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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异世龙蛇-第16章

小说: 异世龙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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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离去之后,便直往酒栈后院的一处普通房舍去,待到到达房舍,竟于房舍地面打开一处出口,然后往下钻,显然酒栈之下,隐有暗道密室之类的空间。

    密室内,火把熊熊燃烧,照出两个早已经在此的身影。

    王越一看,其中一位竟是晚饭时入酒栈盘查于他的武士尹秋,另外一位身穿普通麻衣,三十几许,相貌平平常常,是一入人海中就找不出的男人,但却有一双如鹰般凌厉的眼。

    “大人。”入得密室,酒栈东主便朝后者行礼,此地竟是以他为尊。

    “文礼回来了,此去与那武士交谈,可有收获?”

    这个胖子稍稍犹豫:“大人,这位武士非是寻常武士之流,不仅是尹大人所见剑术高超那般简单,我原本设想的诸般手段,全不能用上,不过自他口中,还是有些收获。”

    “你且与我说来,详细的说,每一个细节都不能错过。”

    “唯!”胖子应了声唯。

    “我初去拜访他时,本以为他是个普通武士,却不想门打开之后,这位武士所行迎客之礼,非是寻常人家能知的小礼,乃是大夫之家,乃至以上家族才会的大礼,而且他动作娴熟,毫无任何生涩,显是自小养成,入了骨的礼仪姿态。”

    “这样的礼,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在一个普通武士身上啊,所以属下推断,此人当出自名门,只是非嫡子,未有继承之权,便出来游历天下,做个游历武士,既增长阅历见识以及武力,也是为寻一名主,为之效力,建功立业。”

    “嗯,有理。”麻衣者微微颔首:“且继续,你既作此判断,那是否有招揽于他呢?”

    胖子尴尬的笑了笑:“我曾问及他的出身,他是如此答的,言丈夫行于世,寸功未立,寸名未有,岂赶提及家族,叫家族蒙羞,此等言语,非寻常武士能出口,此人分明是有大志之人,其背后家族也非同小可,甚至不是小门小户,至于相关猜测,稍后我会与大人说。”

    “我一见他如此,就知恐难招揽留住,寻常小地方的武士,或出于国野,又或武士之家,通常心无大志,区区一个村邑,便可叫其满足,甘为所用,此事用在此人身上显然不行,但是更多的话,我却也不敢对其透露,所以转而不思招揽,而想如何叫其为我所用。”

    “我就以一介商人身份,向他问取渚地相关消息,又有悦宾贵宾利诱,叫他全然脱出。”

    “文礼,你做的不错,然后呢?他是如何说的?可有关于我们的人的消息。”

    “大人,这位武士却是渚氏君女被袭杀一事中被卷入者,据他所说,他是自那条小路离开的渚地,但他身怀秘术所以能离,我们的人,或许因为这场暴雨,无法正常离去,后果恐怕不妙。”

    “我们的人?”

    王越脑中闪过那几位被他杀死的武士,只想不到竟是出自这悦宾酒栈之手?如此说来,那尹秋明知道他非是袭杀者,如何还会那番作态?

    胖子的声音继续传来,他便按下心中猜测,继续听下去。

    “最后是其出身身份问题,大人,他告知我的名是王越两字。”

    “王越?”麻衣者微微皱眉:“失去封地者,就不以封邑氏姓,改以他姓,敢改以王为姓的名门,的确不同寻常,据我所知,唯有两类人如此。”

    “一类是当年西成王朝破国东迁后,留于西成祖地那一只,更名为王,另一类,就是近几百年来,诸侯争霸过程中,被陆续破家灭国的近百诸侯,其中不少,也是改以王为姓,只是他不知是出于哪一支。”

    “不过,不管他出于哪一支,只看他胆识过人,剑术超卓,且身怀秘术,能自渚地那等险地出来,实为不凡,算得上个人才,又是游历武士,我们倒可试着为公子招揽。”

    “好,稍后我去为他送贵宾牌,可以告知些事为之一试。”

    “不用急。”麻衣者急忙制止:“如此招揽,未必可成,最后反倒不妙,或可待时机更成熟后。”

    “我记得之前尹秋曾大声疑他是刺杀渚氏君子之人,当初只是想随口混淆消息,叫渚地于此的探子知道主要袭杀之人已逃出,使其放松对我们人的追杀。”

    “如今我们不妨将着这往下说,将他这个袭杀者的身份坐实了,并且要四处宣扬,宣扬渚邑大夫与蔡国人的阴谋,而我们这位名为王越的武士,就是为破其阴谋,才愤起袭杀了渚氏君女,是我们申国的英雄。”

    “甚至,还可编个他袭杀渚氏君女,而后与渚氏斗智斗勇脱逃的故事,那些国野小民,最爱听这类故事,想必一旦传出去,很快就会传开。”

    “大人,这是为何呢?”武士尹秋有些不解。

    “妙啊!”胖子文礼却听出了其奥妙:“尹大人,大人此计甚妙,乃是一举数得之计。”

    “其一,我听说渚氏小君子是个心性冲动的年轻人,我们将此等编排和消息传给他,或可诱其冲动,叫其自从渚地出来,他若不出也罢,一旦出来,我们就可伺机组织精锐人马将其围杀,如此既使渚地武力折损,又可为渚地埋下内乱隐患,对付起来就简单的多。”

    “其二,王越身上背上了这份虚名,就交恶了蔡国,实际上是断了他往投蔡国之心,同时,此地东面不远便是蔡国汲地,蔡国人若知道一个破坏其图谋的申国英雄在此,又会如何呢?”

    “即便不会如何?我们也可暗中使力,推波助澜,叫其对王越动手。”

    “王越由此身陷追杀,我们却可拯救其于危难之中,到时候,他无法往投蔡国,我们对其有恩义,又可给他想要的前途,他怎能不死心塌地的投靠,为公子所用?”

    “而救他的同时,我们也能杀些蔡国精锐武力,这也是对蔡国的削弱。”

    天字乙号房内,借墨蝰听得密室交谈的王越目光一凝:“如此,倒果真是一番好谋算啊。”

    麻衣者听着连连点头:“文礼能有这番见识,在此当一酒栈东主,却是有些屈才了,关于这个武士王越,就依此计而行,而后,时刻保持对他的关注。”

    “今日,除了他,我们倒还有一事,就是地字甲号房那两位住客,不知你可曾注意到。”

    “注意到了,尤其是其中一位,行事无比张扬,难得见解不凡,应该非是寻常人家出身。”

    “不错,这两人是农家的人出身,尤其是其中一位,是农家鲁子的小儿鲁子玉。”

    “农家?”尹秋疑惑道:“就是那个出身大夫之家,却爱与国野贱民般在土里刨食的鲁子?”

    “呵!”麻衣者冷笑道:“怎么着,我们尹大人鄙视土里刨食的,你有本事不吃土里长的东西啊。”

    “就是这个土里袍食的鲁子,传闻他家族渊源为上古桑农氏,为上古圣皇之大司农,其本身便是力量强大者,不可小觑,更何况,他非是一家一人,还开创了农家学派,弟子门人众多,声动天下诸国,此人,却是我们公子都须好生结交的大人物。”

    “只是不知他之小儿,如何会是这等人物,并且还单独出行至此,但既是到了我们的地头,我们就不能叫其在此吃亏或遭遇什么不测,这也是我们替公子卖鲁子个好,你们明白吗?”

    “好了,今日之会,便到这里,各项事情都须立即安排妥当,相关消息,也当速速传至公子处。”

第二十三章 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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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文礼诸人的密室之会不久散去,王越将墨蝰收了回来,不久后,文礼亲至,送了一块精致的木牌与他,上刻王越两字,又有诸多暗记,权作贵宾凭证,临走时候还与他笑嘻嘻的说话。

    若非王越叫墨蝰去偷听了他们的谋算,他还真不知这胖子笑脸下竟能如此险恶。

    “换个人来,给卖了还会给他们数钱啊。”

    他心下感叹,再思其谋算,这群人的算计简直比梁山众人逼卢俊义上梁山还要来的厉害了。

    只是身为被谋算者,就是知道了,又该如何是好呢?

    刚才在偷听中,他敏锐的听到了公子两字,这两个字在王越往昔的常识里,似乎稍稍有些地位家人的儿子,在外都能被称为公子,但在这里,能当公子之称者,唯有诸侯之子。

    也就是说,这个组织背后,是申国公子,继而往上能牵扯出申国国君。

    该组织势力之庞大,甚至远非渚氏可比,乃是一国之暗力,他连对渚氏,都不能直面,在此等国家级实力面前,岂能当之?如此,既不能直接与之对面,那就得想办法顺水推舟,将计就计,非但不能为其所算计,还要从中得到好处才行。

    忽的,王越脸上露出个冷笑,心中显是有了计较。

    一夜之间,匆匆而去,到得第二日早上,就有小厮引他下楼进朝食,也就是吃早餐。

    正出门口,恰恰子玉、子敬二人也刚刚出门。

    “两位,早上好。”

    王越笑嘻嘻的与他们打招呼。

    “好!”子敬面无表情,礼节性的回了声。

    “好,好个什么好,昨夜先生明明说可以换房间的,结果却没有换,我以后再也不与你说话了。”

    “哈哈哈!”王越大笑起来:“昨夜是子敬拉你走的太急,不然早就换了。”

    “来来来,我今日便叫你住天字房。”他急忙将少年拉过来,又问小厮:“你们这店里,可还有天字房?”

    “有倒是有。”小厮犹豫了下:“不过那间房是我们主人留下,自用或招待贵宾的。”

    “贵宾?”王越自怀里掏出昨夜那胖子文礼给他的贵宾牌牌:“那你认得这个吗?”

    “认得。”小厮肯定的回答道:“这是我悦宾酒栈的贵宾牌,持此牌者为我们酒栈贵宾,可在整个申国多数城、镇邑享有贵宾待遇,食宿天字房。”

    “竟然还有这种好东西。”子玉惊叹道,看着王越手中木牌眼都直了。

    “我若有此牌,岂不是行便大半个申国都不愁吃住了?”

    “不错。”王越笑道,随即将木牌往他手里一递:“子玉小兄弟若是喜欢,我这张贵宾牌,便赠与你了。”

    “这,这,这怎么使得?”

    子玉嘴上说着怎么使得,身体却老实的将木牌抢在了手中,爱不释手,这木牌就本身而论,就是个普通牌牌,但是谁叫其背后有那般价值呢?

    “子玉,这么贵重的物品,你也敢收,还不还给武士先生。”

    “子敬,可是先生说送给我了。”

    “送给你?”子敬皱了皱眉头,望向王越。

    只见王越一脸诚恳,他颇觉无奈,便与王越直说:“这位武士先生,您到底有何图谋?”

    说着,又一把将子玉手中木牌夺过,冷笑道:“子玉,这贵宾牌是先生的,或许只有本人才能用,你拿着却是用不了,我替你还给主人。”

    “我能有什么大图谋?”

    王越接过木牌,也是对他直言:“我之所图不过是子玉小兄弟一番高论。”

    “这些东西是我游历诸国都未曾听闻的,闻之大长见识,深有所得。”又转头对子玉道:“小兄弟,哪怕木牌本人才可用也没关系,接下来一段时日,我便与子玉小兄弟同行,既可继续闻听小兄弟诸般高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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