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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91章

小说: 重回七九撩军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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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陶育人才带着他,十分器重他。

    方诚现在43岁了,因为幼时的经历,极少与人接触,平时也沉默寡言的,可是心眼却极实在,他的工资,全部攒着捐了出去,资助了七名失孤的小孩,是这七名小孩的诚爸爸。

    当那一摞一摞的信件从方诚屋里查抄出来时,陈石头便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了,这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方诚是替人顶罪的,那个人一定是他想要保护的人。

    他怕自己扛不住审讯,才抢枪吞弹自杀了。

    可人心寒凉,他为那个人做出了这样的牺牲,那人却连尸都不敢来替他收!

    陈石头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报告给陈应山听了,当场就拔出枪,说要为方诚抵命。陈应山大发雷霆,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你要真仗义,你就该把方诚那七个小孩养着,把他们个个培养成方诚那样的人才!你要现在死了,就是不肯承担起这个责任的懦夫。

    我陈应山座下,没有你样怂的兵!你从哪个裤裆里冒出来的,我把你塞回哪儿去,让你回你妈胎里重造一下,给你长一副正常点的脑子!”

    陈石头想了想,就把左手尾指生生掰断了,“我要留着有用之躯完成方诚最后的请托,他当时看着人群当中,怕是就是放心不下这七个孩子,是想找人接管。

    这手指,我先赔给他做个定。等那些孩子都长大成材之后,我一定还他这条命!”

    陈应山这才歪了歪嘴,息了怒火,交待陈石头道:“把事情一字不瞒的说给徐卫国听。这事,交给他来查!这事是个烫芋头,就只有徐卫国那种人才玩得转!京城藏龙卧虎,比你我脑袋聪明的人成千上万,我们这样的莽夫,容易被人下套子,我也不希望再有一个方诚式的人物出现。

    徐卫国这头老虎,玩明的玩暗的都炉火纯青,蔫儿坏!反正他老头子中毒的事,跟罗齐家母子有牵连,而这传递的情报又是指示罗齐家去死,掩盖某个大秘密。

    他左右是要查的,我们当欠他个人情,查出来之后我陈应山许他三个条件!查不出来,我吐他三泡口水!”

    事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徐卫国手里。

    他接手之后,首先就查了方诚的所有信件,一字一字研读,然后从几百封信中,找出了一封情信!

第四百九十六章 痴情女子() 
‘诚哥,见字如面,时间会告诉我们,简单的喜欢是最长远的陪伴,有你在的地方都便是我心安放之处!务必回信。’

    信是用随处可买的红栏信笺纸写的,字迹娟秀雅素,一看就是出自一个有着良好教养的女子之手。

    方诚好像没有回信的打算,却看了那封信很多次,信纸的边缘比信纸中间薄,代表他经常会把这封信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

    把信纸倒过来之后,发现他还在背面写卫了一句:我们不合适,老夫少妻,惹人笑话。你正芳华,我却心生沧桑,当时言说喜欢,抵不过岁月风霜,哪天你词穷语尽之时,便不愿与我相顾无言,罢了…

    信的落款处有粘贴过什么东西的痕迹,徐卫国凑到鼻端闻了闻,发现是香樟叶子的味道。

    有些爱好情调的女同志,喜欢把花压制成干花,用来粘贴在信纸上,代表着一份馨香的期盼。可这个女子,她竟然喜欢香樟叶,这更证明了徐卫国的推测,这是一个极有素养雅致的女子。从方诚这段话上看,这女子年龄应该比他小上很多,所以他才用到了老夫少妻这个词。

    他并不是不喜欢这个女同志,只是他怕她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走不到最后,一桩美事变成怨偶相顾无言。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拒绝了。

    所以……他绝不会为了讨好一个女子欢心,偷盗无人机去栖霞村。这个女子也断然不会让他做这样的事。

    无人机是方诚放出三机部的,三机部外面接应的人,才是要讨女人欢心的那个主谋。

    而这个主谋和方诚之间,一定有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特殊关系。综观方诚生平,他是一个有恩必偿,有仇必报之人。虽然沉默寡言,却心极赤诚。

    经历了大屠杀辗转活了下来,蛰伏两年只为收尸人复仇,他没有鲁莽的拿鸡蛋去碰石头,而是选择惊醒屋主,撞破丑事这样的方式来杀死小队长。

    他在熟悉小队长的生活习惯的时候,同样把那家男人女人的生活习性都摸清楚了。那个杀妻杀奸夫的男人,落草为寇后又参加了革命,成了我军革命先锋,战争年代可能会凭借军功往上爬,爬到一定的位置。

    男人杀了小队长,替方诚手刃了仇人,所以方诚一定十分感激这个人。

    后来,方诚入京之后,遇上的那个孤老头子,也算是他的恩人良师,给了他一段际遇,助他改变了那坎坷的人生。

    所以,这两个人,在方诚的生命中,都极为重要。如果方诚要还谁人情,需要拿命去偿还,必是这两人之中其一。

    也可能是这两人的后代犯了事,方诚报不了本人就报答了他的后代!

    “查,查出方诚这两个恩人的姓名,必然就能顺藤摸瓜,找出那个真正的主谋!”徐卫国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出去,一个打往NJ,一个打往管理战时档案的某处。

    当过土匪的新四军虽然多,却一定不会比主动参军的人多,从NJ附近从军的土匪也一定不会多。

    而那个故土难离的空军老头,应该是京城本地人,在战备档案室,希望能在战备档案室找到当时敌军京城航空编制人员的名单。

    而要找出那个写情书给方诚的女同志,反而最容易。讣告登的版面相当隐晦,她或许还没有看到,只要连续登个十天半个月的讣告,她总会看到。

    她那一句话信短情却长,如果知道方诚死了,肯定会来吊唁的。

    徐卫国大张旗鼓的在葬场附近搭了个棚,为方诚置备了棺材,还请了净面匠人,替方诚把面容收拾好了,替他换了一身干净的中山装,摆放了花圈,派人日夜看守着,守株待兔。

    讣告连续登了十天,只有陶育人在下葬前那天晚上来过,提了一瓶酒,两个酒杯,替方诚倒了一杯,自己倒一杯,连续喝了三杯之后,红着脸含着泪转身就走了。

    等到陶育人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院门大开,他立马冲上了楼,发现二楼的一间房门也打开着,桌子旁边有一个茶壶的碎片,碎片不远处有一堆用陶片磨断了的绳子,绳子上血迹斑斑的,血迹还十分新鲜,最大那块茶壶碎片里的水还有点白烟在冒。

    陶育人摔碎了手里的酒瓶和酒杯,失声痛哭起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已经自私过一回了,不能再做过份的事了。

    深夜里,一个女子跌跌撞撞的从远处的风雪里走来,泪流满面的走向方诚的灵棚。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幽灵,身形纤瘦,面容憔悴,身上的衣服宽宽大大的。

    她光着脚,一步一步的踏雪走了过来,满是伤痕的脚走过雪地,一步一个血色的脚印。

    当她走到棺材前方时,她才伸出满是勒痕,同样血肉模样的手,颤巍巍地取了三支香,凑到红蜡上点了,软软地跪了下来,看着棺材前方摆着的照片哭得肝肠寸断。

    破碎的声音,从她干枯缺水已经疵裂的唇间逸出,呜呜咽咽的,令人听了也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诚哥,见字如面,时间会告诉我们,简单的喜欢是最长远的陪伴,有你在的地方都便是我心安放之处!我给你写了十年的信,你却给我这样的回答!

    我用十年来证明,我不是心血来潮,我是真的喜欢,愿意就算哪天我再也说不出动听的话,词穷语尽,还是否愿和你一起,即使一言不发,相顾无言!

    你知道吗,我去据说最灵的灵隐寺求了姻缘签,签上说红颜梦碎,阴阳两隔,黄泉碧落,永不得见。

    我突然心如刀绞,连夜就往京城赶,我多想……多想你就算回我一封决裂的信也好啊。

    爸爸说他只有我一个女儿,想让我活着,可你走了,我如何还能活得下去?

    诚哥……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在你的心中,我到底算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丢下我?”

    徐卫国赶来的时候,林小满要赶路,他就把林小满也带着来了,照样捆得跟个球儿一样。

    两人站在风雪之中,听这个女子声声泣血般哭着,林小满也止不住潸然泪下起来。

    “方诚太不负责任了。他是一死百事消了,留下这样一个痴情的女子如何存活?”

第四百九十七章 成全() 
“他当时想着偿恩还义,也一定想过她,他想让她去更好的男人怀里,过更好的生活。死不是躲避,只是成全。”

    “哪个女人想要这样的成全?”林小满哽咽着瞪向徐卫国,“这不是成全,这是不负责任。这是对爱他的人最大的抛弃!”

    徐卫国沉默了,他理解方诚,方诚在某种程度之上,和他有相似之处,恩必偿,义必还,仇必报,若爱,也是深爱!

    就把这半夜,还给他和他爱着的那个女人相处吧。

    徐卫国让林小满回车上呆着去,林小满不肯走,徐卫国只得把她赶到灵棚里,自己站在风雪口子上,挡住林小满,也挡住这个衣衫单薄,一身是伤的女子。

    女子感觉身后的风雪骤小,慢慢地转过头来,仰望着徐卫国。

    徐卫国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林小满则是直接脱口叫道:“傅知秋?怎么会是你?”

    女子摇头,“知秋是我妹妹,我是陶一叶,你们可以叫我一叶,或者叶子。”

    陶?徐卫国瞬间恍然大悟。

    “你是陶育人过继那个孩子!你和傅知秋是双生姐妹?”

    陶一叶伸手拢了拢发,又掏出手绢拭了拭眼角,然后把手绢慢慢的卷成一朵素白色的花,夹到了耳朵上,冲着徐卫国和林小满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对,我和知秋是双生姐妹,只是关系不大亲近。她喜动,我喜静。诚哥死得冤枉,他在京城也举目无亲,虽然他从不曾答应过我,可我早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妻子。

    他如今死了,我便是他的未亡人,理所应当要为他举灵发丧。”

    林小满就取了香,点了,按礼数给方诚插上了,对陶一叶说了句:“请节哀!”

    徐卫国便把那封背面写了字的信递给陶一叶。陶一叶看完之后,又是一阵痛哭,几欲晕厥过去。

    徐卫国就指着罢了后面三个小点说:“他是爱你的。一是说不出来,二是不想耽误你,他不能说,只能写三个这样的点来代表。”

    陶一叶脸上还带着泪,唇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婉雅致的笑容,一字一顿道:“我知道,我就知道,他不会不爱我。你是徐卫国?你能帮我还他一个清白吗?

    我不能让他带着这样的污名死去!“

    “绝不会!没为他正名,是想放松对方的警惕,好让他自以为糊弄过去了,从而露出马脚。现在是冬天,跟个天然的冰棺一样,方诚的尸体还可以再停放几日,我答应你,五日内还他清白!”

    徐卫国就在风雪之中站了一夜,林小满则是陪着陶一叶,听她说方诚的好,一桩一件,皆是美好的回忆了。

    “他跟着我爸爸,是最能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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