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重回七九撩军夫 >

第589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589章

小说: 重回七九撩军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没有钱,就让我烤些酒给你也好啊。

    我就忙前忙后的烤酒。

    你拿着这些酒,倒是交了不少对你有用的人。

    你那个好酒的大哥相中了我,说想和我结婚,只要你肯答应,条件任你开。只要我肯点头,他就打结婚申请了。

    你从他那里拿了钱,去跟我说他逼你,你说你心里只有我,让我出面去拒绝了他。

    他仗义,就算我拒绝了他,他依然不遗余力地帮你,事事处处都扶持你。

    他认我做了妹子,像个哥哥一样对我好。

    直到他死,他才说出你从他那里拿了钱,说出你和那个书记的独臂女儿纠缠过的事。

    可那时候,那时候我已经怀了铭章,我没了退路。

    我以为你只是一时想差了,只要你心里头有我,我这一生可以给你三次对不起我的机会!

    第二次是什么时候呢?

    是我怀孕六七个月的时候吧?

    你下乡,被人打得一身是血的送回来,送你回来的男人什么话也没说,只说你活该。

    第三次是我们入京那一年,你听说了人周家干女儿的事,就天天有事无事借故去人家办公室打晃,然后登堂入室,去周家探访周首长,安慰无子送终的周首长,借机套近乎,出入周家。

    给有些人造成一种假象,认为你和周家过往密切。

    很多敬重首长的人都提携了你一把!

    直到你露出心思想和人家干女儿处对象,却被人当场拆穿你有妻有子。

    是我去求的她,让她放你一马。

    我这一生,答应给你三次机会,我给了!

    你说你只是急于求成,走错了路,会知错,会改好,我信了。

    可贺爱民,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

    你作孽就作孽吧,你竟然还纵着孔忆青毁了铭章!

    铭章可是你的亲儿子啊

    贺爱民,你真的没良心。”

    宁良玉说完之后,就把卧室里的所有摆设包括那张床砸了。

    贺铭章则是帮他妈递刀,把砸不烂的床一刀一刀劈开,砍成了柴禾,送到灶房那边烧了。

    然后宁良玉就带着贺铭章走了。

    临走前,她对孔忆青说:“这个猪狗不如的男人,我让给你!你们的爱情真令人恶心!”

    宁良玉在组织部的大门前徘徊了一夜,终究还是没走进去揭发贺爱民。

    只是,她终究是恨的。

    所以,孔忆青永远都不能正大光明地出现在贺爱民的身边。

    她不让,她不死,贺爱民的配偶栏上永远写的是她宁良玉。

    贺铭章经历了这一切,对于感情,对于夫妻,已经望而却步。

    到糖山的半年后,有一次下基层的时候,贺铭章来接宁良玉,两人错过了,贺铭章在前面几步走,宁良玉从别人的口中知道儿子从部队回来之后就追在后面喊他。

    几米远的距离,贺铭章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番三十九 变形的救赎() 
    等宁良玉抄近路走到贺铭章面前,叫他时,他才有了反应。

    后来,宁良玉又试探了好几回,只要贺铭章没看到她,她无论怎么叫他,都好像听不见。

    在贺宅,那狠狠的一记耳光,让贺铭章一只耳朵失去了听力。

    而贺铭间的另一只耳朵,本身听力就不太好。

    所以,贺铭章有时候要跟人说话,都会有个探头的动作,不是因为他举止轻浮,而是因为他得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才能听到对方说的话。

    贺铭章一直隐瞒着这件事。

    宁良玉为了成全他的孝心,也装不知道这件事。

    贺铭章怕时间长久终究要露馅,所以每次特意调动工作去了千里之外。

    见面的次数少了,就减少了露馅的机会。

    贺铭章早就过了该结婚的年龄了。

    宁良玉也没怎么催过他,只是暗中关注着他的感情动向。

    这一次,好像终于有点苗头了,贺铭章对一个知青有了好感,愿意主动去接触人。宁良玉赶紧让侄子过来给她拍两张照片回去瞧瞧。

    看了照片之后,宁良玉沉默了。

    然后,她拿出了自己年轻时候的照片。

    两张照片放在一起,照片里的两个人,同样都瓜子脸枊叶眉毛杏仁眼,甚至连犯倔强的表情都是神似的。

    宁良玉当场就哭了。

    与其说贺铭章是喜欢上了这姑娘,不如说是他觉得这人像年轻时候的母亲,让他心生亲近,想要靠近,甚至是保护她。

    玉山马场发生的一切,侄子也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宁良玉。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

    哪怕他再表现得好像真的喜欢上了那姑娘,表现得像争风吃醋,各种献殷勤,但都不是真的。

    因为相似的容貌相似的表情相似的刚烈,贺铭章才怕苏秀秀走上自己母亲一样识人不清痛苦一生的老路,如果金吉和苏秀秀的感情禁不住物质利益地位的诱惑,他肯定也会愿意真的和苏秀秀结婚。

    但是,这些无关感情,只是一种执着。

    一种想要救赎某人的执着。

    一种看到自己的母亲痛苦一生之后,对于另一个相似的女子的担心和执着。

    如果他救了苏秀秀,或许在他心里,他会觉得他变相等于是替自己的母亲做了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存在,母亲绝不会给那样的父亲三次机会。

    她是那样一个决绝的人。

    为了逼外公同意,不吃不喝三天。为了给父亲凑经费,卖了作坊,相当于是断了她和外公以的财路。

    是他的存在,让母亲在痛苦的深渊中持续而反复地沉沦,却不能自我救赎。

    其实站自私的立场上,宁良玉倒希望苏秀秀的感情没能禁得住考验,那样,在她死后,贺铭章身边好歹能有个伴儿。

    可是苏秀秀认定了她爱的那个男人。

    而这个世上,能出现两个相似神似的人都已经是极大的巧合了,就更不可能还有第三个。

    如果她还能多活几年,或许她还能多照顾贺铭章几年。

    听着贺李冰嘶喊着让她不要死的声音,宁良玉苦笑不已。

    “铭章瞒着我听力受损的事,我也瞒着他我肝癌的事,可是我还是瞒不下去了,也没几天能活了。我总不能等到死后才通知那孩子回来给我奔丧吧?

    冰冰,我一直知道你在那边,这些年,嫂子尽我所能没让那些想找你的人找到你。

    嫂子现在有件事想求你。“

番四十 贺胜利() 
    李冰泣不成声,“嫂子,你说。”

    “嫂子没多少日子好活了,等嫂子走后,铭章这孩子,就托给你看顾了。以后,以后,你就把他当你自己的儿子吧。

    如果,如果你那个追求者也同意的话。”

    李冰侧目,泪眼汪汪地的看着徐铁。

    徐铁立马表态道:“没问题,宁委员,您放心,我会像对冰冰一样对贺铭章。”

    “那我就放心了。”宁良玉挂了电话。

    三天以后,昌都火车站,李冰举着写了嫂子两个毛笔字的纸牌子在出站口等了大半个小时。

    当那个瘦削如柴,一脸蜡黄,满眼憔悴的妇人朝她走过来,叫她冰冰时,李冰还不敢相信这就是宁良玉。

    宁良玉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二十岁。

    李冰心头一酸,堵得厉害,低下头的瞬间,眼泪又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宁良玉默默地掏出手帕给李冰擦了眼泪,挽了她的手往站外走。

    李冰带宁良玉在昌都城里转了转,打算带她先尝尝昌都特色的加加面和香寨。

    离统筹部和医院不远处有一家小吃店,叫飘香小吃,一楼做吃食,二楼带食宿做旅馆,老板手艺不错,分量足,价格也合适,所以平时生意都很好。

    李冰带着宁良玉走进去时,正好和一名二十来岁,长着一对微挑凤眼,皮肤白净,穿着不俗的青年擦身而过。

    两人向里走,青年应该是吃完了要出门。

    原本是平常得再平常不过的事,青年走后,宁良玉地揪着眉头愣了两秒,然后就突然扭头盯着远去的青年背影看。

    李冰往前迈了半步才发现宁良玉没抬步,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宁良玉表情不对。

    她立马问:“嫂子,怎么了?”

    宁良玉不太确定地道:“好像,好像看到个熟人。”

    李冰看宁良玉一直盯着那个年青人的背影,不由得会心一笑,“这年轻人长得是挺打眼的,一看就不像是本地人。嫂子是在哪儿见过他吗?”

    宁良玉想了想,“他不是在糖山人,他应该是京城那方来的人。”

    京城?

    李冰睁大了眼睛。

    宁良玉快二十年都没回过京城了。

    刚才那个年青人顶多就是20岁左右。

    20年前,只怕他还是个婴儿!

    婴儿和成年后的样子,还是大有区别的好么?

    李冰想笑,却突然又怔住了。

    因为她也想到一个可能。

    仔细回忆那个年青人的长相,她自己竟然也觉得有点眼熟了。

    婴儿,眼熟!

    李冰脸色突然发白,紧张地握着宁良玉的手,颤抖着声音问:“嫂,嫂子,他,他他是不是和孔,孔忆青长得有五分像?”

    宁良玉点头,满眼悲凉。

    “五分像孔忆青,五分像他!”

    李冰失声道:“那他,他他是,贺胜利?他突然跑这儿来干什么?”

    一个二十年都没见过面的人,突然跑到这个偏远之地,要说没什么,鬼都不会信。

    宁良玉看着双手微微发颤的李冰,知道她在怕,怕贺胜利是因为她而来。

    “怕也没用,他已经来了,我们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因为贺胜利的突然出现,两人也没心思再吃东西,直接走路去了医院。

    去到医院之后徐铁告诉李冰,“刚刚有个姓贺的年青人来过,铭章没醒,他站了几分钟就走了。我瞧着他他有点像是”

番四十一 做不到了() 
    “贺胜利!”

    “是贺胜利!”

    宁良玉和李冰几乎异口同声地叫出了贺胜利的名字。

    两个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复杂难明的表情。

    李冰喃喃道:“原来,他是因为铭章来的。”

    宁良玉皱眉,“他来看铭章,他怎么知道铭章在医院?”

    徐铁仔细想了想道:“会不会是先去统筹部问了其他的人,然后找到医院来的?”

    宁良玉摇头,“不是,我们刚刚在飘香小吃那边碰到了他,他如果先去了统筹部,再来医院,我们过来的时候就会正好撞上,而不是我们来的时候他已经看完铭章走了。单从时间上来算,他应该是从小饭馆出来就直接来了医院。

    这很奇怪,不合常理。

    这事绝不可能是凑巧,没有那么巧的可能性,铭章身边有人在向京城那边报告,所以铭章的动向,京城那边应该是一清二楚的。

    只是不知道,关注铭章的人,是他,还是孔忆青?

    他们还想做什么?”

    宁良玉越说越气,额头上的青筋直抖。

    “贺胜利来进来这后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他就是问了贺铭章真的是在玉山马场受的伤?说乡野之地怎么会有人把人打成这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