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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满城尽是我夫君-第130章

小说: 满城尽是我夫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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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裳身中剧毒,又面对着两名刺客,渐渐应付不来了。

    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声道:“那、那是突厥人!”

    看着大周的英雄被突厥残党夹攻,有血腥的男儿哪里受得了这个,正准备撸袖子上,直接跟这些人拼了。

    这时,华裳突然捂着脖颈,就好像被什么射中了一般,慢慢倒了下去。

    那两个蒙面人挡住众人视线,弯刀在她咽喉处用力一划。

    众人只见她捂着咽喉,指缝间尽是鲜血。

    华裳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两个蒙面扔下弯刀,直接蹿上屋顶,离开这里。

    华裳倒在地上,身下是一大片血迹。

    这条繁华热闹的长街如今却没有一点声音。

    只有风声。

    黑色的骏马像是不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华裳的脸。

    那张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

    “燕燕国公她”

    “阿裳!”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喊吓了众人一跳。

    只见一个穿着蟒袍的男人下了马,踉踉跄跄跑了过来。

    小人小声说:“这位不是王太师吗?”

    他看到华裳的样子,膝盖一软,整个人跪倒在血泊里。

    “阿阿裳”

    他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指尖轻触她的脸颊,又忙缩回。

    “阿裳!”

    他哭号一声,整个人伏在了的尸体上。

    “你咱们约定好回来之后就成亲的!我回来了啊,你怎么不等等我!”

    凄厉的哭声回荡在整条街道上。

    小巷里一个人“草”了一声,正准备冲出去,却被后面几人七手八脚又抓了回去。

    “咱们说好生同衾,死同穴,你如何忍心抛下我一人就走了。”

    他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迹,双目泪如雨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他抱起华裳,轻轻摇晃她,“阿裳,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啊,我在这里,你再看我一眼好不好?”

    他布满泪水的脸埋进她的颈窝,“是谁,是谁杀了你。”

    周围有看不下去的指着远处的弯刀道:“是突厥人,他们还把弯刀扔下了。”

    王问之捡起弯刀看了一眼,哭声却更加惨烈了,“这哪里是突厥人的刀,这刀上还有监制军府的刻印。”

    “华裳,大周负你!大周负你啊!”

    说罢,伤心发狂的王问之便打横抱起华裳的尸首,上了马,一骑绝尘。

    华裳那匹小黑马也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大周负了华裳?

    在场的民众耳朵没有聋,眼睛没有瞎,更不是傻子,王问之最后留下的这句话就这么传扬开了。

    翌日,冠军侯府门前换了白灯笼,挂上了白布。

    从府门前经过,隐隐能听到和尚念经超度的声音。

    从昨日闹剧中还未清醒过来的民众想,大周的战神华裳大概也许的确是死了。

    不是死在战场,不是死在边城,不是死在与敌人的交战中,而是死在了内斗中、忌惮中。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

    太师王问之以华裳夫君的身份自居,替华裳主持葬礼。

    长安城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员、贵族无不登门吊唁,一时之间,华府门前门庭若市。

    前往吊唁的人一部分是真心缅怀华裳,另外一小部分则是抱着看华裳热闹的心态来的。

    他们在大厅棺材旁,聚成一小堆,讨论着前来的宾客。

    楚江仙一身白衣前来,头发只用麻绳扎着,这身打扮只用来吊唁的话,规格有些高了。

    “看到没,那是华裳的第三任夫君,啧啧,要说华裳厉害啊,生前轰轰烈烈,死后也还有为她争风吃醋的。”

    王问之伏在棺材旁痛苦流涕:“阿裳,你快起来看看啊,你情人来了。”

    楚江仙一脸冰冷。

    王问之声音沙哑,状似情真意切:“你若是醒来,就算是要纳他做小,我也认了。”

    楚江仙脸颊一动,整个人就像是被冰雪雕成的,没有一丝人气。

    王问之还准备剖白一番,刚刚抬头,却冷不防与棺木中的眼睛对上了。

    王问之:“”

    华裳的脸上涂了一层白色粉末,她嘴唇动了动,无声警告他:“你再加戏,小心我起来对付你。”

    虽然明知道她是假死,可这副样子还是很吓人啊。

    王问之将身子探进棺材内。

    在外人看来,他像是逼疯了,准备给尸体一个吻。

    然而,他却将唇贴在她的耳朵上,小声道:“我表现的越离谱,才越能取信他人,正因为我不是这样无礼失态的人,所以,我做出这样的事,才会让人觉得是情真意切,从而相信你的死亡。”

    我信了你的鬼话!

第118章() 
当街刺杀华裳事件发生的前一天夜里。

    华裳半夜钻进了季无艳的房里。

    她明明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季无艳却在床上幽幽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笑盈盈地望着她;把被子掀开一个角。

    “需要我来安慰你吗?”

    华裳一只脚踩在床上;刀鞘在床沿上磕了磕;“别废话了;你白日里的计策是怎么回事儿?”

    季无艳凝视着她;“你哪里不清楚?”

    华裳蹙眉,“我们是要借用我的葬礼让那人自己露马脚?”

    “为什么?”

    季无艳抬头,笑了一下:“因为那人对自己所谋划的事情常常亲力亲为;他不信任别人,所以,你的死亡除非他亲眼证实;否则;他是不会信的。”

    “你的葬礼,无论如何;他都会亲自出现。”

    华裳摩挲着刀鞘上凹凸的纹路。

    刀鞘“咯噔”“咯噔”敲在床沿边缘。

    她缓缓问道:“所以你是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倘若只是针对我;我可能还要再想一想;若是针对你”

    华裳:“你说的是逃走的阿史那罗护?”

    季无艳失笑;“你认为是他吗?”

    他的神情复杂又奇怪;眼神逡巡在她的脸上;似乎在探查什么。

    华裳垂眸。

    “在你心里,宁愿那个人选是阿史那罗护,也不愿是他吗?是因为相比较而言;对着阿史那罗护;你更能下去手吗?”

    他的话实在太直白了,她不喜欢。

    华裳恼羞成怒道:“要说话就好好说话,你非要惹怒我吗?”

    季无艳叹了口气,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的将军,天底下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你的心,你嘴硬心软的毛病怎么就改不掉呢?”

    他温热的体温顺着他的指尖儿钻进她的肌肤里。

    她的脊骨像是被牛毛细针戳着,麻酥酥的,热辣辣的。

    “这样也好。”

    他看着她,目光宛如热油。

    “你心软一些,才能对我更好一些。”

    华裳沉在他的目光中,觉得自己已经被煎的外酥里嫩了。

    季无艳声音微沉,“我觉得,比起阿史那罗护,还是宋玉清更有可能。毕竟,他有动机,有手段,也有那个能力,至于阿史那罗护我怀疑,他的逃离是有人暗中帮助,而暗中帮助他的人不过是那他当个幌子。”

    他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滑下,轻轻按了一下她的肩膀。

    “等着吧,你葬礼的时候,便是所有牛鬼蛇神都现出原形的时候。”

    “那个时候,便是需要你手起刀落的时候。”

    华裳沉吟半晌:“我该怎么办?虽然我能克制住身体的反应,但是假扮死者的话,还是应该点我的穴,让我处于昏迷状态,以免我暴露了自己。”

    季无艳点头:“这件事参与的人不少,我还要和李娴商量商量。”

    华裳这才点头。

    大堂,葬礼。

    华裳从回忆中回神,瞪了王问之一眼。

    王问之缓缓转开头,用素白的袖角擦了擦眼睛,“楚御史。”

    楚江仙缓缓点头,他上前一步,一掀衣摆,直接在华裳棺材前跪了下来。

    这个礼数又过了!

    王问之上前两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低声道:“楚御史伤心过了头。”

    楚江仙面色苍白,冷冰冰地盯着他。

    王问之还挂着泪痕的脸露出一丝微笑,“楚御史,起来吧,你如此伤心,想来她也是看不过去的,虽然你无情无义,她却未必对你无情。再说了,你要做她的孝子贤孙还早了些吧?”

    看热闹的人听了这话立刻兴奋起来。

    楚江仙眼眸淡,看着他时像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楚江仙冷冷道:“王太师打的好算盘,见人死了,没有人计较名分,就想这么顶上吗?”

    王问之慢慢收起了笑容:“在这个日子里,你要在这里说这些话?”

    楚江仙站起身,掸了掸衣袖,一副目下无尘的模样,“不再这里说,还要在哪里说?”

    他上前几步,扶住棺木。

    王问之正好挡住他的去路。

    楚江仙抬头,冷声道:“请让路。”

    王问之笑了一下,眼睛却没有笑意,“抱歉,这段路只能由我陪着她走完,你与她毕竟已经和离了不是吗?”

    楚江仙淡色的唇动了动,“谁说我跟她和离了?”

    “她写了和离书,我同意了吗?”

    王问之一愣,他眯起眼睛,“你们的和离书已经递到了官府。”

    “哦,”楚江仙神色淡淡,“我反悔了,又追要回来了。”

    “奇怪了,王太师你打听这么清楚做什么?莫不是当初你就对华裳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楚江仙身子笔直,“那我就不得不问一问了,王太师应该熟知大周律例,大周户律记载:诸和娶人妻,及嫁之者,各徒二年。王太师想是高位呆久了,想去牢里看一看了。”

    楚江仙熟记大周律例,将王问之逼得是哑口无言。

    谁能想到这么高风亮节、玉骨冰清的楚江仙也学会了耍心机,合着那份和离书还没有生效!

    他真是骗了天下所有人。

    若不是华裳身上还背有重要责任,她简直要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她若是不假死一场,他是不是还不打算说出来?

    他是不是故意下套,想把她下监狱啊!

    华裳稍微想一想这件事就觉得自己要疯。

    她捏紧手掌。

    “咚——”

    华裳一惊,诧异地看向自己的手掌。

    她她也没有动啊,哪里来的声音?

    王问之看了一眼容人藏身的厢房,转过脸淡淡道:“所以,你想要代替我站在这里?”

    楚江仙淡淡道:“不是代替,这里原本就该是我的位置,你只是雀占鸠巢而已。”

    王问之简直气笑了。

    “好,好啊,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他退开一步,做了个“请”的动作。

    楚江仙扶着棺木,刚要上前察看华裳。

    门外管家高呼:“尚书令前来吊唁——”

    王问之和楚江仙的神情同时有一丝古怪,随即恢复正常。

    一直站在一旁仿佛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小厮上前一步,扶住棺木,用白布擦了擦棺材。

    他自然地探身进去。

    华裳睁开眼,冲着他笑了一下。

    易容过的李娴微微颔首。

    华裳摆好姿势,闭上眼。

    李娴两指并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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