫,才第一天,便同同学打了起来,然而却被一个红衣小姑娘拦了下来,二人皆是气焰嚣张不可一世,便当着学宫老师的面狠狠打了一架,自此之后,二人更是彼此较劲,直到有一日那小神子惹了一名学宫的老学子,被一群人围在了学宫后园,就在那个时候,红衣的小神女从树上落下,救下了小神子。那时我们还不会什么神术仙法,可是小神女却凭借先天的神力打败了那些老学子,小神女把小神子当成了好友,成天结伴胡闹,引得学宫诸神齐齐叹息,小神子以为,总有一天,小神女会看到他的好,可是他错了,无论他陪伴她胡闹多少年,他都走不进她的心,从前他只觉得是她年纪小不懂情爱欢喜怕吓坏了她,直到那火桑林她遇到另一个人,他才知道,原来不是她不懂,而是打动她的人不是他。小神子告诉自己要守护她的快乐,可是却发现她越来越孤勇,开始学习上进,小神子知道自己无望,便承诺了幼师的婚约,妖神幻花宴上,他以为小神女看到他有未婚妻好歹是有情绪波动的,却不料,她分毫不在意,她的眼睛一直跟着那个人,那个白衣绝世的人。”

    我眯了眯眼,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我何时追随过一个人为之欢喜难过?明明想不起来,心里却突如其来的难过。

    我一直便知晓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一些人,却从未有人告知我真相,如今水无忧提及这个人,同样没有说出真名。

    水无忧的唇角扬起,接着道:“殿下可曾相信,那小神子于小神女,乃是多年前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

    情之起,我记不得,却是水无忧一人记了几万年。

    我摇了摇头,“这个故事很感人,只是本殿下并未亲身经历过情爱欢喜,你说这些又能做什么呢?我心里无你,几万年都不曾有过。”

    “无忧知道。”水无忧笑得凄凉:“从殿下一袭红衣出现在帝王谷时,无忧便知道了。”

    我沉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亦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去帝王谷,“你水神一脉既然已经表了态,你还来做什么?谈一下旧情,求一些利益?”

    水无忧摇摇头,直直望着我,那双眸子带着不甘,带着深情,“无忧只想问,殿下从什么时候起,恨上了无忧?”

    我哑然,恨么?

    这个陪着我幼时胡闹的玩伴,傲娇的像个孔雀一样,我老是觉着他又傲娇又娇贵,只把他当做玩得来的好友,如今他同我问是否恨他,我竟一时心酸,不愿直面这个问题。

    想了想,我悠悠道:“无忧,你可曾明悟一件事情,此刻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她是你昔年的好友,亦是整个太霄神天的殿下,自我渡过帝劫那一刻起,就注定有什么要变了。”

    衣袖轻挥,我的面前浮现出太霄神天的全景,我起身,笑道,“你看,如今魔族举兵欲来,天命预言世有双帝,天族隐隐不安,在此乱世我要想坐稳这未来的天帝位,就必须要做一个功勋卓越的天帝,有一点本殿下同天逐月是一致的,那就是要么不登位,要么就登一个稳稳的盛世!所以,我未拒绝南风的婚约,是以,我下令万族表态,是以,我铁血无情,但是我告诉你水无忧,当我站在这个位置时,谁要想颠覆天族,颠覆神族正统,我便要谁死!”

    身后长久的沉默,我并未转身,而是轻启丹唇,徐徐道:“你看,乱世浮沉,风云暗涌,就连本殿下都不知道自己明日是什么样的,每一日活着都是提心吊胆的,又怎么能不成长呢?我想好好活着,就必须铺好自己的路,无忧,说到底,我们都不过是这场即将到来的乱世里拼命挣扎的可怜棋子罢了,无论做什么,都不过想好好活着。有人要做赌徒,非死即成仁,有人要求全,可是我呢?天下有何人会给我退路?给我腹中孩子退路?没有!我们,都不过想活的更好罢了。你问我是否恨你,我不恨你,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恨你什么,我遗忘了一些人,一些事,所以我但是你水神一脉,碧仙海一事,魔皇女奈儿,你的好父君决计未讲实情,这样一个求全又愚忠的神帝,我怎么可能放心?即便他表了态,他日神族若有奸细,本殿下还是要拿他开刀!你气愤觉着不公平?呵,若是想着公平,那就应该让你的父君好好想想,魔族是否值得他卖命!圣人?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永远的圣人,无忧……”

    我沉默,本想问一句他是否也被下了魔蛊,却转念又一想他是帝王谷帝师侧妃的兄弟,应该无事,便未开口。

    水无忧长长一笑,起身欲离开,我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他瘦了。

    走至殿门口,他忽的转身,水眸含泪,沙哑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殿下,若是无忧与你初见,不是个混混,不是那般不学无术的神子,不是水神一脉,殿下可会喜欢无忧?”

    我的眼角有些湿润,忆起昔年,不觉音色软了一些,转身背对他,强硬道:“水无忧,你走吧,你同剑神宫燕净云的婚礼,本殿下会出席的,但愿你不要学你的父君,有朝一日站在我的对立面。”

    风吹过,我只觉着背后一紧,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水无忧沙哑着声音:“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我呆滞,叹了口气,想起曾经学宫每每我闯祸,都是水无忧替我担着,从前我以为他是惧怕我打他,如今才明白,是我错了,能让一个骄傲的神子甘愿改变自己的,除了喜欢还有什么呢?

    芍药进来的时候,我正一个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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