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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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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是苏家人中的异类,从小到大都打上了废物标签。

    他从来没为苏家人做过什么贡献。

    难道,现在到了他该做贡献的时候了?

    苏上行瘫坐在地,惨然一笑。

    “没想到,世上真没有不透风的墙。姑姑才来了京城几天工夫,这事就掩盖不住了。我说,我说。

    丽华自己眼皮子浅,把徐卫国家远房亲戚的金手镯金戒指顺走了,还顺带着把人推下了河,然后徐卫国很快就查了过来,打上了苏家,无人可挡。他要一个交待……我能给他什么交待?只能剁了丽华的手去给他赔罪。

    可是丽华和姑姑投缘,徐卫国这边能交待,姑姑这边怎么办?思来想去,只能兵行险着,让姑姑来对付徐卫国,如果能把徐卫国解决掉,那对于苏家来说,可是一件大好事啊。

    反正姑姑这么厉害,我相信姑姑能解决好所有的事。

    所以,为了让事情按我的设想走,我只能把丽华弄疯,好激发姑姑的同情心和愤怒。

    姑姑,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苏上行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抬头眼巴巴地望着苏玛。

    “不能,你必须死。你知道的,我苏玛,这一生,最恨人欺骗。你们只知道我是苏家主宰,无人敢违逆,可你们不知道我这威名,是付出多少东西换来的。

    从我年青的时候到现在,我遇上过许多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小的。

    可是不管他们是谁,和我关系如何亲近,只要他们欺骗了我,背弃了我,他们只剩下一条死路可以走。

    哪怕是我的亲哥哥还在世,他犯了这样的错,他都不能例外。”

    “可是,可是我听我爸说过,有,有一个例外,没死的例外啊。姑姑……”

    “你说什么?谁例外了?谁没死?在我的印象中,没有任何一个人例外。那个漏网之鱼,是谁?”

第六百九十八章 前往祁连() 
。“李佑灵,我记得爸爸提起过他的名字,他说李佑灵是唯一从姑姑手里逃得性命的例外。”

    李佑灵这名字一出,苏玛就像被人点中死穴一样,浑身僵直。

    她不可置信地瞪着苏上行。

    有多久了?快四十年了,四十年她都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他应该死了四十余年了啊,怎么会是例外呢?

    苏玛的眼珠子终于在长久的静默之后转了一下,活了过来。

    “我哥还说了些什么?关于李佑灵,他是怎么知道李佑灵活着的,李佑灵如果还活着,他现在在哪儿?”

    “姑姑,我告诉你,你能不能不让我死?”

    “你可以选择痛快的死法,和痛苦的死法。你自己选。”

    “好,姑姑,我告诉你,如果不能活,能痛快的死也好。我爸说过,李佑灵和普通人不一样,他的心房位置偏一些,小一些,所以你那一刀并没有要了他的命,只是让他重伤晕死过去了。

    1937年,也就是你从堕马山谷归来后的半年后,他来苏家旧址找过你,你也知道,他虽然历了蒋桂之战,桂系兵力兵败失势,可他好歹是代陆军一级上将,“桂系”首领,是民国的首任副总统之子,他的势力也不是容小视的。

    那一次,要不是我爸极力周旋,当时的苏家一定会被他血洗。听说,堕马谷的事,也是他为首组织的。

    所以我爸认为,你和他之间,势同水火,除非他认为你死了,你认为他死了,才能相安无事。所以,我爸跟他说,你杀出堕马谷就落进了乌江之中,我们只找到一具浮尸。

    然后,再也没人见过他了。”

    一行清泪从苏玛的眼角滑了下来,“他找我?他还想血洗苏家?李佑灵,原来你还活着。可你也不会再活得更久了。苏玛一定会找到你,一定会结果了你的性命,不会再让你侥幸一次。”

    三日后,苏玛带着苏丽华离开了京城,与此同时,苏家传出苏上行食物中毒,医治无效的消息。

    徐卫国得到消息的时候,趴在床上久久不语。

    苏玛,果然狠绝,苏上行可是她的亲侄子啊。

    苏一白,也果然是个阴险至极的毒蛇,为了自己活命,黑锅转瞬间就扔给了苏上行。

    徐卫国的眼线,暗中跟着苏玛一路回到了祁连山,并绘下了详细的地形图,找到了苏家老宅子的具体位置。

    苏玛的离开,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林小满趁机去了一趟陶一叶家,结果发现陶一叶好像一直没回来过,敲门半天没人应,透过大门的缝隙,可以看到陶家小院里十分的破败,地上的枯叶铺了厚厚的一层。

    去医院给徐卫国拿了舒筋活络的跌打损伤药,林小满这才闷闷地回了家。

    徐卫国一见她进屋,立马就举着手表说:“你又不遵守约定,明明一小时内可以回来的,你多花了二十分钟,你这是又跑哪儿玩儿去了?”

    林小满利落地掀开徐卫国的衣服下摆,搓热了手掌心,把跌打药拍了一满手,使劲地给徐卫国往腰上推。

    “我去看一叶了,一叶竟然一直没回来过。不知道怎么的,我有些担心她。”

    徐卫国想了想,偏头道:“要不要,我找个人去她姑姑家找找人?”

    林小满点头,“也好,看看她过得怎样,如果过得好,就不用打扰她。毕竟,现在陶教授在服刑,方诚又死了,她一个人留在京城,难免会触景伤情。对了,你这腰,到底好些没?还是很疼?”

    徐卫国试探着挪了下身体,然后就手撑着床板,慢慢地翻了个身,面朝上躺着,眼神灼灼地道:“趴了几天了,枪都压弯了。”

    “趴回来!多养养。真正养好了,再去祁连。祁连可是她的地盘。她就带俩人进京城,就敢在动物园驱虎伤人命,连自己亲侄子也不放过,要是你到了她的地盘上,被她发现了,那可不得了。唉,想到这个,我都不想让你去了。”

    “看,又不相信你家男人了。我就不明白了,那天让你闭眼不要看,你非要睁大眼看着,搞得我生怕你又伸手去摸老虎屁股抓老虎尾巴,惹怒了老虎,我两头受制。小满,你男人真的很厉害,别瞎操心有的没的。”

    “是是是,超厉害的,连虎王都能生生打服气的,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徐家有个打虎王的猛男。哼,楚箫不是还不要脸的上门来探望了么?对了,季海说,虎王最近老实了许多,都是你给支的招好使。我记得那天,你没跟季海支啥招啊……我一直好奇这事儿呢。”

    “你这脑瓜又转不过弯了?我临走的时候不是叫季海给虎王配种嘛。那虎王肯定要尽心尽力的配,不配上它就出不了那虎山。我是没打死它,因为觉得老虎死一头少一头,它也算是虎中之王了,用来配种刚刚好。”

    呃……林小满为虎王默哀。

    虎王一定已经配种配到麻木不仁了。

    徐卫国在林小满的胁迫下,又继续趴了几天床,才起来活动。实际上,他就是当时掀老虎那一下,扭到了筋,可是林小满不许他起来,硬生生的让他趴着,整整趴了快十天。

    也就是说,他十天没捞到肉吃了。

    “吃够了,出去了就不想。就得让你惦记着惦记着,还是按老规矩来,受伤了什么的,回来不仅没肉吃,还要受惩罚。”

    没肉吃的老虎,临行前一个吻都没捞着,还被警告了一通,灰溜溜的一个人出了门,前往祁连。

    苏家的老宅,建在地貌奇丽壮观,祁连山深处的原始森林区后,必须穿越森林才能到达。

    那片森林里生长着云杉、圆柏、杨树,棵棵全是参天大树,遮天蔽日。

    就是鞭麻、黑刺、山柳等灌木也有人高,在这样的森林中,一迷路,一生都将再也走不出去。

    苏家就在这片原始森林后,那片海拔最高的雪岭之中,雪线之上可谓冰天雪地,万物绝迹。

    如果不是徐卫国的人,亲眼看到苏玛三人消失在冰线的一座冰宫之中,谁都不敢相信,在这种地方,竟然还有人烟。

    “如果苏兰贞真的被抓到了这样的地方,想要在这种地理环境下救人,还要避过苏家人的眼,真的是比摘天上的星星还要难。”

第六百九十九章 怀疑() 
徐卫国找了三天,才找着了上雪峰的路。

    雪山连绵成一片,犹如一个巨大的冰晶,那条路,是用工具一点一点的凿出来的,在背风的地方,每一级只有巴掌宽,如果不是有了大概的位置图,在这座山中盲目的寻找,恐怕找上十年八年,都未必能找得着这条路。

    上了山,爬到了顶上,才发现山顶竟然十分平坦,还有一个天然的湖泊。山像一条银龙,横亘在大地上,站在海拔两千多米的雪原上向下看,参天的大树全都变成了微不可见的小草一样。

    湖对面,有一片建筑群,透明的建筑群。

    果然,是一座冰做的宫殿群。

    在宫殿之中,隐隐还可见到一座高出房屋许多的白塔。

    这里,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徐卫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后发现任何颜色的衣服,在这冰原上,都是活靶子,他必须换上白色的衣服,才便于在这样的地方行走打探。

    潜藏,打探,侦察,这是他的强项。其实也不怪苏家人自大,任谁处在这样的地理位置,都会有这样的自信,不会被人摸进老窝来。

    可是徐卫国摸遍了苏家,还猫着听了不少墙角之后,却没能发现任何线索。苏家人,包括苏玛,从来没有提到过苏兰贞这三个字。

    徐卫国在苏家这冰宫中,整整藏了半个月,终于确定了,苏兰贞的失踪,和苏家人真的没有关系。

    徐卫国十分失望,又照原路摸着下了山,准备返回京城。

    在冰宫中偷东西吃,又不敢怎么露出痕迹,他基本都没怎么吃饱过,一来到祁连山下的小镇子上,他就找了家小馆子,叫了一桌子的菜,慢慢的吃。

    正月末,其实比隆冬更冷。化雪的天气,冷进了骨子里。饭馆的老板,穿得像个熊瞎子似的,皮毛大袄子裹在身上,还冻得直跳脚。

    徐卫国吃饱喝足了,眼看已经黄昏了,就问老板哪有旅馆,打算睡一晚明天再走。老板笑眯眯地说,“找什么旅馆啊,我给你铺个床,你给我意思意思,将就一宿得了呗?”

    徐卫国也不是矫情的人,直接就答应了。老板带他去楼上的时候,他才发现,其实楼上的床是已经铺好的,而且看那样子,昨天晚上有人还在这里睡过。

    “老板,你这里还兼旅馆啊?怎么外头没打个招牌?”徐卫国问。

    老板不好意思地说:“这开两样,就得交两样钱,而且这里很少人来,这床也就是有人睡才现铺。昨天晚上来了个外乡人,挺豪爽的,我开玩笑说一晚上十块,他就真给了我十块。人家都说东北大汉耿直,没想到南方的男人也这样爽快啊。”

    南方的外乡男子?

    徐卫国莫名地留了心,就多问了两句。

    “哦,南方的男子,长啥模样?帅气不?”

    老板把徐卫国仔细的瞅了瞅,然后认真地回答道:“你这叫帅气,他那叫秀气。巴掌大的脸,长得跟个女人似的,半夜做梦还直喊什么指南针,南针的。”

    徐卫国愣住了,南针,兰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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