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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贤德妃-第131章

小说: 贤德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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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舒燕先赞了声,又对西闲道:“我想他们这几个地方,分男女居处,这建筑一定也是不同的,可不知那甘醴峰跟语冰峰又是怎么样的景致。”

    西闲笑道:“你又来了,得陇望蜀。这里就已经很好。我看了这里已经足够,别的地方也无心再赏玩了。”

    苏舒燕也笑:“得陇望蜀,人之常情嘛,又不是单我这样。”说着便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两转,叹道:“早知道这儿如此受用,我早就来了。”

    西闲道:“留神脚下。”

    苏舒燕笑着转身:“叫你来的时候你还推搪呢,得亏是来了吧?这次你还不感激我?”

    她只顾得意忘形,不料旁边院子里有几个人走了出来,苏舒燕转身不迭,正好撞着其中一人。

    那女子被撞的踉跄,幸而给丫鬟扶住,苏舒燕忙道:“对不住”话音未落,对方已经挥手打了过来:“混账东西,乱窜什么!”

    眼见苏舒燕要挨一巴掌,手臂却给人用力一拉,她身不由己后退,堪堪避开了那女子打过来的耳光。

    原来是西闲见势不妙,早疾步走了过来,正好拉开了苏舒燕。

    苏舒燕虽知道自己理亏,但万万没想到对方劈头盖脸地竟然动手,一时也生了气:“你干什么就打人?”

    话音未落,人又给西闲拉了一把。

    而那女子身边的人呵斥道:“哪里来的毛丫头,这样不知体统,敢冲撞嘉昌县主!”

    西闲早看出这女子盛气凌人,来头不小,忙屈膝行礼:“请息怒,是我们的不是,我们向县主赔礼了。”暗中又拉扯苏舒燕的袖子。

    嘉昌县主是太子妃的娘家人,太子妃贤良,很得皇帝青眼,连带她的娘家也沾了光,嘉昌县主原本是太子妃的堂妹,特封为县主。

    苏舒燕虽不高兴,但一来自己理亏在先,二来对方身份特殊,倒是不好得罪,于是也随着西闲行了一礼。

    嘉昌县主打量着林西闲,先前西闲拉开了苏舒燕,让县主耳光落空,惹得她心中很不悦。

    可见西闲身姿娉婷,容貌出众,且又和颜悦色,气度大方,倒是猜不到她的来历,也不好再动手,便哼道:“你又是谁?”

    西闲还未回答,嘉昌县主旁边一个女子突然凑近,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嘉昌县主双目微睁,却是看向旁边的苏舒燕。

    西闲两人正不知如何,嘉昌县主笑道:“有趣,真是什么人也能来汇碧山庄了。”

    她口吻中的鄙薄之意甚浓,苏舒燕到底年轻气盛:“你说什么?”

    嘉昌县主笑看着她:“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不自量力想要攀镇北王高枝儿的那个就你这副尊荣,也敢痴心妄想,哼!你还有脸出来,闹出那样大的笑话,若我是你,早找个没人的地方上吊死了。”

    苏舒燕虽伶牙俐齿,但这件事毕竟是她情窦初开的一宗心病,听嘉昌县主句句带刺,一时又急又气,窘疼交加,眼泪都将逼出来了。

    却突然听一个不疾不徐的声音温和响起,说道:“县主这话未免不大妥当,此事原本是太子殿下误办所致,殿下为此亲自数次向苏伯父致歉,唯恐怠慢了苏伯父且伤及了燕妹妹的闺誉,太子行事谨慎,心存仁厚,县主却背地里如此大放厥词,不怕对太子的清誉有损吗?”

    嘉昌县主原本趾高气扬,突然听了这句,顿时语塞:“你、你胡说什么!”

    “我何尝胡说了?”西闲仍慢条斯理,含笑道:“还是说,县主这样说,便是太子的意思?倘若太子觉着先前没有错办,那此后对苏家的致歉岂非也是冤枉?回头我们也好让苏伯父向太子请罪呀。”

    这简单的两句话,却仿佛重重的耳光,掴在了嘉昌县主的脸上。太子赵启最重声誉,假如西闲等回去真的告诉了苏郎中,再传到太子耳中岂非弄巧成拙?

    嘉昌县主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自然不是太子的意思,只是我、我自己随便乱说的罢了。”

    西闲微笑:“这种话怎好乱说?可知对一个女孩子而言,闺誉是等同性命般重要,县主这样的身份,委实不该信口开河才是。”

    嘉昌县主咬牙切齿,偏无可奈何,只哼了声,拂袖欲去。

    西闲却道:“县主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嘉昌县主跟众人止步回头,西闲道:“先前我们冲撞了县主,已经致歉。既然县主承认自己乱说了话,是不是也该向燕妹妹致歉呢?这样才能以正视听呀。”

    嘉昌县主的脸色,就像是生吞了一只青蛙,她鼓着双眼,直直地瞪视着西闲,西闲的神情却仍淡淡然的,但偏是这淡然之中,透出了令人为之动容的坚决笃定。

    半晌,嘉昌县主终于向着苏舒燕道:“苏姑娘,我方才、纯是胡说的,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从方才西闲开口直到现在,苏舒燕睁大双眼,简直不能相信。

    等嘉昌县主一行人灰溜溜离开之后,苏舒燕才如梦初醒,她抓住西闲,满目震惊跟感激,却说不出一个字,只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两人一块儿进前方院子去了。

    而就在众人都离开后,从小院对面的一棵合抱的大树下,缓缓地走出一道长身玉立的高挑身影。他凝视着西闲跟苏舒燕进门的院落,突然纵身一跃,龙行鹤翔,也随着消失在门口不见了。

    西闲侧身而立,似颦似笑,娉婷而立的姿态犹如一支袅娜的花枝,临风临水,风流妩媚。

    苏霁卿突然有些无法做声,他不得不转开头去,半晌才说道:“并不是。”他也只不过是跟西闲差不多的心意,都想过来瞧瞧罢了,谁知心有灵犀的,竟果然在这里跟西闲遇上。

    西闲点点头道:“我是偷从席上跑出来的,这会儿也该回去了。三哥哥多留一会儿。”

    屈膝行了礼,西闲垂首往门口走去,眼见要绕过桌子走到门边,苏霁卿终于脱口叫道:“西闲!”

    西闲止步,微微迟疑之下,才抬眸看向苏霁卿。

    长袖底下的手掌暗中握紧几分,苏霁卿道:“我听舒燕说,以后妹妹会跟着王爷一块儿回雁北去,可是真的?”

    西闲虽觉着他突然说起这个来有些冒昧,但苏霁卿毕竟不是别人,于是点了点头:“若无意外是会这样的。”

    苏霁卿道:“若真的去了,再相见就不知何时了。”

    西闲只当没听出他话中的惆怅之意,微笑道:“这话舒燕也跟我说过,我还笑她孩子气,三哥哥怎么也跟她一样了?”

    苏霁卿对上她的双眼:“你知道我跟舒燕不一样。”

    西闲哑然。

    深深呼吸,苏霁卿道:“妹妹心里也是不愿意去雁北的,是不是?”

    西闲勉强一笑:“三哥哥,我该回去了”

    西闲听话锋不对,本是想阻止苏霁卿的,苏霁卿却道:“以后也不知能不能见着妹妹,就容我把这些话都说了吧。”

    西闲心中略觉不安,忍不住提醒:“三哥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完后一点头,加快步子。

第127章 0729三更() 
八月薇妮甜点系列;首发;美的人都要正版订阅哦林御史回想当时的情形,仍有些不寒而栗。

    那会儿原本不可一世的曹郎中给镇北王踩在脚下;犹如是被神祗踩着的一只微不足道的虫豸,生死由对方一念之间。

    只能拼命地讨饶;求对方放自己一马。

    当时甚至没有人怀疑,只要镇北王愿意,便能立刻要了曹郎中的命。

    却始终没有任何人敢出一声;所有人只是战战兢兢,噤若寒蝉地呆看。

    不知是不是镇北王用了些力道;只听曹郎中杀猪似的叫了声,四肢抽搐,声音却嘶哑微弱,流露奄奄一息之态。

    还是林御史鼓足勇气;勉强在旁说了句:“王爷请、手下留情。”

    曹郎中虽极可恶;毕竟罪不至死,何况王爷当街杀人,传出去还不知成了什么。

    虽然镇北王俨然并不在意这个。

    其实,林御史本并没有期望镇北王会听自己的话;只是凭着自己的良心跟本能才说了这句。

    不料赵宗冕闻听,便回头看了他一眼。

    林御史自问一辈子无愧天地;可给镇北王这样淡淡瞥了一眼;却不知为何心里惊冷的很。

    就在他觉着自己仿佛多嘴了的时候;赵宗冕垂眸看着曹郎中;道:“既然有人替你求情加上今儿本王心情不错,且饶你一条狗命。”

    脚下一挪,这才将人松开了。

    而曹郎中只嘶哑叫了声:“谢、谢王爷饶命。”就晕死过去。

    镇北王也不理会,回头看着林御史道:“林大人脸色不好,是不是给这狗东西气坏了?”

    林牧野哪里敢说别的,只垂着头回答:“多谢王爷体恤,下官很好。”

    镇北王笑笑:“老大人倒要保重身体,来人,好生送林大人回府。”

    林牧野忙称不敢、不必,可赵宗冕开口哪里有叫人回绝的,是以今日竟是镇北王的人亲自叫了车,“护送”了林牧野回府的。

    杨夫人听罢这些,如在梦中。

    林御史道:“我本觉着王爷杀伐太过,性情未免有些暴虐的,西闲以后进了王府,终究不知道怎么样。可从今日他的种种看来,倒像是个粗中有细、颇有章法的人。”

    杨夫人问道:“那你是觉着王爷,如何?”

    林御史道:“难说。这世上的好男子大体可分为两种,有那种经天纬地可建立不世功勋的,未必是如意郎君,而那种可做为良人相濡以沫度日的,往往才干之上有限的很。”

    夫人试探问道:“那王爷属于哪一种?”

    林牧野看一眼夫人,笑道:“罢了,何必操心,只看西闲的造化就是了。”

    “我只是怕西闲受苦。”

    “西闲是个聪明机灵的孩子,不至于。何况儿孙自有儿孙福,操心太多,也是枉然。”

    二老说了半宿的话,次日早上,杨夫人就把此事告诉了西闲。

    西闲听了不语,杨夫人趁机道:“我想,王爷这是在替你父亲出头呢。昨儿若不是他,老爷就要给那姓曹的给欺负了,先前那次已经气出病,昨儿若还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样呢?平日家都说王爷如何如何厉害,谁知也是个粗中有细,知道维护自家人的。”

    杨夫人因知道西闲心里不受用,所以故意多说些镇北王的好话,也好让她放宽心罢了。

    西闲也知道母亲的用意,却微一摇头:“话虽如此,岂不闻‘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当街把人打的半死,可以后他少不得要离开京城的,那曹郎中却是京内人氏,到时候曹氏再变本加厉为难父亲,可怎么说?他倒是干干净净走了,山重水远的都不知道。”

    杨夫人本是夸镇北王的,突然听西闲这么说,反而忘了自己的初衷,也担心起来:“这、这可如何是好?昨儿还是你父亲给他求情才没出人命的呢,他总不至于恩将仇报吧?”

    西闲道:“说句冷血的话,真的给镇北王打死了,反倒好些,曹氏吃这场折辱毕竟是因父亲而起,那人是小人心性,绝不会因此幡然悔悟感激父亲,他又奈何不了镇北王,所以只会把这仇变本加厉加在父亲头上。”

    杨夫人听的惊心动魄:“阿弥陀佛,这是怎么说?竟又惹出祸来了?”

    西闲道:“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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