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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529章

小说: 重回七九撩军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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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不住,这位女同志,实在是对不住。”

    孔忆青气咻咻地站在原地,秀眉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张了几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显然是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老大爷看她气成了这样子,越发的局促不安起来,“对,对不住,你,你别气大了,气大伤身。”

    宁墨伸手替孔忆青抚着脊背,无比内疚地道:“对不起,姑婆,都是我不好。要是没有我拖累你,你直接就坐民航的飞机回旧金山了,根本用不着跟我来火车站挤火车转车去上海,然后还要坐轮船在海上漂两个月受两个月的罪。

    这位老大爷是无心之失,你也别太生气了,消消气,消消气。”

    孔忆青这才挥了挥手,让老大爷赶紧走,别再站在这边。

    老大爷原本是要出去抽两口烟的,这会儿发生了这种事,吓得够呛,抽烟的心思也熄了,他转身回到自己座位前刚下坐下的时候,突然发现那俩个讨厌的年轻人姿势有些不对,一个站在孔忆青身边,被挡了半边身子的另一个年轻人,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孔忆青的大衣口袋里,正在掏摸什么东西。

    老大爷刚要开口喝止,那挡在前头的年轻人就抬头恶狠狠地瞪过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晃了晃,威胁的意思不言而明。

    老大爷犹豫了一下,又鼓起勇气张开了嘴,坐在旁边的老妇人突然用力地扯了他一把,轻轻地摇了摇头。

    老大爷无奈地闭上了嘴,有些愧疚地移开了视线。

    正在这个时候,那小姑娘突然从奶奶的怀里站了起来,指着那正在偷东西的年轻人大喊道:“漂亮阿姨,他们在偷你的东西!”

    孔忆青立马喊了起来,“抓小偷,抓小偷!”

    年轻人慌了神,直接甩着水果刀就往孔忆青身上扎,孔忆青吓得直接呆住了,就在这危急关头,宁墨突然伸手把孔忆青往后一拉,自己顶了上去。

第九百一十七章 小哥哥() 


第九百一十八章 如实说出来() 


第九百一十九章 众口烁金() 
全车厢的人都齐齐摇头。

    “不知道,我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看到这男子被人打得他妈都认不出来了,车厢里的人都心里偷着乐了,哪怕就算有人怀疑这事是徐卫国干的,也全选择替他遮掩。

    你不是爱抽么,抽得爽歪歪么,完全不顾忌别人感受,还一副拽上天的牛皮样么?

    现在被人揍成猪头了,也是活该。

    列车员从车厢这头问到那头,都没人提供有用的信息,男子不依不饶地揪着列车员,说要去找列车长说道说道。

    “我在你们的火车上被打成了这熊样,你们找不出打我的人来,就得赔钱!对,赔钱,赔我的医药费,赔我的误工费,赔我的营养费……”

    这样一赔下来,列车员肯定也得承担相当大一部分,他满面苦涩,一咬牙就对着车厢里的所有乘客许诺道:“谁要是站出来,揭发打人者,奖励十块!”

    十块钱,那可是普通农户人家好几个月的收入。

    然而,大家互相看了看之后,还是没有人站出来举报徐卫国。

    由此可见,先前那人抽烟把人得罪得有多厉害。宁愿不拿钱都不出卖打他的人。

    就在列车员焦头烂额的时候,沈如汉突然站了起来,大声道:“我看到了。”

    全车厢的人都看向沈如汉的方向,不少人都暗自替徐卫国捏了一把冷汗。

    徐卫国却半点也不紧张。

    列车员一见有人出头,立马满脸期盼地看着沈如汉,催促他快说。

    “要是你看到谁打人了,举报他,十块钱我立刻给你兑现。”

    沈如汉伸出手,“先给钱,我再说。”

    列车员一脸肉痛地解开厚外套,从中间那层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递到沈如汉的手上。

    “这下子,可以说了吧?到底是谁,谁打了他?”

    沈如汉把钱收起来之后,才漫不经心地道:“这个人抽烟抽晕了头,估计把自己当成了他最恨的仇人,我上厕所的时候就看到他在对面厕所里巴巴地抽自己巴掌,一边抽一边骂自己剑货……唉哟,那大嘴巴得,我在旁边看着都心惊。”

    列车员目瞪狗呆。

    猪头男子尖叫:“胡说八道!鬼扯。我怎么可能自己打自己,还把自己打昏倒了?”

    沈如汉耸了耸肩膀,也是一脸不解地道:“对啊,你怎么会自己把自己打成一个猪头?啊,我知道了,你脑子有病,不抽自己不爽快!”

    男子怒不可遏,冲过来就要打人。

    沈如汉连忙往座里缩。

    列车员过来拉扯的时候,徐卫国就无声无息地伸脚一勾一送。

    猪头男子失去平衡,额头直直地撞向相对的两排座位间的小桌子边角上,发出砰的一声。

    列车员趁机把男子拉了起来,并用自己的身体隔开了沈如汉和男子。

    “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也不会揭破你这层子自虐的嗜好,你这么恼羞成怒,我好怕啊。”沈如汉一脸惊慌,足以以假乱真。

    列车员都有点犹豫了,看看沈如汉,又看看男子。

    徐卫国见这事闹得差不多了,就出声道:“其实不止他看到了,我也看到了。这人就是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一个人这样说,两个人也这样说。

    而且,徐卫国这样说了之后,全车厢的人都忍住笑,随大流地附和了起来。

    “我也看到了,他们俩看到后回来一说,我们都不相信,所以……都过去瞧了一眼。

    只是这两位兄弟心肠好,说人家脑袋有毛病,躲着抽自己个儿,这种事一定不想别人知道,我们就算看到了也要装作不知道,给他留个面子…”

    “对啊,对啊,我们都觉得这两位兄弟说得对极了,所以先前你问我们,我们谁也不愿意先说出来。”

    众口能烁金,一句假话,经百人所说出口,就比真相更令人信服了。

    谁叫抽旱烟这男人做人太差呢?

    他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就如他先前对着人吞云吐雾,把全车厢都弄得乌烟瘴气,把别人呛得直咳嗽一样。

    当时大家吃了哑巴亏,这下子就轮到他自己了。

    “列车员,你还是把他带走吧,免得一会儿又自己抽自己晕倒在我们车厢里,我们全都说不清。”

    列车员无奈地带着男子走了。

    自己把自己打成这样的,有这么多人作证,那男子就再没有任何理由朝他索赔了。

    而且,就连他先前给出去的信息费,他也得找男子讨回来才行啊。

    只是,这人脑袋有毛病,这钱该怎样讨才弄得回来呢?列车员简直伤透了脑筋。

    经过这件事,这车厢中的人对徐卫国都有点感恩戴德的意思,煮鸡蛋,卤豆干,花生,瓜子,糖果什么的,有啥拿啥,全往徐卫国面前的桌子上堆。

    盛情难却,徐卫国就全照单全收了。

    火车走走停停,沿途下去不少人,又上不少人,到达鄂东的时候,原来这截车厢的人都替换过了,徐卫国面前的吃食却还没能解决得完。

    到了最后,只能一人的旅行包里塞一点拿下车。

    出门在外,节约一点是一点啊。

    出了火车站之后,徐卫国等人找了个小旅馆稍事休息,沈如汉就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徐卫国就呆在屋子里对镜贴胡子。

    要进入江心岛,势必要和官方的人员撞上,还是做点伪装保险些。

    地图徐卫国已经研究透了,从南溪渡乘船前往江心岛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如果官方戒严的话,附近方圆百里的水域应该都会被封锁,过往船只也会被管制或者停运。

    一小时的水路,依靠游泳肯定是游不过去的,想要摸上江心岛一探虚实,就必须趁夜混水摸鱼,混入官方或者敌方的船只上。

    徐卫国贴完胡子之后又在脸上抹了点药水,把自己的肤色也改得黑了一些。

    他打算装渔民,渔民的皮肤经常会暴晒,所以黑些才正常。

    晚上十一点左右,一行六人就从房间的窗户滑了下去,从后院墙翻出,直奔江边。

    白天沈如汉已经去打探过了,也试图找过渔船,却没有一人肯去那片水域,也没人肯吐露原因。

    那一片确实戒严了。

第九百二十章 杀气和怒意() 


第九百二十一章 最后的归属() 
海上码头,水运通达,船舶交汇。

    黄昏时分,又有一艘装载着煤炭的巨型货轮鸣着笛进港。

    经过一天劳作,已经极度劳累装卸工人,此时正三三两两的坐在地上休息。

    装卸煤灰的工作很累,但是如果这一天进港的煤船少,他们就能多休息一会儿。

    像今天这样,连续下了四船的情况,虽然不多,却偶尔会碰见。

    很多工人都已经精疲力竭了,一听到煤车鸣笛进港就有些发憷、心跳加速。可船靠岸了,就必须得卸货。

    他们所从事这家运输公司老板是个抠门又小气的家伙,和书上那多点了一根灯草都闭不上眼咽不了气的家伙差不多。

    听说别家早已经淘汰了全靠人工搬运,在作业区安上了装煤机,装船的时候只需要工人把煤放到传送带上,传送带就能把煤炭从码头上直接输送到船上。

    卸煤也一样,只是传送带换了个方向。

    像他们这样还靠人力装煤,两人一组,一根扁担一个大筐两把铁锨,到煤垛上锄煤,锄满了筐再抬到船上的真心就别无分号,独自一家了。

    他们每天这样锄了抬,抬了锄,自抬自装,在码头上往来运煤。

    满满一大筐煤,将扁担压得弯弯的,扁担架在工人的肩膀上,手锄肩扛,一班下来要往返几千次。

    几天下来,工人们满手水疱,肩膀都被扁担磨破了,肉破了好,好了又破,都结着痂,稍一碰触肿痛难忍,但是大家咬着牙干,谁也没说过一句泄气话,一天吃五顿饭顶着。

    这次靠岸的船,是一艘载重近万吨的煤炭船,全部靠人力抬送,一条船要工人们加班加点的干足十几个钟头才能下得完货。

    宁墨站在码头的一栋小二楼里,怜悯地看着下面这些咬牙拿起扁担筐和铁揪的工人们,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孔忆青看他一脸不忍,脸上突地浮出一抹复杂难明的淡笑。

    有什么不忍的?

    想要活下去,本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我们的船会在明天中午十二点半进港,希望这些工人能在明天十二点半之前卸完这船货。不然,我们出发的时间又得延误了。”

    听着孔忆青轻描淡写的话,宁墨心中第一次升起了后悔,或许他选择跟着孔忆青去国外,不是一个好想法。

    哪怕寻一个偏僻无人知的地方了此残生,可能也比这样去往异国他乡,和这样没有恻隐之心的姑婆天天相对的好。

    同时,他又觉得有些奇怪。

    那个每年会给他写很多封信,寄很多礼物,给很多零花钱的的姑婆,为什么见了面却是这样的不一样?

    这样的姑婆,怎么会写得出那些温情脉脉的信?

    那些信让人一眼看到就能生出一种温暖,如沐春风和感觉。

    信里的那个姑婆,和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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