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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修仙生活不可能那么正经-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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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不怎样,指的就是不会同时满这两个条件。而这两个条件中,前者,相当于规则,多半不能变动。后者,则受魔女陶念的恶念驱使。恶念少了,就有可能出现变化,就有可能不会在第一时间出来追击了。

    ——

    陶念的母亲,应该是在陶念嫁人之后去世的。具体是哪个时候,就不确定了。

    陶念嫁人的时候是十五岁。被谈慧雅杀死的时候,看上去大约二十岁。陶念的母亲,有可能在这五年里面去世,也有可能在这五年之后才去世。

    从总体剧情来看,一二三四楼,都跟陈家无关。说明在陶念生命中,陈家只占了小部分。但从剧情回顾去看,无论是陶念的讲述或是水幕的画面,都没有陶念娘家的影子。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但实际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描述的,并不是人情,而是一种社会规则。这种规则,落实到具体的人那儿,或许无人敢进行反抗,但要说全都能做到一刀两断,也是不可能的。

    前面陶念就说,“我记事的时候,应该是十岁以后了。那个时候,我们家,已经没落了。”话中的“我们家”,就是陶念的娘家。实际上哪有十岁才记事的!陶念分明是不愿意提起。

    于是可以预见,魔女陶念,见到自己九岁时候的母亲,一定能够认出。而那个母亲,事先就知道来人是谁,必然也能认出陶念。母女相见之后,魔女陶念的恶念减少,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

    二楼也有陶念的母亲。但那个母亲身边,有个小陶念。那个母亲也没有提出,想见嫁人之后的陶念。也就是说,那个母亲的时间,就只停留在当时。

    其后,魔女陶念追击吕林兰,也到了二楼,并且要在二楼呆足九分钟。

    这会儿还不到九分钟,魔女陶念还在二楼。

    三楼陶念的母亲提出想见嫁人之后的陶念,就证明,二楼母亲,与魔女陶念之间,或者不在同一时间,或者不在同一空间,总之是见不了面的。

    但紧接着,魔女陶念就会上三楼。三楼母亲既然提出那样的要求,就证明,她是能够与魔女陶念见面的。

    吕林兰非常不想答应三楼母亲的要求。这是因为,只要三楼母亲与魔女陶念见面,魔女陶念闵会放慢追击的步伐。使得原本对时间的计算相当准确的吕林兰,失去了计算的依仗。

    但是,吕林兰也明白,就算自己不答应,呆会儿自己还是只能等到魔女陶念出现的那一刻才能跳转到别的楼层。

    第一和第四颗金色的星星能够抵偿因为魔女陶念的触碰所引起的死亡。第一颗已经用掉了,第四颗还没得到。如果吕林兰离开三楼的时间早到,被魔女陶念在吕林兰新进入的楼层追到,那吕林兰就是一个死。

    等到魔女陶念出现的那一刻再走,魔女陶念必然与三楼母亲见面。

    所以,三楼母亲提出的条件,吕林兰想拒绝但拒绝不了,口头不答应行动上也得答应。

    于是吕林兰说:“好吧,我答应你。”

    ——

    经常会看到这样的描述。说是虽然内容这么多,但吕林兰思考这么多内容,时间却只花去了一瞬。

    实际上并不是。如果只是回忆,以吕林兰筑基中期的修为,倒也的确花不了什么时间。但刚才的思考,含有大量的判断。判断中,还有含有一些反悔。这种思考,所花的时间,绝对少不了。

    所以,吕林兰最后做出决定并把决定说出来之后,还不知道陶念的母亲能否接得上。

    结果,陶念的母亲手一挥,一道星光直接就落在吕林兰的左腕,化作了一颗金色的星星。

    金色?哦,四二一,现在是三楼,加起来正好是第四颗。

    这样也好,还能有一次免除死亡的机会。

    陶念母亲问:“我已经兑现了。但不知小姐何时能够兑现。”

    吕林兰看了一眼中堂。这儿所说的中堂,不指建筑,而是指悬挂在中堂这个地方、中堂这个位置的中堂。最后一个中堂,说的就是一幅字。未装裱前,通常是宽三尺、长四尺的尺寸。

    吕林兰看它,是因为计时器就在那儿。同时,楼层按钮也在那儿。

    吕林兰说:“约两分钟之后,大陶念必来。”

    陶念母亲微微笑了一下:“那我们就静静地等候吧。”

    静静是谁?就是别说话了。

    也好。趁这个时间,吕林兰可以想象一下剩下三个楼层将会遇到的事情。

    ——

    一楼是童年,二楼是父亲,三楼是母亲,四楼是少年学习。如果是吕林兰前世,或许五楼是初高中、六楼是大学什么的。但是在这儿,五楼很可能就是议嫁的十二到十五岁时期了。六楼嘛,很可能是婚后的五年。七楼应该就是陈飞宇杀妻证道的那个时刻。

    其关键点,又分别是什么呢?

    先想想议嫁的五楼。

    陶家原本是大家族,跟陈飞宇那样的农户结亲,陶家应该是不愿意的。不过,那个时候,陶家也许就只剩下陶念及其母亲两个人了。哪怕两人都不同意,但迫于生活的压力,也就不得不同意了。

    哦,说不定其中还有相互“为了”。陶念不同意,但为了其母,所以同意了;相应的,其母本来也不同意,但为了陶念,也就同意了。

    这种亲人之间的相互“为了”,虽然有些不够理智,但非常感人。很可能被算作陶念生命中的亮点。

    如果一楼那个玉坠是陶念父亲送给陶念的,出嫁前夕,陶念很可能将其送给母亲。不过,那东西在一楼已经充当过碎片载体了,应该不会再次充当。

    想想,陶念母亲又会送给陶念什么东西呢?地契还是银票?

    ——

    不知不觉之间,突然一阵黑雾就冒了出来。

    吕林兰一惊:这是最后五秒了!

    立马起身,手指悬停在五楼,同时眼睛看向计时器。

    四分四十四秒、四分四十五秒!

    四十五秒的同时,吕林兰按下楼层按钮。同时,魔女陶念出现。

    魔女陶念一出现,就往吕林兰抓出。哪知,爪子刚一伸出,就被其母亲拦住了。

    ——

    吕林兰就只看见这么点。连其母亲到底拦住没有,都没看清。眨眼之间,吕林兰就到了五楼。

第79章 熟饭() 
五楼这个地方,看上去有点儿熟悉。这是哪儿呢?是一个院子。

    吕林兰正在打量,就听院门拍响,屋里有人问话:“谁呀?”

    门外回答:“我、祖萍!”

    “哎呀呀,原来是萍姐!瞧我这脑子!萍姐莫急啊,我这就来开门了、马上就来了!”

    短短几句问答,摆明了,是屋中人求着门外之人。

    称“马上”通常会缓一缓,但因为求人,所以没缓。屋内很快就出来人了。

    吕林兰一看,原来是谈慧雅。

    十五岁及笄嫁人的社会,生孩子也就十七岁左右。孩子长到十八,那母亲也就三十五。当然,尽管年龄不大,但由于社会生产力不够发达,三十五岁的年纪,跟现代社会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也差不多了。

    谈慧雅出了屋门,径直走向院门。看着就要撞上院中的吕林兰了。

    吕林兰明白,这一定不在同一时空。不过,习惯性的,吕林兰还是往旁边让了一下。

    待谈慧雅刚刚走到身旁,吕林兰扑地一个扫堂腿击去,果然不在同一时空,没有击中。

    之所以这样去试,自然是因为吕林兰看完前情之后,讨厌谈慧雅。

    ——

    开门,谈慧雅媚俗地讨好。门外进来的萍姐,则一脸高傲。

    吕林兰瞄了一眼,那个萍姐,居然还打了粉底、画了胭脂、抹了口红。身上的穿戴,自然要比谈慧雅的高级,但也远远达不到陶念母亲那个层次。

    吕林兰跟着二人,进了堂屋。

    谈慧雅没坐主位,而是跟“萍姐”一样,都坐了客位,以示亲切。

    既然主位空着,吕林兰就坐了过去。坐下之后再一看,楼层按钮、计时器什么的,居然又在中堂那个位置。

    ——

    耳听萍姐问:“你们这屋子,南头那间,是杂屋间吧?”

    “哎呀,久闻萍姐慧姐如炬,今儿个可算是见识了。不错,南屋就是杂屋间。”谈慧雅说。

    “那你这五间屋子,就有点紧啊,”萍姐说,“儿子大了,不能与你共住一屋。就算能,婚后同样不能。两间卧室,一间堂屋、一间厨房,一间杂屋。怎么,你们家连猪都没喂?”

    搞了半天,萍姐是在盘谈慧雅的家底。

    谈慧雅解释说:“猪啊,其实那个东西,就是个凑零为整,并没什么赚头。因而我这心里琢磨着,还不如接点缝补浆洗的活儿,更能帮补家里。”

    “那是不是媳妇进门之后,同样不喂猪呢?”萍姐问。

    “啊?呃……这个,反正我是不喂,到时候她喂不喂,看她自己的。我绝不会勉强她就是了。”

    “你也不要紧张,”萍姐说,“我嘛,既然做了这一行,就得为两家人负责不是?所以这才盘问于你,你也不要介意,一切照实说便是。嗯,你们家一年的收成,我看也不说多说了。反正你家就靠那几亩地,也没有别的进项,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得出来。”

    做了哪一行?

    “但是我儿子好啊,”谈慧雅说,“我儿子不仅孔武有力,而且还十分聪明。可惜他爸走得早,如若不然,家境再好点,让他念书的话,还说不定会有什么造化呢!”

    原来做的是媒婆!不过看上去,这个萍姐倒是有些职业操守。

    萍姐说:“哦?这孔武有力,可以看到。但聪明,却是看不到的。你能说出一两件事情,证明你儿子的聪明吗?”

    “呃……这个时间长了,都已经忘了,反正我这做娘的心里有数的。”说着,谈慧雅就拿出个木盒,打开,拿出银钱。

    吕林兰瞥了一眼,是铜钱,不是金银。

    “我打听过,按例是一贯,”谈慧雅边拿钱边说,“多两百钱,还请萍姐美言几句。”

    “这怎么好意思,”萍姐只是口头推辞,手底下一点都没有推让,就接过了钱,并说,“老身一定尽力,谈姐就等着听好信吧!”多给了钱,就喊谈姐了。

    看到这儿,吕林兰明白,自己刚才的结论下早了。板着脸的,可能是因为有职业操守,但也可能是想要敲诈。

    “妈,张媒婆来了没有?”这时院门口传来声音。

    “瞧你儿子急得!”张祖萍说着,起身告辞,“最多两日,便有回音。”

    “妈,她就是张媒婆?”陈飞宇冲进了堂屋。这样问话,显得很没礼貌。

    “儿子,快跟你张姨见礼!”谈慧雅倒是不敢怠慢了媒婆。

    张祖萍明显也没生气。在她的说亲生涯中,见惯了风风火火的后生。

    “妈,你是不是多给钱了?”陈飞宇仍然只问谈慧雅,并没有理会张祖萍。

    “没有、没有,”谈慧雅忙说,“等着成亲就是了,这不是该你操心的事儿!”

    陈飞宇一把夺过张祖萍挂着的布包,伸手就掏。

    “住手!你怎敢如此无礼?”谈慧雅怒了。

    陈飞宇辩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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