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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22章

小说: 重回七九撩军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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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就昭告天下,说他徐天来要和余莲同志结婚,大摆宴席。

    爸爸又如此重视这个婚姻,平时又十分宠着她。

    那徐齐家,是不是爸爸的孩子?

    余莲,他的继母,到底是不是徐家真正的女主人!

    他那天违心地说有机会会回京城时,余莲有些惊慌。她在怕什么?怕他告诉爸爸过去的事?还是怕他找到真相,和爸爸冰释前嫌?年幼的时候不觉得,此时想起来就是疑点重重,看起来他还真的要回趟京城,把好多旧事弄清楚。

    他就这样坐着,也睡着了,怀里靠着林小满,两人相互依偎着睡到五点多了才醒。

    徐卫国穿好衣服,又给林小满套好外衣外裤,重新把她背在背上,又一阵风似的跑回了家属楼,余莲还在酣睡,徐卫国从外屋进去,半点都没有惊动她。

    只是今天的早操,是去出不了了。不出操就八点再去营区。徐卫国又把林小满塞进了被窝里,自己也钻了进去,继续抱着睡。

    林小满迷迷糊糊地睁眼,扒着他的表看了一下,发现七点了,又摸了摸身边热乎乎的人,捏了几下,疑惑道:“咦,真的还在,我没做梦!徐卫国,徐卫国,七点了。”

    徐卫国立马翻身爬起来,急急的套了鞋子,“来不及给你做粥了,下面填填肚?”

    下好了面,徐卫国自己匆匆吃了一大碗,给林小满端了一碗进屋,又去隔壁叫林小花过来吃面。

    林小花吃了一小碗就不吃了,坐那儿等徐卫国收拾好,送她去上学。

    “姐夫,今天我要迟到了。”

    “不会,我半小时准把你送到校门口。”徐卫国一边用湿帕子抹脸,一边回答。

    “我姐哪天去上夜校?姗姗姐姐问了好几次了。”

    “她今天要去趟小王村,回来后就应该要去上了。你跟秦姗姗说,让她抄的课堂笔记写工整一点,到时候让小满也誊写一份儿,我再给她捊一捊,加点紧儿,应该就能跟得上了。”

    “那我要是有不懂的功课姐夫你也帮我捊一捊吧?”

    “你先在秦校长家补着,到寒假的时候,我再帮你请个家教。你姐那个,反正是成人夜校,她上就是多识几个字,不上我也不嫌她文化低,我偶尔忙起来也真没时间天天盯着教。你这边一天不盯都不行的,我可不好揽身上,怕耽误事儿。”

    “偏心眼儿,偏得没边儿了。其实就是能管我姐,不想管我呗。”

    徐卫国见被拆穿了,笑道:“人小鬼大!”

    徐卫国把林小花送到城里之后,林小花支支吾吾地要了一块钱,在一家药店门口提前下了车。徐卫国心里觉得奇怪,就把车调头之后,又从另一个小巷子开了过来,看到林小花从药店买了一瓶云南白药,塞到书包里带着,才往学校的方向走。

    徐卫国皱了眉,若有所思地开着车走了。

    方敏起床之后,一洗漱完就催着余莲过来喊醒林小满。余莲让方敏把药带上,万一受点什么刺激,还可以就着吃两丸。

    方敏就是来了个心愿的,早已经想开了,笑道:“小王村就几里地,离着也不远,吃了去瞧瞧那孩儿,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也不纠缠,一会回来说不定都还不到再服药的时间。”

    余莲细致地帮方敏检查了要吃的药物数量,这才递给她,方敏看也没看,直接一闭眼就把药塞进了嘴里,接过余莲随后递过来的一杯温开水,咕咕地喝了。

    林小满被方敏催着出门,那俩个来了之后就一直没露过面,只是像影子一样守卫着家属楼二层的保镖也出了方前进家,立在方敏身后。

    余娇娇说没去过农村,也要跟着去看看原野风光。

    林小满就跟她说:“来回大约十四里地,全靠走路,你穿高跟鞋怕是到半路就会受不了。”

    余娇娇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新买的敞口皮鞋,又顺着鞋往上看了看自己被修饰得笔直颀长的腿形,摇头拒绝了林小满的好心提醒,坚持要穿高跟鞋去走土路。

    林小满呵呵笑了一下,穿着布鞋就在前面带路,往小王村而去。

    余娇娇鄙夷地看着她那双旧旧的布鞋,嘀咕了一句:“土老冒,农村妇女一个。”

    走了不到一里地,余娇娇就开始喊脚痛,找了个石头坐着,把鞋子脱下来一看,脚后跟已经被磨破皮了,脚趾也打起了血泡。

    她看着余莲,不断地倒吸着冷气,皱眉喊道:“姑姑,脚好痛啊,我现在没办法陪您去小王村了。”

    余莲仔细的托着余娇娇的脚看了看,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就爱臭美,小满早就叫你不要穿高跟鞋出来了,你非穿,瞧瞧,把脚打成了这个样子。还好,这里离着营区就一里地,你这时候回去还来得及。”

    林小满看着那俩姑侄表演,心里止不住的冷笑起来。方敏,余莲,林小满,都去小王村了,余娇娇这时候回去,等徐卫国中午回来,两人就能单独相处了。

    难怪刚刚看到余娇娇的手腕上,戴着余莲的那个银手镯。银手镯里,应该不止有曼陀罗一种东西……

第三百七十七章 绝不会() 
如果徐卫国被发现死在女人身上,而且是死在自己继母侄女的身上,那将是一个轰动全国的丑闻。

    余莲,你真的太恶毒了。恶毒到令人发指。

    想也知道,你是如何利用余娇娇对徐卫国的心思,撺掇她去干这种爬床的事。

    她一定以为自己的亲姑姑肯定不会害她,给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是能让徐卫国就范,和她行鱼水之欢的好东西。

    只要她得到了徐卫国,再加上她市长之女的身份,加上余莲对徐天来的影响力,多方说合之下,她取林小满而代之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百。

    可是余莲……从一开始就是想让徐卫国死啊!

    她怎么可能单单帮助余娇娇爬床成功呢?她给的东西,是致命的啊。光就林小满知道的那曼陀罗提炼物,除了富有迷幻药的特性,可以让人有快感,兴奋神经中枢的作用。

    可是药三分毒,何况是反复提炼过的药,适量可提神,过多却会中毒,过量可致神经中枢过度兴奋而突然逆转为抑制作用使机体机能骤降,常致死亡。

    余莲一定没有告诉余娇娇安全的用量。而余娇娇为了万无一失,一定会全部把药用掉。

    到时候,事如果成了,徐卫国死了,身败名裂。

    余莲也完全可以抽身事外,甚至余娇娇都无法怪得到她身上,毕竟,余莲用一句谁知道你那么贪心,竟然全用了就能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

    余莲几乎什么都不用亲手去做,却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林小满想了想,就出声道:“你难道要用伤了的脚重新穿着这双打脚的鞋子走回去?不怕血泡全被磨破?”

    余娇娇已经承受不了痛了,再想了想那脚上血淋淋的场面,脚上似乎瞬间就变得更痛了。她止不住的颤了一下,连连摇头道:“不穿了,我打光脚回去。”

    林小满又说,“路上全是包包坎坎的,碎石子也多,边角也不圆滑,你这样光着脚走回去,不知道要划多少道血口子。”

    “那怎么办?”

    “你多重?不然让这保镖背你回去吧?”林小满看着其中一名高大的保镖。

    余娇娇连忙摇头,拒绝道:“不行,他是男的,这样大白天的背着我走,我还要脸不要?”

    林小满又看了看方敏和余莲,叹了口气,“那难道方阿姨和你姑姑能背得动你?”

    余娇娇听到背这个字,心思立马活了,眼光在林小满脸上转了一圈,“我姑姑和方阿姨年纪大了,肯定是背不动我的。可是你还年轻啊,你又是农村出来的,是打蛮出身,应该有一把子力气,不然你把我背回去咯?”

    林小满想了想,又问了余娇娇的体重,就勉强答应下来,往余娇娇面前一蹲,把她慢慢地背了起来,往回走。

    方敏和余莲还有两个保镖就在那里原地休息,等着她。

    “这林小满可真没啥心眼儿,连我都看出来了,余姐你那侄女对徐卫国起了心,她竟然像啥也不知道似的,还肯背着你侄女这么大个人,送她回去。

    余姐,不是我说,你那侄女就是个娇气的,明明走之前就不让她穿高跟鞋,非得穿,现在倒好,自己走不动了,还累得小满背她回,有些不像话。”

    听到方敏抱不平,余莲也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地说:“我哥生三儿子,才得了这么一闺女,是宠得有些不像样了,可她心不坏,就是有点小性子,再大点应该就好了的。”

    林小满歇了两回,才把余娇娇背上了楼,把她往陈安然外屋一放,林小满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扶了墙才勉强站住脚。

    “那个,余,余娇娇,我得回屋喝口水去。还要换双鞋,我这鞋底原本就薄,这会儿好像穿了。”

    扶着腰一摇一晃的回了屋,林小满直接把鞋脱了下来,反过来,鞋底朝上,用她那把随身的刀尖猛钻了几下,硬生生把两只鞋的鞋底都钻了几个窟窿眼儿。

    她把这双鞋就摆在徐卫国的鞋子旁边,一只鞋正放着,一只鞋侧翻着。

    她屋内迅速地走了走,找到了那块被徐卫国藏在柜缝里的茉莉味的香皂,她算了一下距离,就把香皂扔到了正放着的那只鞋子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又默默地念了一句:“卫国,我信你,你绝不会对不起我的。”

    余娇娇也换了鞋子,走了过来,倚在门口朝里打望。

    “你弄好没,弄好赶紧去给方阿姨带路啊,她们还在路边等着你呢!”

    林小满取下挂在墙上的水壶,又灌了一壶水,背在身上,笑笑地说了声音这就走,然后就把门关了,下楼去了。

    走出老远,她都似乎感觉到有道视线一直在盯着她。

    带着鄙夷,带着兴奋,带着一丝窃喜。

    林小满头也不回地走了,和方敏余莲会合,一行人直奔小王村而去。

    看到林小满半点也没起疑心,余莲默默地观察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放下心来,开始和方敏说说笑笑。

    上午十点的时候,她们就走到了小王村,路过马大婶家时,林小满看到马大爷戴了个灰不溜秋的毛线帽子,坐在院坝里在砍柴。

    马大婶在一边把他从树上砍下来的倒干不干的树枝子折断,挽成一把一把的柴捆儿,码得整整齐齐的。

    马大爷察觉到有人,立马警觉地抬起了头,毛线帽子就跟个头套似的,把他整个脑袋都套了进去,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和嘴巴,帽子下面有个毛线绊绊,挂在下巴上。

    “马大爷,你这是怕冒风?怎么遮得这么严实?”林小满笑眯眯地问。

    看到是林小满,马大他就无奈地瞟了一眼马大婶,放下手里的弯刀,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月母子才戴的毛线帽儿,马大婶哼了一声,他又立马咧嘴笑了。

    “你大婶说我这脑袋被门夹扁了,瞧着有点别扭,让我把头包起来,让她瞧着不闹心。这两天好多了的,前两天,她连脸都不让我露出来,说看着就想拿刷把头打!”

    林小满嗯了一声,忍住笑道:“没把你赶出来守院坝喝西北风,算是马大婶对你有情有义了。大爷,我要去找王大俊,可我找不着王大俊的屋在哪边,想让大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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