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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400章

小说: 重回七九撩军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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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叹息来得十分突兀,听在人耳朵中,幽幽的,像是来自地狱的叹息。

    苏一白捏着双手,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毕恭毕敬地道:“这一棵红梅,听说是姑奶奶幼年进来京种下的,爷爷一直让人小心侍候着。”

    “苏家,就不该交到你们这些人的手上!你说的林小满,真的和杨杨有五分肖似?”

第六百八十九章 同病相怜的代入感() 
苏一白堆了满脸的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一白不敢欺骗姑奶奶,那个林小满,确实像苏杨姑姑,而且,她又姓林。”

    苏玛伸手从红梅树上摘下一朵带雪的梅花,轻轻地把花瓣上的碎雪抖掉,然后凑在鼻间闻了一下。

    “京城的梅不似祁连的香,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一白摇头。

    苏玛继续淡淡地说道:“这梅的品种和祁连我院中的梅是同样的,为什么开出来的花香味却一闻就闻得出呢?那是因为,你们污染了这片土地,你们玷污了苏这个姓氏!当初,就不该想着嫡系旁支这种无稽之谈,一念之差把京城的家业交到他手上的。

    偌大的苏家,竟因为你们这些年的胡作为非,败落至此,毁在旦夕之间,还要惊动我过来收尾。

    你们谁都知道,在整个苏家之中,我也就高看苏丽华一眼,可就连我高看的侄孙女,脸也被人毁了,连双手都剁了,你们是怎么看护着苏家的?

    一白,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苏玛说话的声音一直不高不低,语速也维持在一种均匀的频率之中,可是这些话听在苏一白的耳朵中,却如同晴天霹雳一样吓人。

    她没有做出愤怒生气的表情,可她的话,每一个字里全是指责。这代表,苏玛动了真火气。

    苏一白双腿一软,立马跪了下来,膝盖骨重重地磕在青石板上,发出砰砰两声脆响。

    “姑奶奶教训得是,是一白没有看护好苏家人,是一白没有本事,被人坑害至此,累及苏家人龟缩,不敢外出。”

    苏玛手一松,梅花花瓣轻飘飘地从她指间落了下来,掉到了地上,她提起拐杖,慢慢地将花瓣碾落成酱。

    她的动作十分优雅,神情也十分专注,像是在做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

    苏一白看着那拐杖一下一下的戳下来,把那原本娇艳的花朵,一下一下的弄成了碎片,碾成了酱子,心止不住的直打哆嗦。

    他突然想起苏相干无意间提到过的一件旧事。

    当姑奶奶还年轻那会儿,她行走江湖,结怨无数,有许多爱慕她的,忌妒她的,憎恨她的人。可她从来是我行我素,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久而久之,就惹了众怒,被人围在坠马山谷中。

    那一战,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杀出来的,可是最后那些围堵她的人,全都死了。

    苏玛赤着身子,不着片缕的从堕马山谷中走了出来,谷里留下的是一地的尸体。

    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所有男人的命根子,全都被人用某种钝器一下一下的碾得血肉模糊。

    苏玛出谷之后,没有急着找衣服穿,而是直接找到了那些忌妒苏玛,约苏玛前去比试的女人,然后,一个一个的逮住,把她们身上的某样东西全割掉了。

    “你们想毁了我,我就让你们谁都做不成真正的女人。哪怕你们生着如花似月的脸庞,拥有着吹弹可破的肌肤……可哪个男人,会要一个那东西都没有的女人?

    你们忌妒我,便忌妒上一辈子。”

    她没有穿衣服,可身上染满了他人的鲜血,就像是一件血红色的缎子披在了身上。

    没有人注意到,苏玛当时也受了极重的伤,心灵上的,身体上的都有。

    苏相干闻讯前去接应的时候,发现苏玛依旧没有穿衣服,她呆呆的望着夜空,只说了一句话“从今以后,断情绝情,宁杀一百,不爱一人。”

    一年后,苏玛,就生下了一个女儿。苏家是个十分守旧的家族,苏杨的存在,就相当于是一个耻辱,苏玛坚持把孩子生下来,一手教养着。

    谁要敢有不同意见,一律弄废,绝不多话。

    苏杨死后,慢慢的,她成了苏家的真正掌权人,慢慢的又成了一族的无冕之王,她说的话,慢慢的就成了一呼百应的金科玉律。

    苏一白想和这样的苏玛玩心眼儿,每一步每一句话都得慎重。

    哪怕一个小小的失误,苏玛发现了真相,那等待着他的,就将是雷霆震怒和他无法承受的后果。

    所以,苏一白不敢直视苏玛的眼睛。

    苏玛戳完花之后,就慢慢的蹲了下来,伸出手,往苏一白的脑袋顶上伸。

    苏一白吓得半死,可却不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战战兢兢的看苏玛要做什么。

    院子里十分安静,只有北风呼呼的吹着梅枝,花朵簌簌的掉下来,落了苏一白一身。

    他能感觉到,苏玛的目光一直在审视着他,没有片刻离开过他的身上。

    他怕极了,不敢说话,不敢动。

    甚至连叫一声姑奶奶都不敢。

    气氛一度凝滞,让人窒息。

    苏玛伸出来的手,在半空中挥舞了几下,又慢慢地收了回去。

    “你胆子很小,比老鼠胆子大不了多少。我想,你一定不敢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当然,你尽可以耍,等我发现,我才不管你姓苏还是姓枊,和我有没有血缘关系。

    苏玛的手中,冤魂不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苏玛说完之后,径直拄着拐杖走了。

    “我坐了一天一夜火车,累得慌,我先歇歇。等我醒了,你把丽华的事,好好的同我说说。”

    直到苏玛消失在内院之中,苏一白依旧不敢起身。

    他又默默地跪了有十来分钟,这才慢慢地爬了起来。这个时候,他的膝盖已经完全麻木了。

    他的心情十分的复杂,隐隐透着一丝小雀跃。

    这一关,是算过去了吗?

    因为他表现得胆小,苏玛又自恃而骄傲,所以,她料定他不敢动歪心思,他才能险之又险地蒙混过关啊。

    苏一白回房,换掉了被汗浸湿的秋衣秋裤,又重新洗了把脸,把接下来想说的话,全都想了个遍,确认无误了之后,又做了些安排,这才靠在床头歪着小憩了一会儿。

    苏玛睡到晚饭时分才醒。

    在苏玛醒之前,一直跟着侍候她的两名年轻女人,已经过来问过苏一白了。

    苏一白照原定计划,一口咬定苏丽华的手是因为徐家人要讨交待,苏一白安排苏丽华潜逃,然后不知道从哪走漏了风声,被徐卫国堵了个正着,然后……他们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苏丽华一身是血的躺在码头上,双手已经没了,脸也被划了,脑袋也被撞得血淋淋的。

    这样的故事,无谛于让苏玛有一种同病相怜的代入感。

第六百九十章 不冤枉() 
苏一白这精心编织的谎言,显然是入了苏玛的心。

    苏玛听完之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没本事,就别去招惹人。不然,结果不是人人都可以承受的。”

    苏一白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丽华就是太骄纵了。”

    “她已经受到惩罚了。可是她姓苏。我不管过往恩怨,是是非非,我想讨的公道却必须要问徐家人讨。

    春儿,夏儿,让你们查的事查得如何了?”

    苏一白浑身一震,就这一会儿工夫,苏玛的人竟然已经去查过了,可他竟然半点不知情。她们怎么出去的的,怎么回来的,都没有任何人来通知过他苏一白!

    苏玛今天刚到京城,进苏家不过三四个小时,就把他苏一白变成了聋子瞎子,对于这进进出出的事,竟然一点风吹草动也不知道?

    这是什么手腕?还是苏玛积威慑人?

    苏一白不敢细想,只是做出毕恭毕敬的样子,耳朵高高的竖了起来。

    春儿先回话,“回姑奶奶的话,军区大院中确实有一户姓徐的军户,而且身分显赫,徐天来是十一军区京城所属的集团军陆军司令部大司令员。他的儿子,叫徐卫国,配偶确实是叫林小满,林小满的年龄正好是20出头。”

    相比春儿的得意,夏儿就有些愁眉苦脸的。

    “关于林小满的相貌,夏儿没打听到。无法小像来给姑奶奶查看印证。”

    “20出头,姓林,叫小满。”苏玛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如果杨杨当年没抱着孩子跳进火洞中,她的女儿今年恰好就是20出头。这是巧合,还是谋算?

    杨杨是1958年7月左右发现有了身孕的,她死的时候,正是1959年的5月29,据后来多方查证所得,那个时候,她刚生下孩子七天。

    孩子是5月22号出生的。

    春儿,把万年历给我找出来。我要看看。”

    春儿就拿眼看着苏一白。

    苏一白立马飞快地把苏家中现存的,所有关于日历黄历万年历之类的纸质东西都抱了来,堆在苏玛前面的案几上,供她一一翻阅。

    春儿啐了句蠢货,立即把苏一白往旁边一推,自己取而代之站过去,把那些历书一本本的筛选了一遍,最后把1959年的历书找了出来,翻到五月那一页,这才恭恭敬敬的递给苏玛。

    苏玛接过历书,仔细地看了一下,捏在历书边缘的手指突然收紧,历书边缘发出沙沙的声音。

    “可真的是巧巧见巧巧,巧到家了。这个林小满,不仅年岁符合,其一的一应特征都符合。

    杨杨是5月22产的女,而1959年5月22这一天,恰好就是二十四节气的小满日!

    我这一趟,来得不冤枉。”

    原本这事就是胡诌出来的,苏一白也就是随意攀扯,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眼前这样子。

    林小满,竟然真的可能和苏杨有关系!

    他只不过惊讶了一瞬,立马低头掩饰住了。真是瞌睡遇上软枕头,他竟然歪打正着,走了一步好棋。

    “把苏家能喘气的人都散出去,盯紧林小满。一旦她出门,立即来报。我要亲自去会一会她,看看她到底有几分像我的杨杨?顺便找找林家人的踪迹,问一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家人就又开始活跃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了。

    可是接下来两天,他们都没有任何人看到林小满的人毛。

    苏玛听完所有人的报告,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不管她是躲了,还是这两天累了不出门,我都不想再这样漫无止境的等着。她不出来,我们进去便是。”

    苏一白听了这话,眉头就拧了起来,小声提醒着:“姑奶奶,那是军区大院。”

    是啊,那是戒备森严的军区大院,要想进那道门,可不是容易的事。

    “军区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大世面我都见过闯过。代总统的府里我都来去自如。”苏玛淡淡地驳斥道。

    苏一白有些着急,他就是想阴着下些绊子,给徐卫国找些不自在,顺便找找空子,壮大自己的势力。

    要是照苏玛这样安排,直接打上军区大院,跟军方王对王的硬扛,留在京城的苏家所有势力,必将被苏玛全调集过去。

    跟国家机器对抗的结果,纵使是祁连之王,一样抗不过。

    到最后,苏家只有破灭一条路。

    他连现在的富贵日子都保不住。

    那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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