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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被爱判处终身孤寂-第150章

小说: 被爱判处终身孤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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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大约是我回答得太快,被他看出了破绽,他用鼻子哼哼了一声,道。

    “呵,听不懂?当着我的面,不用装。你刻意对林向月说些有的没的,不就为了让哲远起疑心?你吃准了他对林向月有那么几分感情,所以你知道他不会接下这个烂摊子。但你做得那么明显,他心里又怎会没一点底。他是让着你,才会联系我,不然呢?你以为自己有多聪明?”

    周奕琛点名道姓,毫不留情地拆穿了我,不留半点余地。也是这一秒,我终于懂了周奕琛之前为什么要转移话题,他呢。也给了我机会,只是我拒绝了,也差点以为他对我用了这么几份心。

    “擦干净你虚伪的眼泪,你能装模作样,不就是为了这个破花瓶。我给你了,你拿到了想要的,这戏还能再演下去吗?”

    他磨了磨牙,再次复述。

    “下不为例,苏南,不能做的事就是不能做!”

    周奕琛眸光晦暗如深,眼底全是讥讽,也带着些许凌冽,仿佛想把我盯穿。那感觉,就像我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儿,他失望之极一般。

    我特别想笑,最后也确实笑出了声,我单手支在车门上,稍稍俯下了身,“那你呢?你拍下来,不也是为了让我找你?我不过是满足了你,只是也算费了点心思。要说演,你比我演得更投入,你不半路打劫,我需要这样?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嗯?”

    “你大可以直接拆穿我,就任我在这个街头游荡,我逼你来了?”

    “周奕琛,究竟是谁在利用谁?你这样戏弄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紧盯着他的薄唇,甚至想好了他会再说哪些恶毒的话,可他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就这么软下了语气,虽然口中吐出的也不是什么好话。

    “比起你倒贴给刘然,不如跟我,你也说过,上一次和上几次都一样。”

    我咬紧了牙关,冷呵了一声。

    “那我是不是得谢谢你?嗯?多谢你配合,让我们互相利用?”

    话音落下,周奕琛极为嫌弃地拍开了我的手,并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了我的胸口,用力往后一推。

    “少废话,做你想做的事去。”

    相视无言了数秒,周奕琛便甩上了车门,轻叩了一下挡板,对着司机命令道。

    “开车——”

    他收回了视线,也关紧了车窗。

    我没等他先离开,先一步转身往刘宅奔去。

    攥紧了纸条,我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太多,可我依旧久久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

    刘宅的晚宴已经散场,想再进去,并非一件容易的事儿,我在大门口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看见来锁门的老管家,我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说。

    “我想见刘夫人。”

    老管家仅瞥了我一眼,十分客气地回绝。

    “夫人睡下了。”

    “我有东西想转送给刘夫人。”

    随即我举起了纸条。

    老管家微微一愣,立马为我拉开了门,对我比了个‘请’的姿势,并吩咐身边的女佣先去通知刘夫人一声。

    一路畅通无阻,我就快走到书房,刘然忽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也不顾老管家的诧异,扯着我就往走廊深处走去。

    “你做什么?放手。”

    看着刘然脸色依旧涨红,我心底难免会有几丝心虚,毕竟撞破那种事儿,任谁都会十分尴尬。

    刘然一直侧对着我,好久,才微微启唇。

    “你都看见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心只想着花瓶的事,时不时地就回头望数米外的书房看。

    数秒后,刘然扣紧了我的手腕,往上一扯,用力地紧了紧,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拳头不禁松了几分。

    刘然看着我手心中的纸条,嘴角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地笑,他正过了脸,松下了些许力道,但仍没放手。

    “苏南,你要这个,我可以给你买,为什么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我喉咙一紧,想来刘然是误会我与周奕琛串通好坑他了,但天地良心,我也是无辜的,试问谁事先知道还会去看那辣眼的一幕?解释的话还没能吐出来,他就先一步打断道。

    “我不怪你,但我得提醒你一句,周哥没你想象中简单,你们既然分开了,就别再藕断丝连,你玩不过他的,知道吗?”

    刘然说得极其认真,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珠子也不曾动一下。

第154章:你们感情真好() 
相视了片刻,我轻笑着移开了视线。

    不用刘然提醒,我也有自知之明,周奕琛的道行哪是我轻易能企及的,我已经领教过太多次了。像今晚,我装得连自己都差点信了,那些眼泪几分真几分假,我心里也明白,但他还是不留情面地拆穿了我。看着我眼神,仿佛一副把我吃得死死的模样,我想逃,也得他同意了才行,否则他一个不开心,可以用尽手段再把我逼回去。

    第一次是因为苏贤明,后来是孩子,再到现在,是苏氏久泰。

    他也的确一眼能看出我最需要的是什么,专做戳我心窝子的事,我还无力反驳他。

    沉默了数秒,刘然身子一斜,看着我说。

    “你就没想过,他虚情假意的把你推给我那么多次,是为什么?”

    说到这里,刘然目光开始不淡定了,半眯着,嘴角隐隐一抽。好似自己做了件什么极为后悔的事儿,这事多半就是认识了我。

    “但没有一次!我能碰到你分毫,我之前还在想,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巧,那个人也偏偏总是你。”

    他哼哼一笑,又气又无奈。

    “周哥还真是深知那种看得到摸得到,但始终吃不着会有多不爽的感觉。他也确实成功了,我明知道不应该,还是对你产生了兴趣。我真不知道该怪谁。”

    刘然抓了抓头发,声音里饱含深情。

    “苏南,你要是愿意,和我一起,我也不会让你吃半点亏,你真的不能回头了吗?我能帮你彻底离开周哥!只要我爸还在,没人能动我!”

    这种话从他嘴里吐出来,就算是再明显的表白,我都没有任何感受,只觉得有个肯为自己收拾烂摊子的爸爸,也挺好。但莫名地,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这么早之前周奕琛就替我布好了棋,让我认识刘然,且吃定了我日后一定会有用到刘然的那一天。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想我大约配不上你,我也不瞒你,我和周奕琛之前是夫妻关系,比你想象中更亲密一些。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我为他流过一个孩子,这样的我,你还愿意接受?”

    我这么说,刘然的眸光稍稍动摇了一下,可很快地,他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回。

    “我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你值得有更好的生活,根本不需要走这些弯路!”

    他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度,在空旷的走廊还有些回音。

    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条件反射般回过了身,老管家依旧杵在原地,脑袋埋得极低,大抵也听到了刘然的话。但他选择性耳聋,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和刘然说话期间,他也没打断过半句。

    我默了默,将纸条塞进了刘然手里。

    “你替我给你母亲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已经快转点了,我贸贸然过来,也确实不符合规矩。

    刘然很明显愣住了,等我走开几步,他才追上来,急急地问。

    “你们今晚坑我一回,你把这个直接交给我,就不怕我从中作梗?”

    我摇头。

    他直接掐住了我的手臂,“我报复心很强的!苏南,你这么拒绝我,我真能给你穿小鞋你信不信?那是我妈,我可是说什么她都会信!我听佣人提起过,这花瓶开始也不是你的,你当真一点也不担心?”

    刘然故作严肃地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见我不啃声,他还晃了晃我的手臂。

    “不然我陪你进去?你想要的,我都能帮你争取到?嗯?一起进去吧?”

    我不禁就噗笑出声,说刘然坏吧,其实他心眼也不是那么恶毒,好歹也快三十岁的人了,有的时候说话十分幼稚,还偏偏要摆出一副我是大爷的模样。

    我轻轻地扫开了他的手,软下了语气,“你去就好了。”

    “至于你说的,我相信你不会,你要真想反咬我一口,也不需要刻意把我扯那么远说这些话。”

    和刘然并肩路过书房,我没停留半秒。

    刘然动了动唇,手臂举在半空中,蹙着眉似乎还在想拖我进去的理由。

    其实我看得出刘然的心思,我真进了这个门,就像他说的,他能自由发挥,刘夫人宠儿子是出了名的,基本事事依着他,否则他不会不务正业那么多年,依然潇洒,到现在还没个正经工作。他真给我使个绊子,说点让我为难的话,我当着刘夫人的面,压根不好反驳。

    一旁的老管家默不作声地就替刘然推开了书房的门,他进去前,我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这话我是发自肺腑的,刘然白白当了把炮灰,还是向着我,我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感动。

    我没转身,所以不知道刘然具体是什么表情,但我眼前的老管家却是一愣,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眼。

    等刘然进了书房,老管家关上门后,亲自送我出了刘宅。

    最后,在老管家的强烈要求下,我坐着刘家的车回了公寓。

    刚进公寓没多久,刘然就给我发来了简讯,说一切都办妥了。我再次发了句‘谢谢’,刘然没有回复。

    签订合同的那天,苏绍堂也在场,他脸色铁青,一言不发。本来苏叙也该在,可苏绍堂故意没让他来,似乎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毕竟他从来不指望我能完成这份工作,并做好看笑话的准备。但事实自己被暗暗地打脸了,全程都是他的秘书在负责微笑,交接一些细节。

    刘市长的特助一走,苏绍堂就出声唤住了我,并把会议室的其他人都‘请’了出去,包括他的秘书。

    “南南,我不希望你做一些有违道德的事,这块地皮,也不是非得拿下。”

    他表情很严厉,双眼紧紧地盯着我。

    “可有了这块地皮,苏氏久泰今年的效益会好许多不是吗?”

    我毫无无惧地看向他,双手交织摆在桌面上。反问。

    “大伯,您觉得我能做什么?我说这块地皮是我正大光明谈下来的,您信吗?”

    苏绍堂极为不屑地哼笑了一声。

    “正大光明?不出一分钱,地皮就划在了苏氏久泰的名下,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南南,我吃过的盐可比你走过的路多,这样敷衍我,你认为妥当吗?”

    我心底一阵冷笑,就是因为他谈不下来,就是因为苏叙的计划落空了,所以他深信不疑,我也是用非常手段得来的。他手段卑劣,所以看人总是用自己的套路去臆想。

    但我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有些暗爽,我这算是膈应到他了吗?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动摇到他现在的地位?

    我耸了耸肩,“其实能谈妥,我也得感谢大伯。不是您当初给我指了条明路,让我抱上周奕琛这颗大树,这事儿的确不是那么好办,他也算顾惜往日情面,当做我任劳任怨陪了他那么久。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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