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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满城尽是我夫君-第33章

小说: 满城尽是我夫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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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凝视着妖刀上的血丝,轻轻一甩,一朵血花便坠向地面。

    “说吧。”

    魏玄也从床上下来,“若是能救魏篁一命,我们也能够知道更多一些。”

    华裳手腕一翻,寒刀划破夜气。

    魏玄见她这番态度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盒子里的那个金属圆筒递给她。

    “这是我研制出来的一门暗器,你按下这里,便会射出细针。”

    华裳颠了颠,没说话。

    魏玄又将自己尾指的一枚戒指褪了下来,按进她的掌心。

    “这是可以让你救命的宝贝,千万别扔了。”

    华裳瞥了他一眼。

    魏玄跟她演示了一下,戒指上面有一个小表盘,往右边拨一下,表盘上方会刺出一根针;往左边拨一下,表盘周边会褪下一层,露出一盘极细的金属丝。

    “许多人都盯着你,你也该长点心,保护好自己。”

    魏玄顿了顿,“还有那位楚江仙。”

    华裳霍然转身。

    魏玄见她这副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倦怠道:“你还真跟他你要知道,他也是宋师那一党的。”

    华裳抱着胳膊,“既然当年我能选择你,如今我为何不能选择他?”

    魏玄摇头苦笑。

    魏玄离开后,华裳刚躺下,就听到有人在敲她的窗户。

    华裳呻吟一声,捂着额头坐起。

    这些人就不能好好睡觉吗?非要在晚上找过来做什么?

    华裳没好气地拉开窗,正对上郭让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

    华裳冷冷道:“若是没有要紧事,我就先将你小子办了。”

    郭让抱着自己打了个哆嗦,“将军啊,饶命!”

    “我真的是有要紧事,方才见魏家郎前来也不敢出声。”

    “你都听到了?”

    郭让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我当然没有,我怎么敢听将军的墙角?”

    “我来是有重要的事情,是事关突厥的,之前都有事耽搁,没有说完。”

    华裳朝四周看了一眼,让开一步,“进来说。”

    郭让立刻从窗户跳了进来,有些熟练。

    华裳倚着墙,“你的突厥的时候净去翻窗了?”

    郭让傻笑,“怎么可能,哈哈,让将军见笑了。”

    “说。”华裳困得厉害,仍勉强支起眼皮。

    郭让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属下怀疑,突厥的可汗恐怕遭遇了不测。”

    一阵冰凉顺着脊背爬上头脑,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你说什么?可有确凿证据?”

    郭让摇头,“我追着迦音离开突厥都城的时候,听说可汗取消了春猎,我总觉得这跟迦音脱不了关系,若是迦音是为了这个消息来中原,就不知道这个消息会落到谁的手里了。”

    突厥可汗若是有什么毛病,突厥定然大乱,这岂不是趁虚而入,将他们彻底打趴下的天赐良机?

    华裳都不知道自己等待能够将他们彻底消灭掉的机会等了多久。

    她摩擦了一下手掌,感觉全身被一股灼热的力量驱使着。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要再考虑一下,你如果有渠道也打探一下你跟突厥那边还有联系?”

    郭让:“都是些商人,他们知道的也不多。”

    华裳点点头。

    郭让说完这个消息就离开了,好像他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在半夜敲她窗的。

    华裳再也没有了半分睡意,她在屋子里绕了两圈,随便披了一件衣服跑到了孟离经门前。

    她敲了一下门,道了一声“是我”,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这已经是习惯了。

    华裳一进门就见孟离经抱着被子,还在打哈欠,而他的右手里则攥着一个药囊。

    华裳知道他在军营时,也被训练出了一有动静就惊醒的习惯。

    “你拿着药囊有什么?有敌人用这软绵绵的药囊打?”

    孟离经又仰着头打了哈欠,此时,他已经卸下了白日里“郭子善”的易容,整个人便如同暗夜明珠一般。

    华裳说着就想拿过他手里的药囊。

    孟离经稍稍侧身,躲过了华裳的手,覆在胸前的锦被却滑落下来,露出他从心口蔓延至锁骨的刺青,那竟然是大片大片红艳似火的花朵,打眼一看,竟会以为他心口上的整片肌肤都被掀掉,露出了鲜红的血肉。

    她仔细瞧了瞧,才辨认出那是草原上生长的萨日朗花,中原人又称之为山丹花。

    在军营的时候,她也曾瞧见过他洗澡时的样子,那时候,并没有这样的刺青。

第31章() 
“幸好将军没有碰这个药囊。”孟离经将药囊放到枕头边;重新披起被子。

    “这个药囊极易破损;里面装的可都是见血封喉的毒。”

    华裳懒洋洋道:“我会怕毒吗?”

    孟离经微笑道:“即便将军曾经受过训练;这个毒您还是克不了的。”

    华裳没有再跟他纠结这事;而是一屁股坐在他的床尾;说起来今晚来找自己的那二人。

    孟离经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俊美如玉的面庞上偏偏有一对杂乱的长眉;再配上那双讳莫如深的双眸,看上去既轻狂又狡猾。

    华裳说到了尾声,孟离经也没有说话。

    华裳忍不住问:“军师?”

    “哦。”

    “不说点什么吗?”

    孟离经抬起手;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道:“将军需要补肾的药吗?”

    华裳:“”

    她简直气笑了,“跟你说正经话呢;你别胡扯!”

    孟离经淡淡道:“那我的正经话只有一句;将军请听好。”

    华裳立刻洗耳恭听。

    孟离经抬了抬眼皮,一字一顿道:“全他妈的扯蛋!”

    华裳仰头大笑起来;“你可真是好啦;我知道了;我最信任你了;他们谁也不信;只信你!”

    孟离经扯了扯嘴角;像是被她哄好了,终于不拿出那副昏昏欲睡的消极态度了。

    他煞有其事点头,“将军只要知道;只有我是全心全意为了将军;即便偶有欺瞒将军,也是为了将军好。”

    华裳:“连你也欺瞒我?”

    孟离经:“当然,有些事情将军如果知道反而处处受制。”

    “魏玄和郭让的心思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反正更复杂的将军也听不懂,我就挑直白的说。”

    “嗯嗯。”果然还是军师懂她。

    孟离经盯着华裳的耳朵,“关于魏玄,第一,他对您余情未了;第二,他想要您救魏篁;第三,他要离间您和应如是、楚江仙。”

    “难道他说的其他话就不是真的吗?”

    “不知道。”

    华裳噎了一下。

    孟离经接着道:“至于郭让,将军可以用,他比魏玄更值得信任,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就刚才将军所言,郭让应该是想要看看魏玄有没有在您屋子里留下什么痕迹。”

    “什么痕迹”华裳眼珠子一转,顿时明白了,可明白过来,又觉得十分无语。

    “你们这些哎,不对,他在意这个做什么?”

    孟离经随口道:“大概是在肖想将军?”

    华裳当即提起了拳头。

    求生欲迫使孟离经立刻转口道:“当然不可能的,郭让还算是个精明人。”

    华裳:“哦,军师的意思是看上我的人都不精明?”

    孟离经当即捂住了自己的脸,“请别打脸。”

    华裳当然不会打脸,她只是照着他的肩膀锤了一下。

    “行了,你总是这么作死,我可真担心我哪一天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这个时候,就是该说这句话的时候了。”

    “哈?”

    孟离经拂开青丝,狂妄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华裳:“滚蛋!”

    华裳正准备离开,孟离经却又叫住了她。

    “将军,如果可以的话,请您看一眼应如是的肩膀,凶手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了。而且,他很有可能快要被人舍弃了,如果,将军跟他足够好的话,应该可以在他那里套出不少有用的东西。”

    华裳顿了顿,“好,军师早点休息。”

    孟离经目送华裳离开,淡淡补充道:“希望将军能赶在他临死之前”

    雨滴伶仃,雨夜寒凉。

    翌日清晨,空气格外清新。

    华裳一出门就见李岚正拉着管家商量什么。

    “怎么了?”

    李岚和管家同时一惊。

    李岚脸一红,背过了身子。

    管家:“李郎君要换一间屋子居住。”

    华裳:“那就换呗!”

    管家面露为难之色,“可是,咱们府中有些客房的屋顶没有修缮好,今年的雨水又多。”

    华裳挠了挠脸颊。

    糟了,忘了自家情况了。

    可李岚好像比她还要尴尬,忙挥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随便问问。”

    说着,他就像脚踩西瓜皮,“跐溜”一下不见了踪影。

    华裳耸耸肩,不知道他在弄哪一出。

    早膳用的是粥,华裳没有用勺子,而是捏起碗,对着碗沿直接灌。

    余光瞥到了什么,她连忙伸手一捏,却捏住了一双还没用过的筷子。

    孟离经顶着郭子善的脸面,淡淡道:“将军要注意养生之法,不可狼吞虎咽。”

    “大口吞食热粥对嗓子不好。”

    华裳:“这不是赶时间”

    她想要去确认一下应如是的伤口。

    孟离经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又露出属于郭子善怯生生的神情,低下了头。

    好吧

    华裳无奈一笑,“我在军营的时候都习惯了,有时候行军打仗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给你吃饭。”

    华裳一抬头,就见李岚在对着自己发呆。

    她笑了笑,好脾气问:“怎么了?”

    李岚蹙了蹙眉,“你为什么要将自己弄得这么辛苦?”

    他斟酌了一下言辞缓缓道:“明明您可以更轻松的。”

    华裳端着碗想了一会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把自己风风光光嫁掉,找个好男人吃香的喝辣的?”

    李岚他一阵脸热,“不,不是,是您可以不必亲自去战场”

    依着华裳的家世背景,她完全可以混迹兵部,在长安生活的很滋润,何必去塞外吃风沙呢?

    华裳放下了碗,认真问他,“你为何要习武?”

    李岚仰着头道:“保家卫国。”

    华裳的笑容有些嘲讽的味道,“哦,那你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呢?明明不需要这么努力习武,也能在兵部混个一官半职。”

    李岚就像是被人凭空扇了一巴掌,脸颊火辣辣的。

    他垂下头。

    华裳却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你对着我也敢实话实说,要知道我随便给谁带句话,就能够让你多磋磨几年。”

    这点面子她还是有的。

    “不过,我喜欢你的真挚,你如果一直能对我如此,我能给你一个李家给不了的前程。”

    李岚猛地抬起头。

    华裳微微一笑,柔声道:“阿岚,好好想想。”

    这是要她在李家和她之间站队吗?她怎么有这么大的口气!

    是啦,她有,她是冠军侯,是昔日武官第一人,现在多少将军都曾经做过她父亲、她兄长和她的战友,有些人脉她不提,不代表她没有。

    据说圣人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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