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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47章

小说: 重回七九撩军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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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略微有些远,又是背对着她们的,看不清楚这人的脸,只能看到她的动作。

    刚开始,林小满看那人很用力地搓着什么东西,肩膀的动作幅度甩动得很频繁,还以为她是在搓脏衣服之类的,不用力就搓不干净,才会那么用力。

    等到走近了,才发现她只是在洗手!

    这手上是沾了屎吗?

    看那样子,皮都快搓破了。

    王红梅也觉得这名穿军装的女人很奇怪,就对林小满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另一处掬水喝。

    林小满点点头,轻手轻脚地绕过那个女人,往旁边的浅滩走。

    碧空如洗,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朵朵霞云,照映在清澈的江上,水清粼粼的,江底的小石头也清晰可见。

    这水质可真好,林小满找了个荫凉一点的地儿,把手伸进凉凉的江水之中,随手掬了一捧起来,嘴就凑了上去,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之后,她满足地叹道:“像山泉水一样纯净,每一滴都像带着大自然的气息。”

    这样的水,真的是原生态无污染,清冽无比。

    听到林小满的赞叹声,那个原本蹲在江边洗手的女人突然站地起来,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作呕吐状。

    她一边干呕着,一边快步地向高高的护江堤上走。

    林小满挑的地儿,在她的上游一点点,就是不想喝她的洗手水。见这人反应挺奇怪的,她不免眯起眼,多看了几眼。

    逆光中的人,总带着一种柔和的光彩,纵使是个恶魔,也仿佛带了天使的光羽。

    莫名的,林小满心中莫名其妙地划过这首诗。

    见林小满十分关注这人,王红梅连忙往前一挡,恰恰遮住她的视线,怕她去追人家。

    她一早就认出来了,这个女人,正是文工团的吴月。

    她蹲在水边的姿势,跟那天晚上蹲徐卫国门外听墙角的姿势一模一样。她一边呕一边走的时候,王红梅还看清楚了她的脸。

    “你挡着我干什么?你认识那人?”林小满又用凉凉的水抹了把脸,爽歪歪地眯了眯眼,随口问道。

    王红梅点了点头,“是吴月。”

    “哈哈,你一定是怕我上去和她又掐起来,闹得不好收拾吧?

    王红梅,你真的想太多了。只要她不再来纠缠徐卫国,当着我的面给他上眼药,我跟她就没矛盾。”

    自从在锦官城的街头看到吴月和小刘形影不离地逛街,还有说有笑的之后,林小满对吴月的反感就已经淡了许多。

    王红梅狐疑地盯着林小满好一通看,“真的?”

    “真的啊,走啦,我的姐姐,这日头越来越毒了,再不走就晒成黑炭啦!”林小满自来熟地挽起王红梅的胳膊,拖拽着她向堤上走。

    刚走了两步,林小满突然哎哟叫了一声,放开了王红梅。

    “怎么了?”

    “让我靠一下,脚底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林小满倚靠着王红梅,抬起右脚,然后解开布鞋的绊子,把鞋子脱了下来。

    林小满穿的布鞋是从江城带过来的旧鞋。

    做鞋底的时候,林小满的妈妈都习惯性的把布抠些出来,给儿子多做两层底面。

    纳鞋底的时候呢,为了节省麻绳,那针脚都扎得稀稀拉拉的,这样的鞋子,底就松软,刚开始穿可能还不觉得,时间一长,这鞋底就越来越薄越来越软塌,遇上坚硬的东西,就容易扎穿。

    还好林小满走路轻,那东西扎得不深,只是刺了她的脚底板一下,没来得及划破皮。

    林小满把鞋翻过来,用力地拔下了扎在鞋底的东西,江滩上都是沙和泥混和着,这东西上面沾满了泥沙,好像又在泥里埋了很久的样子,刚开始只见到一个尖尖的角,林小满还以为是刀片什么的。

    反正不管是什么,她也没有研究的兴趣,随手往旁边一扔,迅速地穿上了鞋子,站直身子,就准备继续赶路。

    包裹着那东西的泥巴和沙被摔开,露出了另一只角,阳光一照,折射出一道光,射得林小满眼前一花。

    “咦,是枚红五星!”王红梅好奇地看了一眼,“这是谁的帽徽不小心掉在这儿了吧?”

    王红梅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望向已经走上了江堤的吴月。

    “帽徽可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管是遗失还是损坏了,都需要向上级报备,重新配发。

    到退伍的时候,帽徽和肩章都是要收回的。这是哪个马大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扔这儿了?”

    “帽徽原来这么重要啊?那我们还是把它捡起来,洗干净,放在显眼的石头上吧,万一有人来找,一眼就能看到!”

    林小满说干就干,真的把这红五星起来,用水洗干净了,就在江滩边上找显眼的石头,打算把它放上去。

    吴月在堤上站了一会儿,又皱着眉头走了回来。

    “你们在这儿来来回回的折腾什么?”吴月说话的语气有点怪,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王红梅瞟了一眼林小满,似乎在说:看啊,你是不反感吴月了,可是人家吴月好像还恨你恨得牙痒痒呢,说话都咬牙切齿的。

    林小满晒笑起来,吴月抹不下那个脸,关她屁事啊。

    吴月语气不好,她还不想搭理吴月呢。

    吴月不是想知道她们在这儿干啥么?她偏不说话,不仅不说话,反而打算不当吴月的面摆红五星。

    你越想知道我越不说…

    吴月白了林小满一眼,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等她走了之后,林小满才找了块白色石头,放上了红五星。

    白色上面一点红,很显眼,如果丢了帽徽的人过来,一眼就能看得到。

    两人上了堤,又走了大半里路之后,王红梅指着一座老旧的石桥对林小满说:“过了那座桥,再走两里地,就到小王村了。”

    小王村地势较高,一路走来,基本都在上坡,像爬山登高一样,很费脚力。

    上桥之后,又碰上了吴月,吴月好像也走累了,就坐在一个石墩子上歇气。

    林小满和王红梅也走得一头大汗,各自捡了个干净的条石坐了,吴月在左,王红梅在中,林小满在右。

    吴月的眼光在王红梅和林小满身上打着转,低头的瞬间,眉目间突然露出一抹狠戾之色。

第七十八章 横人(一更)() 
吴月再抬起头的时候,冲着王红梅轻轻地笑了一下,甜甜地喊了句红梅嫂子,“嫂子这是要回娘家?”

    “是啊,吴月大妹子,你也要去小王村?”伸手不打笑脸人,吴月主动打招呼,王红梅当然得接话。

    “是,八一要汇演,团的鼓破了,打算去小王村找那名老师傅去看看能不能修补。

    红梅嫂子,你刚刚带着这个拖斗,在江边磨蹭啥呢?”吴月说这话的时候,眼刀子狠狠的丢向了林小满的方向。

    妹的,你才是拖斗,你们全家都是拖斗。肖想徐卫国不到,也就只能在嘴皮子上占占欺头,林小满才不想和这种人认真,无视就是最大的鄙视。

    懒得搭理你!

    “我带小满回去拉点土豆种,刚刚只是捡到一枚帽徽而已,没啥…”

    “帽…帽徽?”吴月腾地站了起来,脸色发白。

    “怎么?是你丢的?是你丢的就赶紧去拿吧。

    小满把它放在一块白色的石头上了,很好找的,就在你蹲着洗手的那滩边儿过来两步。

    你这帽徽还把人小满的鞋底子扎穿了呢,差点就划到人家的脚。”

    王红梅有意的想做个中间人,缓和吴月和林小满之间有关系。所以这话头,就有意无意地往林小满身上绕,想让吴月记着这个人情。

    吴月走得发热的时候,就把军帽揭下来,塞在了裤袋里别着,裤袋不大,帽子装不下,还露出来一小截儿。

    林小满随意地看了看吴月的帽子,吴月连忙使劲把帽子往裤子里塞了塞,然后就匆匆忙忙的往回跑。

    “红梅姐,你说这吴月丢了帽徽,这么久都没找到,这帽子上没帽徽又不上报,不会被人发现吗?”

    “文工团的人,不需要天天去营部报道,平时都在团里练歌练舞,也用不着这么正式,但是营部有会和需要汇演时,就必须穿戴整齐。

    可能她自己也没太注意这帽徽丢哪儿了吧,所以才一直没找着。过两月就是八一,她要是在这之前都找不回帽徽,一定会被发现,挨训是免不了的。

    你帮她找回了五星,她怎么连声谢谢也没说就跑了啊?

    这姑娘,平时看着还挺懂事的,怎么现在越看越不成器了?”

    “只是一顿训吗?那她怎么吓得脸都白了,我还以为丢了帽徽,她怕没命了才吓得这么狠呢。”

    “哪会这么严重,小满,其实我看出来了,你是真的对这吴月没啥了,可是吴月好像心里还有点疙瘩。

    算了算了,本来我还想让你俩和解呢,看她这样子,怕是白操心了。我们走吧,再不走,一会儿到屋都没饭吃了。”

    过了桥,又走了两里地,小王村就到了。

    王红梅的娘家,就在村子东边的第三户人家,屋前有棵歪脖子榆钱树,屋子有两排,前面是两间砖瓦房,中间是个晒坝,后面一排是三间茅草屋。

    砖房像是新近几年才修的,新崭崭的。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端着饭碗站在砖房门口,一见到王红梅来,就翻了个白眼,端着碗就回屋去了,顺带着还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这人谁啊?这么大气性!”林小满问。

    王红梅尴尬无比,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大嫂,不用管她,我们从晒坝那边进,我妈她们住在后面。”

    儿子媳妇儿住砖房,老娘老头住草屋…

    这媳妇儿还这么横,见着自家姑子回来,招呼也没打一个,就板着脸关上了门,好像生怕去吃她一顿似的…

    再说了,王红梅的男人可是堂堂副营长啊,照理说,这大嫂应该多巴结巴结王红梅才对啊,怎么反而这么一脸不待见王红梅的样子呢?

    林小满暗暗留上了心,王红梅这家里,貌似也不太平,她得注意一点,别让王红梅难做。

    “妈,妈,我回来了。”王红梅一边走一边朝后面的屋里喊。

    “红梅,我在这边,你要回来,怎么不早点回啊?

    我这中午就煮了点红苕稀饭,抓了点老酸菜,将就在吃。你要是早点回来,我好去地里拔点新鲜菜啊。”

    边角的一间草屋里瞬间奔出来一个头发花白,面容苍老,身形佝偻的妇人,妇人的手里端着一个缺了角的土陶碗,碗里的稀饭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还洒出了几滴汤汤水水的东西。

    这稀饭果然是稀啊!

    稀得只见着汤水,没见着几颗米。

    与之前大媳妇儿那一碗白干饭相比,高下立见。

    “妈,我还带了个朋友,家里有面没,我自己下点面吃。”王红梅问那老妇人。

    “红梅,你大嫂说,面放在我们这屋容易受潮长虫,所以都收她那屋去了。”

    王红梅的妈妈又扯着嘴冲林小满笑了一下,“生产队里做大锅饭的伙长嫌天热,不想做了,我们村儿的人都按工分领了粮自己煮着在吃。

    我大媳妇儿刚去领了米面,姑娘,你先和红梅儿在堂屋里坐会儿,我这就去拿把面过来。”

    王红梅的妈妈姓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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