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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被爱判处终身孤寂-第96章

小说: 被爱判处终身孤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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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称呼的转变,在我看来十分唐突,可从杨嫂嘴里说出来,是这么地自然,就像她以前这么叫无数次一般。

    良久,杨嫂低叹了一口气,似乎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十分直白地坦诚道。

    “的确,我从前就在周家做事,老爷出国后,我一直与二少爷在一起。直到您出现,我才搬进大少爷的别墅。”

    说实话,她直接说出来,我没有太多惊讶,毕竟从前我就看出了端倪,只是没有表露罢了。

    我绕回了先前的话题,说。

    “方才周董的态度,你也看在眼里了,我就算不接下这张支票,他依旧不会改变。他能特意过来一趟,想必是做好了打算,且无人能动摇。”

    我看着杨嫂,深吸了一口气。

    “我非撕破脸皮,逼周董用非常手段,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说,周奕琛会选他的父亲,还是对他而言可有可无的我?”

    我不敢赌,也赌不起,并深知,靠谁都没有靠自己来得实在。我傻才会把希望全放在别人身上,与周奕琛商量?就算不离婚,我们还能在一起吗?不太现实。我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从前我觉得是我欠他,而现在,我觉得他欠我太多,孩子、母亲,都是因为他死的,我特么怎么能继续和他朝夕相处?

    杨嫂身子很明显一颤,再次抬起头,握紧了我的手,语气稍稍有些焦急。

    “少夫人,大少爷对您是真心的,我看得出来。这孩子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你别看他面上冷漠,其实心里是有感情的,小的时候,夫人养了一只猫,生病死了,他自己躲在房间里难过了好些天。”

    杨嫂提及周奕琛,眼底蕴藏了太多感情,这种感情,也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形成。可听着这句话,我是这么想笑,而事实我也笑出了声。

    “感情?哈,他真有感情,我和他的孩子也不至于不足月就被他弄死了。孩子死的时候,我可没见他掉一滴泪,倒是我,哭得像是全世界都崩塌了一样,真蠢。”

    杨嫂并不回答我的话,只是干干地看着我。

    我不想再和杨嫂做无谓的争执,因为没必要,她只是个局外人。我抽回了自己的手,反在身后,问。

    “既然你是亲眼看他长大的,那你以前一定也见过我,对不对?”

    我的记忆现在很乱,除了车祸的事儿,其余的哪怕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隐隐约约间,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些特别重要的事,但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杨嫂眼神略微有些闪躲,但几乎是一瞬间,就换上了一片坚定,笃定地否认道。

    “少夫人,您在说什么呢,我第一次见到您,就是在大少爷的别墅。”

    我只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客厅。

    杨嫂急急地唤了我几声,我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她追了几步,也就不动了。上楼前,她似乎打了通电话,但隔着太远,我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但是不用猜,我都知道,她肯定是打给周奕琛的。周奕琛让杨嫂来老宅,也不是那么单纯地为了陪我,杨嫂就是他安插在老宅里的眼线,我的一举一动,他都记在眼里。

    可我也没多余的心思计较,我现在极需要一点儿时间冷静,好消化下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回房后就进了浴室,看着镜中自己此刻的模样,我呼吸微微一滞。我明明记得进老宅前,将围巾围得很紧,可现在,围巾就这么软踏踏地搭在我的肩上,脖子上周奕琛留下的暧昧痕迹一览无余。

    想必周连瑞都看见了,只是没提罢了。

    除了尴尬,我找不到其他的词语。我用冷水反复冲了冲脸,等情绪稍微缓和了那么一点,才关上水龙头。我折回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了衣橱,把那晚不小心瞥见的校服拿了出来,摊在床面上。

    我掏出手机,翻出了偷拍苏欢颜夹在笔记本中的照片,仔仔细细地对比了一下,这件校服,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在确定之前,我还就这么在心底替周奕琛辩解了几句,指不定只是巧合,毕竟我也不确定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因为太乱了。可事实证明,我的记忆没有发生任何偏差,那个蒙住我母亲眼睛的男孩,就是周奕琛。当时在车里,他应该也是穿着这件校服,翻开校服的衣领,里面全是黑褐色的血迹,虽然被清洗过,但依旧极其刺眼。

    在我出神之际,手机铃声十分突兀地回响在房内,我仅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掐断了电话。还没一秒,电话再次打了进来。按了几次后,我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大约五通过后,我收到了周奕琛的简讯,只有三个字,接电话。

    我不想接,也不会接。

    周奕琛能和我说什么,以他的性格,多半是冷嘲热讽我几句,然后再换个地方把我藏起来。

    我抑制着手间的颤抖,回复了他的简讯。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了。

    发完后,我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大笑出声,笑到眼泪流出来。

    没多久,周奕琛便又开始给我打电话,他第一次对我这么有耐心,放做平常,打两遍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可我看着不停闪动着的手机屏幕,心底就满是恼火,索性关了机。

    我真是小看了周奕琛,他就是藏得那么深,面对我,他不曾有过愧疚感,哪怕一丢丢也没有。这样的男人,我竟和他相处了大半年,回想起来。简直就是噩梦。

    整整一个晚上,我整个人都处于游离状态,我躺在床上,静下心去回忆,但一无所获。

    我从来不记得自己在进监狱前见过周奕琛,他这人也不是那种容易被遗忘的,他存在感挺强,就说现在,恐怕我接下来的人生,不论发生什么,都无法忘记他。

    还是那么深刻的伤害,我怎么就能忘记。

    杨嫂中途上来过一次,我说没胃口,吃不下。她也只是宽慰了几句,也不再多言了。

    等夜深人静,我一个人偷摸着下了楼,几乎翻遍了整个一楼,才在酒柜中翻出一瓶度数相对较低的红酒。我现在太需要缓解了,都说喝多了好睡觉,等喝完之后,明天的我还是一条好汉!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挺惨的,需要不断地自己给自己洗脑,麻痹自己的神经和感官。

    眼看着红酒一大半下肚,我忽地就想起了一件事。

    梁毓言曾偷偷给过我这栋老宅其他房门的钥匙,里面说不定藏着什么,几乎是一瞬间,我放下酒杯,赤着脚就去翻抽屉,只是找了很久,都没看见钥匙的影子。

    我明明记得放在这里的啊……

    在我正疑惑不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条件反射般从地上弹跳了起来,盾着声源望去,只见梁毓言单手捏着上衣外套,头发上还占了片枯树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拉开落地窗,走到了我身前。

    因为太惊讶,我嘴巴张得很大,指着他的脸,“你你你……”虽然是二楼,可这栋老宅设计很特别,二楼的阳台是凸出来的,他怎么就能爬上来?

    “我都说过了,最近很多少女失踪,你连窗户都不锁?你别以为你现在已婚,就不用担心了,毕竟你年龄在这里摆着,说是少女,也不为过。”

    梁毓言劈头盖脸就训了我一顿,蹙着眉,扬了扬外套上的灰尘,‘砰’地一声关紧了落地窗,顺势还锁上了。

    “梁毓言,你……”

    “别你了,下次就算别墅有人,也记得锁窗户,知道了吗?”

    梁毓言伸手按下了我举在半空中的手臂,语气有些严肃,直勾勾地盯着我,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

    “你哭了?”

    闻言我下意识地摸向了眼角,得,还真有泪,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感觉眼泪就像收不住似的,可我本人毫无意识。

    他这句话是笑着说的,长腿一迈,就坐进了小沙发中。他看着我刚才喝过的红酒,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即一饮而尽。他侧着脑袋,目不斜视地望着窗外。

    “父亲的话,你不用放在心里。还有我母亲,她这人性格一直如此,如果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你也忘了吧,她没有恶意,只是心眼比较直,将父亲的话语奉为神祗。”

    也许是我喝多了,脑袋并不是那么清醒,我总觉得梁毓言这话充满了讥讽。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蹙着眉回道。

    “她什么都没说……她是你的母亲?”

    那女人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大,大约比周连瑞小二十岁左右。我开始以为那女人至多是周连瑞的情人,可没想过,竟是妻子。

    “那也是周奕琛……”

    “不是。”

    梁毓言很快地打断了我,眉梢一挑,再次看向了我。

    “同父异母,我随我母亲姓。”

    话音落下,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怪不得他们两兄弟之间怪怪的,大约是梁毓言的母亲……

    他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但也没恼,不冷不热地解释道。

    “大哥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我母亲是光明正大嫁给父亲的,你现在想的,根本不存在。”

    被赤裸裸的看串。我心头一阵尴尬,也忘了把他赶出房间。

    “那你为什么要和母亲姓,像你们这种大家族,应该很注意……”

    梁毓言冷笑着接过了话头,又倒了杯酒,这次,他倒得很满,红酒就差这么一点,就能溢出杯口。

    “南南,你别小看了一个男人的私心,特别是大哥这种人,他心底认定是他的东西,怎会轻易眼睁睁看着别人抢走。大概在他眼里,我和我母亲都是不应该的存在。”

    他说得十分轻巧,明明听着挺悲伤的,他眸中却毫无波澜。周连瑞看似冷傲,实则该是真心宠爱周奕琛的,否则周奕琛的性格又怎么会这样霸道,想必小时候也是个被惯坏了的熊孩子。不过我也能理解,一般家族里的长子,总是倍受关注。

    片刻,我坐到了他对面,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大概梁毓言也没我想象中这么坏。时间不早了,他特意避开了杨嫂,踏夜而来,估摸着也是真关心我。

    说到底,我还是个特别好满足的人,别人就是对我用心这么一点点,我都能感动好久。特别是在我最需要陪伴的时候,心里太苦,憋太久,总会想发泄。

    梁毓言起先还挺淡定,直接无视了我的目光,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笑容俨然维持不住了。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挺恶心的。”

    放下酒杯,他问。

    “你刚才在找什么?”

    他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埋下脑袋,我双手紧紧地交织在一起。

    “你上回给我的钥匙,不见了。”

    话音落下,是一片沉默。

    我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他嘴角却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是吗,找不到就算了。其实其他的房间里也没什么,南南,你也许找不到你想看见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把钥匙给我,你给我,定然是有目的的吧,否则你何须大费周折。”

    梁毓言轻笑了一声,双腿交叠架在了床尾。

    “我只是想试探你……”

    他声音越来越轻,以至于后面具体说了什么,我压根没清醒。

    数秒后,他扬起了下巴,半眯着眸打量了我片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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