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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588章

小说: 重回七九撩军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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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铭章伤着呢,他是我顶头上司。也不知道他放了多少心思在那苏秀秀身上,这次估计不止身上带了伤,心里说不定都伤了,我们在这个时候打结婚申请,你这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么?

    虽然他不知道我是他亲姑姑,可是我却知道他是我亲侄子,申请的事,至少得等他伤好之后再说吧。

    你半辈子都等了,就急这么几天?”

    李冰斜睨着徐铁。

    徐铁搓着手呵呵笑。

    “那我去医院看看贺铭章。”

    徐铁话音刚落,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李冰接起电话只听了一句就哭了。

番三十五 这是贺铭章的种() 
    眼泪大滴大滴地从李冰眼眶里落下,把站在旁边的徐铁吓了一跳。

    当年那个弱质纤纤,在大庭广众这下被当众退婚还被羞辱都没掉一滴眼泪的少女,此刻竟因为一个电话哭成了泪人。

    徐铁疑惑地走到李冰身边,侧耳去听电话里的声音。

    电话筒里沙沙作响,有很多杂音,勉强能听出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的声音。

    女人说话的声音抑扬顿挫,每一个字落下都没有丝毫颤音尾音。

    这是一个平时说话做事都习惯发号施令,雷厉风行的女人。

    她叫李冰:“小冰,别哭,人终有一死,以后,你,还有铭章,就只能靠自己了。我这辈子,白活了。”

    李冰哽咽不成声地喊了声嫂子!

    “嫂子!不要,不要死。”贺家的人,都只把她当作联姻的工具,一发现她身体上的毛病之后就把她当面了用完就丢的破抹布,人人都想着上来踩她一脚。

    只有嫂子是真心待她,处处维护她。

    可是贺爱民,根本就没看到嫂子的好,一样辜负了那样美好的一个女人。

    逼着她带着孩子远调糖山,两地分居。

    一个家,就因为孔忆青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四分五裂了。

    为了赶走嫂子和铭章,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引诱情窦初开的贺铭章,失败之后又衣衫不整地哭闹,说是贺铭章喝醉了对她起了觊觎之心要用强。

    贺铭章那时候十四五岁,孔忆青只比贺铭章大几岁,两人年龄相当。

    平时,孔忆青就是借着是贺铭章同学的名义来贺家游玩。

    人们都以为,孔忆青和贺铭章才是一对,还经常私下里笑贺铭章。

    那会儿的贺铭章,被别人一取笑就会脸红。

    或许,他对孔忆青确实是有好感的。

    那时候的名节,对女人来说也很重要。

    孔忆青拼着不要名节也要往贺铭章身上扣屎盆子。

    贺铭章怎么躲得过去?

    众目睽睽之下,孔忆青从贺铭章的房间凄凄惶惶,眼泪汪汪地跑出来,一手揪着被解开的衬衫襟口,一手提着裤腰,脸色花白,全身颤抖。

    就是嫂子,当时也有几秒钟的怔忡,觉得贺铭章唐突了孔忆青。

    贺爱民勃然大怒,指责贺铭章品行败坏,指责嫂子慈母纵子,指责她配不上贺夫人这们位置。

    当时,所有鄙夷的目光全都投向了贺铭章母子。

    贺铭章怎么解释,贺爱民都不相信,认为他是在强辩。

    嫂子还傻傻的去找孔忆青,安慰孔忆青。

    虽然这件事最后好像是平息下去了,不过只是人们表面上不提,转为暗中说而已。

    贺铭章辍了学,郁郁寡欢,不肯再与人接触。

    嫂子趁下基层的时候带他出去,发出他状况有所缓解。

    嫂子结束工作回到贺家,看到的是抱着满月的婴儿上门的孔忆青。

    “这是贺铭章的孩子!”孔忆青面无表情地说,“我一个未嫁的女子,养不了这样的孩子,所以我拿回来,还给你们。”

    屎盆子被扣实了。

    连嫂子也不相信贺铭章当初没动孔忆青了。

    贺铭章气得发狂,提着刀追砍孔忆青。

番三十六 成全我的爱情() 
    孔忆青被贺铭章追得满屋子乱窜,哀衷地叫着救命。

    嫂子赶来后,狠狠地甩了贺铭章一个耳光,那个耳光甩得很重很重,然后嫂子亲自把贺铭章关了起来,限制了自由,免得他再次伤害孔忆青。

    贺爱民一脸痛心疾首,积极提议,“为了铭章这孩子的前程着想,这个婴儿和他之间的关系绝不能被外人知道。所以,干脆就上到我的名下,就说是捡来的可怜孩子。”

    嫂子感激涕零,没日没夜地照料着这个小婴儿。

    孔忆青在嫂子的劝说下,也愿意在贺宅呆到婴儿断奶再离开。

    婴儿断奶后,孔忆青地没要走的意思。

    嫂子还暗中高兴,想着劝劝贺铭章,再做做孔忆青的思想工作,将错就错,结个亲事,也许能把坏事变好,好事变美谈呢?

    贺铭章抵死不答应,嫂子拿板子打得他身肉模糊,他依旧摇头。

    少年的脸上只剩下一片寒意,眼里满是屈辱的怒火。

    “不,绝不!我宁愿打光棍一辈子,也不要孔忆青这样的女人。”

    嫂子最后被气晕了。

    贺铭章在嫂子床前跪了一天一夜,然后在默默流泪的嫂子面前,低下头,同意了。

    嫂子很高兴,去找孔忆青商量。

    孔青的房间没人,只剩下哇哇大哭的孩子。

    嫂子还吓了一跳,以为孔忆青走了。

    然后,她在属于贺爱民和她的卧房里找到了人。

    两具白花花的躯体,交缠,疯狂,忘乎所以。

    自己的丈夫叫她阿青妹妹。

    她叫贺爱民爱民哥

    嫂子呆呆地站在卧室门口,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浑然忘我,连房门被人打开几分钟了都没人发现的两个人。

    说是五雷轰顶也不为过。

    四十岁的男人,十七岁的少女,男人叫少女妹妹,少女叫男人情哥哥。

    男人是有老婆还有儿子的。

    少女是男人儿子的同学,还是人们眼中儿子的小女朋友。

    直到此刻,嫂子才知道自己到底傻得有多么彻底。

    她没日没夜照顾着的婴儿,不是自己儿子年少轻狂一时想差强逼孔忆青后生下来的孙子,而是自己男人和孔忆青苟且生下来的孩子。

    孔忆青为了顺利把孩子上到贺家户头上,红口白牙地说孩子是贺铭章的。

    自己却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哪怕打到他血肉模糊也要逼他和这样的女人结婚!

    儿子带着伤跪了一天一夜,最后在她的眼泪里屈服。

    她还为此欣慰,以为事情终于有了圆满的结局。

    而房里打得热火朝天的一男一女终于发现了不对。

    孔忆青大言不惭地说:“我喜欢他,他也爱我,我们是因为爱情,因为不能违背自己的本心,所以才必须在一起,不能分开。

    你们之间没有感情,名存实亡,你占着贺夫人的位置有什么意思?不如成全我和爱民哥哥?”

    贺爱民说:“良玉,别闹,一家人的事,关起门来解决。我这会儿正是敏感时期,要是这事闹出去了,我这半生的努力都都白费了。”

    宁良玉哈哈大笑起来,像是疯了般。

    “因为爱情,因为真性情,所以你和我的男人苟且,设计我的儿子身败名裂,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之后,你还要我成全你们的爱情?”

番三十七 宁良玉() 
    “这是家事?一家人的事?关起门解决?你是敏感时期?要是这事被外人知道了你就得被撸了帽子打回原形,一穷二白?”

    宁良玉的话让贺爱民几乎下不来台。

    贺爱民素来冷静自持,波澜不兴的脸上露出了恼羞成怒的表情,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冲着宁良玉吼道:“我说的难道错了吗?

    我一穷二白了,你难道心里就舒服了,解气了?

    我是出身不好,可是我人穷志不穷,一直奋斗,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我们贺家,我们贺家若干年前也是大世家,只是后来我爷爷那辈儿没跟对人,没跟着赤色军闹革命,而是跟了穿国民皮的,所以我们贺家才没落了,一直处于被打压的地位!

    宁良玉,你就是一普普通通的酒坊家的女儿,要不是我有本事,你现在依旧还在小镇子上过着勉强糊个温饱的日子,混吃等死。

    我不领你入党学文化,你哪里能进组织?哪里能成为人人尊敬的宁委员?

    我和青青,真的是两情相悦的,我也没有说要跟你离婚不过。

    我只要求你睁只眼闭只眼,就当你今天没来这里,没看到这一切,我们还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铭章和青青可以假结婚,胜利依旧是捡来的孩子,你依旧是我贺爱民的夫人,青青也不会跟你争不会跟抢什么名份,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大体,这么容不下呢?

    还是我从一开始就看错了你,你就是一个成不了大器,只知道小肚鸡肠的人?”

    若说之前,宁良玉还对贺爱民有着一丝指望的话,这一丝指望就随着贺爱民这番话烟消云散了。

    宁良玉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对理直气壮的狗/男女。

    贺铭章一拐一拐的走过来,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用一只坚实有力的胳膊撑在她的背后。

    “妈,你还有我呢。”

    宁良玉泪如雨下,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是啊,她还有儿子呢。

    她喃喃自语道:“是啊,贺爱民,你看错了我,我也看错了你。你现在嫌我家是小作坊的,可能你已经忘了,成分不过关的你当初是怎么上到学的。

    你忘记了,你把我家卖酒的一次一次的拿去用,置办行头,只为了能在同学面前抬得起头。

    你忘记了,我爸见你第一次就对我说你这个心机太深,不是良配。你跪在我爸面前说,你是真心喜欢我的,而且这辈子只会喜欢我,你会一辈子对我好。

    你忘记了,我爸不同意,说你这人不可信,我为了和你在一起,坐在木头椅子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逼我爸同意我们俩的事。

    你说要去参加革命,挽回你爷爷站错队的失误,拨乱反正,重新恢复贺家的荣光,光宗耀祖。

    你需要大笔的经费,我爸卖掉了作坊,把钱全给了你!

    你去了后就音信全无,我等你等成了老姑娘,我爸病重连看病的钱也没有,临死前也担心我太死心眼太刚烈会吃大亏,撒手人寰的时候连眼睛都没能闭上。

番三十八 三次对不起的机会() 
    那会儿你在哪儿呢?你就在隔着我家一里多的地方,你在跟当时的书记那个少了一只手的姑娘谈笑风生,哄得姑娘非你不嫁,书记却一眼看出你就是个白眼儿狼,死活不同意把姑娘嫁给你,然后把你硬调到了别的地方任职。

    我拖着我爸的尸体去山上葬,镇上的二狗看到你之后来告诉我,说你就在浮镇,我死活不信。

    我不信你那么没良心,我不信。

    我说二狗肯定看错了。

    葬了我爸之后,你回来了,灰头土脸的问我要钱。

    我说没了,作坊卖了,家里就一天不如一天,我爸生了病都拖着不看,最后才死的。

    你说没有钱,就让我烤些酒给你也好啊。

    我就忙前忙后的烤酒。

    你拿着这些酒,倒是交了不少对你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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