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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买个皇帝揣兜里-第77章

小说: 买个皇帝揣兜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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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适见状,忽而一笑,对她道:“等我下。”

    “嗯?”姜灼华不解地睁开眼。

    叶适笑笑,起身去书桌边拿了名册过来,复又挨着姜灼华,在窄窄的贵妃榻上躺下,将姜灼华揽进怀里,手绕过她,把名册在姜灼华脑后打开,对她道:“好了,你睡吧。”

    姜灼华失笑,靠在他的怀里闭起了眼睛。

    她承认,这些时日,她动摇了。叶适对她的真心和好,她都看在眼里,生出嫁他也不错的想法,但是魏少君的再次出现,惊醒了她。横在她和叶适之间的障碍也清晰的在眼前显露。

    她再次陷入了犹豫,嫁还是不嫁?

    叶适身体传来的温热将她团团包裹,此时此刻的叶适,就在当下,真实又可靠。

    哎姜灼华心内一声长叹,之前和他亲近,撩。拨他,无非是自己心里渐渐倾向于嫁他,但是现在,却再度心生退缩,明日起,还是暂和他保持距离。

    现在的姜灼华,不是不信叶适,是不信自己,假如真到了他夺位后,她发现嫁不得该怎么办?现在对他的好,到那时无疑伤人的利器。

    现在她和叶适的关系,是一段感情最美好的时候,若是能延续下去也就罢了,若是不能,还不如就停在这一刻,省的日后拔刀相向时,连现在的美好都变成恨不得撕裂的过往。

    想着,姜灼华搂着叶适的手复又紧了些,再亲近一次,最后一次,明日开始保持距离。

    叶适不知她的想法,觉察到她搂紧自己,唇角不由绽开一个笑意,眼里洋溢着温柔如水的波光。

    她现在这样,是不是眷恋喜欢自己的表现?如此这般看来,她答应嫁自己的可能性,会很大,这可真是金城所致金石为开。

    姜灼华就这般在叶适怀里窝了一下午,傍晚时分,元嘉从外面回来,面上带着喜色。

    上了楼,元嘉激动的喊道:“殿”

    叶适忙冲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元嘉见状,止了声。叶适伸手指一指地面,示意元嘉去楼下说,元嘉点点头,复又下了楼。

    叶适小心的将姜灼华的手取下来,而后轻手轻脚的起来,下楼去找元嘉。

    叶适刚一下楼,元嘉面含激动之色,忙喜滋滋的说道:“殿下,成了!太中大夫昨日已入狱,谏议大夫收归麾下。”

    叶适闻言,展颜一笑,望着门外那一处四方的天,徐徐道:“还有一个月,就是中秋了。”

    说罢,叶适对元嘉道:“这一个月你老实在耀华堂呆着,别去林染院,我会随时传召你。”

    元嘉拱手行礼,朗声应下:“是!”

    只要殿下夺位成功,便可娶二小姐,只一月不见,那又如何?

    说罢,叶适上了楼,他放缓了脚步,走到姜灼华身边,目光落在贵妃榻上熟睡的姜灼华面上,脸上笑意坚定,眸中溢散出所向披靡的力量。

第 81 章() 
余下的时日;叶适便开始部署夺位当日的安排;姜灼华借口天热乏力;慢慢与他疏远了距离。

    叶适隐隐觉出不对;奈何太忙;又兼之前姜灼华和他的关系亲近;让他没有多想;一心忙着夺位计划。

    忙碌起来,时间便会在不知不觉间流逝,转眼;离中秋只余五日。

    越是临近中秋,叶适的神经就越发的紧绷,耀华堂里的气氛;也一日比一日凝重。

    这一日上午;姜灼华和叶适一起吃完早饭后,叶适急着去找元嘉和良翰;而姜灼华;则收拾了下;准备出门前往康定翁主府。

    昨日康定翁主递了帖子;要他们兄妹一家人去府中做客。

    姜灼风夫妇和姜重锦已等在府门处;待姜灼华出来;四人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刚驶出街角,便见魏少君从暗处走了出来,他看望着姜灼华乘坐的那辆马车;面上隐有得意之色。

    果然是姜家大小姐。

    他按照那日所见的马车规制;打听了好些时候,蹲了好几户人家,这才叫他找到了姜灼华。

    打听她身份的过程中,魏少君也听闻了不少关于她的事,旁人都说她养男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但是魏少君打听了一番,她只买过一个男宠,哪有买男宠只买一个的?兴许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和误会。

    那日见到她,她行止高贵典雅,完全不像是那般急色之人,总之,外界的那些传闻,他不信,须得是自己亲眼见过、亲自了解过的,他才会相信。

    想着,魏少君唇边漾出一个笑意,复又看了一眼姜府,方才转身离去。

    姜灼华一行人坐在马车里凰了许久,马车方才在康定翁主府门口停下。

    下了马车,便见康定翁主已等在府门处。

    姜灼华率先笑着迎向前,行礼后亲昵地拉过康定翁主的手,笑道:“倒是奇怪,今日小姥姥居然亲自来府门口迎我们。”

    几人先后与康定翁主见了礼,康定翁主携了姜灼华的手,引一行人进府,边笑道:“你嫂嫂头回来我这儿,我可不得亲自出来接?”

    程佩玖闻言,忙惶恐道:“翁主言重了,怎么好意思让翁主亲自接我。”

    姜灼风笑笑,对康定翁主道:“小姥姥,您就别吓唬佩玖了,您身份高贵,谁敢让您出来接?”

    康定翁主闻言失笑,对程佩玖道:“随你夫君唤我一声小姥姥吧,在外头我是翁主,在你们跟前就是亲戚,这么见外做什么?府里备了酒宴,你们好好陪我玩儿一日,下午咱们去游山,顺道陪我去静罗庵瞧一位故人。”

    姜灼华不由好奇道:“小姥姥有什么故人在静罗庵?”

    康定翁主捏捏她的手,温柔笑言,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今日康定翁主府的酒宴,铺张异常,水果皆是荔枝、越王头等从极南之地运来的,依旧新鲜,可见运送花费的财力人力极大。

    菜品食材皆采用珍贵之物,饶是平常的东西,也由厨子雕成极美的模样,格外精美,厅中有歌舞伎奏乐演舞,琵琶声格外清脆悦耳。

    姜灼华凝眸看了片刻,而后不由惊疑道:“小姥姥,那舞姬手中的琵琶,可是名器瑶姬?”

    康定翁主笑笑道:“正是瑶姬琵琶。”

    饶是见惯了这些金玉之物,姜灼华依旧愣了,摇头笑赞:“小姥姥就是小姥姥,瑶姬琵琶若是落在旁人手里,怕是得当做宝贝供起来,到您这儿,真成了乐器。”

    康定翁主到了一眼瑶姬琵琶,笑道:“再好的乐器,也得物尽其用,方能彰显出它的珍贵之处,若是摆在那里,听不到它奏的乐曲,跟木头墩子有什么两样?”

    姜灼风在一旁咂嘴叹气,富贵了多少代攒下来的底子就是硬气,今日这场宴,怕是普通百姓家,好几辈子的花销。

    姜灼华不由看了看盛装打扮的康定翁主,说来奇怪,翁主府的宴会,她参加过不少,今日这般盛宴,却是从未见过的。

    念及此,姜灼华不由担忧道:“小姥姥今日这是怎么了?”

    康定翁主从她眸中看到担忧,伸手拍拍她的手,说道:“别担心,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就是觉得日子闷得慌,又恰好灼风成亲不久,就想着借这个机会热闹热闹。”

    听她这般说,姜灼华心下稍安,说来也是,自当年白二爷被斩后,康定翁主就将孩子们送出了京城,独自一人留在此处,虽日日声色犬马,日子却难掩寂寞。

    念及此,姜灼华没再多想,几人一会儿玩儿行酒令,一会儿击鼓传花,热热闹闹的陪康定翁主玩儿了好几个时辰,待晌午日头最毒的那会儿过去,一行人方出了门,坐上马车,往城外静罗庵去了。

    静罗庵不似相国寺香火鼎盛,坐落在偏僻之处,鲜少有人前往。

    几人坐马车到了山头上,便见远处绿荫环绕的山谷里,坐落着一座青瓦寺院,高大浓郁的树木,将静罗庵团团包裹,只可见屋顶显露在外,在阵阵鸟鸣中,倍显清净安宁。

    好在山路宽阔平坦,不由步行,马车稳稳下行,驶进了山谷里。

    约莫又过了两刻钟的功夫,马车方才在静罗庵门口停下。

    刚下马车,便有一股浓郁的檀香气息钻入鼻息,静罗庵山门静静的敞开着,时不时可见几位比丘尼在山门内走过,叫人看一眼,都觉万分清净。

    姜灼华陪在康定翁主身边,提起裙摆,一同走上了进山门的台阶。

    进了山门,几人请了香,先入大雄宝殿礼佛,又添了香油钱,从大雄宝殿出来后,康定翁主拦下一位比丘尼,询问道:“请问法师,宫里那位贵人,现于何处?”

    比丘尼合十行礼,指了路,道:“她在北面有单独的寮房,并不与我们同住,在万佛楼后。”

    康定翁主道了谢,一行人跟着她往万佛楼后而去。

    绕过万佛楼,便见一处僻静的小院,里面有一位带发修行的女子,看起来不到四十的年纪,身着僧衣,正坐在院中石椅上抄写经书。

    姜灼华不由好奇道:“小姥姥,这位是?”

    康定翁主冲她抿唇一笑,说道:“这位是过去的刘皇后,去年太子犯事,废了后位,在此处修行。”

    姜灼华心下不由一惊,说来太子的事,还是叶适动的手脚。

    念及此,姜灼华不由多看了几眼,但见废后刘氏,静坐在桌前,眉宇间一片淡然,却又藏着丝丝寥落。

    姜灼华复又向康定翁主问道:“小姥姥,您跟她有交情?”

    康定翁主摇摇头:“没有交情。但是当年,二爷本是被判凌迟,刘氏曾说情,方改判的斩首,若是没有她那句话,二爷怕是受尽苦楚,不能走得干脆利落。”

    说罢,康定翁主走上前去。

    刘氏听见脚步声,抬起了头,看着他们几人,眸中颇有些不解和茫然,她在此修行这么久,从未有人来看过她,且眼前这几人,都是从未见过的模样。

    刘氏放下笔,开口问道:“不知几位是否来错了地方?”

    康定翁主笑着上前,行了个礼,道:“康定翁主,见过刘居士。”

    刘氏这才恍然,但不知康定翁主为何前来,只好笑着起身回礼,而后又看向姜灼华等人,一一相互见了礼,方让了他们在椅子上坐下。

    康定翁主将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推到刘氏面前,说道:“当年二爷的事,一直欠刘居士一声谢,今日特来补上。”

    刘氏回忆了半晌,才算是明白过来,不由失笑,被废这么久以来,她看尽了世态炎凉,不成想,当日一句话,康定翁主居然记到此时。

    念及此,刘氏眸中颇有些感慨和渺远,看着桌上的礼物,苦笑着道:“翁主当真是有心了,今时今日,这般境遇,居然还能来瞧瞧我。”

    康定翁主抿唇轻笑,回道:“若是您还是皇后,这声谢,我是万万不敢说的。”

    刘氏闻言低眉深笑,而后感慨道:“幸好当年一念善,今日还能换来翁主前来小坐。我出不得这院落,已经很久没跟人说过话了。”

    康定翁主淡然道:“若是日后还有机会,便再来探望居士,陪您说说话,刘居士常伴青灯古佛,与您谈话,想来能学到不少。”

    刘氏失笑,扫一眼这小院,眯着眼叹道:“许是人这一辈子的福气是有限的,过去身为皇后,享尽荣华,今日落得这般境地,想来也是天道轮回。”

    姜灼华看着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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